第五十一章遇袭
就在我住院的第五天,我遭遇了场袭击。
眼看着精神一天比一天好了起来,右肩上的伤已经结痂了,左后肩骨也在清肿,活动起来痛感几乎没有了,而且内脏受到的剧烈振荡后的不适感似乎也消失了。
我一直嚷嚷着要出院,在这儿一天也呆不下去了。白天宫雪死活不答应,晚上赵雅要哭闹着翻脸,吓得我只得暂时放下这个念头。
第三天,苏安来医院看我,除了带来他父亲的关心外,同时还带来另一个人的口信,那就是来自李妤的问候。
原来在我的心里还记着那个女孩子!从来就没有忘记过!总想起和她用英语会话的情景,还有她有些矜持的眼神。现在才发觉她真的和赵雅很像,不知道自己在见不到赵雅的时候,对她产生的好感是不是来自于一种情感寄托。如果真是这样,对李妤是多么的不公平!有时候也在责怪自己,好象已经失去了纯朴的本性。在我有了赵雅之后,竟然还对别的女孩子用了份心思,真的对自己产生了一些疑惑,甚至是不可原谅我自己。
苏安似乎这几天过得不好,脸上失去些光泽,原本丰润白晰的脸上有些憔悴,整个人没了往日的风采。我也没好意思问,直到李瑞来了我才终于清楚他的苦衷。听说他那当市长的父亲把他从学校调到教育局工作,苏安有些不乐意,为这事跟父母吵了起来,人搬到学校去住了。市长直接打电话到学校校长,叫他做通苏安的思想工作。更要命的是让他跟一个市委副书记的女儿搞对象,这下子苏安整个人都蔫了。
第四天,宫雪少有的白天出去有两个小时,也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她走了反而好,省得我要上个厕所什么的,她也要提着盐水瓶送我到门口。都快成我保姆了,没法子躲也躲不掉,甩就更不要提了,有她在唯一的好处就是她会下楼去买几份报纸,而且可以读报给我听。
赵雅是晚上,白天是宫雪,晚上我可不敢跟宫雪再呆在一起了,万一立场不坚定,就会没脸见赵雅了。
第五天,宫雪又说要出去两个小时,叫我自己看看书报。时值上午九点刚过,昨天她好象也是这个时间出去的。我一个人无聊地翻翻杂志和报纸,在喝了几口水以后,脑袋觉得有些晕沉沉的,就闭上眼睛准备睡一会儿。朦胧中听到有人走进房间内,脚步很轻,几不可闻,应该是个女人走路的声音,而且是刻意轻手轻脚走进来的,显然不会是赵雅和宫雪。
我眯着眼,从眼缝里看了一下进来的这个人,女人穿了白大褂,戴着口罩,但我还是一眼认定她不是医生,但不能一眼认出了她是谁。那个刺了我一小刀的女人?王栋梁弟弟的知心爱人?我整个人今天这个样子可以说是拜她所赐,但是这笔帐我当时就讨了回来了。她应该是没受什么重伤,休息一会儿就会好了,不过我想不通的是她现在到我这儿来做什么,难道她不应该在医院陪他心爱的男人吗?
我也不清楚为什么会想到是她,莫非在她手上吃了大亏,对她印象深刻?但是看身高和身材不是太像。
女人飞快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小的注射器,看了我一眼,往我的盐水瓶里打进一小筒药水。
给我加营养液?没有这么好的事吧!
投毒!谁跟我这么苦大仇深啊!
我知道这个药水不会超过二分钟就会进入到我体内,在这两分钟这内我要拨掉针头。那女人却不想给我这个机会,从地上拿起一张小四方凳子,高高举起向我脸上咂来!
这个女人的作战风格怎么像男人那样剽悍啊!看样子还是中国女人,倒有些像日国人!中国的女刺客在主动出击的情况下是不会采用这种伤敌方法的,也只有日国女人总会有些变态的招数。一想到日国人,却想到王栋梁也是日本人,这个人十有八九是他派出的了。管他呢,就把这笔帐算在他头上,谁让他个垃圾是tmd日国人呢。
那握椅子的手法真的好像是握着把东洋刀,向我脑门上就劈了下来。我手虽然也能动,不过我不并不想动,脚从被子中踢出,却没有蹬接咂下来的椅子,却是横踢她的腹部。我的脚是后发先至,不愁你不后退撤椅。
女人往后退的同时,把手中的椅子向我扔来,人却极快地往门口移去。
我向她的背影笑笑,右手已经把针头从手中拨去,同时按了一下呼叫护士的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