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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说萧阁老身为当朝首辅,天下读书人的表率,占了我这可怜小女子,的清白身子,便只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过”
  可怜小女这五个字冠在她越国长公主的头上,任谁都不信。
  谁不知道长公主深受皇恩,骄横跋扈。陛下许她在宫中骑马,许她面圣可不行跪礼,她更是纠集一帮勋贵成日里挑
  事,说她可怜,那可真是个笑话。
  可听到其后的“清白身子”:四字,萧清时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因为特殊的身份,越国长公主在京中向来是百姓们津津乐道的对象。
  除了描述她如何如何受宠,如何如何富贵,还有一些传言。
  那便是她性好渔色,浪荡不羁,甚至在公主府豢养面首,把先驸马活生生给气死了。
  这些传言说得有鼻子有眼,不过萧清时并不在意。倒不是他相信孟然的人品,只是不感兴趣而已。
  可若传言为真,那昨晚袍角上的血痕
  一瞬间脑海中闪过纷繁复杂的念头,其实萧清时只是停顿了一下。
  “好,”僵硬从声音中消失,他干脆地回答,“女子贞洁,殊为紧要,臣这就去向陛下求恳,求陛下允臣有
  幸,得尚天家公主。”
  嘁,果然是这种答案。
  在心里无趣地“啧”了一声,孟然撇了撇嘴。
  她当然知道萧清时肯定会答应,连没过门就病亡的未婚妻都会因为婚约娶回去,真的都睡了,就算她今天不开
  口,她想萧清时也会主动提出来的。
  看着他一丝不苟的装束,礼仪完备的姿态,就连玉带上悬下来的牙牌也是端端正正,分毫不乱。
  越是这样一本正经的人,就越想看他跳脚呢。
  萧清时想错了,孟然不是来为主考官的事低头的,当然也不是来要他负责,她,是来出气的。
  “萧阁老,你误会了,”她微微一笑,“我说的负责,不是让你娶我。”
  嗯?男人的眉峰微不可察地动了动。
  “昨晚的感觉怎么样?”
  清幽的气息靠近,萧清时这才发现,他们之间的距离似乎有点小。
  小到他看清了少女纤长的眼睫,那微微嘟起的红唇娇艳欲滴,就像她如含春水的眼瞳。
  “若你想对我负责,就与我春风二度,如何?”
  “……殿下,请自重。”
  “自重?”她仿佛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捂着嘴轻笑起来,“你……不会在害羞罢?”
  心头一跳,他终于忍不住别开了视线,但她的目光已经像藤蔓一般缠了过来:
  “萧清时,你今年都有三十了罢,该不会,昨晚是第一次?”
  “这样可不好呢~知道的人说你是不好女色,不知道的,说不定还以为——”
  “你,不,行。”
  话音未落,男人冷冷的目光投射而来。但孟然一点也不怕他,继续挑衅:
  “为国为民,呕心沥血是好事,但也不要太忽视个人生活。昨晚我也感受过了,我诚恳地劝你——”
  她的笑容张扬又恶意,毫不掩饰:“找个女人,多长点经验罢,省得日后丢人。”
  ……
  “少湖,你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听到一旁好友的声音,萧清时微微转头:“无事。”
  “那你怎么一张谁欠你八百万两银子的脸。我听说今日在朝上你大获全胜,堵得长公主根本说不出话,来,为
  了庆祝庆祝,跟我去喝酒。”
  “长公主”三字一吐出来,萧清时只觉眉心又是一跳。
  “不必。”
  他下意识脱口拒绝,已是被汪会揪住了袖子:
  “诶,心情不好就要喝酒嘛。观月坊来了新的清倌儿,《蝶恋花》唱得极好。知道你不爱那些,听听曲,弹弹
  琴,也能松快松快。”
  说罢,汪会便不由分说地把萧清时扯上了马。他是京中有名的风流才子,虽才华横溢,却不入仕,而是成日里
  在烟花柳巷打转。
  萧清时虽与他是好友,于此道却截然不同。以往汪会每次邀他,他也一概拒绝,只是话到唇边,却忽然顿住。
  “找个女人,多长点经验罢,省得日后丢人。”
  那轻快柔婉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荡,分明生的一张芙蓉面,怎么说起话来如此粗俗尖刻?
  想到此处,萧清时便气不打一处来。
  他自然明白孟然此举只是为了报复今日在朝堂上的事,可心里总堵着一口气,愈想愈下不来。
  难不成……他昨晚的表现真的很不堪?
  不,这根本不是重点。
  他们之间已有了肌肤之亲,为何她浑不在意?若她真如传闻中那般水性杨花也就罢了,可她分明是个处子。
  孟然想的不错,萧清时原本的打算,确实是在下朝后亲自去拜访她,与她谈一谈昨晚的事。
  可话没出口,却被堵了回去,而且萧清时发现自己根本就在庸人自扰。
  他疑惑,惊愕,心中又有着几分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恼羞成怒。因着这恼怒,萧清时跟汪会去了观月坊——京师
  最出名的青楼。
  他不好女色,并不代表他不行。
  “唉哟,汪公子,您今儿可来了~这位是?”
  鸨母的目光落在汪会旁边的男人身上,顿时眼前一亮。
  瞧瞧这俊美的面容,瞧瞧这通身的气派,她一个眼神,一群脂香四溢的莺莺燕燕顿时一哄而上。
  萧清时深吸一口气:“倒酒。”
  “是,爷~”
  一刻钟后,萧阁老狼狈而逃。
  这些女人都怎么回事,一个两个都往他身上贴,真是不知廉耻!
  汪会站在一旁打酒嗝:“我的萧爷,萧阁老,妓女讲什么廉耻啊!”
  “我说你是不是当圣人当久了,连女人……”
  一个冰冷的眼风扫来,汪会顿时打了个寒颤。再想说什么,男人已抓起马鞭,翻身而上。
  “你,嗝,你去哪?”
  马背上传来一句似乎咬着牙的回答:“公主府!”
  (m3零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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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汪:去公主府干嘛?
  萧阁老【咬牙切齿】:证明自己是个男人!
  无独有偶4(高h)
  孟然正躺在被窝里睡得香甜,忽然便被一阵喧闹吵醒。怎么回事她皱眉翻了个身。虽然现在天色还早,但府里没人
  敢在她睡觉的时候搅扰,除非有大事发生。
  “殿下,有客来访。
  “谁”烟罗软帐后,少女的声音满是清梦被搅扰后的恼怒和不耐。
  丫鬟顿了顿:阁老。”
  该死!萧清时,又是你!怒气冲冲地披上衣袍,孟然连头都没梳,径直朝接待客人的花厅杀去。
  她倒要看看这混蛋来干什么,要是不够要紧,她立马就让人套了麻袋把他扔到大街上去!脑海里转着各种折磨萧清时
  的酷刑,孟然没想到,一跨进门;她就被一双手拦腰抱住压在了墙上。
  火热的鼻息袭来,夹杂着衣袍间若隐似无的松烟墨香,撞入她视野的——双眼睛亮得惊人。“殿下不是要与臣春
  风二度”“臣来履约了。”孟然”你有病话未出口,她已是被夺去了呼吸。
  脑袋不由自主仰起,她下意识要把闯进小嘴里的那条舌顶出去。但萧清时蛮不讲理,还狡猾至极,舌尖趁势缠住她的
  丁香,就那样——吮吸一”她忍不住逸出娇软的嘤咛,身子已是酥了半边。
  糟,糟糕昨晚刚跟这家伙滚过床单,到现在还没缓过来,所以孟然才会早早洗漱就寝。
  roushuwu.
  此时被男人压在墙上,二人的身躯紧紧相贴,那些香艳糜乱的记忆被随之唤醒,她只觉腿心小穴抽缩起来,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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