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请留步12-13(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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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铺天盖地的男人气息萦绕着若隐若现的墨香,和那火焰般的热意一道,顷刻间就教少女软了半边身子。
她的大脑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木愣愣地任凭薄唇含住了自己的小嘴,这一定是幻觉吧……否则,她怎么会看到孟淮之在亲
吻自己,他可是她哥哥……
对,他可是她哥哥!
“唔!”一瞬间她猛烈挣扎起来,手里还抓着的角先生骨碌碌滚落在了床上,细白的双腿踢蹬着,却是无论如何都挣不开
紧紧将她攫住的高大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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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淮之仿佛着了魔一般,竟不知自己是清醒还是糊涂了。
她是他的妹妹,虽非一母同胞,但也是嫡亲的血脉,她年方十五,还未及笄,虽然聪敏但还天真不知事,休说是他口中蜜
糖似的小嘴,便连一根手指,都未曾有任何一个男人碰过。
可是这样清清白白的妹妹,却在他的身下挣扎嘤咛着,又那细又嫩的轻哼仿佛猫儿的小爪子,一下一下的都挠在了他的心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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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淮之并不相信她的解释,这佛门清净地,厢房里哪里会藏着男人的假物什,必是她偷偷地带了进来,瞒过了身边的丫头
婆子……对,她身边原先那个大丫头姚黄就不是个好的,难道是此女教坏了她,教她小小年纪就学会了在房里偷偷做这种勾
当。
想到此处,恼怒之余,孟淮之心里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嫉恨——
还未破瓜便这般勾人,若是嫁了人,尝过了男人肉棒的滋味……
心念电转,他眸中幽如冰涧,含着口下娇嫩嫩甜津津的丁香,便忍不住使力咬了上去。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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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然吃了痛,顿时痛哼出声。这具身子金尊玉贵,从未受过疼的,当下她眼中便不由涌出几点泪花儿,孟淮之心口一揪,
霎时间清醒了过来——
他方才在干什么?他竟对自己的亲生妹妹,做出了这般禽兽不如之事!
“五妹妹……”
话一出口,他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然哑得不成样子。
刚被蹂躏过的樱唇上还湿痕片片,想是太过娇嫩,只是被他含住吮吻片刻就已微微肿了起来,少女仿佛惊魂未定,胸脯急
促起伏着,见他的目光落下来,脸上一白,刚准备将他推开,忽听门外传来魏紫的声音,正一边说话一边推门——
“姑娘,姑娘的药熬好了,还热着,姑娘快些起身喝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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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枪的姚黄:我不是我没有我是冤枉的!!!
兄长请留步13(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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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紫推门进来时,不知为何,总感觉屋里的气氛有些怪。
厢房里静悄悄的,正中的床榻上,青色的帐子垂落下来,半扇帐帘遮住了床上的情形,只露出歪靠着床头的一个娇小人
儿,正是自家姑娘散着长发,拥被闭目养神。
魏紫见状,忙快走几步:“姑娘怎不把被子盖好?白日里才落了水,当心凉了。”
说着魏紫将装着汤药的瓷盏搁在床边的小几上,正欲伸手帮孟然整理被褥,却被她忙忙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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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碍的,原是我身上有点子热。”她动了动,侧过身体。
“天也不早了,你还没吃饭。药就搁在这里,我自己喝了便是,你快去吃饭罢。”
魏紫不疑有他,见状也就不再强求,转身端起瓷盏。
“姑娘还没喝药,我哪有心思吃什么饭。这帮小蹄子都跑哪去了?屋里竟没留一个人,若是姑娘醒了要个水递个茶的都没
个使唤人,打量着我不在就一个个野上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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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然心道,若是方才有丫头在屋里伺候也就好了,便不用惹出之后这么多事。
她悄悄地又将身体侧了侧,盖在身上的锦被因而也又隆起了几分。如此一来,再加上帐子的遮掩,只要魏紫不仔细瞧,是
决计瞧不出她的被子里还藏着一个大男人。
这藏在被里的人自然就是孟淮之,彼时迫在眉睫,他来不及躲进屋内的柜子里,只得上了床,掀被而入。眼下静静躺着,
不敢将呼吸放重,更是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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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然一心只想着赶紧将魏紫打发出去,口中道:“是我让她们都去吃饭了,你也快去罢,很不必管我,我已好了许多。”
魏紫却看她面泛潮红,神色也有些不对,哪里肯走:“姑娘还是先把药喝了,我才在厨房喝了点子粥,肚子正满着,哪里
就饿了。”
孟然无法,只得接过瓷盏,将那黑乎乎的药汁一饮而尽。
她双臂抬起,因而就扯动了身上的锦被,更多的光亮从被子的缝隙间透进来,教孟淮之忽的看清了自己脸侧的风景——
只见一片莹白距离他鼻端不过寸许,原来他一时不巧,俊脸就正对着少女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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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一跳,他忙将眼睛闭上,却是不敢扭脸。
黑暗笼罩下来,被子下就是一个狭小密闭的空间,只嗅得幽幽宁馨愈发浓郁,仿佛一丝丝一缕缕的钻进他的鼻端,甚至是
每个毛孔里,喉间又泛起干涩来,孟淮之忙强令自己转移注意力,可是偏他因为什么都看不见,其他四感便越发清晰。
“姑娘先含颗糖。”
“唔。”伸手接过魏紫递来的桂花糖,孟然因姿势别扭,索性趁魏紫转身的机会,将整个身子都改成了侧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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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细嫩的腿根好像擦过了什么高挺的东西,一阵酥麻泛过,不及细想,魏紫又捧了茶来给她漱口,忙就着魏紫的手喝了一
口。
她却不知道,孟淮之快要被她逼疯了。
鼻梁上那蜻蜓点水的柔腻划过,没等孟淮之忍下忽涌而上的冲动,他视野内,虽然什么都看不清,但湿热的甜香扑面而
来,那如兰似麝的气息是他从未嗅闻过的,终于教他忍不住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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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一道挺翘浑圆的肉缝儿就在自己眼前,两瓣雪股紧紧夹着,一瓣被亵裤包裹,一瓣却是从布料撕开的裂口中,全露了
出来。
而肉缝间,是他再不敢想,也不能去想的无上春色。
花唇紧闭,如蓓蕾含苞,那圆鼓鼓嫩生生的花户却是一片雪白,丁点毛发都无,一张可怜又可爱的小嘴就生在上头,不知
什么时候,已吐出了些微蜜液。
原来,孟然方才那一侧身,竟将她从未被人瞧见过的小淫穴,送到了兄长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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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看(*/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