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九十六节 剑开封3
“居然将重建门派的希望寄托在一把剑上,你认为你有资格成为灵泉门的掌门吗?”
“哼,老匹夫,看我把剑抢过来再收拾你。”
说着三灭道人便一声令下,几个王宫卫队的人立即朝着余浩天他们冲了过去。知道三灭道人武道高深,老谭、掌柜的立即抢先挡在了断章的面前,接下了他的第一剑攻击。要说灵泉门剑法以招式轻灵精妙为主,所以应对他的进攻多数人会选择以精妙的招式相拼。但老谭他们显然不是这样的人,他们不会太多精妙的招式,所以在对敌的时候多以猛力的进攻来化解对手的招式。三灭道人常年与人交战,自然知道他们这样抵挡自己的缺点,于是乎根本就不去管他们的进攻,而是凭借着灵巧的动作和精妙的剑招不断在他们两人之间制造牵制,场面很快让老谭和掌柜的陷入了被动。
再看余浩天和萧隐月,两人相互间的配合已经有很多次了,眼见两个对手袭来,萧隐月剑中生水立即附在剑刃之上,一招水刃附舞立即就朝着两人横扫了过去。对方也是见惯了这些武道的人,眼见萧隐月动作快招式也凶猛,立即撤回进攻的招式,回身就开始举剑抵挡。这时候萧隐月剑尖突然一抬,整个进攻的招式立即攻向了上方,偏离了原来的位置。两个王宫卫队的人一看萧隐月下方漏洞百出,也顾不得抵挡什么水刃附舞了,矮身便贴地朝着萧隐月的下身攻了过去。谁知萧隐月并没有在他们头侧的位置停留攻击,而是直接飞到了石室的顶部,这时候余浩天铁扇轻轻一挥,一道凌厉的风刃猛地一下就冲到了两人的面前。来不及挥剑抵挡,就这一击风刃两名王宫卫队的人立即被冲出了数丈,直直地撞在了石壁之上,突出一口鲜血出来。
另外三个王宫卫队的人此时正在跟断岂他们三个师兄弟对战,正激烈的时候却不曾想两个同伴突然间就被集中冲向了自己这边,顿时之前还好好的阵型立即就被打乱了。断岂抓住机会,以一招三刃连刺准确地刺中其中一人的肩膀,顿时三个人都乱作了一团,相互间的剑刃甚至都撞击到了一起。眼见情况不妙,三人交流了一下眼神之后立即使出一招虚招,转身就逃出了石室。
“没骨气的家伙。”眼见刚刚还跟在自己身后的五人三伤两逃,三灭道人忍不住骂了出来。不过回过头之后,他也没有慌张,只瞬间的功夫便挥出三招纷飞燕的招式,将老谭和掌柜的震得后退了好几步。
“几个小娃娃还真有两下子嘛。要不是现在夺剑要紧,我都想跟你们聊聊做我徒弟的事了。”
“谁稀罕做你这种人的徒弟。”
现在他们人多,又害怕两个王宫卫队的人跑出去带人回来,所以也顾不得别的了,朝着三灭道人便一涌而上。眼见这种态势,三灭道人冷哼一声,嚷道:“几个小子而已,给你们几分颜色还开起染坊了。”
只见三灭道人长剑突然横放,几道白色的真气居然以可见的方式立即汇聚到了剑刃的各处。
“当心,那是灵泉剑法中的空灵剑气。”
断章的话音刚落,三灭道人的长剑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斩了出来。众人只见眼前突然闪过一道白光,反应快一些的如余浩天、萧隐月和老谭他们立即撤回手中的长剑横挡在了胸前。之后就感觉到自己手中的长剑猛地一震,带动着他们身体中的真气也不住地翻腾了起来。
“剑,断了。”受伤的掌柜的躺在鲜血之中,整条左臂都被三灭道人的那一招空灵剑气给削了下来。
再看断岂他们三个,因为断章及时出招帮他们挡了一下,所以仅仅是受了些皮外伤。萧隐月被震飞了数丈,好在余浩天在关键时刻不忘对着自己使出了一招旋风,才免于身体撞到石壁之上造成更大的伤害。
看着自己手中长剑只剩下一截了,萧隐月显得十分心疼。再看余浩天手中的铁扇,居然连一丝划痕都没有。三灭道人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向前走了两步问余浩天道:“你的铁扇居然能挡下我的空灵剑气还没留下一丝划痕,很是不简单嘛。”
“多谢夸奖。”
“不过我现在最感兴趣的……咳咳……并不是你的扇子,而是那把剑。你们居然……咳咳……会想到让那个小子来开封宝剑,万一出事了怎么办?咳咳,岂不是会毁了我的云石?倒不如让我,让我来为它开封。”
“绝不。”
一听说三灭道人要对薛逸云下手,萧隐月立即勃然大怒起来,拿着手中的断剑便再一次将水刃附着在了上面,并且快速以水刃兵刃重新铸就了一把真正的水剑。
“隐月,他刚才一直在咳,想必是之前战那个巨影怪物时留下了内伤,刚刚有强行提起了大量真气引起的。我们就不要跟他比拼招式了,直接全部用武道对付他。”
“好。”
“切,两个小孩子……咳咳……也像挑战我。看我,怎么……”三灭道人一直试图忍住自己的咳嗽,但身体的因素不是他能控制的。“咳咳……杀了你们。”
三灭道人最讨厌被别人看穿了,余浩天刚才是触犯到了他的禁忌,于是乎他的最先攻击对象直指余浩天。知道无论是比拼招式还是武道自己一方都不是他的对手,于是乎照着余浩天的方法,老谭和断章他们也加入到了用武道拖延三灭道人的行列。
眼见三灭道人袭来,余浩天立即以风刃斩出。三灭道人毫不畏惧,挥剑直接就破开了风刃,同时伸出手去取出另外一把叫做玄重的长剑来,照准了他的腹部就刺了过去。
都知道玄重是名剑,众人自然是不得不十分忌惮。好在断章本就是铸剑师,他手中的剑本就不是凡品。于是乎挡下这一击的任务就到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