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前在教室和西弗羞羞,他太大了
黑发少年皱眉盯着天花板愣神,听着室友的呼噜声此起彼伏,脑海里都是少女沁满泪水的眼眸,她看起来真的很伤心,或许这次她真的会懂得知难而退了吧?毕竟坚持很难,放弃却很容易。斯内普竟然这样睁眼躺了一夜都没能入睡,眼下都有了淡淡的乌青色,天色微亮,他干脆洗漱了一下准备去教室自习,然而他终究还是低估了她的耐心。走下楼梯,那少女正微笑着靠在楼梯边。“早啊西弗~”她看起来容光焕发,似乎昨夜睡的很好,“一起去教室自习吗?”
斯内普一边的眉毛跳了一下,有些呆楞的看着少女的笑颜,没有回应,面无表情的低头向外走。她似乎并没有伤心多久,或许是因为没有那么喜欢?
april没有介意他的冷淡,只是安静的跟在他身后,微笑着凝视他高高瘦瘦的背影,乌黑的发垂在肩上,她记得这发丝的触感,非常的柔软。如今那一头乌发有些微潮,还没有干透,似乎是刚刚才洗过,有几缕沾在少年白皙的脖颈上,她的目光随即被他圆润的喉结吸引住了,看着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april也跟着吞了吞口水。
她的目光直白而坦然,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的脖颈,像吸血鬼盯着猎物,下一秒就要露出尖牙咬上来。斯内普被她看的浑身不自在,耳垂微红,脚步也逐渐加快了,来到黑魔法防御课的教室,里面没有一个人,魔杖一挥,点亮了教室的油灯。他回头看了一眼april,昏暗的灯光像给她的肌肤蒙了一层纱,她美貌的有些不真实,不动声色的移开目光,走到教室的角落坐好。黑魔法防御课的教室很大,一边是上课用的课桌,另一边还有实践课的空地,少年低头预习,发丝垂下来挡住半张脸。
april温柔的看着他,下意识的伸手,为他将发别在耳后,温热的手指碰上细腻的脸颊,划过耳垂。她做的那么自然,像亲密的情侣,斯内普突然之间心跳加速,胸口的起伏都变得明显了些。他微微偏了偏头,表情有些不悦,少女却并不介意,只是垫着手臂爬在桌上瞧他,脸颊被压得肉嘟嘟的,看起来俏皮可爱。
“你这样很打扰我…”斯内普声音没什么情绪,翻过了一页书。april眨眨眼,将一只手挡在眼睛前面,透过指缝偷看他,“那这样可以了吗?”
“……”对于她的无赖行径斯内普也早已见怪不怪,低下头不再理她,可惜少女怎么可能错过与他独处的机会,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他嘴角偷亲了一口,空荡荡的教室里,啪叽一声特别响亮,斯内普的脸唰一下红透,少女的身上有淡淡的果香味,好像水蜜桃一样甜美,一瞬间就笼罩了他。她离他那么近,甜甜的气息喷洒在他肌肤上,胸前的柔软紧紧贴着他的手臂,不争气的是,胯下竟然立刻就有了反应,在长袍下高高支起一个帐篷。
“别胡闹,同学们很快会来。”他微微侧身想挡住胯下的异样,但april怎么可能没有发现,温热的手已经钻进长袍,隔着内裤轻抚着那愈发炙热的巨大。
“现在距离上课还有一个半小时,我们至少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西弗…在他们来之前快点做完。”april牙齿咬了下嘴唇,轻扬的嘴角两颗梨涡耀眼夺目,斯内普只看了一眼便移开了眼睛,脑子想要拒绝,身体却极度的渴望她的爱抚。
少女将头埋进他的颈间,吮吻着被发丝沾湿的肌肤,浓郁的日光兰的味道,令人着迷的味道,像他一样,在她心里野蛮生长。手下的动作不停,钻进内裤底下撸动着敏感的柱身,柔软的舌一遍又一遍舔过他诱人的喉结,像爱抚世界上最珍贵的珠宝。少年微微磕上双眸,睫毛纤长,和发丝一样乌黑浓郁,蒲扇般盖在眼睑上,april深深的看着他的脸,眼里是无限的深情,哪怕,少年曾睁开眼看过她的眼睛一次,就该明白她的爱意有多浓。明知道他闭着眼睛,只是把她当作另一个人,却还是想要义无反顾的去爱他,哪怕只是被当作一个替代品。april早就意识到自己爱的多么卑微,卑微到了尘埃里,却偏偏在尘埃里开出花来,眼底滑过一抹哀伤,她闭眼吻上斯内普的唇,他的唇总是微冷,却很柔软,他的每一处都让她沉醉。
她把他按在墙上深吻,斯内普攥紧手里的羽毛笔,感受到少女的舌滑过他的上颚和牙龈,挑逗着他口腔里的每一个神经,他却没有给任何回应,不能回应,不能给她更多的希望,皱眉强忍着,只任由少女在他口中攻城略地。
直到喘不过气来,april才不舍得离开他的唇,湿润的唇瓣还拉出一根淫靡的银丝,她媚眼如丝,紧锁着他的眸,让他移不开目光。唇角一勾,她掀开了长袍俯身将那粉嫩的巨大含了进去,少年闷闷的哼了一声,他的尺寸让她只能吞入一半,却赌气似的一用力吞到了最深处,敏感的龟头捅到嗓子眼里,被那里的嫩肉紧紧搅住。“啊…”啪的一声,羽毛笔被少年拍在桌上,他修长的手指扣紧了桌面,皱眉难耐的动了动腰。april被炙热的巨大噎得作呕,卡在嗓子眼里无法动弹,她被呛得眼圈通红,却倔强的不愿意示弱,斯内普叹息一声,忍耐着欲望,缓缓扶着她的头将巨大退了出来,再这样下去他真的立刻要射进她的喉咙里,把她呛个半死也不一定。
april只感觉嗓子火辣辣的痛,她咳了好一阵,哀怨的瞅了一眼斯内普,“你长那么大做什么!”撇着嘴巴,语气里带着哭腔。少年脸颊绯红,连脖子都红透,“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说话…”低头不去看april,她总是那么直白,直白到每一次他都觉得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