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9章 进去,躺下
对于梓琪来说,这一切都是痛苦,她感觉不到一丁点儿的愉悦,即使她早已成为他的女人。
一吻落下,梓琪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皇普壅要是再不放开她的话,她真觉得自己会随时晕厥过去。
等到她稍微感觉到舒坦的时候,才发现皇普壅的目光直直地在盯着她看着。
他站在离着她半米远的距离,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和她拉扯出开的距离,他的目光里没有情绪,可梓琪却觉得自己像是被垃圾一样被他给嫌弃着。
“你觉得很痛苦吗?”皇普壅轻轻开口。
梓琪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她不懂,她就那么安静地看着他。
他伸出手指了指她,随即冲着她命令:“既然这一把火是你给点燃的,你就继续。”
浴缸里已经放满了热水,皇普壅走了过去,等待着梓琪继续为他将衬衫脱下。
她看着她笔直的背,心一点点地在发抖,但她并没有阻止自己往他的方向靠近的脚步。
在他的身后站定,她的手攀上他的肩膀,轻轻地为他将衬衫给解开。
“在浴缸里放一些玫瑰花瓣。”皇普壅冲着她命令。
梓琪将他的衬衫放在一旁,伸手就要去拿玫瑰花的时候,她回头看了一下皇普壅,只一眼,她立马就浑身僵硬,浑身都很难受。
她的目光看到了他胸口的位置,那里,她用餐刀刺出的痕迹还在,很大的一块伤口,虽然已经结巴,但还是触目惊心。
她已经拿在了手中的玫瑰花就那么掉落到了地上,啪嗒一声,声音不大,却让她觉得震耳欲聋。
她僵硬着身体站着,没有去将地上的玫瑰花给捡起来。
她的举动,让皇普壅很是不高兴,他低头看了看地上的玫瑰花,然后道:“捡起来,往浴缸里撒花瓣。”
梓琪低头看了看地上的玫瑰花,问他:“可以不要那花吗?”
那玫瑰花是大红的颜色,很是刺眼,她想起那天他躺在地板上鲜血直流的画面,惊恐一点点地袭击者她,让她充满了惧怕。
“不行。”她越是不愿意,皇普壅就越是要给她作对。
他伸手指着地上的玫瑰花,再次拔高声音冲着她命令:“捡起来。”
梓琪低头看了看地上的玫瑰花,感觉有些冷,她无法反抗,只好妥协,躬身一点点地蹲在了地上,伸手过去,将地上的玫瑰花给捡了起来。
她将那束玫瑰花捧在手中,一点点地扯着花瓣,往浴缸里丢。
看着浴缸里飘着鲜艳的玫瑰花瓣,那原本是一副美好的画卷,可看在梓琪的眼中,只有恐惧,那刺目的红,让她心慌慌。
身后传来了皇普壅的声音:“你躺进去。”
她是在伺候他洗澡,现在竟然命令她躺进去。
梓琪握着玫瑰花瓣的手紧了紧,她轻轻地道:“你不是要洗澡吗?”
那意思很明了,该躺进去的人是他,而不是她。
“我让你躺进去。”皇普壅霸道地命令。
梓琪将手中的每股花瓣给丢在了浴缸里,看着那瓣玫瑰花瓣在水流的转动当中,不停地晃动。
她没有反驳,而是乖巧地道:“好。”
梓琪伸腿往浴缸而去,不知道皇普壅又要玩弄些什么招数,但鱼缸就那么大点儿,到时候她受不了的时候,可逃不脱。
知道那是一条死路,可没有办法改变,梓琪只能够咬着牙齿让自己坚持下去。
她躺在浴缸里,玫瑰花瓣没入在她的肩膀,她手一晃动,浴缸里的玫瑰花瓣就不停地在漂浮着。
本来皇普壅很疲倦,没有什么兴致,但是面前的画面,一下子就将他的兴致给挑了起来。
他看着那些鲜艳的玫瑰花瓣绕着苏梓琪晃动,心一下下地在颤动着,不管面前的女人是苏梓琪还是苏子瑶,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脸蛋好看,身材凹凸有致,充满了魅惑。
皇普壅抬腿跨入到了浴缸里,他冲苏梓琪凑了过去,一下子就将她给圈在了怀中禁锢着她,让她无法动弹一下。
她在他的怀中很乖,像是一只温顺的小猫,没一丁点儿要挣脱他的打算。
皇普壅盯着她的脸,企图从她那张好看的脸上看出点儿什么来。
被那么盯着的梓琪浑身都不自在,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轻轻开口:“开始吧。”
就算她只是这方面的工具,她也提不出一丁点儿的兴致,只是希望这一切能够早一些结束,早一些结束,她就早一些完成了任务,可以舒一口气,然后好好睡一觉。
可是皇普壅始终没有动作,一直等待着他有所动作哦的梓琪没有等到,梓琪缓缓地将闭着的眼睛轻轻地睁开。
她望向皇普壅,发现他还在盯着她看着,那张俊朗的脸颊上没有一丁点儿的表情。
“你为什么……”梓琪顿了一下:“还不开始?”
“这是两个人的事情。”皇普壅轻轻道:“我一个人来,没有什么意思,你要主动。”
她还不够主动吗?她都已经乖乖的主动穿了他送的衣服,都已经乖乖地在营造着房间的浪漫氛围,还主动躺进了他的浴缸,这还不主动吗?
这已经是她苏梓琪能够做的最大的主动了,可是显然,在皇普壅的眼中,这些还不够。
梓琪觉得有些累,她可没有那么好的态度来对待着这个男人,声音里有些不愉悦,冲他道:“你要么就开始,要么就别来了。”
伺候人的活儿,她从来都没有过,还真是够累人的。
皇普壅一下子就将她的下巴给捏住,他手上的力道很大,梓琪感觉自己的下巴骨随时都会碎掉,她痛得眉头直皱。
她瞪大了眼睛盯着皇普壅,面无表情。
“你很不情愿?”皇普壅的声音不大,但他话语当中的怒气却重重地将梓琪给包裹着,让梓琪有些呼吸不畅。
她本来就不情愿,是他非要将她给拴在这里的,要让她心甘情愿伺候他,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梓琪没有回答他,只那么瞪大了眼睛盯着他看着。
时间似乎停止了似得,漫长地要人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皇普壅捏着她下巴的手一点点地松开,她感觉下巴骨真痛,用手一边揉着下巴骨,一边很是不爽地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