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洪水猛兽
陆子初深邃的眼中锐光一闪而过,只是在转头看向怀中的小东西的时候,又恢复到了柔和。
轻轻的把夏暖晴娇小的身体放到了身前的大床之上,陆子初快速的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连带着那衬衣也在他的手下脱离了衣服。
钮扣掉落在地板之上的声音是那么的清晰可闻,夏暖晴眼也不眨的看着陆子初那近在咫尺的俊容,心中满满的都是幸福,几乎就要满溢出来。
在他说他相信她的时候,她的心就如看到了那漫天的烟花在自己的面前绽放,炫丽而又灿烂,每一朵每一束都是那么的耀眼,如是他现在看着她的目光,浩瀚的大海一样的包容让夏暖晴体到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感觉。
“子初。”夏暖晴不禁嘤咛出声,动情的叫着陆子初的名字,这个深深的刻在她的心脏最深处的名字,经历过许许多多的风雨依然都会如昨日一般热情的名字。
“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陆子初把夏暖晴接下来的呼唤都吞到了肚子里面,深情而炙热的wen也让房间的温度升高了许多,陆子初已经慢慢的退去了夏暖晴身上的衣衫,抛到了一旁。
眼眸深深的看着她,浓浓的欲色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邪魅了许多。
陆子初那炙热而又贪婪的眼光让夏暖晴小脸儿染上了绯红的颜色,隐隐的有光华在流动。
如此的反复循环,牙齿还轻轻的咬了几下,一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让夏暖晴是欲罢不能。
娇艳的红唇微微的张着,吐出破碎而又诱人的轻吟,如同吹响了号角,让陆子初也加快了他进攻的脚步。
她的身体一僵,可很快的她又再次的放松起来,她决定全然的把自己交给陆子初,她知道他不会伤害她。
也许是她的心终于放开了,还是怎么样,她这次竟然没有感觉到疼痛,
她这次竟然没有感觉到疼痛。
那里如有一只小蚂蚁在爬,想叫却又叫不出来,想推却又推不出去。
陆子初也感觉出了这次夏暖晴的放松,随着他的动作,夏暖晴就如大海之中的一面扁舟,正随波漂流。
陆子初一会儿之后,又把夏暖晴的身体抱了起来,把夏暖晴的双手抵在了窗帘之上。
陆子初的低吼声悦耳的响起。
直到最后,夏暖晴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一大片一大片的烟花也在她的脑海中不断的升空,拉着长长的尾巴,绽放着瞬间的炫烂。
夏暖晴的身体软软的倒在了后面的陆子初的怀中,两腿甚至还在微微的颤抖着。
夏暖晴不禁转头娇嗔的白了陆子初一眼,心中却又无限的满足,有夫如此,妇复何求!
房间之中充满着爱yu的味道,经过洗礼的夏暖晴肤色红晕,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起来更是仿佛可以滴出水来。
陆子初紧紧的拥住她,咬着她小巧的耳垂,恨恨的说道:“小妖精,真恨不得你时刻都在我的身边,还没有离开,就已经开始想你的,当然,还有这里也非常的想你。”
夏暖晴也不知道突然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就从陆子初的怀中跳到了一旁,捡起了自己被他抛到一旁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了起来。
那一颗颗钮扣扣起来是那么的费事,她不禁都要怀疑陆子初究竟是练习了什么功夫,才会脱衣服脱的这么的快?
慵懒的躺在床上的陆子初查觉到夏暖晴打量的目光,嘴角邪邪的翘了起来,连带着那深邃的眼中都有着一丝坏坏的笑。
“怎么,我的小妖精还没有满足,想再来一次,为夫可以勉为其难,在为娘子服务一次。”
夏暖晴的嘴角抽抽的,看着那一脸邪肆的陆子初,娇小的身体也不禁向后退了一步,仿佛面前的不是什么英俊的大帅哥,而是一头洪水猛兽。
“干嘛这样看着我,我又不是什么怪兽。”陆子初总感觉夏暖晴那灵动的大眼睛之中的眼光实在是太怪异,让他的汗毛也不禁跟着竖了起来,遂出声说道。
夏暖晴已经把衣服都穿好了,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她已经来了一个多小时了,做为一个公司的前台接待,她来总裁办公室的时间貌似也太长了一些。
她可不像床上的某人,有着特殊的福利,不禁幽怨的扫了他一眼。
“我要出去上班了!”夏暖晴没好气的说道,这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呢。
陆子初被夏暖晴这跳跃性的思维弄的一愣,随后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劳力士,现在应该到了中午就餐的时候了。
“你就先别回去了,已经到了中午就餐的时间了,一起吃饭吧。”陆子初也从床上站了起来,那赤/裸的身体一揽无余,他全然不在意自己在夏暖晴的面前如此的赤身露体。
夏暖晴不禁眼光全然的盯在了他的身上,他的身材真的很棒,那宽广的脸膛,健美的小腹。
呃,夏暖晴囧了,她这是在看什么呀,那又是什么比喻啊,不禁两手捂着自己发烫的脸颊转过了身,背对着正在穿衣服的陆子初。
“好了,我们走吧。”已经穿戴好的陆子初走到了夏暖晴的面前,有力的右手揽在了她纤细的腰上。
陆子初带着夏暖晴从总裁专用的电梯来到了地下停车场,随着车子的缓缓开动,夏暖晴还有一种正在做梦的感觉。
陆子初带着夏暖晴到了一家高档的茶餐厅,整个茶餐厅的布置十分的高雅,服务员热情的迎了上来,夏暖晴看到陆子初仅仅亮了一下手中持有的一张金色的卡片,那服务小姐脸上的笑容则更加的热情了。
随着她走到了整栋楼的最顶层一个异常大的露天广场中,中间正有摆着一张长方形的桌了,其上有着丰盛的菜肴。
陆子初先夏暖晴一步走到了她的身旁,为她拉开了凳子,在她就座之后,他才来到了她的对面。
侍者为他们分别的倒上了红酒,就在陆子初的摆手之中离开了,只余下了他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