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痕
他揉捏她的双乳“烟烟……”嘴唇蹭过她的耳朵,她瑟缩着闪躲“不要了……”
浑身都怕痒,被他摸过却酥了腰软了骨,动弹不得,那痒一波波地泛起,激的她脑袋发晕,连话也说不好了,只一个劲儿小声地叫着“哥哥”
察觉到她的身体微颤,他温柔应着“我在……烟烟好乖……”身体毫不停滞地继续疼爱着她。
肉棒在体内磨的她发烫,水儿哗啦啦地泌出来,顺着大腿滑下去,滴落在沙发上,洇出一朵朵花儿来,两人身上都是黏腻湿滑的触感。
他嘴里哄着她,动作还是大开大合,撞得她呻吟不断,腿心滑腻得他几次差点滑出来,他摸准了她敏感的点,次次碾上去,她绷直了背,哭着求饶“不行……呃……庭瑞哥哥……受不了的……”
快感过于密集,她只觉得电流顺着脊背四处流窜,然后眼前一白,尿了出来。
他也顺势深深捅入,精液一滴不漏地射了进去。
她僵着,感受到下身热流涌出,抑制不住微微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
蓝庭瑞抱着她去清理,她撒娇地搂紧他的脖子“总觉得……”她凑近他的耳朵“这次感觉比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他闷笑“小馋猫淌了一地水儿,骚的欠操”
她眼睛滴溜溜地转“明明是你馋我身子,哼!”像小猫儿似的咬了他下巴一口“你说!”
他被说中,收紧了手,随即把她放下“要不用小嘴儿试试?”
她瞪圆了眼睛“脏死了!”这会儿又嫌弃他脏了,刚刚尝了也没见她多讨厌。
她转身溜进浴室用淋浴冲洗,他跟着进去,贴上她的身体“给我也洗洗,变成干干净净的,就可以吃了。”
她听罢腿一软,这人简直是恬不知耻,怒呵一声“自己洗!”
说罢随便冲洗了两下就出去了。
蓝庭瑞死皮赖脸的凑上前去,几句话把她又逗笑了,两个人下午的时候又分别回了自己家里。
蓝庭瑞打开门就看到刘女士在沙发上坐着等他,这是他没想到的,刘女士说“这次成绩出来了,挺好的,阶段第二名。”
蓝庭瑞一边换鞋一边说“给班主任打电话了?”
刘女士说“是,只不过,还有一件事。”
他心脏突然猛的一跳。
刘女士平平淡淡地陈述事实“你谈恋爱了。”
他不知怎么反应,只点了点头。
刘女士隐忍的怒气微微泄了“分手吧,你们不合适,我了解你,一旦认真起来就真陷进去了,瑞瑞。”
少年的眼眸却明亮亮的“不行,唯独这件事,我希望你们都不要干涉我。”
刘芮猛地起身“你不怕我去跟你爸说?”随即又软了声音“瑞瑞,你从小就那么乖,为什么这件事不能听我的呢?”
蓝庭瑞反问道“我从小事事都听你的,为什么这次不能听我的呢?”
他眼神里有些她看不懂的情绪“只有这件事不能听你们的,你会明白的,唯独她。”
刘女士不明白,只觉得他们小孩子过家家一样,当不得真“等你爸出差回来再说。”
母子两人之间的氛围冷了下去,他默默进了房间。
刘女士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面色凝重的想着什么。
到了晚上,刘女士敲敲门“吃饭。”
他没闹情绪,起身出去吃饭,吃完还把碗筷收拾好洗干净放在沥水篮里。
刘女士见他软硬不吃,直接回房躺下了。
蓝庭瑞压根没留错处,学习没落下,做事也都滴水不漏,只是真的到了被家人反对的这天,他还是生出一种计划会出错的危险感。
蓝哲明刚到家就被刘芮扯进卧室讨论儿子的问题,蓝哲明向来比较开明,觉得儿子大了,自己有分寸,刘芮却不同意,两个人争了很久,后来还是蓝爸爸妥协,被派去跟儿子谈心。
蓝哲明敲了敲蓝庭瑞的房门“庭瑞,开门。”
蓝庭瑞立刻起身去开门“爸……”他顿了顿“算了……”
转身坐到书桌前“您尽快,我还有几套卷子没写完。”
蓝哲明谨慎地合上门,坐在蓝庭瑞的床边“庭瑞,爸爸呢,觉得也是要让妈妈放心一点,不然这样,你们两个努力考一个地方的学校,到大学再谈恋爱,妈妈就没理由再拆散你们了,谈恋爱嘛,不急于一时。”
他闷闷地嗯了一声“知道了……您放心……”
一周后。
赵玉烟把剩下的那点粉色头发都剪了,留下及肩的黑发,她的发质极好,泛着健康的光,看起来乖极了,只不过她遇见了件很奇怪的事,因为她只有上学放学才有保镖跟着,最近保镖们反映说有一个女人总是远远的跟着,她偶然打过一次照面,那个女人大概四十多岁,保养的很好,衣服整洁大方,就是眼睛很……很锐利……像是在观察着什么。
最近因为持续两天的周考和各种事情,好几天都没见蓝庭瑞了,两个人约好在学校附近的奶茶店坐坐,保镖们被打发到远点的地方等她。
蓝庭瑞喝奶茶时还盘问她卷子做的怎么样,她乖乖答了,喝完奶茶两人分头离开了。
她落了东西拐回去拿,被那个可疑的女人拦住了“我是庭瑞妈妈,想跟你聊聊。”
她眨眨眼“您好,我叫赵玉烟,请问您有事吗?”
女人请她坐下“你能和我儿子分手吗?”
她僵了一瞬,没坐下“如果是他请您提的,那我看不起他,但我了解他,他不会和我分手的,更不会逼我提分手,如果是您的一厢情愿,那我更不会提分手了,我们互相喜欢有什么不对吗?”
旁边路过的人忍不住观望着这场狗血剧情。
刘女士沉声说“你确定是互相?”她的眼神里有些轻蔑“像你这样的人,你确定你真的是喜欢他?”
赵玉烟笑了,她向来吃软不吃硬,所以别怪她嘴下不留情了“阿姨,如果我真的只是玩玩你的宝贝儿子,你要开心才对。”她轻轻走近了,压低声音“可如果他求着我祸害他呢?”
她满意的看着刘女士的表情扭曲破碎“我不是非他不可的,可他……”
赵玉烟笑的冷“我不知道了,您自己去问问吧。”
她转身要离开,却看到蓝庭瑞站在不远处,她有点心虚,不知道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听的,此刻自尊心使然,她保持着刚才的高傲,错身离开了。
从那天以后,蓝庭瑞这个人像是突然消失在她的生活中,赵玉烟表面云淡风轻,然而实际上却在意的不得了。
蓝庭瑞回去找她本来是为了送她回家的,后来也不必了,她一脸冷漠地说不是非他不可的时候就有什么东西碎掉了,看到他也完全不解释还直接走掉,他第一次体验到什么是连呼吸都痛。
痛的他清醒,原来他做了那么久的局,从始至终都困住的是他自己而已,
那些所有的温馨温存,都只是她消磨时间的乐子罢了。
他开始拒绝和父母沟通,把自己封闭起来,不和任何人交往,每天就像个独行侠,独来独往,学习却比以前更好了,因为从那天后他整夜整夜睡不着,索性拿出单词书背,不然就是数学卷子,任何的表扬和进步都不能使他感到有什么波动。
qq和微信他都退出了登录,很久不敢再去看和她的聊天框了,只要听到和她名字里有同音的字,就会很警觉,随即会陷入自我的拉扯。
紧绷的状态持续到寒假开始,他病倒了,病情来势汹汹,太过持久的强制清醒状态让他高烧不退,最终昏了过去。
连续一周打吊瓶,却也只是变成了低烧不退,某天他突然从床上起来,说他要去滑雪,怎么问都不答,只是一直重复“滑雪,我要去滑雪。”
那天是成绩放榜,有人拍了全校的榜给他,赵玉烟的名字出现在15班的第一位,他还记得答应她的,考到前叁就陪她出去滑雪。
刘芮在医生朋友提醒下,带着蓝庭瑞看了心理医生,蓝庭瑞结束了一系列检查后,被请到外间,父母被请进去,医生告诉刘女士,之所以一直病着,是因为心理的问题体现在了生理方面,他长时间高强度的清醒,缺乏睡眠和放松,身体素质变差,加上心里积攒的某些情绪,诊断结果是中度的抑郁和重度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