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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抓了被子将自己盖起来。
岑子义无奈的笑了笑,凑到容裳耳边:“那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出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
“你出去干嘛?”容裳问道。
“这都中午了,你不饿?”岑子义道。
容裳便哼哼着不做声了,她到底为什么中午了还饿着肚子,他心里没点儿数吗?
岑子义觉得女孩这样子实在是可爱,便不由得笑了笑,才拿上外套离开家里。
许是太累,容裳很快便睡着了。
岑子义回来时她睡得正香,叫醒后熟睡的姑娘后,他将一杯水和一粒药递给她。
“这是什么?”容裳问道。
岑子义默了一下,才轻声道:“事后的药。”
“你怕我怀孕?”容裳倏然抬起头来看他。
她眸子里的难过让岑子义觉得有些心疼,于是他将药和水放到一边:“你如果不愿意,那就算了。但你要想好,真要有了孩子,可不是小事。”
“谁要和你有孩子!”容裳突然生了气,一拳头打在岑子义脸上,然后整个人都躲进被子里去。
岑子义对她而言不能算陌生人,他或许只记得三年来两次相遇,可她却时常都在查阅他的资料。
但是关于岑子义这个人,可靠这个标签的前提是作为同伴,如果是作为恋人或者伴侣,这个没心家伙才不是她要选择的良配。
是她亲自安排的人手出了意外没能按时去接应她,所以她选择了向同样在酒吧里的岑子义求救,她早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自然知道向他求救可能的后果,所以即便失了清白,她也未曾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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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
失身给他,总好过落在一群雇佣兵手里遭受难以想象的折辱。
至少他是她认识的人,至少他不是个肮脏的恶棍。
然而当他上一秒还在温柔缱绻,哄着她说着最亲密的话,下一秒便随手云淡风轻的将药递过来,以防止她事后与他有任何牵连,她却有种被羞辱了的感觉。
他所有的情话,都不过是为了在欢爱之中得到更大的快感与满足。所以她到底在期待着什么呢?期待哪怕是意外失去了初夜,至少能留下一份美好的记忆吗?
呵,天真什么呢,岑子义是什么人她又不是不知道。
情蛊生效也不是那么快的。
想到这里,容裳收起了情绪,掀开被子坐起来:“有带什么吃的回来吗?”
“容裳,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岑子义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把她揽进怀里,柔声问道。
“药先放在那里吧,让我先吃点东西再吃,好吗?”容裳道。
“容裳!”
“不行吗?那我先把药吃了吧。”
“宝贝儿,你如果再继续做出这副伪装的样子,那我们就什么也别吃了,先做上一天一夜再说吧……”岑子义打断了容裳伸手去拿药的动作,将她按回床上,只用单手便一下将她的丝袜褪了下去,温热的手覆在她的私处。
“岑子义!你人渣!”容裳咬牙切齿,伪装的平静一下子就破了功。
“分明是你自己不好好说话的。”岑子义笑道,单手将她的衣衫一点一点解开。
她想反抗,却被他一只手压的不能动弹。
“是你先羞辱我的,你还想怎样!”容裳突然便流了泪,哭着吼道。
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坚强的女孩子,因为武学天赋不够顶尖,她几乎不参加家族中关于地下世界的一面,最接近黑暗的地方,不过就是每年被宫主派到纽约接收陈彦澈和岑子义的资料,确保这两人不会遇上什么危险。
这次也是为了保护他,她才会陷进酒吧中,他已经拿走了她的初夜,凭什么还要继续羞辱她!
她突然的泪水打乱了岑子义,他只是希望她好好听他说话,没想过惹她哭。
事实上他也没有应对女人哭的经验——这技能至少生疏了六七年了。
“容裳,容裳,你听我说!”他抱住她,这回是真的有些慌乱,“我怎么可能会有羞辱你的意思?”
“你就是有!”容裳吼他,想要将他推开,但力气没有恢复的她根本推不动他,“你走开!不要碰我!”
“你别哭,我就走。”岑子义道。
容裳咬牙切齿:“你!你信不信,等我恢复了,弄死你!”
“那也得等你恢复了才行。”岑子义没有放开容裳的意思。
他虽然还没弄清楚容裳生气的原因,但是他敢确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