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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狗症候群

  「母狗症候群」──女性年滿四十起,直到停經為止,這段性慾旺盛到可能擾亂社會秩序的時期,通稱為母狗症候群。此時期的女性單獨外出時,必須配戴從區公所領取的母狗證,向眾人宣告自己的身分。
  時光流轉,曾經身為年輕人妻的惠君也成了領取母狗證的美熟女。經過歲月的洗鍊,她對丈夫、對兩個女兒的愛比以往更加深刻,不像某些鄰居太太對著母狗證感嘆年華老去,反而有股事情總是順利進行的美好預感。
  「老公你看!人家的母狗證發下來囉!」
  晚餐時間,惠君喜孜孜地拿出區公所寄來的信封,裡頭有著一枚掌心大的圓形證件,還有一疊共三十張愛心試紙。惠君事先已拆開來看過,她知道很多太太會替母狗證做個人化裝飾。在幼稚園工作的李太太把證件弄成向日葵圖案,路口賣蛋餅的邱太太則是用格紋布做點綴。因此惠君也親手縫了塊黃色與粉紅色相間的花邊,讓她的母狗證看起來像朵小花。
  老公很喜歡她這種帶點稚氣的手藝,但他希望不要有用上這張證件的時候,從晚飯、洗澡到上了床仍在叮囑惠君,出門千萬不要落單。被老公如此疼惜的惠君真是愛死這個容易緊張兮兮的大男孩了。
  「你別擔心啦,白天我會盡量跟大家一起行動哦!」
  笑吟吟地安撫老公、對這一天早有心理準備的惠君萬萬想不到,隔天她就要面對獨自一人出門的情況。
  因為回籠覺睡過頭,說好一起買菜的兩位鄰居太太已經先出發,又不能拖正在上課的女兒們陪她,惠君只好乖乖拿起她的母狗證及隨證配發的淺藍色試紙。她坐在客廳椅子上,邊看小手冊的使用說明邊脫下內褲,然後將試紙的保護貼取下,黏於中指,滋滋地伸入乾燥的陰道。
  「說是順著肉肉貼……這裡?」
  不知道是說明太過簡單抑或自己笨手笨腳,她花了好一段時間在肉穴中翻來攪去,尋找適合貼試紙的位置。昨晚和老公行房後,她有好好地清洗過下體,可是陰戶味道仍然有點濃,陰道深處內的腥味好像都被她摳了出來。即使沒有自慰的意思,身體也不像做愛時那般發熱,試紙貼好時,陰道卻還是稍微變濕了。
  明明一直有和老公保持規律性生活,身體卻還是變得比以前敏感。沒有想要的意識都這麼容易濕,要是喜歡胡思亂想還得了……用手指沾了沾濕潤的陰道口、靠近鼻子聞了下淫水的味道,惠君便抽出濕紙巾擦拭手指。現在她切身體會到母狗症候群的威力了。
  這些試紙是母狗外出的保障,再怎麼害羞都要做好準備。因為掛著母狗證的熟女是大家都可以出手的「狗」,將受到愛液持續滋潤而轉紅的愛心試紙貼在母狗證上、累積三張紅試紙,就能在試紙有效的短時間內恢復成「人」。
  惠君把剩下的淺藍色試紙放入包包,將她的小花母狗證戴在給渾圓巨乳撐起的薄外套上,便出門往菜市場去了。經過樓下的社區警衛室,年近六十的老警衛正靠著門上打瞌睡,惠君的高跟鞋聲音吵醒了他。
  「喔,郭太太早啊!出門買菜啊!」
  「對呀!伯伯還沒換班嗎?都過九點半了呢。」
  「小夥子遲到,沒辦法啊!話說妳胸前的是……」
  小花母狗證在草地似的綠色薄外套上相當顯眼,惠君正想向老警衛說明,不料那對豐滿隆起的乳房忽然給一隻血管突出的老手用力抓揉。
  「啊……!」
  惠君被突如其來的襲乳嚇了一跳。她印象中的警衛伯伯是非常和藹可親的人,對住戶們溫柔到都有股爸爸的感覺了,沒想到光是一張母狗證就讓這麼親切的人光天化日做這種事……惠君還沒反應過來,老警衛已來到她面前,皺巴巴的臉龐浮現輕浮的笑意,肉灰色嘴唇逐漸逼近。
  「身為母狗,妳應該做好心理準備了吧?這種情況該怎麼做呀?」
  「呃……!」
  那隻長著老人斑的手揉起胸來一點都不客氣,隔著薄外套、襯衫與胸罩,惠君也能清楚感覺到捏揉的力道。她的乳房在猝不及防的衝擊後站穩了腳步,乳暈開始充血,奶頭也在胸罩內緩緩脹挺。注意力一被乳頭勃起的觸感吸引過去,輕微混亂的腦袋就無法集中精神應話了。
  置身越來越有感的愛撫中,惠君腦海浮現出她在小冊子上看過的溫馨提示,擦了橙色唇蜜的濕潤雙唇對幾乎快碰到彼此的肉灰色嘴唇悄聲唸道:
  「『待人如待另一半,也就是把大家當成親愛的老公……』嗯嗚!嗚……啾……啾嚕!」
  話還沒說完,肉灰色雙唇就帶著黏熱觸感湊了上來,吻住惠君的亮橙色蜜唇。她下意識緊閉唇口,乳頭卻在這陣刺激中完全勃起,兩顆乳頭都從奶罩邊緣跑出來激凸現形,給老警衛雙手捏個正著。奶頭隔衣遭到搓揉的惠君不禁舒服地鬆懈下來,雙唇在粗魯的舔舐中輕輕敞開,吸入帶有口臭的老人舌頭。
  「啾嚕!啾咕!嗯、嗯嚕!嗯呼……不可以……啾噗!啾!」
  嘴上說不可以,舌頭卻是越動越順,還主動吸吮那條上了年紀的臭舌。身體變得既熱又輕飄飄的,惠君不曉得該怎麼辦才好了。她真的要把這個強吻她又捏她奶頭的老男人當成老公嗎?其實不論她怎麼想,熱呼呼的肉體都開始主動迎合對方的侵犯,甚至還讓她覺得有點竊喜──啊啊,這就是母狗症候群啊!
  眼見惠君眼神從抵抗到放鬆,嚐過橙色蜜唇的老警衛更加肆無忌憚地脫下她的外套,把襯衫高掀過胸、扯鬆胸罩,讓惠君的雪白巨乳整個翻出來。咖啡色大乳暈挺起姆指大的乳頭,沾有惠君唾液的髒嘴唇咻了一聲,緊接著撲上這對瀰漫奶香味的大奶子。
  「嘶嚕!噗!滋噗!啾噗!啾噗噗!」
  「哦……哦齁!」
  與老公那分溫柔截然不同的、給丈夫以外的男人使勁吸奶的快感,乘著年少輕狂的記憶一股腦兒地湧現了。完全勃起的大乳頭其中一顆連同乳暈給肉灰色雙唇吸得噗噗響,另一顆在對方手指間給熟練地搓揉並扭轉著,無論那觸感是濕滑還是乾熱,都讓備受刺激的乳頭乒乒顫挺,使眉毛彎起的惠君舒服地迸出淫吼。
  貼在惠君肉穴裡的愛心試紙已開始轉紅,愛液有如正和老公操個痛快般汩汩流出。惠君羞得想用包包護住濕掉的內褲,這多此一舉的動作引起老警衛注意,玩弄奶頭的那隻手順勢滑入裙子下,啾地一聲鑽入濕淋淋的絲綢內褲。圓扁的指尖在濕潤穴口前來回滑動,把惠君蹭得渾身一顫。
  「嗯齁……!哦……!哦……!」
  指尖隨著一次次的輕插越發深入,漸漸形成規律的指姦。惠君的肉穴狀態良好,感度極佳,要不是老警衛有著難言之隱,否則他早就扒下褲子好好品嚐主動送上門的美熟女肉穴。
  給老警衛舌吻、吸奶又摳屄的惠君忍不住了,不光是身體渴求著高潮,精神也在母狗症候群五字的包庇下嗨了起來。她的腦袋難以思考,只想著自己的奶頭被舔得舒服、肉穴給從單指到雙指的抽插刮得好爽。即便眼前這男人怎麼樣都不可能是老公,熾熱的肉體已情不自禁地對其敞開大門,把她身為老婆在床上的各種反應一覽無遺地展現出來。
  「肉……肉肉……!好爽……!好爽啊啊……!」
  「嘶噗!啾噗!噗呼……嗯,肉穴嗎?肉穴這樣就爽了嗎?」
  滋噗!滋咕!滋啾!滋啾!
  「呼……!呼……!那邊……!對……上面一點!」
  「這邊?這邊吼?那我用力摳囉!」
  滋啾!滋咕咕!
  「呼齁哦哦……!」
  濕熱的陰道綻開連綿酥麻,惠君像被電到般猛顫一下,紅臉蛋垂了下來,橙色蜜唇牽著兩人混合的唾液對著老警衛的色臉張開,「齁!齁!」地迸出低沉快速的淫吼。看到平日優雅的太太頂著一張紅通通的發情臉蛋、宛如母猩猩般齁齁叫著,就算肉桿子硬不起來,也想試著把這條母狗佔為己有了。
  老警衛嚥下帶有乳香味的口水,啵地一聲放開給他吸到興奮挺立的咖啡色乳頭,插著肉穴的雙指滋嚕嚕地抽出。惠君原地顫抖著流出淫汁時,他已將長褲連同泛黃的白內褲脫至膝蓋,露出軟趴趴的陽具。
  「別顧著看,蹲下!」
  啪!啪!
  老警衛對著因唾液而透出大片光澤的咖啡色大乳暈拍打兩下,乳頭連同乳暈正敏感的惠君旋即嘟起雙唇輕吼:
  「哦齁……!」
  在老警衛有點粗暴地扯著她的大乳暈往下施力時,她的身體自己動了起來,以如廁時的開腿動作蹲到老警衛面前,濕熱的肉穴咕啾一聲敞開。臉龐靠近那條舉不起來的深褐色肉棒,惠君才發現灰白色的龜頭上有枚尚未褪色的紅唇印,看起來黏黏髒髒的莖身也有幾道唇痕,好像不久前才有女人光顧過。年邁陽具飄來的濃厚尿騷味中,夾雜著她熟悉的味道。
  某個牌子的口紅、某個牌子的香水。老警衛陽具上殘留的化妝品氣味,正是和她約好一同出門的太太們所使用的口紅及香水。
  她們不是兩個人一起出門嗎?
  結伴應該不需要掛母狗證呀?
  為什麼──
  不。
  根本不用去糾結。
  給軟趴趴的騷臭陽具蹭弄臉頰的惠君,在胸口怦怦跳著的悸動中體認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那就是此刻的她非為人類,而是用小穴思考的母狗。
  「嘶嚕!嘶噗!啾!滋啾!噗啾!」
  回過神來,她已經給老警衛按住頭頂,把亮橙色的濕潤雙唇當成自慰套抽插著。
  「咦?這不是樓上的郭太太……喔!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給鄰居看到了,也只是多一雙手來撫摸母狗的奶子、蹭弄濕得亂七八糟的肉穴。
  「當年沒把到妳,這次總算讓我抱到了!早就想揉這對大奶啦!」
  雙乳被揉出黏熱的汗水,乳暈給人隨意抓弄,乳頭在孩子氣的拉扯中既疼又爽。
  「呼……!母狗……郭惠君!我要射啦……!」
  「嗯咕噗……!」
  給鄰居從身後抱緊著摳到雙腿發軟的惠君,最後終於是在老警衛那射不出精的深頂下迎來高潮。完全亢奮的肉穴在鄰居手裡噴汁之際,軟趴趴的陽痿肉棒從稍微糊掉的橙唇間滋滋地抽出,上頭的紅唇印已經徹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圈又一圈的橙色唇印。
  「齁呼……!齁……!」
  惠君嘴唇黏著蜷曲的陰毛,渾身無力地往後倒向鄰居肩膀,咖啡色奶頭乒乒挺立,含著手指的淫肉仍在舒服地收縮。和她一起喘氣的鄰居將沾滿淫汁的手指往橙唇一抹,由藍轉紅的愛心試紙黏上老警衛的陰毛,最終帶著腥臭的氣味貼在她的小花母狗證上。
  「還好妳沒一次貼三張,很多新手母狗自以為聰明,她們不知道多出來的會被銷毀啊。好了,起來!」
  啪!
  「齁哦……!」
  高潮後的身體依然酥酥麻麻的,光是給老警衛拍打滴汗的奶子、命令起身,都讓惠君腦袋產生服從的喜悅。
  在兩個眼神中還帶有色氣的男人凝視下,惠君按捺住發熱的身體,把胸罩、上衣和裙子一一穿好,最後從老警衛手中接過戴著小花母狗證的薄外套。警衛伯伯的眼睛雖然還色色地彎起,聲音卻變回原本溫柔的語氣,對紅著臉的惠君揉奶說道:
  「去外頭見見世面吧!母狗的世界是妳的特權了!」
  「伯伯……」
  「如果回來的時候還當不成『人』,我們就要動真格輪姦妳囉!」
  給這兩人撫摸雙乳、掐揉屁股的惠君忽然有股害羞的感動。男人留在脖子上的口水黏滋滋地滑落,瑟縮於胸罩內的大乳頭興奮顫挺,惠君在兩人面前有點羞怯地換新陰道內的試紙,然後對他們流露出母狗特有的羞笑。
  「母狗出門了!伯伯和……其他人!」
  「喔!」
  「等等!我連名字都沒有嗎!」
  離開社區大門,惠君確實感受到了警衛伯伯說的「母狗的世界」。胸前的母狗證會讓每個注意到的人明顯改變態度,連時常打招呼的騎樓老闆們也以不同形式回應她的道早。有的像老警衛那般直接掐那對豐滿彈晃的巨乳;有的粗魯地伸手鑽進她上衣內、扯歪胸罩,讓早已勃起的乳頭激凸出來;有的沒走過來,直接站在櫃台隔空調戲她。
  「郭惠君!奶子很會晃唷!搖一個來看看啊!」
  「這……這樣嗎?」
  惠君在水果店前停下腳步,俏皮地原地跳兩下,奶子整個與胸罩脫鉤,隔著薄襯衫氣勢磅礡地彈晃。還有客人走過來拍打她的胸部、揉弄那對磨擦著衣服的乳頭。
  「郭惠君!平常在我這買那麼多地瓜,怎麼都沒見過妳放臭屁呀!」
  「嗚……嗚嗯……!」
  噗嘶──被賣地瓜的男人抓著屁股又揉又打,附近又聚集想聽她放屁的人們,惠君只好當場擠個屁出來。身為人放屁總擔心被發現,沒想到當了母狗,連奉命放屁都有種快感呢!
  「喔,是母狗啊……喂!叫妳啊!母狗郭惠君!」
  「咦?」
  即使擦身而過的是陌生人,對方也能從母狗證上大大的姓名知道她是誰,直接連名帶姓叫住這條傻呼呼地從旁邊走過的母狗。惠君剛意識到並非只要服從認識的人,這位陌生大叔就抓起她的頭髮,硬是把她拖往旁邊老公寓敞開的鐵門內。或許是因為互不認識,大叔才不留情地扯弄惠君頭髮。她只能彎下身去跟著對方走,免得一頭秀髮都要被扯斷了。
  進到抽水馬達嗡嗡響的公寓樓梯口,大叔也不含糊,直接解開皮帶、脫下西裝褲,掏出和老警衛截然不同的壯碩陽具。
  要被強姦了──這樣的想法剛冒出芽,就給沾染淫臭味的手拔去陳舊的部分,以全新的解釋湧入大腦──要被比老公還粗壯的肉棒寵幸了!
  「妳笑什麼?趴好啊!」
  「是的……!」
  會被這麼不尊重的態度對待也沒辦法,畢竟是母狗呀!不是女人,而是母狗!是大家在街上看到可以隨意逗弄、甚至拖進暗處強暴也完全合法的發情期母狗──惠君的身體再一次給自己身為母狗的事實所震撼。
  她依照命令趴在一台老舊的單車座椅上,翹高屁股,任由身後的大叔掀她衣服、扯下裙子,以粗暴的力道疼愛在陰暗樓梯旁垂晃的巨乳。
  「這乳暈大得噁心啊……妳老公真可憐喔!」
  啪!啪!
  「哦齁……!」
  在粗糙掌心連番拍打大乳暈之下,就連嫌棄的言詞都甜如蜜糖,使惠君興奮地分泌口水、張開濕潤的橙色雙唇淫吼著。大叔一手來回拍打乳暈和側乳,一手在她屁股後方給頻頻顫動的陽具套上保險套。掌乳聲停下時,惠君那黏糊糊地發出啾啵聲的肉穴正式給壯碩的肉棒撞開、滋嚕嚕地深插到底。
  「齁……!齁……!」
  啪滋!啪滋!
  大叔兩手深掐惠君有些肉感的腰,肉棒入穴後,直接開幹這條慾火全給他逗起來的母狗。
  這根陽具比老公的大許多,但仍不及她曾經品嚐過的黑人先生,就惠君上了年紀後開始變鬆弛的肉穴來說,是意料之外的完美契合。無論是老公經常光顧的g點前段,或是給黑色陽具開發過的陰道後段,都能被行雲流水的粗壯肉棒撐鼓後用力刷弄,把貼著愛心試紙的肉壁刷得滋啵作響。
  「哦……!哦……!齁……!齁咕……!齁……!」
  啪滋!啪滋!啪!啪滋!
  大叔也有感於兩人性器相合,開始操屄後就不再嫌棄這條大乳暈母狗。本來只是看到母狗就癢起來、想發洩一下的老二,也在肉穴舒服的吮弄下提起精神,從單純的快速洩慾改變成持久戰,為的就是讓那對淫蕩的橙唇持續喊出下流的淫吼。
  「齁呼……!齁……!好棒……!穴穴好爽……!」
  咕滋滋──啪!啪!
  「哦、哦齁……!」
  惠君被幹到發出淫吼以外的聲音時,在心中自詡為母狗指揮家的大叔就往前一推,肉棒深插至陰道深處的彎曲點,雙手順著腰肉曲線上移至肥大的雙乳,大力拍打兩團正滴下熱汗的咖啡色大乳暈,讓橙唇重新嘟起並喊回規律的淫吼。
  「齁哦……!齁哦……!齁……!齁呵……!嗯……嗯齁!」
  啪滋!啪滋!啪滋!啪滋!
  「齁哦哦……!」
  只要惠君按照大叔期望的方式叫春,他就褒獎似地逐步增快撞擊速度,一次次地把那對發汗臀肉撞得啪啪響。畢竟是相合度超越彼此伴侶的性器,單純性交勝過一切,這是男人與母狗都最為爽快的交合方式。
  惠君叫聲越發高昂,已經達到住戶們待在家都會聽到的程度。樓上不知幾樓傳來鐵門開啟聲的時候,這塊給粗屌插得噗噗響的淫鮑在緊張感中開始了高潮。濕淋淋的肉壁興奮不已地纏上來回抽插的粗大莖身,即使被龜頭無情地撞開,肉穴仍然不斷地收縮、咀嚼著疲態現形的陽具,引誘著還想堅持到現給人看的大叔提前射精。
  「呼!呼!母狗!接招吧!」
  啪滋!啪滋!滋啾啾──噗咻!
  「嗯齁哦哦哦……!」
  幾乎塞飽整條陰道、距離子宮只有兩公分的龜頭射出了滿滿一大袋精液,裝著溫熱精液的綠色保險套沈甸甸地推向飽滿的子宮。肉穴咕滋滋地吸吮陽具的同時,惠君的子宮也有所感應似地噘起小嘴,隔著套子吸吻量多且濃的精液。
  兩人維持深插姿勢停下來喘息,大叔也顧不得這裡的住戶就要下到一樓,心滿意足地伏到惠君發了汗的背上,與這頭自動轉過臉來的母狗唇舌交纏。
  「啾嚕!啾!嗯啾……」
  樓上老夫妻經過一樓時,也只是把他們當成剛交配完的野狗,老先生還舉起拐杖打了兩下母狗垂晃滴汗的大奶。
  啪!啪!
  「嗚齁……!」
  和大叔舌吻到一半的惠君當場顫抖並升起雙眼,高潮未退的身體酥麻地扭動著,咖啡色大乳頭在拐杖的擊打聲中乒乒挺立。
  「最近的母狗太囂張啦,哪裡都能發情啊。」
  滋啾!滋啾!
  老先生以沾上母狗汗水的拐杖推弄著直挺挺的大奶頭,把輕微失神中的惠君逗得肉穴一縮,淫水從漸漸變小的肉棒底下流出,滴滴答答地落下。
  等到老夫妻離開,單方面吻著惠君的大叔也拔出洩氣的肉棒,順便把紅通通的愛心試紙從氣味變得相當濃厚的肉穴裡抽出。惠君乖巧地按照命令蹲下來,眼神恍惚地看著大叔把試紙放進綠色保險套、沉入精液中,然後自己扳開牽著唾液的橙唇,張嘴吃下從保險套裡擠出來的腥臭精液。
  「來,喝下去!精液可是母狗的營養飲料啊!」
  「哦咕……!咕……!咕齁……!」
  大叔一手蓋住橙唇,在惠君輕吊雙眼、滿臉通紅地讓精液在嘴裡翻攪時,用另一隻手摳弄她那在淫鮑外挺立的勃起陰蒂。混雜兩人口水的精液增量一倍之多,惠君顫著眉尖、小心翼翼地用舌頭把試紙舔向臉頰肉,小口小口地將稀釋過的精水吞下肚。不堪直擊的陰蒂掀起另一波高潮時,大叔才放開她的嘴,改為夾住恍神的臉頰,把輕輕打顫的橙唇擠成o字形。黏熱的雙唇不一會兒便迸出腥臭的嗝。
  「嗚嗝……!」
  大叔往瀰漫著精腥味的橙唇插入手指,在熱呼呼的口腔內挖攪一番,才帶出皺巴巴的紅色試紙,貼向她的小花母狗證。
  惠君步伐不穩地離開老公寓後,有好一段路都只有被男人們打量,並未受到直接的騷擾。稍微從滴著汁的肉穴暢快感中恢復過來的理智,不免訝於男人們在玩弄母狗這件事上的一致性。
  當她走進公園步道,對面來了一位帶著孩子的媽媽,對方胸前也配戴母狗證,上頭還沒有任何一張試紙。惠君和那位神態優雅的媽媽對上眼,正欲打招呼,卻見對方身後的孩子忽然墊起腳、伸出瘦長的手臂勒住媽媽的脖子。那位媽媽因為被脖子被往後勒,整個身體跟著向後方仰起,雙腿猶如螃蟹般彎開,樸素的雙唇朝天空迸出一記短促的淫吼。
  「哦齁……!」
  惠君立刻明白了。
  那個染金髮又帶耳環、看起來還在唸國中的男孩子不是婦人的小孩,只是尾隨母狗伺機動手的不良少年。
  「噗哈哈!跟上個歐巴桑叫聲一模一樣啊!喂!歐巴桑妳是豬嗎?果然是豬吧?是豬就叫一聲來聽聽啊!」
  被國中生勒脖又用手指插弄鼻孔的婦人,則是坦率地露出淫蕩的表情,乖乖聽從十幾歲男孩子的命令。
  「噗……噗嘻!母豬歐巴桑要被侵犯了……!噗嘻咿咿咿……!」
  幾秒鐘前還對惠君面露優雅微笑的婦人,如今卻在少年勒頸插鼻下漲紅著臉扮豬叫,雪白長裙下的雙腿頻打顫,淫水一點一滴落向土黃色地磚。少年接著像是制伏獵物般,用插婦人鼻孔的那隻手輪番拍打她的胸部、腹部及臀部,把這頭母豬打得噗噗叫。意識到將被侵犯的母豬主動跪下呈趴姿後,少年就跨到她背上,用力打著高高翹起的屁股、騎著興奮流汁的母豬前往旁邊草叢。
  「前進!前進!母豬雅芳號!」
  啪!啪!
  「噗齁……!噗嘻咿咿……!」
  看著名喚雅芳的氣質熟女像頭母豬消失於草叢,惠君終於理解老警衛那句「特權」的意思。母狗的世界和人的世界截然不同,能夠從道德枷鎖中解放並享受這一切的,正是母狗的權利。意識到並對身為母狗感到驕傲的惠君,胸口頓時湧現難以壓抑的雀躍之情。她決定不走外圍步道,改走平常沒怎麼走過的公園內部。
  「她完全沒發現欸!超遲鈍的!」
  「噓!別讓歐巴桑聽到!」
  故意讓翹課的叛逆期少年尾隨她。
  「她屁股好大喔,又會晃!」
  「她老公一定常打她屁股啊!」
  臉紅心跳地聽著兩人說悄悄話。
  「涼亭沒人,準備動手!」
  「預備!三、二、一──」
  依循少年的指示來到適合伏擊的地點,然後──
  「歐巴桑!想去哪裡呀!」
  「咕齁……!」
  被身上瀰漫著菸味的少年從身後架住頸子。
  「發現歐巴桑肉穴!看我的先制攻擊!」
  「噫噫噫……!」
  給鑽入裙子內的少年對準兩腿之間使出童子拜觀音。
  「嗚……嗚齁!」
  惠君懷著比被前一位男人拖進公寓內要更刺激的心情嘟起嘴、迸出屈服的淫吼。這陣濕潤的吼叫聲一如預期引來兩根用力撐開鼻孔的手指,當場把惠君扳成豬鼻子。
  「噗嘻……!」
  前所未有的解放感湧遍全身,化為熾熱的衝動,惠君順從這股歡快喊出了難聽的豬叫聲。勒頸插鼻的屈辱使顫抖的雙腿越張越開,任憑底下的少年以指槍大力鑽弄濕透的內褲。身後的少年也開始沒大沒小地拍擊她的巨乳、腰肉和搖來搖去的大屁股,讓惠君在漣漪般綻開的服從快感中越彎越低,最後擺出順從的跪伏姿勢。
  「喔耶!母豬馴服成功!」
  「齁……!齁……!」
  「哈哈哈!每頭母豬叫聲都一樣蠢!」
  「齁嘻……!」
  給少年們勒住脖子、拍打屁股的惠君一步步爬進涼亭。每爬一小段路,她的衣服和裙子就被扒下一截。到達涼亭正中央的涼快地板上,已近乎全裸了。少年們把卡在她手腕與腳踝處的衣物全數扒光,馬上就挺著稚氣未脫的肉棒撲向她。
  打扮不良的少年從惠君身後撲抱上來,像是要鞏固自己的地位般,繼續用帶著菸味的手臂勒住惠君脖子,另一隻手用力甩向泌了汗的雙乳。不知節制的力道激起清響的拍打聲,惠君在鎖喉與掌乳兩相夾攻下噗嘻噗嘻地叫著,汗光遍佈的咖啡色大乳暈挨了一掌又一掌,碩大的乳頭在刺痛與舒爽中乒乒脹挺。
  在不良少年忙著建立威權的時候,另一個呆瓜頭少年扳開了惠君的大腿,用小香菇般的陰莖在濕熱肉穴前滑蹭著,還精明地捏住她的陰蒂,把她揉到頻頻扭動發汗肉體、發出舒服的呻吟。
  「嗚齁哦哦……!」
  滋啾!咕啾!
  正值如虎之年的肉穴大動作地收縮著,熾熱的桃色屄肉朝少年肉棒噴出濕黏的淫水,愛液垂掛於小而硬的龜頭與吐出腥息的熟齡肉穴之間,引領著呆瓜頭少年奮勇前進、搗入惠君的熱穴。
  「歐巴桑的穴……!嗚喔喔……!」
  滋啾嚕嚕──
  「嗯齁……!」
  此刻惠君仍受制於不良少年的勒頸與掌乳,見到這條母狗的橙色肉唇飽滿地嘟起,不堪誘惑的不良少年便鬆開她的頸子,急忙撲吻上去。唇舌交錯,虛張聲勢的不良少年旋即給經驗豐富的熟女嘴唇壓制住,攻入橙唇內的舌頭反而被惠君吸得酥酥麻麻,毫無招架之力。
  「噗啾!噗嚕!嗯嚕嚕!齁、齁嚕嚕嚕!」
  「嗚嗚……!」
  橙唇一會兒把少年舌頭當成陽具般前後吸吮,一會兒靈活地以舌尖舔弄,輕而易舉就奪得主導權。不良少年覺得面子都被這頭母狗丟光了,一番天人交戰後毅然推開那張越舔越起勁的臉龐。
  「齁嚕嚕嚕嚕……!」
  惠君的舌頭一舔就停不下來,從嘟起的橙唇間伸長後繼續空舔,雙頰往內凹陷進去,形成一張專門用來口交的章魚嘴。不良少年對渴求著棒狀物的章魚嘴吞了口口水,跨坐到惠君冒汗的脖子上,把蠢蠢欲動的老二貼向快速舔弄的舌頭──只見橙唇「啾啵!」地把這根飄出尿騷味的小肉棒瞬間吸入口中,緊接著滋噗滋噗地吸吮起來。
  「滋噗!啾噗!啾!啾嚕!嘶嚕!嘶嚕嚕!」
  「明……明明是頭母豬……哇啊!」
  噗咻──!
  口交展開不到半分鐘,不良少年就敗給了熟練的章魚嘴,從變化多端的舌頭纏繞下直直射往惠君喉嚨。這個年紀的精液雖然不像中年陽具量多又濃稠,射勁卻相當猛烈。惠君被突然射抵喉嚨的精液嗆到,年輕精子伴隨咳嗽聲逆流竄入鼻孔之際,呆瓜頭少年也忍不住在肉穴吮弄下洩了。
  「母豬歐巴桑……!我不行了……!」
  噗咻──!
  呆瓜頭少年的精液混入滿腔淫水中,浪潮般一波波打向惠君的子宮。興奮當頭的子宮頸噘起小嘴吸吮年輕精華時,剛爽完的不良少年急忙從咳嗽後繼續吸個不停的章魚嘴掙脫。
  身為馴服者卻在母豬嘴裡早洩的惱羞,加諸射精後的賢者模式,讓不良少年對眼前這個流滿身汗、齁嚕嚕地舔動舌頭的熟女臉孔產生報復的衝動。他再次把那副在地板上躺出一片濕痕的豐滿肉體推起來,勒緊因為熱汗黏黏滑滑的汗頸,雙指對準滴著精液的腥臭鼻孔一陣猛插。
  「不過是頭母豬!母豬郭惠君!別太囂張了啊啊啊!」
  滋啾!滋啵!滋啵啵!
  「噫齁哦哦哦……!」
  溫暖腥滑的精液在幹勁滿滿的鼻姦中均勻抹開,惠君趁少年手指往外抽出時伺機猛吸,黏膜上的新鮮精液吸乾後,馬上又會給雙指並進的抽插從鼻腔深處挖出來。惠君就這麼吸著精液、徜徉於高速鼻姦帶來的苦悶與刺熱感中,含住另一根肉棒的淫穴越縮越大力,似乎就快高潮了。
  呆瓜頭少年射精後也對眼前的肉感女體感到厭煩,然而他的同伴正在扣緊母豬、處以插鼻孔之刑,他只好忍耐老二還插在熟女肉穴中的噁心感,抬起手臂、宛如打鼓般啪啪地擊打頻頻搖晃的咖啡色大乳暈。
  「這頭臭母豬、臭母豬!快點投降!」
  啪滋!啪滋!
  「哦齁……!又打人家乳暈……!」
  呆瓜頭少年沒辦法直視太過於壯觀的咖啡色大乳暈,他半瞇著眼、把這當成在玩太鼓達人,拼命以弱小的巴掌甩向汗光淋漓的暈體,連番激起濕潤拍打聲。時而掌乳暈、時而打乳頭,或者從巨乳兩側連環拍打軟綿綿的乳肉、引發黏熱的汗雨,不管怎樣就是要全力支援討伐母豬鼻穴的同伴。
  在激烈的勒頸鼻姦與充滿職人精神的高速打奶夾攻下,惠君皺緊的眉頭終於鬆開,強忍快感的猙獰表情轉而揚起淫蕩的羞笑。子宮咀嚼著趁虛而入的年輕精子,鼻孔內的精液幾乎都被吸乾,惠君雙眼漸漸升了起來,最終在針對兩團大乳暈的二十連段拍擊、配合鼻姦打向臉頰的巴掌羞辱下,流著鼻水、噴著淫汁、雙手比ya盛大地高潮了。
  「投……投降!母豬投降……!噗嘻……!臭母豬郭惠君投降了……!噗齁……!噗齁哦哦哦……!」
  被小鬼們欺負到淫肉潮吹宛若噴尿,肛門又噗噗地噴氣好像隨時會大便,更別提伴隨激昂淫吼出現的失神表情和乒乒挺立的大乳頭,嚇得兩個見識淺薄的少年連忙拔出手指與肉棒,隨便做個勝利宣言就跑走了。
  「母……母豬郭惠君!下次經過這座公園,可不會這麼簡單放過妳!」
  「欸,不要啦,她下面好臭,又會尿尿……」
  「唔,那就算了,下次找別頭吧!再見啦,母豬郭惠君──!」
  「臭母豬別再來啦──!」
  在兩人面前持續高潮的惠君沒辦法向他們解釋,下面之所以臭是因為才被一位叔叔幹過,而且那個爽到不行的才不是尿呢……不過她的母狗腦袋轉得快,即使這兩個色小鬼以後都避開她,公園裡還是有其他孩子肯馴服她這頭母豬的!
  惠君渾身濕答答地躺在原地,想像著被壞孩子拍打屁股、喊一聲「母豬惠君號!」的美妙畫面,等到力氣恢復過來,才慢條斯理地從不小心給小朋友內射的肉穴裡挖出愛心試紙。這麼一來,小花母狗證就集滿三個甜美的紅色小愛心了。
  恢復成「人」的惠君之後都沒有再被襲擊了。路過的男子看到她一臉羞紅地左顧右盼,還上前詢問她是否需要幫助。大家射過來的眼神不再充滿低俗下流的氛圍,完完全全就是往常的樣子。
  可是,體驗過「母狗的世界」後,惠君就覺得「人的世界」少了點感覺……那感覺正是如今還不滿足於四度高潮的肉體所欠缺的。
  她也發現一件非常簡單卻相當重要的事情。
  愛心試紙並不是不能取下。
  只要用指甲輕輕刮弄、弄出翹痕後一撕──
  「喂母狗!別擋路!」
  擦身而過的路人大叔立即伸手拍打她的奶子。
  「嗚哇!好臭!這頭母豬剛被玩過啊。我們去找別頭吧!」
  「臭鮑魚母豬!好噁心喔!哈哈!」
  翹課的色小鬼沒大沒小地聞她的下體,發現她才剛洩過就啪地一聲打了下屁股,嘻嘻哈哈地跑掉。
  「前方發現遊蕩的母狗!給她好看!」
  「臭母狗接招──!」
  溜著滑板的青少年二人組從紅著臉、渾身熱汗的惠君身旁衝過去,一人掀起她的裙子,一人打向包覆著濕熱屄肉的內褲。遭到掀裙掌陰的惠君酥麻一顫,淫汁還沒流下,兩人已經襲向另一頭母狗了。
  在這之後,無論是被邋遢的中年男沿路揉捏乳頭,給一身酸汗味的肥胖大叔當成女友般摟緊走上一段路;還是和滿口爛牙的口臭老頭當街喇舌,露出乳房任人寫上「汗臭乳牛女(40)」、「敏感大奶頭」、「臭?」等淫字,惠君都沒有在忍不住當街高潮後往腥臭的肉穴摸索。因為她根本就沒有貼上愛心試紙。
  惠君一路被玩弄到菜市場,先行抵達的太太們已經在裡頭等她了。儘管那兩位太太結伴出行,卻都有好好地帶著沾滿精液的母狗證。
  「呼!呼!太太的屁眼今天也很棒啊!」
  「齁呼……!齁哦……!齁……!齁哦哦……!」
  一位太太雙手高舉綁在看板上,像新鮮的豬肉般渾身赤裸地排在吊掛的豬肉前,她的母狗證在頸前的皮項圈下晃動著。一截長長的香腸宛如蟒蛇纏繞在太太腋毛茂密的肩膀上,再往下插進肉壺盛開的剃毛淫鮑內,伴隨陰道的收縮噗滋噗滋地抽插。她身後有個穿著白背心的中年精壯男正抱著腥黏的大屁股猛操,把渾身肉臭的熟齡母狗幹得哎叫噴汁。
  「精液灌腸有效啦!老母狗要大便囉──!」
  「哼嗯……!嗚、嗚努努……!」
  另一位太太則是在鬧哄哄的魚販攤位內,兩腿開開地蹲在還有些冰塊的保麗龍箱上,本來裝著鮮魚的箱子都聞不出魚腥味了,因為蹲在上頭的多毛黑鮑飄出的海鮮臭更加濃厚。這位濃妝艷抹、年近五十的太太在露出陽具的男人們哄弄下皺緊眉毛,渾身施力,腋下露出的雜亂腋毛、靜脈隆起的下垂奶子、黑棗般的圓乳頭、遠遠就能聞到的鮑魚臭都十分迷人。姑且不論人類觀點,同為母狗的惠君感覺得出來,她身邊的老男人們就喜歡玩弄那種類型的母狗。
  「這條!呼!很粗哦……!嗚、嗚齁哦哦……!」
  噗嘶!噗哩哩哩──
  那位資歷較深的母狗太太當眾排出粗大的糞便後,鬆弛的灰黑色肛門旋即招來比她年輕約十歲的粗壯陽具伺候,亮紅色雙唇也主動舔起靠近她的老皺陰莖。
  看到兩位熟識的太太在男人們侵犯下欣喜淫蕩地笑著、淫吼著,惠君胸前的小花母狗證起伏得越來越快,最後她像頭自己送上門的母狗,掀開上衣、羞笑著露出寫滿淫語的渾圓巨乳,讓雙眼為之一亮的男人們把她拖進淫聲連連的市場角落。
  「喂!新狗入窩囉!」
  「這頭剛滿四十歲,鮑魚和肛門還算新鮮!」
  「母狗證還很可愛呢!妳小孩做的嗎?我看看……叫做郭惠君啊。」
  這塊用布簾遮住、像個秘密魚市場的角落,位在兩位太太挨操的攤子後方,惠君每次經過都覺得很骯髒而快步走開。沒想到自己會有被男人們揉著奶、打著屁股光臨此地的一天。三坪不到的小空間裡放了幾台報廢的攤車,拆除多餘物件的攤車只保留加裝墊子的檯面,惠君和她不認識的母狗太太們一同趴在腥臭的檯面上,翹高圓挺挺的屁股,讓男人們隨意拍打、扒開她們的屁股肉,往興奮流汁的淫鮑招呼下去。
  「哦齁……!」
  噗滋!滋啾啾──
  無需前戲、沒有多餘的調情,不管是在市場上工的攤販,還是旁邊工地過來的工人,甚至是專門造訪母狗小窩的客人,大家都是直接保險套一戴便找個洞插。旁邊母狗沒人疼愛而搖動屁股時,男士們也會熱心地拿起沾滿愛液的按摩棒對付待機中的肉穴。
  惠君連操她的男人是誰都不曉得,只管與表情淫蕩的太太們趴在檯子上給人幹,或是被勒起脖子、拖往濕臭的小水溝上,像青蛙交合般腿開開地給從後面插進來的肉棒姦著。她不知道為什麼要刻意來到流著髒臭污水的水溝,只見在她體內射完精的男子把保險套打結並扔到她頭上後,仍將半軟的肉棒塞入濕淋淋的肉穴中。
  一陣溫熱的臭流灌進規律收縮著的淫肉,額間垂著腥臭保險套的惠君立刻察覺到這個男人正在她體內放尿。
  「哦……!哦哦……!」
  初嚐體內放尿的刺激而渾身打顫的惠君在男人懷裡嘟嘴輕吼。
  「呼……年輕母狗的穴真不錯啊。」
  不認識的男人則抓緊她的奶子,一臉舒服地尿完,再把沾滿黃尿的老二塞進她嘴裡,吮舔乾淨便毫無眷戀地離開了。
  向上前關心的老人家說明自己沒有貼試紙、不需要處理母狗證事宜後,惠君馬上又給另一個男人拖回攤車,兩腿一彎,讓蓄勢待發的大屌好好享受她這在母狗之中仍算年輕有彈性的肉穴。
  仔細一看,身邊這群母狗太太即便年紀和她相近,每個人肉穴都是鬆垮垮的,彷彿可以輕鬆吞入男人的拳頭;年紀較大而被稱為老母狗的太太又更鬆弛了。大家原本都像惠君一樣,幾乎只給老公幹過,陰道也擁有能好好包覆住陽具的舒適鬆緊度。然而一旦踏入陽具一根接一根襲來的母狗小窩,再怎麼緊的肉穴都會被姦到鬆──這殘酷的事實反而帶給她這條新進母狗心兒怦怦跳的美妙預感。
  「喂──!那邊有頭新來的,無試紙喔!」
  「喔喔!年輕人就是大膽啊!」
  「這種囂張的母狗,直接把她幹鬆吧!然後就是屁眼解禁啦!」
  聽著壓在背上的男人說這些話,讓一根根肉棒搗過持續興奮的淫穴後射精,耽溺其中的惠君不知不覺就戴上了精液保險套做成的腰帶,自豪地向別的母狗炫耀自己有多麼搶手。歷經高潮的身體既疲憊又亢奮不已,但是惠君停不下來,只要受到母狗症候群影響的肉穴仍在收縮流汁,她就無法不扳開濕臭的陰唇、挺起肥大的陰蒂來歡迎肉棒入穴,在男人們的壓制下放聲淫吼,直到性慾隨著體力耗盡為止。
  「齁哦……!齁……!呼、呼齁……!」
  淅瀝瀝──噗嘶!噗!
  像條待宰的白肚魚般倒在滿是淫水與精液的地面上、滿臉潮紅地漏尿又脫糞的惠君,經過長達三小時的輪姦終於滿足地闔上舒服吊起的雙眼。在她昏睡過去的期間,弄髒的肉穴被擦得乾淨溜溜,有一部分人仍把她當成自慰套繼續使用。惠君還是因為嘴裡積了太多精液而被嗆醒的。當她醒過來時,濕答答的肉穴裡又多塞了三團飽滿的精液保險套,眼前則是另一批挺著粗長陽具的男子。
  「無試紙母狗就是妳吧?不急著回去的話,再跟我們爽一下啊!」
  「不用對母狗這麼客氣啦,來!腳抓著,直接上囉!」
  「妳就趁這時候好好想想,晚上該怎麼跟老公交代妳的大爛穴吧!」
  「啊……啊啊……!」
  惠君無法抗拒重新燃起的慾火,不用這些男人抓住她的腳,她就自己彎開大腿、歡迎粗屌入穴。抱緊陌生男子粗厚的脖子齁嚕嚕地舌吻也好,含住粗硬的肉棒給人啪啪地甩著巴掌也罷,忠於母狗本能的惠君只想盡全力去享受這一切,理由與藉口都不需要了──畢竟她是條法律認證的母狗,挨操正是母狗的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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