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五章 助力前来
灵魂王说的其实不无道理,若是不能把躯体弥补好,确实会影响融合度。
“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夏尘沉思片刻,说道。
“那么,诸位侠士,我先去想办法复原诸位的身体,请等候我的好消息吧。”夏尘说道。
赤莲宗的诸位却是哈哈大笑,道:“其实,夏尘小兄弟,死在你的受伤,只能说明是我们实力不济,现在你能来讲明,我们的死是误会,我们其实没有多少的怨。”
“有的话,也只是对你的无情的,所有我们的死,其实还在我们的接受范围之内。”
“在我们的赤莲宗中,还有一枚赤莲丹,如果吞下,可以大幅度地激发自己身体的潜能,只吃一颗没有半分的副作用。我们愿意交给夏尘你,希望,你能把我们成功得带回秘境。”
夏尘心中不禁生了几分感动,他点了点头,道:“交给我了。”
说罢,他和张医师对了个眼神,飞出了灵魂殿。
“你打算怎么做,明明损毁的躯体,你要如何复原数百具。”带子颇有些不解,问道。
夏尘却是哈哈大笑,道:“此事,还得去找一个人啊。”
此人,便是叶襄铃。
叶襄铃领悟有时间之力,想必做到时间的逆流还是有希望的,虽然她的能力完全达不到改变活物的伤势,可是现在那些人已经死了,这样难度会下降太多太多。
“你这个方向,想去哪个山峰?”张医师迟疑一下,“可是,如果仅仅凭我们两人,去哪里,无异于寻死啊。”
夏尘听到这话,却是皱了皱眉头,道:“不是寻死,而是,我们必须得去。”
“夏尘,想必,你需要一番帮助。”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让夏尘心中一震。
九尾仙狐!
夏尘惊讶的回头,只见九尾仙狐正站在一处山崖之上,妙曼的身躯,绝世的容貌,一颦一笑,倾倒仙神。
“九尾仙狐?你为何会在这里。”夏尘没有想到,九尾仙狐居然会出现在这里,好像还是来助自己一臂之力的。
“她是……九尾仙狐。”张医师大惊失色,看向九尾仙狐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复杂。
九尾仙狐说道:“女仙人让我做一些事情,路过于此,感受到了你的气息,同时还有些妖魔的气息,我便猜想你定然需要我的帮助。”
九尾仙狐的帮助?那真的是再及时不过了。
九尾仙狐究竟有多么高深的修为,自己不知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绝对可以凌驾在乘道、乘虚之上。
那么,破开这里,已经可以变为一件容易的事情,甚至还有可能,直接解决掉这些神魔大陆邪修之人。
“九尾仙狐,我还确实需要你的帮助。”夏尘哈哈一笑,道,“不过,我还是想先知道,你有没有见到,我离开之后的白潇儿?”
“白潇儿?”张医师的眼神愈发的复杂,“妖界的……传说的女儿,白潇儿?”
张医师自顾的重复了这样一句话,他所说的妖界,自然是妖界大能开辟出的独立位面。
九尾仙狐却是摇了摇头,道:“潇儿她很不好,可是你说的没错,我们确实应该从她的身边消失,因为这样才是对她们好,留在她身边,你能带给她的,恐怕只能是无穷无尽的伤害。”
她太明白什么是爱了,她与白啸可以说相爱了万年,也被这份爱,折磨了万年。
夏尘点了点头,道,“我,其实非常明白这个道理。”
他随后又开朗的笑了笑:“好了,不说这个了,我们还是先去救我的朋友,这才是要紧之事。”
九尾仙狐点了点头。
三人再次临到这个魔窟外,只是与上次不同,这一次他们是来找事情的。
“夏尘,你尽管进去,让我先看看,这里面,最为强的实力是什么。”九尾仙狐道。
夏尘点点头,看向张医师,道:“你就与九尾仙狐先在一起,待我进去一探。”
他手中有蓝玄带,自信如果斗不过,与九尾仙狐接应,脱身是完全没有问题的,见张医师点了点头,自己则是腾跃过去,直接冲入洞中。
“是那个人,抓住他。”刚一进去,便听到了里面沸腾的声音,可随后又是一阵惨叫声。
“血母大人。”一声呼叫之后,几乎是瞬间,整个洞穴猛然得炸裂开来,无尽的血浆如同奔腾而起的巨浪般将整座山生生震碎。
不绝于耳的惨叫声震人心寰,那奔腾而起的雪浪之上,只见一个幽蓝色的,茧一样的东西被携了上去。
“哈哈哈哈,你居然还敢回来送死。那你可以很荣幸得成为我们吸食的第一份新鲜血液了。哈哈哈哈。”
一个有着如同蜘蛛一样的脚的巨人出现在血液之中,那是一个女人,只是她有八条腿,整个人,如同一个巨大的蜘蛛一般。
“不好。”九尾仙狐蹙了蹙眉,抬手间祭起一道无比的能力,直接轰向那个巨人。
无比的力量如同一把利剑,直接破开了那个蜘蛛巨人的外壳,惹她一声凄厉的惨叫。
“何方妖孽。”血母回过神来,邪笑着看向九尾仙狐。
“你是妖?哈哈哈,真是长见识啊,本事不小,只是你一只妖怪,为何要帮秘境呢?来,我们一起联手,到时有你的好处。”血母哈哈大笑,八只脚不断得爬动,脸上的笑容亦是愈发的古怪。
“虽然我是妖,可不代表,我就要与魔为伍啊。”九尾仙狐温婉一笑,反手间取出只一只簪子,簪子通体是七彩的,小巧玲珑,单是看上一看并不会给人以什么威胁的感受。
夏尘见此物,却是想不出九尾仙狐何时有过这个宝贝。
九尾仙狐却是笑了笑,道:“此物乃是女仙人在来此前亲手所赠,名为七色琉璃簪,我想在你生命的最后一刻,你会牢牢记住这件宝物的。”
她微微一笑,抬手掷出,只见那一只宝簪如同一把锋利无比的长剑一般,径直刺向血母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