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小鱼儿杀人逃走,玲珑处境艰难
“小鱼儿知道错了,他以后再也不敢胡说了,你不要生气!”玲珑使劲掰秦道非的手。
秦道非还是不放,玲珑便着急了,“你要当着我的面,杀了这个在我高烧不退的时候,守着我十天十夜的孩子么?”
秦道非看了玲珑一眼,默默的将小鱼儿放下来,然后落寞的走了。
玲珑深深的看了秦道非一眼,却没有追上去。
“你没事吧?”玲珑将小鱼儿扶起来,小鱼儿毕竟是个半大的孩子,被秦道非吓着了,浑身都在颤抖。
玲珑将他搂在怀里,柔声说:“小鱼儿,你知道你刚才那句话,给玲珑姐姐带来多大的祸端么?”
“寒之大哥回去后,天天在家里喝闷酒,你从来都不关心他!”小鱼儿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什么问题。
玲珑给他查看了一下伤势后,淡声说:“小鱼儿,大人的事情,不是你说喜欢或是不喜欢这么简单的,我不能因为欠着胡寒之,就要回应他的喜欢,我不喜欢他,即便我为了报恩,跟他在一起,我们也不会幸福。”
“那你跟秦道非会幸福么?”小鱼儿拧巴着问。
玲珑柔柔的笑,“至少我觉得我很幸福!”
“凤玲珑,你就是没良心!”小鱼儿拍开玲珑的手,恶狠狠的看着玲珑。
“小鱼儿,等你长大了,你会发现,你会辜负的人和事情,也有很多,不是别人喜欢你,你就一定得喜欢上别人的,若是友情倒也无妨,可这是爱情,一生一世一双人注定的!”玲珑说起这句话的时候,有些惆怅,又有些解脱。
哼!
小鱼儿一把推开玲珑,玲珑不注意,整个人退后了好几步!
“你真的不去看寒之大哥?”小鱼儿恨声问。
玲珑摇头:“我这时候去,他只会更加难堪,你不懂寒之这个……小鱼儿,你疯了!”
玲珑忽然呲目欲裂的扑上去,想要阻止小鱼儿,可是小鱼儿抓着一个丫鬟,手在那小丫鬟的脖子上一划,那小丫鬟便倒在地上,浑身不停的抽搐着,鲜血如注。
小鱼儿看都没看那丫鬟一眼,窜上墙头便飞掠出去。
与此同时,唐力与疾风同时飞上墙头,玲珑顾不得管他们,扑上去抱住小丫鬟,可小丫鬟那一刀,被切割得干脆利落,玲珑能看见两段正在萎缩的血管,鲜血从两边急速的喷涌出来。
没救了!
玲珑将小丫鬟放下,便有人咋咋呼呼的喊,“不得了了,老夫人请来的那位欢儿姑娘被杀了!”
玲珑无力阻止,她看着小鱼儿消失的方向,又看了眼那小厮叫喊着离开的方向,竟不知如何是好。
逍遥庄的人素来是不与玲珑往来的,即便现在她傻乎乎的一身鲜血的坐在地上,大家也没有上前来,哪怕是说一句暖心窝子的话。
消息最先传到秦道非的耳中,听闻家中有侍婢被杀,他蹙眉不言,那小厮战战兢兢的说:“被杀的欢儿姑娘,是老夫人本家一个远房亲戚,家里遭了难,将孩子托付给了老夫人,这……”
小厮即便不说,秦道非也知道,以秦王香域的性子,就算死的只是一个普通的侍婢,她也一定会去找玲珑的麻烦,更何况死的还是她的亲戚。
秦道非站起身来,淡声说:“让张管家先拦着我母亲?”
小厮连忙去了。
秦道非快步去到案发现场,看见秦道非,玲珑连忙扑上来,抓着他的手臂说:“小鱼儿他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秦道非顿了一下,薄凉的说:“这伤口如此干脆利落,可不像是误伤!”
玲珑无言以对!
“你能不能不杀他?”玲珑知道自己的要求不太合理,但是她真不能看着小鱼儿与秦道非或是胡寒之与秦道非为敌。
秦道非没有正面回答玲珑的话,他将玲珑扶起来,淡声说:“我送你回去梳洗!”
玲珑阁。
秦道非将玲珑安置在浴桶里面,然后便自己走了出去。
玲珑一个人闷在浴桶里面,不知该如何是好。
另一边,疾风与唐力两人围追堵截,终于在一个小巷子里面将小鱼儿堵在墙壁上。
小鱼儿握着那把锋利的匕首,恶狠狠的看着唐力和疾风说:“我不愿与你们为敌,因为画儿姐姐与艾菲姐姐都是待我好的人!”
“呵,你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了我逍遥庄的人,你居然还好意思说,你只是不想跟我们为敌么?”疾风观察过,小鱼儿功夫虽好,但是也不至于到他们两个都打不过的那种地步。
小鱼儿幽幽的看着他们说:“你们真要与我动手么?”
“我并不介意杀孩子,毕竟你的手法如此专业,只怕是幽冥堂的杀手都不是你的对手!”疾风说话间,便已经出出手了。
铛的一声,疾风的剑被一柄熟悉的长剑隔开。
三人一起抬头,却看见艾菲一袭黑衣淡淡的站在他们中间。
“要杀他,先过我这关!”艾菲幽冷的说着,并用自己的身体挡着,不让疾风与唐力有机会对付小鱼儿。
疾风举剑指着艾菲,“他在逍遥庄公然杀了人,就这样放过他,对我们逍遥庄而言,算什么?”
“你要跟我动手?”艾菲没有回答疾风的话,她只是冷冷的看着疾风。
疾风也冷冷的看着艾菲,他思忖了一会儿后说,“我是逍遥庄的人,我们各为其主,所以这件事情,我不会妥协!”
言落,疾风出剑。
艾菲挡住疾风的攻势,对小鱼儿说:“还不走,在这里等死?”
小鱼儿咬牙离开。
唐力欲追,艾菲一脚将疾风踹开,然后一掌将唐力推得退后了很远,“除非秦道非来,要不然你们不是我的对手!”
“跟她拼了!”疾风出手。
唐力拉住疾风说:“算了,人已经逃走了,还是先回去吧,庄里现在一定一团乱麻!”
其实,在他们打斗的时候,一个快如鬼魅的身影跟着小鱼儿快速的离去。
事实上,唐力说得也很对,此刻的逍遥庄,确实已经一团乱麻。
玲珑洗澡出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问画儿,“姑爷呢?”
“出门去了,小姐小鱼儿真的在逍遥庄杀人了么?”画儿问。
玲珑淡淡的点头说:“是的,他杀人了!”
“凤玲珑,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今日我秦王香域要是不让你尝尝厉害,你是不知道我秦家的厉害是吧?”就在这时,秦王香域从走廊上走过来,伸手就要打玲珑。
画儿抱着凤一笑挡在玲珑面前,不让秦王香域有机会动手。
秦王香域虽然恨玲珑,但是她喜欢凤一笑啊,她一把将画儿扯开,对夏荷说,“你给我守着他们,不要让这贱丫头抱着一笑过来替她的贱主子挡灾。”
夏荷很听话的将画儿与凤一笑堵在一边,凤一笑似懂非懂,看见眼前的场面,哇哇大哭。
玲珑站在原地,冷冷的看着秦王香域。
秦王香域走过来,扬起手就甩玲珑一耳光。
玲珑没避开,硬生生的捱了秦王香域一个耳光,秦王香域见玲珑不反抗,又甩了玲珑一个耳光,玲珑还是没有还手。
因为秦王香域带着护甲,那尖锐的鎏金装饰划过玲珑的脸颊,在玲珑的脸颊上留下两条清晰的血痕。
“小鱼儿杀了人,确实是他的不对,所以这两巴掌我受了,对不起!”玲珑没管她的脸。
画儿却心疼,“小姐,你不要这样!”
秦王香域却哪里肯饶过她,上次她平白被算计了那么多银子出去,玲珑又理所当然的重新“嫁”回了逍遥庄,这一切的一切,就像是埋在秦王香域心头的火种,就等着一点点星火燎原。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在外面跟别的男人睡了两年,回来勾引我儿子就算了,还让他的人在家里杀人,还杀了我本家的亲戚,你不就是想报仇么,当年就是我让道非的舅舅让那些人弄死你的,你不服气你大可以找我,躲在别的男人的被窝里面,张开腿陪人家两年,再回来就想要颠覆全世界,你真是贱到无敌了你!”
玲珑脸色苍白,她咬着唇,生硬的说:“小鱼儿在逍遥庄无故杀人是他的错,但是这也不能让你随心所欲的诋毁我辱骂我!”
呵!
秦王香域冷笑,“凤玲珑,那刚才那小杂种说你已经是那个男人的女人的那句话,是他胡说的么,逍遥庄可很多人听着呢?”
“我没有做过的事情,我不会承认,老夫人我告诉你,逼着我回来的人是你儿子,我并没有巴着你儿子不放,你这样胡说,难道就不怕我也一刀子解决了你么,我的手法不比他差!”玲珑幽幽的说。
秦王香域后退一步,她有些害怕,毕竟玲珑不同于一般的女子,真的将她逼急了,她要是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一点也不为过。
但是,她本家亲戚那边,她也是要交代的。
“逍遥庄的人给我听好了,我让你们天涯海角追杀那小杂种,要是秦道非敢撤销指令,我便收回他庄主的权利,别忘了,当年老庄主临终托孤,遗书还在我的手里!”秦王香域说完,周围便风声鹤唳的动了起来。
玲珑的瞳孔骤然缩紧,不知如何是好。
秦王香域留下话后,便离开了。
画儿抱着凤一笑扑上来,凤一笑还在大哭,她紧紧的圈着玲珑的脖子,无助的在玲珑怀里哭。
“老夫人会不会真的杀了小鱼儿?”画儿问。
玲珑现在没有心情说话,她抱着一笑进屋去了,后来很久很久都没有出来。
悦来客栈。
秦道非站在胡寒之的房间门口,胡寒之淡淡的看着他,他冷冷的看着胡寒之。
“把你的那个书童小鱼儿交出来吧?”秦道非淡声说。
胡寒之淡淡勾唇,“小鱼儿是自由的人,他不是我的书童,也不是我的侍卫,他从来都不是我的仆人,他有自由来去的权利,我无权干涉。”
“胡寒之,我这些年所有的遭遇,都拜你所赐,我还真是看走了眼?”秦道非说完,便幽幽的看着胡寒之,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可胡寒之却依旧是那副温文如玉的样子,他笑着说:“秦庄主,莫须有的罪名,不要胡乱往我头上扣,要是你有证据,可随时来找我!”
两人互看着对方,那一瞬间仿佛空气都冷凝了。
哼!
秦道非在这里要不到人,又担心家里玲珑被秦王香域为难,便没有逗留,他冷冷的拂袖走了。
在秦道非回逍遥庄的途中,他偶然遇到他舅父手下的掌固大人炅自楳带着人正朝他逍遥庄的方向走。
秦道非便叫停了炅自楳,“炅大人,这是要去何处?”
“秦庄主这不是明知故问么,老夫人差人来送信,说是家中有丫鬟被人里应外合合谋杀死,王大人担心姐姐的安危,命小人前来看看。”炅自楳淡笑着说。
秦道非冷冷的说:“里应外合是不存在的,我目睹了事件的全部经过,炅大人若是有心,便去追杀人犯吧!”
“在下得去跟老夫人了解一下情况!”炅自楳也不好打发了。
秦道非冷冷的睨着炅自楳,淡声说:“回去告诉舅父,不要掺和我们的家事,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
言落,秦道非走了。
炅自楳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他手下的人问:“炅大人,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要是他给王大人写了列传,我们都得跟着倒霉,回去!”炅自楳气呼呼的转回刑部去了。
秦道非这才安心回府。
他回到府中后,便听说秦王香域用手里的遗书下令让人诛杀小鱼儿。
秦道非拧眉看着那传信的人,喃喃道:“母亲还是容不下她啊?”
“大夫人被老夫人打了两个耳光,然后现在一直都闷在屋里,再也没见出来过?”那人又说。
秦道非淡声说:“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他心里虽然对玲珑为了一个小鱼儿而忍气吞声的行为表示生气,但是他更心疼玲珑本人。
原本他人已经朝书房走去,想了想,又转身朝玲珑阁走去。
玲珑阁。
秦道非敲了玲珑的门,“玲珑,开门!”
屋里没有人回应,秦道非担心是凤一笑在睡觉,便没有再敲,而是选择从对面的窗户飞身进去。
入秋以后的天气已经十分寒冷,一阵冷风倒灌进去,凤一笑缩了缩脖子,往玲珑怀里钻,但是并没有醒过来,玲珑紧了紧手,没理会秦道非。
秦道非将窗户关好,然后走过来握住玲珑的手。
“让我看看伤?”秦道非勾住玲珑的下巴,就看见玲珑脸上有两条伤口。
玲珑没法装睡,便问:“你去找胡寒之要人了是么?”
“嗯!”秦道非没有隐瞒,他说:“小鱼儿没有回去,胡寒之也没将人给我!”
“要是你抓住他,你会怎样?”玲珑又问。
秦道非淡声说,“他是你的救命恩人,我不会杀他的!”
“谢谢你!”玲珑低头道谢。
秦道非却不知如何开口,关于他母亲下令的事情,秦道非不知如何开口,玲珑却开口了,她看着秦道非说:“你母亲下的追杀令,怎么办?”
“我会同他们说好,不要让他们当真,反正我母亲也不可能真的去追查小鱼儿有没有死!”秦道非取了药膏抹在玲珑的脸上。
玲珑怯生生的问:“我可以相信你么?”
“玲珑,我不会欺骗你的,任何时候!”秦道非摸着玲珑细腻的脸颊,依依不舍的说。
玲珑便笑了,“好,那我也相信你!”
可在这时,唐力却走到门口沉声说:“庄主,胡寒之来了!”
“他?”秦道非淡淡的问,然后看玲珑。
玲珑说:“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两人出来后,就看见胡寒之站在前院的院子里,周围逍遥庄好多人拿着刀剑警惕的看着他。
“把剑给我放下!”秦道非拉着玲珑走出来,淡淡的看着胡寒之。
胡寒之冷冷的看着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淡声说,“玲珑,看着小鱼儿被追杀,难道你一点想法都没有么?”
“寒之,这件事情,我们稍后再说吧?”玲珑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秦道非许诺她的事情,便用凄楚的眼神看着胡寒之。
胡寒之狠狠的呼了一口气,冷声说:“我来与你们做个交易,我让秦庄主调查的事情,我再给你们两年时间调查,而且这两年我会离开京城,不在踏足,那位死去的姑娘,我会赔偿她父母十万两银子,然后你们撤销对小鱼儿的追杀令!”
这对秦道非而言,无疑是一个非常有诱惑力的生意。
第一,胡寒之离开的两年时间,他与玲珑能感情稳固下来,说不定孩子都生出来了,第二,这两年时间他足够能调查出来胡寒之那位神秘的父亲,第三,还能给他娘一个交代。
秦道非看玲珑,玲珑看胡寒之。
“你不用离开京城……”玲珑话没说完,便下意识的去看秦道非,秦道非没说话,胡寒之却紧握住拳头,淡淡的看着玲珑。
“我以前留在这里,只是担心你被欺骗,事到如今,我已经无法挽回这个局面,我留在这里也没有任何用处,若是你们同意,那我我便即刻收拾东西回去。”胡寒之淡淡的看着秦道非。
秦道非冷声说:“等等,因为被杀的是我母亲的本家,所以我要去请示一下。”
秦道非去松柏居了,玲珑低着头没敢看胡寒之,胡寒之却淡笑着说:“都要分离了,难道你就没什么话想跟我说么?”
“寒之,对不起,我无力挽回什么,我也没法对你说话,但是我希望你能找到你自己的幸福。”
听了玲珑的话,胡寒之冷笑着说:“所以,你这真的是不留我了?”
“与其羁绊在这里,不如你回去大漠,那里才是你的乐土,在这里我从未感觉到你开心过!”玲珑觉得,或许离开对胡寒之才是最好的。
胡寒之冷冷的看着玲珑,幽幽的说:“我开心,是因为大漠有你,以后的大漠没有了你,所以也一样,我在哪里都一样!”
“对不起!”除了这句话,玲珑不知该说什么!
胡寒之冷笑,“我不要你说对不起,玲珑今日的一切是你选择的,所以以后你哭也好,笑也罢,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嗯,我知道了!”玲珑点头,眼神灰暗。
胡寒之忽然笑了,他用手拍了拍玲珑的头,淡声说:“玲珑,以后对自己好一点,下一次再见,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我要是看见你不幸福,那我可饶不了你!”
“嗯嗯,我一定会幸福的,你也要幸福!”玲珑笑着,眼里却全是泪光。
胡寒之不忍再看,他冷声说:“你回屋去吧,不想看见你!”
“我送你!”玲珑说。
“你不喜欢人送你,所以不要因为我而委屈了你自己,快回去!”胡寒之一再要求,可玲珑却不走,她笑着说:“我才不走,我要看着你走,像我离开的时候,你也是这样的,说不送我,却看着我离开。”
胡寒之眼里闪过一抹炙热而又复杂的情绪,他说:“玲珑,你在这样,我就将你打晕带走,将你关在月牙山庄,让你这一辈子都不能离开我。”
呃……
“那你走吧,再也不见!”玲珑挥手跟胡寒之道别。
胡寒之被气笑了,他挥挥手说:“再见,玲珑!”
玲珑果真没有回头,大步的离开。
胡寒之幽幽的看着玲珑离开的方向,久久没有移开视线。
且说秦道非去到松柏居。
秦王香域没好气的问:“你又来给凤玲珑那贱人求情是不是?”
“母亲,那是我的妻子,请不要用不好的词汇去形容她!”秦道非冷声说。
秦王香域讪讪的看了秦道非一眼,没再说话。
秦道非叹息一声,淡声说:“杀了欢儿的那个小家伙的主人来了,他说愿意赔偿欢儿父母十万两银子,只求我们放过那人。”
“不放,坚决不放,十万两银子我秦家又不是拿不出来,为什么要放过他!”秦王香域以为,只要能为难了玲珑,便是好的。
秦道非冷声说:“我与那人有交易,要找到他生父,可不知为何,总是有人出来阻拦我,之前与他协议的是一年时间,用一年时间找到他生父的下落,但是一年时间过了,我依旧毫无头绪,所幸的是,玲珑用她所有的银子替我争取了半年的时间,但是这半年都过去一个多月了,我还是毫无头绪,要是我再找不到人,我要赔偿他几十万两黄金,几乎是倾尽逍遥庄的财力,现在他要求,只要放过那小孩,那我们就能争取到两年时间,母亲这两年对我太重要了。”
“那,他说话算话么?”秦王香域抬眸看着秦道非。
秦道非点头,“算!”
“那你去吧,但是你得管好凤玲珑,下次再出现这样乱七八糟的男人上门来争风吃醋,我定不饶恕她!”为了秦道非,秦王香域做了退让。
秦道非松了一口气,他快步走出来,却见胡寒之一个人站在院子里,玲珑已经不知去向。
“如何?秦庄主?”胡寒之问。
秦道非冷声说:“我们答应,疾风出来,散播出去,让逍遥庄停止追杀小鱼儿!”
“是!”疾风话音刚落,便有一个黑色的大包裹从通天阁的顶端掉下来,刚好砸在胡寒之与秦道非两人中间。
秦道非蹙眉,却听见上面有一个阴森森的声音说:“庄主,那小杂毛已经诛杀成功!”
听见那人的话,秦道非与胡寒之一起朝那大包裹扑去,胡寒之先一步打开包裹,却见包裹里面,小鱼儿蜷缩在里面,已经断气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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