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疼疼我吗 20
潭寻深以为停虚睡几个时辰便会醒来,可他等了整整两日,床榻上的人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握在掌中的手指**,潭寻深连忙看向停虚的方向,大气不敢出,生怕扰了他。
停虚眨着眼睛,微微侧头,撞入潭寻深满是盛满了担忧和惊喜的眸子,他微微一愣,以为自己看错了。
停虚想撑着坐起来,却发现手被潭寻深握在手里。
“你想做什么?”潭寻深低声询问,没有松开自己的手:“可是要喝水?”说完,他转头吩咐房在伺候的小厮倒了一杯温水过来,又派人前去请大夫过来。
潭寻深伸手扶起停虚,接过温水,看那模样,是要喂给停虚喝。
停虚躺了两日,身上软的很,实在没有力气拒绝,垂眸张口缓缓喝下。
潭寻深目光柔和,见他乖乖喝水的模样,心情松快了起来,把杯子放在床边的小桌上,捏了捏停虚的手指,道:“饿不饿?我让厨房煨着汤,端来与你喝?还是你想吃别的,让厨房做。”
停虚半靠在潭寻深怀里,皱着眉,他惊讶于潭寻深的所作所为,不知为何昏迷了一次,那处处看他不顺眼,厌恶他的人怎么就变了模样。
停虚目光落在潭寻搂着自己的手臂,伸手覆在上面缓缓往下拔:“我已无大碍,庄主不必在此,庄中事多,还请去忙吧。”
“我没什么可忙的,”潭寻深反手握着停虚的手掌,将人报的很紧,他不满停虚一醒来就要赶他走,语气有些冲:“怎么,我连自己的房间也不能呆了不成?”
停虚闻言,抬头望了望四周,十分陌生,这才发现这确实不是他在古蔺山庄的房间……潭寻深的房间……这么多年他还从未来过。
“既是庄主的房间,那我就先回去了,”停虚挣扎起来。
“胡闹什么!”潭寻深动了气,且不说他武功高,就说他身体康健,力气大,停虚哪里是他的对手,他那挣扎对于潭寻深而言就仿佛幼猫挠人一般,潭寻深紧紧将人护在怀里,低喝:“停虚,你可记得你昏迷之前说了什么?”
“我说了什么?”停虚满脸茫然。
潭寻深轻轻叹了一口气,见他想不起来,正想开口,大夫赶到,潭寻深没了说话的机会。
古蔺山庄的大夫仍旧诊治不清停虚到底怎么了,潭寻深站在大夫身后,不动声色的细细观察着停虚的神色,见他神色自然,听见大夫说了体虚之后更是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潭寻深越发肯定他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但潭寻深也明白,眼前这人是不打算和自己坦白,潭寻深挥挥手让大夫离开,自己掀开衣摆,大马金刀的坐在床对面。
停虚抬头看了他一眼,等着他说话,左右不过又是以前那套说辞,问他和逍遥子之间到底有什么肮脏的交易,停虚虽觉得累,却也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应对。
“我让人端鸡汤过来了。”
“什么?”停虚怀疑自己听错了,惊愕的抬头。
“你想在床上喝还是起来喝?”潭寻深继续问他。
“哦……我……起来喝……”不知道潭寻深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停虚也没了琢磨的心思,应和道:“睡了好久,累得慌,想起来走走。”
“好,”潭寻深站起身:“我扶你。”说罢伸手小心扶着停虚起来,停虚挣不开潭寻深的手掌,只能默许他的动作,低头穿鞋,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黑色的男人绸缎鞋,停虚放在床榻边的手微微一紧,缓缓将脚穿进去,站起来目光搜寻着自己要穿的衣服,却觉得肩膀一沉,回头,潭寻深将一件男人的里袍披在他的肩膀上。
停虚眼皮发颤,连呼吸也重了几分,眼眶蓦然红了。
他已经……近五年不曾穿过男子的衣服了,身为男子,披着女子的衣裳,不知多少个夜晚醒来,在恍惚中停虚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男是女。
停虚微微发抖的身体让潭寻深瞳孔一缩,潭寻深忽然想给五年前的那个自己一巴掌,他开口说话,声音低沉喑哑:“我帮你穿上。”
停虚没有看他,只抬起了手臂,塞到了衣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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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是一把带蜜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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