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话里有话
“是,属下现在就派人下去调查。”
“等一等。”
冷千寻叫着黑衣男子,沉思半响道:“派些人手暗中保护王妃,切记要留意盯着秦语凝,一旦她有什么动作,不用禀报本王,直接杀之。”
冷千寻绝对不允许任何危害威胁道季寒烟,但凡有人想要对季寒烟不利,他断然不会饶恕。
黑衣男子领命后恭敬褪去。
冷千寻摸了摸鼻子,好似是在思考什么。
对于秦语凝一事冷千寻很是好奇,到底是谁背后有这么大的能力,能隐瞒秦语凝一事这么久。
之前在画灵阁被灭后他一直派人调查,却始终没有找到那个促使画灵阁被灭之人。
而心这么轻易就查到是秦语凝背叛,才使画灵阁被灭,这让冷千寻觉得很是奇怪。
难道是有人在背后操控,特意将这个消息放出来,让他们注意到秦语凝不成?
可是这样做对那背后之人又有何好处?
这其中有太多的疑惑无法寻到答案,在一切还没弄清楚之前,冷千寻不敢贸然对秦语凝动手。
他很怕背后那些人,是想借着秦语凝之手,从而破坏他跟季寒燕之间的感情。
这边在霍邱文的陪同下,季寒烟已经抵达县衙。
得知季寒烟会来,县令带着一群人在县衙门口迎接。
见到季寒烟后,县令急忙跑上前去恭迎,献媚讨好:“下官恭迎王妃,王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季寒烟一愣,错愕的看着县令,对于限令的讨好有些不知所措。
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县令给她的第一感觉粗蛮无礼,仗着自己芝麻大小的官儿就无法无天,不将人放在眼里。
县令为了讨好冷千寻还不分青红皂白,不管你是否无辜都不会手下留情,只要达到自己目的,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愿意放过一个,像县令这种人季寒烟很不待见。
怎奈她现在有事儿求于县令,季寒烟不敢不好言相待:“县令客气了,让您亲自相迎,让您受累了。”
“王妃说的这是哪里话,能够亲自出来迎接你乃是下关的福分,何谈劳累不劳累一说。”
面上随时在笑,心里就忐忑不安。
县令很担心季寒烟,因为上次的事儿对他怀恨在心,日后一起接触的日子还很多,县令可不想以后每天都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
他得趁着这次机会好好讨好季寒烟,不然他以后在县衙是没有好日子过了。
县令伸手做一个请的动作:“外面儿天冷王妃和霍公子,赶快进屋吧,下关已经命人给王妃和霍公子准备一桌好酒好菜。”
季寒烟心里讽刺不已,这权利当真是至为重要的东西。
说是没有一点儿身份地位,在这权利为尊的世界只会被人踩捏,连自己的命都掌握不好。
没有在这权势的世界里掌控一切,才可以成为人,上人不被人欺压。
察觉到季寒烟情绪变化,霍邱文担忧的问着:“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季寒烟摇头,看待县令的眼神多了一抹深意。
接收到季寒烟传来的眼神儿,县令心里咯噔一下,恐慌不以。
“下官想要给王妃道个歉,初次见面我们有些误会,从而导致差一点儿害了王妃,为此下官心里一直深有愧疚,那段日子寝食难安。”
“下关一直想要找机会去跟王妃道歉,祈求王妃原谅,怎奈每次还没等入府打扰便被赶了出来。”
“而今难得见到王妃一面,下官真诚的给王妃道歉,希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可以原谅我之前的过错,不要跟下官一般见识,为此下官感激不尽。”
季寒烟浅笑道:“县令说的这是哪里话,我知道您是秉公办事,而此时怪不得你。”
“要怪就怪那丫头被人收买,妄自菲薄诬陷我,险些害了我不说还差一点害了县令你。”
县令冷了愣神,很上道的说着:“王妃说的没错,都是那死丫头惹的祸,也不知那丫头与王妃你有何恩怨,她竟如此诬陷陷害王妃。”
“还有那个媒婆竟然也跟那个死丫头乱嚼舌根线,还诬陷您,不过王妃放心,下官已经将那两个巴舌给抓起来,严加惩治,日后再也没有人敢妄自散播谣言,诬陷王妃您。”
季寒烟勾唇浅笑,眼底划过一抹深意:“不知那二人现在身在何处?”
“下官已经她二人关注牢房,下关将他二人处理得妥妥当当,王妃无需忧心。”县令讨好道。
季寒烟点了点头,迟疑半响缓慢开口:“不知县令可有调查到出被指控是真正季府大小姐的人,到底是谁,又是谁杀了她?”
县令一愣错愕的看着季寒烟,不明白她为何一来县衙就询问此事。
难道季寒烟是害怕他处理不当,再让那些谣言散播出去,从而动摇她的位置不成?
“此事还未调查清楚,人下官已经将其下葬,下官已经此案件定位无头案件。”县令小心翼翼的说着,说话之前眼神一直不曾离开季寒烟,生怕哪句话说错了招惹她不痛快。
“人被埋在哪儿了?待会儿我想去看看。”季寒烟开口道。
对一那位真正季寒烟,她一直心怀愧疚,要是她没有冒名顶替她的位置,她也不会落得个客死他乡的下场。
就连死了,也没有家人祭拜。
见县令一直盯着自己看,霍邱文不满的说着:“你盯着我看做什么,王妃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只需要遵守即可,就算你看我,我也会让你遵从王妃指令。”
季寒烟在心里默默地为霍邱文竖起大拇指,他们认识这么久以来,这是季寒烟头一次看霍邱文这么顺眼。
接收到季寒烟赞许的目光,霍邱文很是得意。
县令连忙点头:“等一下用完膳时候,下官定会代王妃去。”
“只是后山那个地方阴森,寒气重,下官好心劝慰,王妃您的身子骨真的不适合去那种地方。”
“这就不劳烦县令费心了,你把我打的半死,而今我已康复,虽然看似娇弱,但也没有那么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