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章:手段
安楚雄说到这里的时候,整个人不禁都大笑了起来。
焦娅晴却是被吓得惊心动魄。
这个男人居然想出了这么可怕的招数?实在是太卑鄙无耻下流了!
他拿着那杯酒慢慢向焦娅晴靠近。
“你不要过来……”焦娅晴感觉到那危险也在向自己靠近。
“你现在知道害怕了吗?只是你现在求饶已经来不及了,我会让你知道得罪我之后要付出什么样惨重的代价,让你一辈子也忘不掉。”
安楚雄阴森的双眸又是露出黑暗的笑容。
焦娅晴却得现在安楚雄长着一张邪恶的脸,令人毛骨悚然。
“不要……”焦娅晴害怕得全身都快起鸡皮疙瘩了,这一下子真的是比遇到鬼还要恐怖。因为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不是在开玩笑的。他一定会说到做到的,他就是要把自己折磨得生不如死!
“你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一定要让你把这酒给喝下去的。”
“不……”
焦娅晴惊吓得瞳孔放大,哪怕她拼命地挣扎,但是她的力气始终不够安楚雄,只能被迫着喝下那杯放满春药的酒。
“你还想要反抗吗?可惜你现在已经没有这个能力了,赶紧给我把它喝下去!”
随着安楚雄的粗鲁动作,那杯酒还是活生生地被灌入了焦娅晴的喉咙里。
过会,安楚雄才收回自己的动作,十分嫌弃地拍打了一下自己的双手,就好像是触碰了什么肮脏的东西那样。
他总算是把酒给灌下去了,那么接下来他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焦娅晴,接下来,你就好好享受吧。”
安楚雄说完这句话以后就露出一个十分阴险的笑容,
“我看你被这么多男人玷污之后,我家森儿还会不会喜欢你这个肮脏的女人,我看你还怎么用你那点姿色来勾引男人,到时候你就是一个残花败柳,连过街老鼠都不如!”
“不……要……”
焦娅晴突然就觉得自己浑身发热,就好像是处于太阳底下,整个身体就好像是在被熊熊的大火在燃烧那样。
难道
……是那杯酒的春药快要发作了吗?
不!打死都不要!
看着安楚雄脸上划过一个诡异的笑容,随后他便走到了门边。
焦娅晴现在只是觉得浑身发烫,她想要触碰一些冰凉冰凉的东西。她现在的眼睛只能睁开一条缝。
她迷迷糊糊中看到安楚雄走出了房间,然而取而代之的就是一批猛男走了进来
……而她现在只觉得浑身发烫。
她想要逃跑,想要挣扎,可是她现在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哪怕她现在是使出浑身解数,也是一点作用都没有的,因为她现在可是被五花大绑着。
盛智宇,你为什么还不来救我?你到底在哪里?
焦娅晴现在只是在心里面无助地呐喊着,因为她知道自己真的是插翅也难飞的了。
她只能闭上这绝望的双眼。难道她真的会被那群闯进来的男人给玷污了吗?
这个男人也未免太贱了吧!
“焦娅晴,我差点有一件事忘记跟你说了。”安楚雄又走了回来。
难道这个男人愿意大发慈悲地放过自己想要跟自己继续谈判了吗?结果这个男人接下来的那一句话简直就是要把她推入万丈深渊。
“我想说这么精彩的画面,怎么可以没有观众,所以我在这边装有摄像头。等一下你精彩的表演,就会呈现在大家的面前我会通知电台给我们弄一个现场直播,让全世界的人都认识你。”
安楚雄说完之后,又是仰天大笑。
焦娅晴感觉我好几个晴天霹雳,劈头盖脸地向自己飞过来。
安楚雄他有必要要把事情做的这么绝情,一定要把她逼得走投无路吗?
她就知道安楚雄不会有这么好心!
一直就是把她死死地往火坑里面推。
“如果你现在开口求饶的话,我或许还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你是想以后伺候我儿子一个人还是想要成为大家的女人?”
安楚雄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他只是丢下一个烟雾弹而已,因为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头也不回地继续往门口那边走了,走出去之后还狠狠的把门给关上了。
看到门被关上的那一刻,焦娅晴浑身上下都被笼罩着绝望。她狠狠地闭上自己的眼睛。因为她已经失去了挣扎的能力,她只能任由着那痛苦的泪水默默地流了出来,如果要她遭受这样子的罪的话,她真的宁愿一死了之。
她打死也不要自己的清白被毁,说什么也不能做对不起盛智宇的事情。
她感觉到那些男人在自己的身上上下其手,这对于她来说就是一种天大的侮辱,她受不了这样子的屈辱,她宁愿死
……
与其一直活在这个世界上受苦,她宁愿去死。于是她就想到了一个办法
……
没错,就是咬舌自尽。这是唯一的办法了。只有这个办法可以让她得到解脱。
盛智宇,我不会对不起你的。还有,孩子们,是妈妈对不起你们,我以后都不能照顾你们了,你们要好好照顾自己。
想到这里,焦娅晴已经做好了和这个世界告别的准备了。所以她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咬自己的舌头。这是她现在唯一可以做的事情了,趁她现在还仅存在那么一点理智。
她怕再晚一点,自己就真的完成丧失理智,成为配合这些男人的玩物了。
盛智宇,对不起了,因为我要死了。
……
她感觉到自己的嘴唇里全都是血腥味
……
也许,她距离死亡真的不遥远了吧。
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就好像有熊熊的大火在剧烈地燃烧着,但是很快,她又整个人触碰到一片冰凉
……
冷热交替。她的心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难道这就是濒临死亡的感觉吗?
她的眼前又陷入了一片黑暗。
她陷入了重度昏迷,她就好像做了很久很久的梦。
当她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她却是看到自己又是安然无恙地躺在一张软绵绵的大床上面,而她还在打着点滴。
她没死,她又被救了回来?还是刚才那些是一场可怕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