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回娘家
我几乎是被皓架回屋的,他的样子好可怕,一进门,我就被他往前推,差点在玄关跌倒。
「你先去洗澡,顺便想一下怎么回答我刚问你的话。」他冷冷的看我进浴室。
我洗好后坐在马桶上不敢出去,我听到他倒酒的声音,我心里很害怕。我没做错事,我为什么要这么害怕。可是他的样子让我发抖……谁来救救我……
「你要在里面待多久?」他对着浴室喊。
我慢慢走出来移动到客厅,很小心的说:「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生气……你这样我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看起来很生气吗?我不是笑着跟你说吗?没做什么事有什么好怕的?」
茶几上放了2杯酒。他拍拍他旁边的位置,示意我坐下。我坐在离他约间隔一个人的位置,他看了我一眼后,直接坐过来我身边,带着冷冷的笑问我:「你要说了吗?你有没有什么事要告诉我?我问你第二次了。」
我很紧张的搓着手,我不知道该怎么说那天的事情,该怎么解释刚那则讯息的意思,怎么说才能把伤害降到最低。可是我知道阿皓快没耐性了,越是这样我就越紧张……
阿皓可能等不了了,把靠近我的那杯酒移到我面前:「喝喝看!」
我摇头:「我好像不能喝……」我好像怀孕了,如果这样算起来应该要三个月了,只是我还没看医生不能确认……那天喝那两杯就有点后悔……
他挑挑眉:「也不过几天时间,现在就不能喝了?试试看嘛!我调的【深-水-炸-弹】。」
「你怎么知道?」阿,糟糕……这下我真的完了……
阿皓的笑容消失了:「所以你骗我……为什么?你们那天做了什么?你那天哭什么?」
我环抱手臂很艰难的说:「我是有跟他在PianoBar喝了两杯,我不知道这酒会这么晕,所以他送我回房间……然后……我不记得了……」
「你、不、记、得、了?你确定你要这样跟我说吗?」他越来越生气。
我哀求他…「我们没有怎样……我真的不太记得,你放过我好不好?」
皓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几乎是用吼的:「赵小绢,你跟Ken就算有上床,不管你自愿、非自愿,我不知道也就算了!我已经开口问你了,你就老实告诉我,我可以当你在国外一时意乱情迷做错事,因为我们有坚一了,因为我很爱你,这口气我吞的下去!但你不要一直把我当白痴一样唬弄我!」
我被他用力的吸吻,好浓的酒味,我嘴唇被他咬的好痛好痛,我奋力推开他,自己却跌坐在地上!我受不了了,我崩溃大哭:「我没有做错事!我就喝了两杯,我不知道会这么晕,他送我回房间,我不知道他没有走,他是亲了我,我以为那是你,可是我发现不是时,他就走了,我们什么也没做!」
「如果事情像你说的这么简单,你一开始为什么不这样说?」
「我怕说错影响你们友谊……我觉得那是误会………你现在的样子我很害怕……」拜託,谁来救救我……我怎么连话都说不好……
「偏偏我已经问你了你还不说,我就不懂,你为何要对我这么隐瞒?」他蹲到我身边,把酒拿给我:「喝掉它,我想知道你要多醉才会认、错、人?」
我摇摇头哀求他:「我好像真的不能喝……皓,我知道你很生气,你也有点醉,我们先休息明天再说好不好?」
「我也才喝一杯白兰地你觉得我会醉吗?」他把酒杯直接靠近我的唇。
「不要这样,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我们不要这样吵架好不好,对不起,拜託你……」我试着要推开那杯酒...
他冷冷的笑了:「听到你说不要都会有莫名的兴奋耶。」他是真的气疯了。
他喝了一口酒含住,捧起我的脸,酒由他嘴里送到我嘴里,我趁他喝第二口时要赶快爬开,但立刻被他跩回,第二杯也被他这样一口口送进我嘴里……我被他扣住哪也逃不了…他酒调的很浓…我很快感觉好晕好晕,我感觉我被他抱上楼……不要这样……拜託你……我不要在这种情况下这样……我只能无力的喃喃自语,手无意识的乱挥乱抵抗.....
隔天我醒来时,皓已经去上班了。我头痛欲裂,全身酸疼,我去厕所时发现出了点红。掛了诊看医生,跟我算得差不多,快三个月了。拿了安胎药,我在家躺了一天。明明是该开心的事,现在却开心不起来,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说……他想要第二个小孩,已经来了。
接下来几天我都没去上班,煮好饭等阿皓回来,我跟他说话,他只是嗯嗯的回我,跟坚一玩玩,带去睡觉,好像我不存在一样,睡觉也背对着我,我抓他的背撒娇也没用了。我没有做错事,为何这样对我?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已经跟你坦白了,为何还要这么生气。
他对我漠视了一个多礼拜后,我知道我这样很不好,我知道我这样对不起坚一,但我不知道怎么跟他继续相处在同一个空间………我留下字条【我回南村一阵子】,我离开了。可想而知,他并没有半通讯息电话,我们分开一个多月,才相聚一个礼拜,又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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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不明白,直接回答我问题很难吗?我只想第一时间听到你跟我说实话有这么难?非得我这样一步一步问的,问到后来我都分不出真话假话,我是要怎么面对你这个人?我只觉得我真心被狗吃了。
我把她留的字条丢进垃圾桶里,要回去就回去吧,随你什么时候想回来,现在要怎样我都随便了,放着烂也没差,总之,就这样吧。我一样维持带坚一去托儿所,再上下班的日子,只是晚餐换在我妈那吃。不过我妈也因此不跟我讲话了,不说就不说,省得开口也是念我。
二个礼拜后,Ken打给我:「欸,嫂子回国后怎么没来上班,我的一堆电子邮件没人看得懂没人回覆耶,人呢?天下大乱了啦!」
「你刚回国吗?」我冷冷的问,我还没找你,你倒是先找我了,还跟我要人。
「昨天刚回来,嫂子呢?我也找不到她,电话是坏了吗?」
「晚上八点圆环公园见面说。」我掛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