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七十八章变故横生
任凭身边的人如何说,她都没有片刻的动摇。
对于这些事情,漠不关心的态度叫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应当说什么才好。
白清带着人出去,她也没有反抗,安安静静的跟着他离开了这个地方。
两人坐在这个庭院之中,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夏篱落望着面前的水塘,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可她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夏篱落望着着水里两个人的倒影,身形突然停顿了一下。
“白清?”她突然脆生生的叫了一下他的名字,白清也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
下意识的偏头望着她,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东西。
夏篱落仍旧还是一副呆呆愣愣的模样,望着这波澜不惊的水,突然问着:“你的姐姐……她……”
白清等着她的下文,可等了半天,才只等来这么一个断断续续的句子,一时之间不知道应当说什么好。
对于她的疑惑,不用她这再次说完了,他便直接开口解释道:“皇姐之前的人生不像现在这样,我也觉得有些不太舒服了。”
如今的长公主,在他看来,没有之前那般的舒服了,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的阴冷,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夏篱落有些好奇的在一旁撑脸看着,不知道这是在想什么东西。
白清还在继续说着。
长公主出嫁,并不是嫁给自己喜欢的,也不是嫁给别的国家,二十下嫁给了一个商人。
那个商人倒也不是一般的商人,他手里有整个清国的生意活动版图。可以说是富可敌国了,不过这样一个人最终还是做了驸马。
自此之后,他便很少再简单自己的姐姐了,偶尔也只是听说她在那边过得如何如何。
送回来的书信之中,总会夹杂着不少的好东西,成箱成箱的往那国库之中运送。
如此阔绰的手笔,也就只有他能够干出来,自此之后,谁都相信了长公主的驸马爷有多么的疼爱公主了。
两人甚至还有一段时间被送了金童玉女的称号,白清安安静静的说着,时不时的皱着眉头。
像是在回想着什么东西,记忆太过久远了,叫人有些模糊。
夏篱落看着旁边的人,不知道应当说什么好。
恩爱吗?她没有看出来,她只看到了那个人眼里的厌恶还有嫌弃。对于她受伤了,也只当是一个普通的伤口一般。
夏篱落也不知道他们之间是否是发生了什么,才叫那个情深似海的男子,变成了如今的这个模样。
也不知道他们之间是否是从一开始就是这个模样,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否就是相互利用那般。
这所有的一切,她都不知道,只能安安静静的等待着。
白清一口气将他们之间的历史都说完了,而后看着旁边的人,不知道她这有什么结论。
“其实,皇姐过得一直都不好。我知道的。”白清闭上眼睛喃喃说着。
夏篱落一顿,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却见着他睁开的眼睛里满是恨意。
这样浓稠嗯恨意,夏篱落呆呆的问着,“为什么?”
“曾有一次,我想念皇姐。便偷偷的过去看她。”他说道一半,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眼睛有些酸涩了,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夏篱落坐在一旁,安安静静的等待着下文。
等着他缓过来了,只听到他说道:“那个畜牲。”
他用异常愤怒的声音说着,夏篱落一惊,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过了一会才又听到他说话。
“那个畜牲,我看着他在打皇姐。”说道最后,他的声音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
夏篱落一顿,看着身边的人。白清陷入了回忆之中,对于之前的发生过的事情,很是无助,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夏篱落禁不住想要抱抱它。
人是知道了,身世也知道了。她心里头倒是没有那么多的害怕了。
望着池塘之中的浮萍,她自己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是寻了许久,才道:“那为何不和离呢?”
白清一顿,随即苦笑了起来,“你以为这件事很容易?”
夏篱落也不知道他饮食怎么了,一时找不到词语来安慰他,便也只能在一旁安安静静的听着。
夏篱落望着他,等着他俩剩下的话给说出来。
两人在这里呆着,差不多也已经到了下午了。院子里更加的冷清了。
没有人过来,连树叶都萧瑟了不少。
她起身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灰尘,而后进去。床上的人已经睡着了,闭着眼睛,面容精致,不输给任何的姑娘。
夏篱落站在一旁,安安静静的看他过来将桌子上的东西都收拾了干净。
而后准备离开,他身上的东西都需要好好安顿一番,白清看着旁边的人,不知道应当对她说什么好。
最终也只是傻傻的笑了笑。
床上的人终究还是没有吵醒,她替她擦了擦手,看着袖子里淤青的痕迹,神色一顿,又若无其事的将她的手给放了回去。
她发生了什么事情,夏篱落自己也没有办法去处理了。
这些东西,她也只能装晕什么都没看到,擦干净了手脚之后便将东西都处理了。
白清在外面等着她,见着她出来,笑着要同她一起离开这里。
出了门,他斟酌片刻,才道:“谢谢你。”
之前长公主那般的对法着她,而今却又反过头来照顾自己的皇姐,不知道她醒来知道了,回事一种什么样的反应。
被自己讨厌的人照顾着,着放在谁身上都不太好受的。
夏篱落望着他,不知道应当说什么才好。
看了半天也只是无奈的叹口气而后往前走着。白清急急忙忙的走了过来,两人一同回来了。
夏篱落还未停歇,便直接去了炼丹房找人。
辰溪正在打坐,忽热听到有人闯了进来,来不及收拾便看着夏篱落大大咧咧的过来。
心中一松,对这里倒是没什么了。
夏篱落望着面前的人,蹲下来,将自己手上的东西递了过去。
他接着,边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