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节
“也莫要与爹娘再啰嗦了,你这么久没回来,也回屋休息休息,我想抱一会糕糕,莺莺你带孩子累,也回去休息。”
夏氏的话说的委婉,但意思很明白,胡莺莺脸蹭的红了,刘二成淡定地站起来:“多谢娘的体恤。”
他瞟了胡莺莺一眼,虽然眼神正经的很,但胡莺莺非常清楚,他在邀请自己回屋进被窝打架
她哪里好意思?
可夏氏也抱着糕糕出去玩了,刘德忠提着烟袋溜大街去了,刘二成更是无所顾忌,一把捉住她白嫩的小手:“莺莺,该你欺负我了。”
胡莺莺一跺脚:“你瞎想什么!刘二成,你就是个不正经的!流氓!”
刘二成抓着她手稍微使了点力气往屋子里拖:“一个多月了,我若是岿然不动你才应该着急,至于是不是流氓,你得试了再说。”
胡莺莺自然想他,虽然觉得不妥,可拉拉扯扯的还是被他压住了。
大白天的,这太刺激了,胡莺莺催促他快一些结束,刘二成倒是真的加快了速度,只是力气也用的极大。
胡莺莺正云里雾里的只听床板卡擦一声,她直接坠了下去!
第64章
胡莺莺腰上疼的厉害,眼睛瞬间湿了,刘二成吓得赶紧扶起来她:“莺莺,可摔着了?”
胡莺莺坐椅子上,肌肤嫩白如玉,她赶紧顺手扯了件衣裳披着,接着小粉拳就往刘二成怀里砸开了。
“你坏!你坏!你干的好事!”
刘二成也顾不得了,捏捏她的腰:“可摔着了?”
胡莺莺带着眼泪哼了一声:“肉疼,骨头倒是没事。”
刘二成颇为惭愧:“这床实在是不结实也是我莽撞了,你坐着休息,我看看这床该如何处置。”
提到莽撞胡莺莺便想起来那股子酥麻的滋味,刘二成力气也用的太大了!她咬咬唇没再提这事儿,起身与他一起去看那床。
这床是原房主留下来的,当时买这小院子时价钱就包含在内了,房主说是架好床,才打了没两年,可如今一瞧哪里是什么好床?
断裂的木板很明显是糟了,所以刘二成用了些力气床便塌了。
胡莺莺气愤道:“简直是黑心!若非他们一家做生意不知道去了哪里,我定要去找他们要个说法!”
刘二成却道:“也还好是咱们两个人睡在上面塌了、若是糕糕睡的时候塌了那才不好。”
这话也对,胡莺莺心里舒服多了。
两人不想让夏氏知道他们大白天干坏事还把床弄塌了,便想法子出去找了块板子先垫一下凑合着睡。
挨了两日刘二成终于忍不住跟夏氏说了,夏氏一惊赶紧去瞧,脸色也不是很好,嘴里埋冤着前房主。
几个人一起收拾了下,打算把这旧床搬出去,夏氏与刘德忠请了几个木匠,选了几块好木头,当天就打了一架新床。
新床虽说不是多么精致,但也宽敞好用,等几个人把旧床挪出来之后,胡莺莺就瞧见床底下一只坛子,打开一瞧,里头竟然是一包银子!
她面色淡然,捡银子捡的早已习惯了,便随手把银子装了起来。
晚上哄好糕糕睡觉,刘二成去看书了,胡莺莺便独自坐在床上数银子。
如今家里银子夏氏都交给她管,胡莺莺便格外仔细。
认真地清点了一遍,胡莺莺喜滋滋的。
不知不觉她竟然攒下了一百多两银子!
手里有钱人也舒坦,胡莺莺悄悄去找了夏氏商量起来,打算看看置办些什么田产之类的,这样坐着收租可比自己做生意轻松多了。
夏氏也很吃惊,家里竟然攒下来这么多银子!
她嘀咕着:“二成也不知道考的如何,若是他能中,往后不知道要去哪里,若是置办了田产到时候也不好处理。”
胡莺莺笑眯眯的:“娘,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呀往后咱们日子指定会越来越好,您跟爹也不可一味地省吃俭用,咱们有银子,回头买了田产那就是地主,日子可得往好了过!”
夏氏有些别扭,低头一看自己的袖口,赶紧的缩到背后:“我与你爹日子已是极好了!村里谁有本事来城里住?不知道多少人羡慕我们老两口,还有啥不知足的?”
胡莺莺叹叹气:“娘,这日子还要比这更好才好,总之我就是让您知道,往后好日子多,您不必再省着过了。”
第二日胡莺莺就去打了一只金镯子给夏氏,夏氏吓得呼吸都不畅快了,小心地拿起来就跟烫手似的搁回去:“这玩意我不能带!折煞了!”
那明晃晃的金色,跟她的衣裳也不搭!
胡莺莺笑着硬是拉着夏氏给她换了一身新衣裳,脸蛋上涂了些胭脂,头发也梳的整齐,这样一看哪里还有半分农村老太太的样子?倒是个有钱的城里老太太!
刘德忠都没忍住说了:“原来你还挺好看的。”
夏氏红着脸啐道:“你才知道!”
给夏氏的东西,张氏也不能少,张氏虽然是收了,悄悄地给糕糕塞了个银镯子,说是她干活得力人家主子赏的,做姥姥的心意胡莺莺也没法子拒绝。
这阵子胡来的媳妇也跑到了县城找自己婆婆,婆媳俩竟都在城里开始干活挣钱,如今胡来只能跟他爹在家种地养孩子。
村里人传遍了,都说胡莺莺他们在城里发财了,所以带着自己娘家妈与娘家嫂子一起挣钱,吴氏听了羡慕的慌、但一想到胡莺莺现在离得远也听不到什么,便对着人说道:“她是我生的,却如此不孝,就是富贵也长久不了!你们都瞧着,这死丫头不得好死!”
其他人都有些纳罕,这吴氏也实在恶毒,那毕竟是自己亲闺女,怎能这般诅咒?
吴氏骂了个痛快拍拍屁股回家去了,第二日起床竟然嗓子痛的开不了口,直接哑了半个月!
她好了之后就有点后怕,难道自己嗓子哑是骂了胡莺莺导致的吗?
胡莺莺丝毫不知此事,她给二成准备了些东西要他带着去看望徐老师。
听闻徐老师近来病了,卧床不起,刘二成得来天那么多照顾,去看一下也是应该的。
自从乡试过后,学生换了一茬,回去看望徐老师的人并不多,见刘二成来了,徐老师心情极好,精神也好了许多,饮了几口茶竟然还下地走来走去地同刘二成说话。
他挥着手看起来竟然像是大好了。
能给恩师带来这样的好处刘二成也高兴,徐老师很喜欢他,要留他吃饭,刘二成惦记着回去,便拒绝了。
可谁知道徐老师的小儿子徐勉过来拉着他的袖子问个不停,大抵都是好奇林州那边的风土人情,刘二成尊重徐老师,便也不忍心拒绝徐家人,略略说了一下,竟然就到了午饭的点,便只能坐下吃饭。
徐勉极力劝酒,徐老师心情极好,也喝了两杯,刘二成略微饮了一杯酒,可谁知道却渐觉无力,头脑昏沉。
他有些支撑不住,心里觉得十分怪异,自己也不是没喝过酒,一杯而已怎么就这样了?难道这个酒这么浓的吗?
迷迷糊糊之中,刘二成觉得自己被人拖了起来,他脑袋昏沉,摸到一块枕头便躺了下去、嘴里喊道:“莺莺,你在哪?”
他难受,就想见到胡莺莺,想靠在她怀里舒服一会。
鼻息之间一缕有些呛人的香味,接着是一道细细的声音:“刘成哥哥,你真的醉了吗?”
徐秀娟坐在床边,看着床上俊美安静的那张脸,心里砰砰地跳。
“刘成哥哥,若是今日你酒后强行欺负了我,可该如何是好是好?”
说完,她忍不住笑起来:“胡莺莺怕是要恶心一辈子!来,刘成哥哥,我想你想了好久了”
第65章
徐秀娟正要去抓刘二成的手,身后的门忽然被踹开,是她爹的怒喝:“不知廉耻的东西!”
她吓得立即滚落在地,惊慌地问:“爹!您怎么在这?您不是喝醉了吗?”
徐老师眼睛泛红,气的身子都在抖,徐勉从后面追上去,喘着气说道:“爹!是姐姐逼迫我的!不是我自愿的!”
徐秀娟愣了:“你在说什么?爹?我什么都没做!我连刘成的一根头发都没碰过!”
她在心里庆幸,还好自己什么都没做,否则今日她爹定然要大动肝火。
可谁知道,徐老师还是上来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你这不知羞耻得荡妇人!往后我与你断绝父女关系,你的生死与徐家再无任何关系!”
徐秀娟不敢相信,可是下一秒她爹已经让人强硬地把她推出去了,再如何哭喊拍门竟然都无用!
徐老师气急,他素来知道自己儿子闺女的品性,今日徐勉这般热络搭话劝酒他就觉得有些异样,装醉去休息之后悄悄爬起来一看果然见徐秀娟这不要脸的东西竟然意图做那种事!
想起来徐老师的老脸都红透了,再也不愿意多看徐秀娟一眼!
他气急败坏,也不愿意再多生事端,着人赶紧去通知胡莺莺来接刘二成。
胡莺莺与刘德忠一道赶牛车到了徐家,徐秀娟还跪在门口哭喊着拍门,磕头:“爹!女儿知道错了!您不能不要女儿呀!”
见此场景,胡莺莺心中觉得异样,徐秀娟见到她却快速地回头,仿佛心中有愧。
胡莺莺没停留,进去接了刘二成便回去了。
回到家中夏氏见刘二成醉成这般也是心疼的厉害,赶紧给煮了醒酒汤,胡莺莺一边给刘二成擦脸一边闻到他袖子上一股劣质的香味,下意识想到了徐秀娟,大约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那个徐秀娟也实在是恶心!
刘二成这一觉昏睡了大半日,醒来时还头脑昏沉得厉害,他完全记不起发生了什么事情,好半晌也只记得徐勉劝酒。
胡莺莺一边给他喂汤一边忍不住说道:“若非你长了张这般勾人的脸,也不会有人费尽心机也要凑到你跟前。”
刘二成是个聪明人,心里也明白该是发生了何事,边道:“往后再不会如此了。”
胡莺莺想到以后,等他高中之后还不知道会被多少人盯着,到时候得日子才叫精彩。
她叹叹气:“算了!谁叫我嫁给了你!”
这一回之后刘二成便几乎不出门了,在家帮着养育糕糕,顺便也开始教胡莺莺认字写字。
虽说繁体字真的不好学习,但胡莺莺有底子在,学起来还剩很快的,甚至背了不少诗词。
她写字的时候很稳,娟秀干净,瞧着很是可爱。
乡试放榜需得十月,张海与何柏谦紧张得不行,时不时跑来同刘二成感慨心中的焦虑,刘二成倒是不急,反过来安抚他们,说什么只问付出不问收获。
张海实在是紧张得很,何柏谦便提到九月底县城会有一场赏菊大会,到时候还会有吟诗大会,头一名将会获得十两银子。
这个赏菊大会乃是镇国将军的次子郎元迟掏钱举办的,因着此地菊花很美,他每年九月都要驾车前来赏菊,顺道举办菊花大会。
赏银甚高,参加的人非常地多。
何柏谦兴奋地说道:“刘兄,我觉得你肯定能得了这头奖!”
夏氏在旁边听到了也说:“足足十两银子呢!你们便去!糕糕我来带着,你把莺莺也带去玩一玩!素日里在家带孩子也没怎的休息!”
刘二成听到这话也觉得很对,胡莺莺想想那十两银子也便答应了。
赏菊大会这一日城中果然人头攒动,满城处处是各色盛放的菊花,楚楚动人,热烈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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