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六章 她复活了
以前斩新月从来都没有提起过修炼的事情,其实枫的体质是那种最适合修炼的人。
他天生就可以自动的修炼,根本不太需要别人的提点,清平观很多这种书,以至于他学了很多小法术,虽然根基不深厚,但是他的学习能力还是很强的,如果给他时间,他肯定会比别人厉害那些。
清平观的弟子们都不太管他,因为他们觉得小孩子他们都没有带过,也不懂得怎么带,如果是最小的师弟那一种,他们还可以正确的训练引导,但是枫只是他们的客人,而且他的父母也没有说过让他加入清平观的意思,所以他们就把就放任枫去做他想做的事情。
枫继续看自己上次没看完的书,并且根据上面的咒语,而成功的施了法,不过他的法术都不会向破坏的方向发展,而是会向修复的方向发展。
比如说某些东西破了碎了,他可以用法术来修复,甚至还可以救助各种受伤的小动物。
又或者说,他带回来的那些,他知道肯定会枯萎的,所以就用法术来保存着。
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可以修炼法术的,但是为什么他的妈妈以前没有告诉过他呢?
听妈妈说过,罗阎王是以前的冥王,那么肯定很厉害啊,他突然想,他也要修炼法术,让自己变得厉害一点,以后就可以保护妈妈了,如果未来他的爸爸做回了冥王的话,他也可以成为他爸爸的得力干将。
他的心思很单纯,但是却又比一般的孩子负责任,其他人看在眼里,只觉得这是一个修炼奇才,所以就没怎么管他,让他自动修炼,看一下结果会是怎么样的。
其实他不敢告诉他的妈妈,他想着到时候给妈妈一个惊喜。
……
那一边的森林里面,他们还在斗法。
那个树精他不止可以控制鬼魂,还可以控制其他的树木来缠住那些人。
摄魂铃只是能对付鬼魂而已,如果对付太多会活动的树枝的话,还是有些麻烦。
于是降熏把另一柄长剑递给了黎歌,于是黎歌左手拿着摄魂铃,右手拿着长剑。
一下下砍向那些树枝,那些树枝像活了一般,它们朝着人们的脚和腰围过去,幸好他们两个人虽然身高很高,可能脚的地方触及不到,但是他们的法力还是有的。
即使面前是一只修炼一千年的树精,他们也从不惧怕。
鬼影加上树枝的攻击,而且还要防着对方迷惑自己,他们两个人还是有些吃力,但是为了拖延时间,让斩新月成功复活,所以就没有离开现场。
黎歌和降熏一直守在旁边,因为他们知道,如果两个人一旦施法完毕,他们周身的那种能量就会消失,就会立刻被别人攻击过去。
也许树精等的就是那一刻,因为他们刚施法完毕,肯定反应不过来的。
周围一片吵闹声,而且特别的锐利,一阵又一阵的带着阴凉的温度,环绕在几个人的周围所有的飞鸟和虫子都没有靠近这一边。
所有的森林都害怕这边的气场,斩新月周身发着淡淡的光芒,当光芒全部都消失的时候,她突然睁开了眼睛。
她这突然睁开眼睛的画面十分的美丽,眼底有闪烁的神采,像是住进了满天的星光。
罗阎王手中长剑瞬间被祭出来,他右手指着天空,如同神仙降世。
长剑身上的法力雄厚,黑色的气息让在场的所有东西和人类都震了一震。
黎歌看得心底一喜,即使他的身上已经被划破了很多伤痕,原本白色的t恤上全都是红色的血痕,但是他却毫不在意。
降熏一身黑色的衣服,长裙上其实也有一些伤痕,不过因为穿的是黑色衣服,所以不明显。
黎歌头也不回的对身后的罗阎王和斩新月说道:“太好了,你们终于成功了!”
斩新月是记得之前自己作为鬼魂被黑白无常收走,然后养在地府的冥王的宫殿里面的所有事情,而且她还记得,自己被罗阎王复活的所有事情。
所以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第一眼看到的是罗阎王,之后立刻扑进了他的怀里。
对他说道:“谢谢你,你让我复活了,太感谢了!”
她这么一动,身上的鲜血流了下来,她低头看着去,这才看到了自己的胸口处的鲜血。
因为她复活了,那些伤口也继续受着伤,罗阎王右手的长剑一指,为他们笼罩出了一片防护罩,顺便也把黎歌和降熏也带到了里面,让那个树精的树枝或者鬼影都攻击不到他们。
斩新月痛得脸色苍白,皱起了眉头,罗阎王小心翼翼的把她扶着,让她躺了回去,然后用法术帮她止血。
其实如果要用法术给她疗伤,让她完全好起来的话,得需要一些很长时间,现在情况危急,他们并没有时间做这个,所以只是先给她止血,让她好好的躺着休息。
因为有了防护罩,所以降熏和黎歌暂时不用去应付那个树精的攻击,两个人提着剑,来到斩新月的旁边,蹲在她的旁边。
两个人都仔细的看着她的脸,她刚刚复活,但是还是浑身都是身上还有重伤,所以气息很弱。
罗阎王又把一枚丹药放进了斩新月的嘴里,轻声说道:“这是安神的,睡一下吧。”
斩新月点了点头,吃下了那个药,然后看到黎歌和降熏一身都是伤。
有些担心:“你们没事吧?怎么都是伤,要不要紧?”
因为她气虚虚弱,所以每次说话的时候都很费力,不过声音很小,但是大家还是听的很清楚。
降熏和黎歌都摇了摇头,黎歌知道她还想问什么,立刻就回答了她:“你先不要说话,好好休息,我知道你想问的是枫的近况,你放心吧,我没有把你的事情告诉他,我的师兄弟们也瞒的很好,枫现在无忧无虑的在山里面生活,他说很喜欢那里……”
得到了一个肯定的回答,斩新月浑身都放松了下来,躺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