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6章 好男人要坏
闵姜西心里也酸酸的,秦佔那么不爱抛头露脸的人,为了她故意把自己顶上热搜,任人评头论足,原来的他有很多种办法让骆家闭嘴,但现在他情愿伤敌一万自损三千,只因为她不想司徒宁的事情再次发生。
他在学着改变,为她改变。
闵姜西发微信给他:滨海的天气好像很好,下次带我一起去吧。
不多时,秦佔回她:偷着刷微博了?
闵姜西勾起唇角,打字道:我是那种偷偷摸摸的人吗?我敢作敢当好不好?
秦佔问:小姨在身边吗?我想给你打电话。
闵姜西把电话打过去,秦佔秒接,两人几乎异口同声:“我想你了。”
话音落下,又是同时沉默,过了一会儿,秦佔压低声音道:“等我,我晚上就回去。”
闵姜西垂着视线,温声说:“你不是最快明天才能回来?”
秦佔道:“等不及了。”
闵姜西说:“别想一出是一出,事情都忙完再回来。”
“剩下的事让别人去做,你重要还是工作重要?”
闵姜西突然笑了下,秦佔问:“笑什么?”
闵姜西道:“你以前问过我,是工作重要还是你重要。”
秦佔迟疑片刻,“我问过吗?”
闵姜西道:“以后不许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喝酒。”
秦佔突然想到女公关爬床的事,心虚的转移话题,“骆家的事用不了几天就能解决,到时我带你来滨海玩,教你游泳。”
闵姜西说:“我不学。”
“别怕,我保证把你教好。”
“我不是怕你教不好,我是怕水,小时候掉进池塘差点呛死,看见水就憋的难受。”
秦佔好奇道:“你这么机灵还能掉进池塘里?”
闵姜西说:“你要是知道我怎么掉进池塘里,就不会说我机灵了。”
秦佔笑着问原因,闵姜西厚着脸皮道:“我想吃莲子,看见荷叶那么大,以为肯定撑得住我,结果一脚就掉进去了。”
秦佔万万没想到故事从头到尾简单粗暴,当即笑出声来,闵姜西‘欸’了一声:“我不要面子的吗?”
秦佔憋着笑道:“面子有没有荷叶那么大?”
闵姜西想假装生气,但更想笑,边笑边说:“我当时掉进去的第一反应是丢人,不能被人看见,后来实在挺不住才喊的人。”
秦佔笑声不止,闵姜西还有下文,“我被救上来的时候,手里还抓着两个莲蓬,这是我用生命和面子换回来的,不拿浪费了。”
秦佔一直觉得闵姜西挺酷的,没成想她小时候也是个逗逼,反差萌最让人受不了,平常都是他逗她,今天闵姜西主导,秦佔笑到擦泪,待到平复时才说:“西宝,你故意哄我的吧?”
闵姜西道:“什么意思,你想说我平时不够幽默?”
秦佔说:“网上的东西不用看,听到什么也不用往心里去,好好当我们的‘坏人’,你要适应别人看我们不爽,又不能拿我们怎么样的生活。”
他已经猜出她为什么哄他开心,闵姜西不再掩饰,轻声道:“辛苦了。”
“辛苦什么?”
闵姜西深吸一口气,故意轻松的口吻道:“辛苦你选择正当却迂回的方式讨回公道。”
秦佔也是轻松的口吻:“早知正当方式还能公开表白,我就该早点弃恶从善。”
闵姜西笑着调侃,“当好人很累的。”
秦佔道:“只要你高兴。”
闵姜西不回应,无声的扬着唇角,秦佔突然又放低声音:“但我不能什么时候都当好人,毕竟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特殊时刻,该‘坏’还是要‘坏’。”
闵姜西听出他的言外之意,不知怎么接,生转话题,“你晚上别回来,来来回回还不够路上折腾,我也没什么事。”
秦佔说:“你不是想我了吗?”
闵姜西道:“随口说说。”
秦佔嗔怒,“你这个把我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坏女人。”
闵姜西忍俊不禁,这是什么狗血电视剧里的台词,秦佔是不是背着她偷看《妻子的诱惑》了?
两人隔着电话互相调侃打趣,聊到秦佔那边有事不得不挂,他压低声音,温柔又蛊惑的道:“我晚点找你,叫声二叔听听。”
闵姜西攥着拳头,匆匆忙忙道:“拜拜二叔,好好工作。”
秦佔笑了,“大侄女真乖,去陪小姨吧。”
电话已经挂了,闵姜西心里却还是满的,因为秦佔高兴,所以她也高兴,她现在不仅依赖他,还会明显被他左右喜怒哀乐,原来这才是喜欢一个人最特别的感受,加倍的快乐,难怪众人前仆后继的往这座大坑里面跳,闵姜西突然想到陆遇迟。
陆遇迟就属于跳失败的那类人。
看了眼时间,这会儿陆遇迟没课,闵姜西打给他,问:“晚上来家里吃饭?”
陆遇迟应声:“我买只烧鹅带过去,问小姨还想吃什么?”
闵姜西忙说:“别买烧鹅,过年买了好多,她吃腻了,你直接来就行。”
“嗯。”
“你别这么没精打采的,我这么大口锅背身上也没你消极。”
陆遇迟道:“我男朋友要是公开跟我表白,我也没这么丧。”
闵姜西抿了下唇,“最近跟丁恪怎么样?”
陆遇迟口吻淡淡:“没怎么样。”
闵姜西说:“晚上过来吃顿好的,吃饱了心情好。”
主卧房门被人敲响,闵姜西去开门,顺道跟陆遇迟说:“晚上见。”
电话挂断,房门打开,闵婕道:“你跟谁通电话?”
“浴池,我让他晚上过来吃饭。”
闵婕道:“刚才丁恪给我打电话,说你正在通话中,可能有事找你,我也约了他晚上过来吃饭。”
闵姜西问:“他有时间吗?”
闵婕点头,“他说过来,迟帅也来,那我多准备几个菜,最近大家都太辛苦了。”
闵婕进了厨房,闵姜西打给丁恪,丁恪道:“你跟秦佔怎么回事儿?”
闵姜西坦白交代,“他是我男朋友。”
丁恪那边没了动静,闵姜西提了口气,“你冷静一点儿,听我说,跟秦佔在一起没你想象的那么严重,他没有逼良为娼,也没有威逼利诱,我要说他私下里还挺平易近人的,你相信吗?”
丁恪沉默良久,“我马上有个会,晚上细聊。”
电话挂的突然,闵姜西也没法告诉他,晚上陆遇迟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