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命穿书 第24节
最近有事无事就要提一次,生怕于驿川忘了似的,这要真是喜欢的人结婚了,他可不得被楼经行扎心死。
“话真多,不想挑就算了。”
楼经行作势要拿回手机,于驿川躲过,“要要!切克闹!煎饼果子来一套!”
楼经行疑问的嗯了一声,于驿川解释,“我的意思是,你手机里的产品都给我来一套。”
这就是时空不同的代沟啊。
车子疾驰中,于驿川拍了拍身边的人,用搞事情的语气道:“喂,楼经行,前面有辆洒水车。”
楼经行余光一瞥,明白他的意思,带了些油门追上去道:“正好免费洗车。”
洒水车的水流喷溅,周围的车辆避之不及,两人却迎水而上。于驿川关上窗,密集的水珠迸溅到玻璃上,模糊了窗外的景象。
他扒着门朝下看,嘴里指挥道:“往前一点,再往前一点,车头那边还很脏。”
楼经行遵从指示照做,“这样?”
于驿川:“对对对,就保持这个速度,再有一会儿这块就洗干净了。”
于驿川继续指挥:“减速减速,后门那儿更脏。”
楼经行又问:“行了没?”
于驿川:“不行!鸟屎还糊车门上呢,再洗洗。”
楼经行:“现在呢?”
于驿川:“诶你行不行啊你,匀速懂不懂?水都洒前面去了,你不行我来洗?”
楼经行按上他的脑袋,“你给我老实坐着。”
两人在车内争着洗车权,过路车的司机经过时势必要回头多瞅两眼那辆绕着洒水车打转的车。
这年头,开的起豪车的人洗车上这么节约?
洒水车的司机面无表情,屁股旁边那车绕着洒水车打转有十多分钟了,刚开始一脸的懵逼,然而现在想提速逃跑。
他洒水车是为城市服务,哪是给你们用来洗车的?溜他玩儿呢?
等楼经行开车到棋牌会所,卢星毅差点没认出自己的车,“怪不得你们这会儿才到呢,原来给我洗车去了,不过你们真该换个洗车的地儿了,这车顶和屁股后面跟没洗似的。”
于驿川斜睨一眼臭了脸的男人,幸灾乐祸道:“听见没,洗车小哥,车主很不满意。”
楼经行对着卢星毅嗤道:“你从上头给我洒水,车顶保准干净。”
啥意思?
卢星毅摸着脑袋不明所以,他哪儿得罪这位爷了?
棋牌会所,谢宇在包间等候多时了,于驿川一进门他就道:“欢迎小调酒师!”
卢星毅拍他一掌,“瞎叫什么,人现在可不是调酒师了,叫于少。”
谢宇拿出扑克牌诶了一声:“好好好,于少,咱们正好四个人,我们要不玩掼蛋?”
于驿川很拿得出手,防晒衣一脱,端着椅子就坐:“成,今天就让你们尝尝本掼蛋小王子的厉害!”
四人摸牌分了队伍,于驿川和楼经行是对家,两人对视后顿觉不太妙。
于驿川先声道:“楼经行,跟我做队友,你赢定了。”
楼经行轻笑:“是啊,恭喜你能躺赢。”
于驿川反驳:“躺的那个是你吧。”
楼经行呵呵:“你划划水就好,我一个顶的上他们两个。”
卢星毅、谢宇:“……”你俩当我们是死的吗?
牌局很快开始,于驿川摸到了一手好牌,将几张散牌打完后,他就准备开大招了。
卢星毅扔牌:“顺子!”
楼经行:“炸。”
于驿川默默将准备打的顺子重新归入手牌。
没过多久,卢星毅又出牌:“三带二!”
楼经行:“炸。”
于驿川再度把要打的三带二的牌收好。
卢星毅:“一张q!”
楼经行: “炸。”
于驿川忍无可忍,一张q你炸毛啊炸!还让不让他出牌了!个猪队友!
于驿川扔牌:“我也炸!”
楼经行笑了:“我再炸。”
于驿川嗤笑:“你的没我大,我再再炸!”
楼经行勾唇:“我的比你大,我再再再炸。”
于驿川诶哟一声:“可惜了,我还有个同花顺,我再再再再炸!”
卢星毅、谢宇:“……”你们是不是忘了你俩是队友?
虽然槽点颇多,但卢星毅和谢宇也乐得看这两人互炸,炸吧炸吧,炸到两败俱伤最好。
然而半个小时后,把四人纸牌游戏玩成两人掼蛋的于驿川和楼经行,就这么互炸互坑的通关了……
卢星毅、谢宇:我们是谁我们在哪里我们在干什么?你们玩掼蛋都这么排外的吗?还能不能一起好好玩耍了?
第23章 攻略二十三:
凌晨,文耀娱乐官方微博放出了练习生出道选秀节目的消息。同时推送的,还有一则围绕着“梦想、努力、汗水”主题的宣传视频。
有资格参加选秀的55位练习生,最终只有5人能出道,新鲜的赛制一经公布就冲上了热搜。
预告片中剪进了文耀的不少当家艺人,于驿川和于定锡这对兄弟也有出镜,各家粉丝都炸了。
[由观众决定出道成员,这是什么神仙节目qaq]
[练习生小哥哥们都好可口,我追了追了]
[川哥儿是节目发起人,这什么意思?]
[节目制作人?]
……
网友们脑洞大开的做着“发起人”的名词解释,当事人却在替楼经行遛狗。
于驿川睡眼迷蒙的牵着狗绳,哈士奇撒蹄子拽着“负重”跑,就当锻炼身体了。
“诶诶行哥你跑慢点儿,又没喝假酒,能好好走路不?”于驿川差点没拉住绳。
行哥是于驿川给这只哈士奇取的名,可它不愧是楼总的狗,只认“川儿”这名字。
于驿川就这么被狗拖着走,时间长了还觉得怪省力的。
边走边眯着眼打瞌睡,狗中战斗机突然加快了跑速,溜狗绳瞬间脱了手,于驿川心里一凉。
传说中的“撒手没”真的要没了!
“行哥!行哥!快回来!”
然而哈士奇充耳不闻,非常莽的扑倒了迎面走来的老人家,对着人脸就舔。
于驿川赶忙上前,用吃奶的劲儿拖开楼经行的狗儿子。
老人尤有些惊魂未定,提的鸡蛋砸了一半,见到于驿川,突然皱眉扶着腰诶哟了一声。
“您别动!”于驿川竖掌示意。
老人虚眯着眼,听话的半躺在地上。
这番作态也映衬了于驿川的猜测,他松了口气,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
“您的鸡蛋,我要了。”于驿川一字一顿,同时小心观察他的表情:“鸡蛋我全要。”
老人又叫唤起来:“诶哟,疼哪……”
于驿川抬价:“十倍!市价十倍买您的鸡蛋!”
老人顿了顿:“我的老腰啊……”
于驿川继续叫价:“二十倍!”
老人眸中闪过一道光,于驿川知道稳了,“您的腰现在还疼吗?”
老人伸出手,于驿川很有眼力见儿的上手扶他起来,老人扭扭腰,嗯道:“还行,就是有点酸。”
于驿川:“我身上没带现金,您看……”
老人拿出手机:“我很跟潮流的,你可以扫码付款。”
于驿川:“……”真是个潮大爷。
结完款,于驿川不敢再放任二哈乱蹦跶,抱着它回到自己住的楼。
进电梯后,于驿川瞪眼看着跟上来的人,问道:“您也住这儿?”
老人背着手,神情自在,“不是。”
于驿川抱紧了二哈,沉默的等着楼层上升,电梯一打开,紧随的脚步声让他忍不住回头,“您?”
老人气定神闲,“我孙子住这儿。”
于驿川很确定自己的爷爷已经飞升了,楼经行更不用说,上一任楼董事长的葬礼世界诸知,这层楼除了他俩外又没有第三户人家。
心中暗自警惕,老人抬手按响了楼经行家的门铃。
于驿川进屋打了个电话,再出来时老人仍站在门口。
于驿川搭话道:“您别按了,他不在家,碰瓷还是改天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