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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配美炸天 第69节

  光芒太耀眼,总有一天会被自己刺伤。
  吕国青和他交换了一个眼神,但是他到底没有孙景天那能屈能伸,心中依旧觉得憋闷不已。
  门口处围观的群众已经在当值的官兵们的疏导下渐渐散去,只是有一道倩影仍旧站在那里,那几个兵认出了来人的身份,迟疑的看向了孙景天的方向。
  他面露愕然,似乎没有想到孔绮云会出现在这里,随后心中升起担忧,不知对方在这里看了多久,刚刚那么血腥的场面,女人会不会被吓到了?
  孔绮云直直的走了过来,他迎上前去正要安抚一番,想着看到了也好,免得整日和那么恐怖的人厮混在一起:“绮云……”
  啪!
  一声脆响虽然没有方才的枪声震撼人心,但是得到的关注可不比那少。
  只见孙景天被孔绮云不由分说的一巴掌给扇偏了头,他不可置信的看向面前的人:“绮云?!”
  “卑鄙,无耻,下流!”孔绮云涨红了脸,用尽生平知道的所有的不文雅的话怒斥,瞪圆了眼睛。然后越过孙景天走到了陶桃的身边,猛地一把将人抱了住:“呜……你是不是吓到了?!”闹成这样,刚刚还一堆人一直逼问她,一定是吓坏了吧,她心想。
  围观众人:……我寻思,她指定是吓不到的。
  第106章 民国童养媳(13)
  陶桃感受着女人那馨香软嫩的身子,眼睛眨了眨,看着不远处一脸懵逼的孙景天。然后缓缓地,缓缓地伸出手在孔绮云的背后轻轻拍了拍:“好啦,我没事的,你方才不都看到了,我没有受欺负。”
  围观群众疯狂点头,若是她这样都叫被欺负,宋艳秋一家子还不得憋屈死?
  孔绮云松开了她,瘪了瘪嘴:“你心里一定很难受吧?要不你哭出来吧,哭出来就不难受了。”说话间她反倒强忍眼泪,下一秒那泪珠儿好似就能掉下来似的。
  自打那天知道了陶桃的身世之后她就心疼的不得了,这孩子从小就命苦,能达到今天的成就吃过的苦她根本不敢想。也道孙家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玩意儿,亏得之前她还觉得孙景天这个男人肯吃苦还上进,而且十分的有能力,谁曾想竟然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一想到自己和这种人交付了真心,就觉得像是吃了死老鼠一般的恶心,这么多天她没有出现也是在家中独自疗伤,到底是真心喜爱过的人,不难受是不可能的。但是真要她忽略一切和对方在一起,抱歉,她真的做不到,毕竟她有羞耻心,实在是不能劝说自己忽略一切和这种可怕的人长相厮守。
  再说了,孙景天既然能抛弃自己的妻子一次,那就能抛弃第二次。孔绮云对于陶桃的认知只停留在现在,美丽、坚强而又独立,她自问没有人家这种本事,所以干脆就趁着一切都来得及,当断则断。
  “我不难受。”陶桃垂眸,语气冰冷:“习惯了。”委托者对于这些漠视和无理取闹早就已经麻木,而她也早就预想到有这么一天,不过到底是委托者的亲身父母,教训一下以后不再见面也就罢了,所以她刚刚才会派大牛他们跟着,吕国青的神色一直不太对,她怕万一路上出点什么意外就不好了。虽然不想再有关系,但是好歹给了委托者生命,因果关系总归是要还清的。
  她越是轻描淡写,孔绮云越是觉得心尖抽抽的疼,她自幼生活顺遂家庭幸福,虽然孔师长在外也有两房姨娘,但是并没有亏欠过对她这个女儿的疼爱。陶桃的经历对于她来说完全是不可想象的,竟然真的有人会因为那点钱而将自己的亲生女儿卖了?现在全国各大主要城市思想先进,但是在偏僻的村子里,还有童养媳这种糟粕残留?关键是孙家人,她前几日见了赵香和孙自明就觉得心里边怪不得劲的,有些人还真的光看表面就就能看出来不是什么好东西。
  孙景天在经过最初的震惊之后,很快就想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感受着脸颊处传来的些微刺痛,黑眸微眯。孔绮云这巴掌打的倒不是多疼,对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再用力也没多大力气。最让他受不了的是,明明计划好的一切,现在好像都在渐渐脱离他的掌控。
  迈开步子走到了孔绮云的面前,对方看着他略显阴沉的脸色,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深深的看了一眼孔绮云之后,他的目光落在了陶桃的身上,微微一笑不过笑意不达眼底:“陶团长,有些话可别乱说。”
  陶桃也直视着他,神色微妙:“孙厅长说的话,我还真听不太明白。”
  “过去的事,是非曲直也不是陶团长自己一个人可以说了算的吧?”孙景天挑眉:“事情既已过去,我也不希望绮云从别人的嘴里了解到一些非事实,从而造成我们两个人之间的误会。”
  周围几个团长闻言,都竖起了耳朵,听着这话,陶团长似乎和孙厅长以前还有点社会么瓜葛?
  吕国青倒是知道这些事儿,孙景天是他倚靠的左右手,所以他倒也不太希望对方的私事成为别人的谈资,是以挥着手将其余的人给带走了,很快大院中只剩下了台阶下的三个人,还有大门处原本当值的四名士兵。
  “误会什么?”陶桃拦住了正欲开口的孔绮云。
  孙景天眉头渐渐皱起:“是我孙家对你有恩,当初要不是我爷爷……”
  “当初要不是你爷爷,我兴许就被卖进了窑子里,早就日日都承欢于各种男人胯下,没准染上一身的病,还岂能活到现在?”陶桃接口,语气微讽:“孙厅长说的这些,您母亲几年前每天都要提醒我,生怕我忘了报你们孙家的恩情。”
  “你……”孙景天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万不能表示赞同赵香的这一番话,要不然在孔绮云的心里就真的给他直接判了死刑了。
  “孙厅长,不知令母跟没跟你提过,当初青峰寨土匪洗劫村子,当时的大当家的点名要带走的是令母,你猜猜最后为什么我去了?”陶桃诡异的笑了笑。
  接收到孔绮云那愤怒到几乎实质的目光之后,孙景天有些慌张,他的的确确不知道这件事,赵香也并未和他提起。见到自己的儿子之后,好多话说都说不完,她又怎会特意提起那个不起眼的童养媳呢?
  “当初我跟青峰寨的土匪走的时候,就和令母说了,权当救她一命全了孙老爷子对我的恩情,一命换一命,我可还欠你们孙家什么?!”
  面对陶桃的质问,男人陷入了十分被动的状态,若是他知晓这件事,兴许就不会说出刚刚那些话了。
  “还是孙厅长觉得,您毫无消息消失的这么些年,家中的爹娘是靠着自己活着的?当初孙老爷子那几块大洋,我可早就还清了……”陶桃语气平缓:“所以孙厅长对我的指控,那我是万万不敢承认的,您觉得我说的哪句话是假的,家中田地全靠我一人打理是假的?”她说一句就向前迈出一步:“还是我没日没夜的操持家里上下、侍奉公婆是假的,亦或是双手没一块好地方还要拼命编竹篮就为了给你爹打酒喝是假的?要不就是大雪封山,你娘为了过年能穿上新衣裳,逼着我去山中捡柴火,挖埋在雪地里的野菜,从而我不小心自半山腰摔到山下,落了终身的残疾和伤疤是假的?”
  她步步逼迫,此时已经站到了孙景天的身前,看着对方那终于大变的神色,她笑得开怀:“孙厅长,我劝你不要再继续和我辩驳下去,要不然您在孔小姐心中的印象,可就破灭了。”
  回应的是对方因为强压着怒气,而变得急促的呼吸声。
  “哦,对了。”陶桃歪着头补充:“令母于我来说不是什么美好的记忆,我人生中所有的苦难都与她有关。您刚刚也瞧见了,自己个的亲娘我都下得去手,所以让令母离我远一些,毕竟我发起疯来自己都害怕。”
  “还有……当初要不是令母贪生怕死让我去了青峰寨,我兴许还未能有今日。而你去青峰寨更是遇不到我坏了你的好事,孙厅长,母债子偿的滋味,可好受?”
  回应她的是孙景天那渐渐握紧的双手。
  “呵呵……孙厅长嘴上总是说自己孝顺,在我看来却是未必吧。那么多年的时间你未曾想过回家看看家中的爹娘,甚至没有一封信,金钱上的帮助更是谈不上,您在外到底忙些什么?”陶桃回头看向孔绮云的方向,然后一挑眉:“忙着追求爱情?可真是伟大。”
  “所以,孙厅长,我不是你想象中的女人,我真的徒手拧下过别人的脑袋。”她笑得乖巧:“别惹我。”
  言罢未曾多看一眼男人的神色,而是冲着一旁从刚才就一直好奇而又紧张的看着他们两个的孔绮云招了招手。对方乖乖的走过来,因为两个人身高差不多,所以她十分轻松的揽过了女人的肩,二人径直的路过孙景天的身边,孔绮云双手紧张的攥住自己的衣角,成功的控制了自己回头的渴望。
  不过就是眼瞎爱错了人,她孔绮云还承受的起。
  孙景天转身一直盯着那两道纤细的身影,直至对方出了大门一个转身再也看不见了,他仍旧没有收回自己的目光。吕国青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他的身边,叹了一口气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么嚣张,她也是得意不了多久。”只是孔绮云那边的情况有点可惜,他不知道孙景天是否真的是喜欢孔师长家的这个女儿,单纯在身份地位和隐形好处上来说,着实是有点可惜。
  孙景天没什么反应,只是收回了视线垂眸,掩去眼底的惊涛骇浪。
  ……
  过了没两天,陶桃回去了临市。
  日子过得没有什么波澜,唯一的一点乐趣大抵就是带着独立团抵抗m国偶尔的小范围骚扰,就在第六次全数围剿了m国的一小支军队之后,张大帅那边来了消息。
  于是临市因为地理位置特殊,由另外从衡台市调过来的两个团共同接手了,这也算是一份特殊的保障,至于陶桃带领的独立团由此销声匿迹。
  同年冬天,北方各地也都开始飘起了鹅毛大雪,今年的战乱算是告一段落,南方或许还焦头烂额着,但是别国入侵者的军队也都是肉体凡胎,在北方冒着雪打仗除了造成不必要的损失,没有任何别的好处。
  北方各省市仍旧没有放松戒备,但是长官们的心中肯定是放松不少,趁着此次机会,张大帅给各地的军队都发了电报,之后各地的团长乃至师长便开始先后奔赴衡台市。
  衡台市乃是整个北方的军事重地,这里驻扎着张大帅手下的北方军中最精英的几支军队,还有全国闻名的长河军校,从这里面毕业的学生,可都不简单。
  大帅府位于市中心地带,是一座占地极广的小庄园,不久前抵达衡台市的各位军中要员都收到了当晚的请柬,自然是不敢怠慢。
  夜幕降临,大帅府灯火通明,这里比之雁城还要发达许多,来往皆是小汽车,参加宴会的人莫不都是高档的西装和洋装,透露着上流社会的奢靡。
  主人家没有这么早就出来,所以最先抵达的这一批客人就各自寒暄起来。这里面有几个战绩颇丰的团长,几名旅长还有几位师长,大家都是各自驻扎在自己的根据地,很少有时间能够聚在一起。
  吕国青和要好的团长上前同王鸿羽打招呼,王鸿羽笑着回应,然后扯过站在自己身边的一个年轻人介绍:“犬子王志奇,目前在长河军校就读,马上就要毕业了,以后还需各位老弟多多担待,多多担待。”
  长河军校乃是培养将才的地方,出来自然不会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的兵,许多在军中有权势的人的子女都就读其中,目的嘛……大家心照不宣就是了。
  吕国青和其余人打着哈哈,皆道好说,一时间气氛十分和谐。
  “王旅长,不知此次大帅如此兴师动众,所谓何事啊?”一位团长状似无意的打听,这王旅长是大帅身边的人,知道的肯定比他们这些被外放的人多多了。没人天真的以为大帅叫他们前来只是为了交流一下感情,他们又不是美女天仙儿,有什么好交流的。
  王鸿羽许是因为自己儿子的前途,这次竟然尤为的好说话,向旁边看了看四周没什么不相干的人之后便压低了声音跟他们几个说:“你们怕是没有听说吧,长河军校前一阵来了一个能人,深得大帅欢心,她的一些理念和用兵方法大帅赞不绝口,此次让你们前来,怕是与这有关。”他有很好的说话艺术,像是透露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但是众人仔细一琢磨,又觉得云里雾里的。
  “啧,王老哥不大地道,哪有说话只说一半儿的?”众人装模作样的配合着抱怨。
  王鸿羽哈哈一笑,也不再绕圈子:“这位的能力是经过大帅亲自考量的,所以大帅这次的意思是,让在座的各位包括我都跟着学习一番,地点就定在长河军校,为期十二天。”
  “啥?大帅这是什么意思?!”都是有脾气的军人,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都不大乐意,怎么说也都是有头有脸有身份的,最不济的都是个团长,像是个新兵蛋子一样被打回去跟着一群毛儿都没长齐的小崽子一起学东西,好说不好听呢。
  吕国青神色也跟着不好看起来:“老子带兵打仗十几年,什么不明白,王旅长,您摸着良心讲,我们团参与过的战斗哪次输过,还他娘的让老子学习?!”现如今各个军阀内的将领分为两种,草根派和学院派,这两个派别互看不顺眼世人皆知,
  还没等王鸿羽回话,一旁站着的王志奇不乐意了:“你们都没见过我们教官,就如此肯定我们教官不如你?教官可是有真才实学的,你们到时候听了就知道了。”
  “呸,老子吃过的枪子儿没准比她吃过的饭都多,让老子听这种只知道读书的死脑瓜子的长篇大论,还不如真刀真枪的打上一场!”吕国青对此嗤之以鼻。
  王志奇不服气,还欲争辩,哪知一抬头看到了吕国青他们身后那缓缓走过来的几人,然后登时就闭了嘴,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心想丫的你还瞧不起我们教官,一会儿怕是东西南北都分不清!
  吕国青见王志奇不再吱声,以为对方不敢再和他争论这些事,想着要不是顾忌王鸿羽,他早就一巴掌扇的这小子哭爹喊娘了。一个没上过几次战场的人敢在这跟他指手画脚的,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
  正在他摇头晃脑颇为自得的时候,身后传来了略带讽刺意味的笑声:“吕团长有这种要求,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吕国青全身僵直,犹如被雷劈了的表情一般,僵硬的把头一点一点转了过去。
  !!!
  竟真的是她?!
  第107章 民国童养媳(14)
  张大帅今日穿的不是正统的军装,而是传统的长袍大褂,两撇胡子好似也经过精心的修剪,形状看起来很漂亮。而他左手边有一美妇人正在挽着他的手臂,穿着上好料子的浅紫色旗袍,显得雍容华贵。至于其右手边站着的少女美丽逼人,身上穿的不是旗袍也不是洋装,而是一件手工定制的长河军校女士军装,里面是白色衬衫加暗蓝色的长裤,外面是一间掐腰式的双排扣长风衣,显得整个人既高挑又凹凸有致。
  陶桃看着整个呆住了的吕国青,颇为好心的提醒:“吕团长不是想同我真刀真枪的打上一场?只要吕团长方便,我都可以。”
  在场的众人有许多都是认识她的,毕竟去年的时候在雁城,大家也见过两面。有些人也知道吕国青对于这位原来的独立团长一直不太满意,至于两个人之间到底有些什么恩怨,别人就不得而知了。
  没有想到,刚刚王鸿羽口中的军校新来的能人,就是这个原本的独立团长?登时大家的心里就都不太舒服了,原本大家都算是平起平坐的,有的还比她的级别高上不少,怎么张大帅一声令下,他们就都得任由一个小丫头片子摆弄了?
  “干他娘的!”有几个人出声拱火。
  “就是啊吕老弟,让这娘儿们见识见识,女人就应该在家生孩子,出来打什么仗呢!”
  这话一出口就惹来了张大帅身边女人的侧目,如今政府和军队内任职的女人的确有限,多半还都是医护工作或者文书工作,歧视那是祖上传下来的根,想要连根拔起谈何容易。
  方才嚷嚷出声的人见大帅的女人看了过来,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躲到了后面去。他可怕这女人过后给张大帅吹点什么枕边风,那还真够他受的了。
  吕国青被众人抬得不上不下的,吊在那里有点难受,其实当初在雁城要不是顾忌着张大帅,他早就想教训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娘儿们了。
  其实在场大部分男人都和他一个想法,即使当年临市的独立团将临市守卫的固若金汤,让m国军队讨不到半点好处去,他们仍旧觉得这算不了什么,许是m国派出的军队就是那么的窝囊呢,不过就是她运气好,表面上看起来立了多次战功,实际上根本没有任何的含金量。
  想着,吕国青看向了张大帅,其余人见状也明白了他的迟疑,所以都没了动静,只等着张大帅的表态。
  张大帅沉吟了半晌,突然哈哈一笑:“吕国青,你这一三十好几的大老爷们儿,真动起手来是不是有点不公平?”
  还没等吕国青回应,旁边人就帮腔:“大帅说这话可就偏心了,想当老师总得让我们心服口服不是?”
  “这……”张大帅失笑的摇了摇头,然后看向了身边依旧沉静的陶桃:“还需看陶教官自己的意思。”说完又看了不远处的孔师长一眼。
  孔师长意味深长的和张大帅对视了一下,看着和吕国青一起跳脚找茬的那几个人,当真是不知者无畏。想当初大帅在长河军校内投资成立了一个特殊班型,进入这个班的学员需得同意,毕业后直接进入北方军任职。毕竟长河学院虽然在衡台市,可是不是张大帅的私人后花园,全国各大军阀都在虎视眈眈的盯着这里,能够说服其校长接受这个提议,张大帅着实是大出血了一回。
  进入这个特殊班级的学员能够得到最好的教育资源,接触到最先进的军事理论,还可以有更多的机会奔赴最危险的战场。这对于年轻气盛的少年人来说当然是极具吸引力的,即使提出来的要求有些不合理,但是很多人还是略微考虑了一下就咬牙同意了。
  而陶桃则是作为空降的教官来到了长河军校,并且主要执教于这个特殊的班级。这里的学员每一个都不是好惹的主儿,家庭背景雄厚不雄厚且不说,光是属于少年独有的骄傲就让人头疼不已,各个七个不服八个不忿,所以她刚刚来到这里的时候引起了极为强烈的反弹。
  学员们闹得厉害,都道我们和你张咏光签下如此不平等的条约,就是让你们拿来随意糟践的不成?当时这件事影响很大,长河军校的校长周中将甚至几次登门拜访张大帅,都没得到松口。
  孔师长也是不大明白张大帅那股迷之自信到底是从何而来,凭什么觉得陶桃就一定行?就算她搞定了独立团,并不代表能同样搞定长河军校的这帮少年,这可是两码事。
  而就在张大帅最后一次敷衍着把周中将请走了之后,周中将就再也没来过了,孔师长还觉得奇怪,抽空去了长河军校一趟。然后他就见到了终身难忘的一幕,陶桃她……的确有着与众不同的教学手段,偏偏这帮少年崽就吃这一套。因为年轻学员们的心里还未最终成型,崇拜一个人那是非常容易的。
  “只要吕团长愿意,我是无所谓的。”
  清脆的女声唤回了孔师长的心神,见陶桃果然如预料之中一般的接受了吕国青的挑战,他面露些许笑意,缓缓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摇了摇头。他敢保证,今晚一定是吕国青这一辈子都忘却不掉的经历。
  趁着这会儿宴会还没有正式开始,张大帅倒也乐的见他们折腾,所以凑热闹的众人很快转移到了院子里。大帅府即使是前院那也是样样马虎不得,虽然刚刚下过一场大雪,但是仆人们也将地上的积雪给扫到了一起,整个院子依旧是宽敞明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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