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老公求放过 第91节
叹一口气低头。
“这么大的事,社会新闻头条了都,吓尿了吧估计!”
她的解释就是,那帮人可能吓尿了。没反应过来。
慕家都那么如临大敌的,威胁着她两天后的董事会将是慕修辞的惨案现场,更何况别人,这辈子被人肉一次不跳楼就不错。
慕修辞也迷醉其中。
“怎么了?想知道那些做什么?”他抽吸着,一下下缓慢而坚定地要她。
顾时年想知道事情发酵成什么样子了。
她连新闻都不敢看,学校的电话不敢接,她臭名昭著,除了在麓园里还是个人,出门都怕被车撞,就像一只蟑螂,被踩死以后鞋上带着虫卵,走过的地方全部衍生出更多的小蟑螂来。
踩一脚就熏臭了。
顾时年有些受不了那研磨的深度,仰头,往上磨蹭了两下避开,忍着热汗继续搂住他脖子:
“你们慕氏两天后就是董事会是不是?要换届?”
“对……”关于那些要撤换他代理总裁位的传闻,是真的,也有极大可能。
顾时年一点点缓慢至极地感受着他,慢火油煎的感觉酥到骨头里,头皮嗡嗡响着,让人想被那情潮涌动地扑上去吃掉他,不,存起来好好地吃一辈子。
“不要想那些,年年,明后天我会很忙,你就不要回学校什么的,留在家里……”慕修辞倒吸一口凉气,感受一下最深处的感觉,醉得要倒,“一切有我在,等……过完这两天,什么事就都没有了……”
“要听话……明白吗?”
过完这两天,的确什么事都没有了。
顾时年汗水淋漓的像从水里捞出来,想要翻身过来,奈何力气小翻不过,慕修辞眼神一黯,扣紧她的脖子和腰,疼惜地要她到上面来。
顾时年汗津津的小手深出来抱着他,一整晚了,她都以一种抱大熊的感觉抱着他,不论折腾得多激烈。
她低下头,亲他的额头,鼻子,嘴唇。
慕修辞情动,一瞬间扣紧她的后脑,有些疯狂。
二楼落地窗的窗帘,被风撩起,吹拂着。
这宅子这样大,有好多秘密,就像慕修辞这个人一样,顾时年任由他扣紧她的腰,瞥了一眼窗子,问:“慕修辞你的六楼阁楼里都有什么?”
有一次打扫卫生她爬上去,扫上面的灰发现门板年久失修,有灰尘和灼烧的痕迹,她怕这个东西对他很重要,连拂去上面的灰都不敢。
慕修辞神情微微僵硬了一下,重新翻身下去变为主动,一下撞到她的灵魂深处:“那个地方……有我想要守护的东西……”
嗓音,沙哑如雾。
深夜迷乱。
果然。
故跟顾时年猜测得也差不多。
迷离中她想。
真巧,慕修辞。
我也有想要守护的东西,没有太长远的,目前,就是你。
“慕修辞宝宝想要东西……”她说。
“要什么?”
“钱。”
“要钱来做什么呢?”
“买东西。”
“我一直都没有给过你是么?”他这才发现自己疏忽了什么,攀上来,亲吻她的鼻尖,“好,我给……账户给我,嗯?”
“我想要支付宝的,支持马云爸爸好吗?我这个账户里缺钱,这个还能网购……”
第114章 慕修辞,我走了
白荧荧的光在眼前亮起,顾时年说着就拿过手机,打开了账户页面。
慕修辞:“……”
没有见过这么急的。
他有些恼火,却好脾气地抓下手机,放到一边:“先做完……嗯?年年,我对承诺你的事信用度很良好……”
“可是很急,今晚就想要……”顾时年想去够,手短够不着,被压着不能再抻长一寸了。
“做完第三次就给你……撑着别昏,嗯?”
一句话就昭示了接下来的汹涌与激烈,顾时年吐息变重,但为了目的,她也情愿,轻轻抱住慕修辞的头,与他缠绵在一起。
到底没舍得要她那么多次,只一次,濒死般的巅峰就绵长而激烈,顾时年紧紧抓住了他的手指,才没有眩晕过去,两个人唇齿缠绕着,被那浪潮攫获住好久好久……
最最奇妙的感觉。
做完顾时年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去浴室冲澡的时候还摔地上,困得恨不得睡在热水里。
慕修辞抱着她,让她轻轻趴在自己肩膀上,亲着她的肩膀:“怎么想到要跟我说这种事呢?”
顾时年困得迷糊了,转个头继续趴着,嗓子沙哑:“说在床上的时候都会答应啊……”
“年年,账户给我。”
除了“哗哗”的水声没声音了。
“年年……”
她睡着了。
慕修辞抱着她回去,擦一下,勾过她的手机来,将账户查到,给董瑞辰发过去,拥着她慢慢慢慢地睡着了。夜风温柔。
顾时年梦里还在想。
桑桑的钱她不能要。慕修辞的可以要一点点,结婚这么久她可以要那么一点点,作为他对她好的资本,也是离开他的资本。
对不起。我爱你。
……
顾时年第二天晨起打扫卫生。
秋阳很高,很晒,放完了游泳池的水下去刷游泳池,刷完十点,再放水出来,水花溅到满身的汗上,淋了半身湿。
守卫走过来,看了一下道:“太太,这些有人会做的,别太累。”
顾时年的脚泡在刚刚升起来的水里,头也不抬地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我玩一下!”
等手工洗完所有的衣服,挂上,将客厅收拾得整整齐齐。
她不像慕修辞有强迫症,东西一定要放正确的地方,现在却也强迫症地给他放在最最舒适的地方。
到六楼阁楼,楼梯靠下的地方,挂了一个牌子,“禁地勿进”。
做完这一切浑身湿透,顾时年去洗了个澡,张开手臂迎接漫天水花。
换了一件宽松的罩衫,七分袖的,上面印着各种狗狗,她穿了板鞋,从楼上走出来往楼下看。这个家,真的很漂亮啊。
顾时年回想着自己在这里的每一点一滴,开心的不开心的,好像是这近二十年来最最好过的一段日子。
他们两个都年轻,不懂怎么样生活才是最好,但就像所有年轻的同居情侣一样,哪怕做糊饭,偶尔吵架,闹腾,都觉得这个像狗窝一样的小窝最好最棒。
这里的每一个地方都有慕修辞的身影。
院子里也是。
顾时年没等中午十二点就走了,关了机,背上自己的双肩包,到了守卫面前的时候说:“我去吃饭!”
守卫点点头:“太太慢走!”
“你吃什么的?要我帮你带一份回来吗?”
守卫害羞笑着,挠挠头:“中午我女朋友会给我带饭。”
“哦,那就好!”
都挺好的。
顾时年一路走下去没回头,到公车站坐了最便宜的一趟公交车。62路,两块钱能穿越整个城市,从西到东,这个城区的活动范围太小了,她决定到东城区去。
中途下车取钱,慕修辞给她打的有点多,零花钱而已,顾时年以为最多一万块,结果数了数里面五个零,真看得起她的品味啊。
取了五千现金,剩下的小心翼翼放好。
她只需要消失三天。
三天足够董瑞成办离婚的事了。
顾时年幻想过无数次他们离婚的场景,慕修辞一定会绅士到最后,也对她笑到最后,然后他们分道扬镳,从此天涯路人,再无交集。
她还是心理素质不够好。
怕慕修辞因为别的什么原因,突然拒绝离婚。
顾时年最怕别人为难。
这些日子以来他们感情越来越好了,她看得出他有些舍不得,可是,慕家那个大家庭她也见过了,慕修辞并非没有野心的,而野心这个词,跟她顾时年,八字犯冲。
她这辈子就是井底之外,没有一丁点儿泛起波澜的可能。
她怎么能影响他呢?
米桑说得很对,恋爱可以谈,但认知一定要清醒,分手不是现在,也会是将来。
顾时年觉得自己赚得特别特别多了。
希望以后再见和平。
希望她能真正地平心以待。
可是……
随着公交车一路走,一路上人下人,顾时年看着倒退过去的风景,觉得胸口很闷,她抬手捂住左边的位置,觉得很痛很痛,再怎么跟自己巧舌如簧地解释这些都是自然,都还是痛,她小小地叹了口气,没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