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1章 不管发生什么相信我
正当贝宠想着法子要摆脱这样的陷阱之中时,只听,如同透过千山万水传来的嗓音低沉蛊惑的传来:“没想到一大早你的兴致这么高,倒是我疏忽了,我的错。”
贝宠浑身一颤,杏眸瞪直,呼吸更加急促,唇瓣动了动,狠狠的瞪着故作懊恼、歉意的权凌天,腮帮微鼓,气得她想要打过去。
这流氓,故意将她的意思扭曲成这样,气死她了。
可气归气,真要打,她还舍不得呢。
“不跟你说了,起开,我饿了,要下去弄吃的。”贝宠推了推权凌天,噘着嘴,腮帮还鼓着呢,小模样别提多可爱了。
“小乖,我爱你,我不敢保证自己有多爱你,但我保证每天的爱都在增加。”权凌天忽然捧住贝宠的脸,深情的跟贝宠对视,柔声细语从他削薄的唇瓣中溢出。
如此深情的告白,如此惑人的男人,是个女人都会心动、沉迷,而贝宠自然也不例外。
这个男人,她深深爱着的男人,不管今后荣辱,她这一辈子也只爱他,只愿跟他。
权凌天很享受贝宠为自己痴迷、心动,又靠近了一分,捧着她的脸,指腹轻轻摩擦着她柔嫩的肌肤,靠近再靠近,在她的注视下,吻上了她的唇瓣,带着无限的温柔、宠溺,一点一点吞噬她甜美的滋味,让她感受他对她越来越火热的爱。
两人吻得难分难舍,都想将对方的一切融入自己。
不知何时,两人已经躺到了床上,纠缠的更加缠绵,两人之间的温度节节攀上,空气中也飘散着情欲的味道。
两人温存了好一会儿才停息,让急促的呼吸慢慢平息,紧紧相拥着,感受余韵。
贝宠背对着权凌天,安静的待在他的怀里,两人紧紧相贴,如连体婴般没有丝毫缝隙。
他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后颈,感受着她微微颤栗,看着她发红的耳朵,权凌天还是忍不住笑了,忍不住将她拥的更紧,细细的吻带着爱怜、爱意轻轻落在她后颈上。
因为男人太过温柔的吻,让贝宠身子颤栗的更加厉害,可她没有丝毫要躲的意思,反而将身子更加密不可分的贴在权凌天的胸膛上。
火热的肌肤碰触在一起,很温暖。
两人身上是盖着一层薄薄的被子,暴露在外的肌肤因为动情,带着少许粉嫩之意。
权凌天不算黑,但跟贝宠这般毫无缝隙的黏连在一起,那就异常明显的看到一白一黑了,男人的阳刚,女人的娇弱,在两人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自然,贝宠的肩头跟脖子上有不少的红红点点,一副被狠狠疼爱的模样完完全全展现了出来。
整个卧室里更是弥漫着爱意,外面的冰寒仿佛都要被他们的爱意给融化了。
权凌天的下巴抵在贝宠头上,轻轻磨蹭了几下,低沉性感的嗓音才响起:“小乖,不管发生什么事,你只要相信我就够了。”
“恩,我信你。”贝宠软软糯糯的声音响起,有些疲惫,更多的是因为刚刚经历一场激烈的纠缠而叫喊过渡才导致的软糯,可她的眼底却是一片清明。
虽然她不知道权凌天在她睡着的时候都做了什么,但她绝对相信他,不管他做什么她都信,都会站在他这一边,哪怕是最后死了,她也无怨无悔,只因为她爱这个男人,所以信这个男人。
“乖。”权凌天又亲了亲贝宠的后颈,拥着她的手臂又用力了分,将她柔软娇小的身子紧紧的禁锢在自己怀里。
“是再休息一会,还是起来?”贝宠点头,又在权凌天怀里钻了几下,找了个更舒适的位置,问道。
当然,贝宠是没看到她在做了这样的举动后,她的男人脸上是个什么神色。
权凌天是正常男人,而且是个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非常容易冲动的正常男人,他没吃饱,一直都没饱,每次都在关键时候停下来,或者用另外的方式解决,说真的,他真的忍得很苦。
可怎么办,他是自作孽不可活。
他想把他们第一次留在新婚之意。
可现在她蹭了下,他疼了、又想了,特别难受,真的很想不再遵守自己那个固执的想法。
该死,他忍不住了。
该死,他还就必须得忍着。
不过,适当吃点甜头还是可以的。
这不,权凌天已经低头吸允上了她的后颈,双手也游走了起来。
“别,你不起,我还要起来呢,放开我,快点。”贝宠一见男人不对劲了,立即伸手去推。
权凌天一直在卖力劳作,全然不理会贝宠的抗拒,双手又开始作乱,趁着空挡说了句:“我一直饿着,你总得让我吃个半饱吧,乖,别那么狠心,很快,相信我。”
贝宠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他很快的定义是几个小时,而她却无可奈何。
这不,两人又开始耳鬓厮磨了。
等两人起来已经接近十一点,她们是幸福快乐,可外面早就闹翻了天,就是丰枭也是一脸黑,十分不悦的瞪着刚起来的两人。
贝宠毕竟还是个女孩,面皮子薄,避开丰枭不悦的视线,紧紧跟着权凌天,只为不被恶狠狠的仇视。
权凌天哪里愿意让自己的女孩受委屈,伸手直接拦在她腰上,带着她越过黑沉着脸的丰枭,走到餐桌前坐下,原本是要抱着贝宠让她坐在自己怀里,但她脸皮薄,他便将椅子拉到旁边,让她坐下。
餐桌上有披萨、包子、馒头、牛奶、糕点,权凌天直接将每样东西都拿出一样放到贝宠面前的盘子里,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嘴角带着一抹邪邪的笑意:“怎么样,要我喂还是你自己吃?”
“我自己吃。”贝宠瞪了眼权凌天,立即拿起披萨就吃了起来。
或许真的饿了,贝宠一句话也不说,埋头苦吃了起来。
权凌天吃了块披萨就开始喝牛奶,视线一直落在贝宠身上,很柔,还带着爱意。
丰枭却再也看不下去了,枪都抵脑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