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八章 被抓
“好了好了,继续收拾吧。”江北雁离开宇庭的怀抱,又开始继续收拾东西,既然他们的时间不多了,就要抓紧时间争取一分一秒,现在的他们不仅在和皇上作对,差不多也在和时间赛跑,现在的一分一秒,对于他们之后的生活有着莫大的关系。
收拾好了东西后,搜查的士兵并没有查过了,他们松了一口气,一人拿着一个包裹,本来他们的东西很多,但是现在多一个东西对于他们来说多一个小物件都是累赘,只好把那些不必要的东西都留下,轻装上阵。
“准备好了吗?又要开始新一轮的奔波了。”宇庭和江北雁站在客栈房间门口,他紧紧地握着江北雁的手,这个房间不仅是他们在这里的落脚点,也是他们感情加深的见证,面对皇上那种强大的敌人,他们就像迁徙的小鸟一样,可以落脚停歇,但是却没有归途。
“走吧。”江北雁吸了吸鼻子,不知道是不舍得,还是眼泪进了灰尘而忍不住,但是宇庭已经没有时间去询问,他们耽误的的时间太多了,要赶紧出发。想到这儿,他就拉着江北雁准备下楼。
刚刚走到一半的楼梯,宇庭就看见楼下站了一堆的人,熙熙攘攘,还伴有摔碗碟的声音。
“不好!”宇庭惊叹一声,拉着江北雁就要往回走,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他们的行踪早就被楼下的县令和士兵看见了。
“给我上,抓住他们!”县令大人指着楼上发号施令,顿时,一群武艺高强的士兵就轻功跃了上去,把宇庭和江北雁死死的围在中间,这下,他们就算插翅也难逃了。
“看来,又要有一场恶战了。你先走,如果来不及,你就跳进河里去,从河里逃出去。”宇庭把行李递给江北雁,让她进去房里带着别出来,自己一个人迎战,无论如何,他也要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
“可是......”江北雁站在房间门口,迟迟不肯进去,她担心宇庭,她不可能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
眼看士兵们都扑了上来,宇庭来不及说多的话,一把讲江北雁推了进去,并且关上了房门,江北雁知道自己不能再冒死出去,不能让宇庭分心。门外不断传来刀剑相碰的声音,还有砸碎桌子的声音,江北雁不停地在房间里踱步,着急的汗珠从额头落了下来,她也无心去擦拭,只是一个劲的为宇庭祈祷,希望他不要遇到任何危险。
江北雁在房间里来回的着急走着,却没有注意到窗外有人准备跳进来,等到她注意到的时候,那人已经跃身而入,像江北雁扑了过来,江北雁纵身一跃躲了过去,对方却穷追不舍。这个房间本来就这么小一点,一直逃避肯定是不行的,一不做二不休,江北雁咬咬牙迎了上去。
本来江北雁以前习过武,论武功俩人其实是差不多的,但是无奈对方是男人,江北雁力气没有对方大,完全被对方碾压,抓了出去。
“宇庭......”江北雁被押了出去,外面的宇庭和士兵们打的不可开交,大堂里完好的桌子已经所剩无几,多半都是缺角断腿的坏的桌子板凳,客栈里的客人都不管饭菜有没有吃完,全部都跑了出去,就连客栈的老板和小二也都捂着头跑了出去。
大堂里多半的士兵都被宇庭打的倒在了地上,完全爬不起来,就这样横七竖八的躺着,表情难受的呻吟的,江北雁其实想让宇庭赶快离开,可是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身后的男人捂住了嘴。
宇庭正和士兵们对抗着,余光瞥见二楼又动静,又隐约听见有人在喊他,他抬起头往二楼望过去,就看见江北雁被几个士兵押着往楼下走。
“真卑鄙!”宇庭气不打一出来,踹倒了周围的两个士兵,脱身就要去营救江北雁,可是无奈江北雁被抓让他心急如焚,在打斗中分了心,一下被打到了地上,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就被好几个士兵拿着刀指着他围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在宇庭和江北雁被抓后,县太爷也从人群后走了出来,他哈哈大笑,说道:“身为通缉犯还敢跑来我的地盘上,我告诉你,就没有几个人能从我手里跑出去。”
县太爷望着不服气的宇庭,啧啧了两声,道:“别这样凶狠的看着我,要抓你们的是皇上,不是我。你说你们,得罪谁不行,偏偏得罪了皇上,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江北雁望着跪在地上的宇庭,此时的宇庭胳膊被划了一刀,血流不止,脸上也满是淤青,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江北雁一下子哭了出来,挣脱出抓着她的人,跑到宇庭身边,一个劲的说对不起,看着江北雁这个样子,宇庭想给她擦擦眼泪,可是他的手已经被绑在了背后,完全动弹不得。
“哼,这个时候装起了苦命鸳鸯,还真是一出好戏。”县太爷冷哼一声,丝毫不把他们俩人放在眼里,他摆摆手,转过身,对着那些带来的士兵,道:“给我押回去,关在大牢里,择日听审。”
“大人,大人我们是冤枉的啊!”江北雁跪在地上,大喊冤枉,可是县太爷完全不听她解释,大摇大摆的就回了官府。
在县太爷走了之后,宇庭和江北雁俩人被押送回了官府大牢,大牢里不仅寒冷还湿气重,对宇庭的伤势更加不利,进了牢房没多久,宇庭就躺在角落的草席上,脸色苍白,冷汗不停。
江北雁着急的不得了,宇庭的伤势又重,眼看着这样不是办法,连忙喊着看守的士兵,大声喊道自己的是冤枉的。
“大哥,你能不能转告一下县令大人,我们真的是冤枉的啊!”江北雁不停的喊着,可是对方却装作没听见的样子,完全就不搭理她。
“大哥,帮个忙行不行?”江北雁不放弃,还是一直喊着。可是无论她怎么喊,对方不搭理她,终究是无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