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一章:阮棠在骗人!
对于疯掉的婆婆,阮棠叹气摇头。
到底什么都没有说,就抬头看向我,“下次再来这个地方,就是要等到苏静白的病情有变化的时候了,我猜一定是很久之后,走吧。”
“是啊,疯了的人哪有那么容易就康复。”我认同的点头,“走吧,去看甘露。”
苏静白的事情已经暂时落下帷幕,也没有了什么变数。
故而,我们去医院的时候,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大家。
甘露笑得差点被芒果干给呛住,咳嗽得厉害,“咳咳,该啊这个老妖婆,我还以为他的心里承受能力有多大呢,原来也就这样啊,这就疯了。”
刘律师赶紧捂住她的肚子,“你动作都温柔一点,伤口崩开怎么办,会留疤的。”
“是不是我留疤你就不喜欢我了?老刘,你现在有本事了啊,都敢嫌弃我了?”甘露瞬间瞪大了眼睛。
刘律师直呼冤枉,“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但是你如果不好看了,自己会嚷嚷后悔,我是为了防止这点。”
“可以啊老刘,这么了解我,不愧是我的老公。”甘露又瞬间切换了笑脸。
这个女人……
性格还真是难以琢磨。
阮棠都忍不住在旁边吐槽,“能让刘律师闻风丧胆的两个女人,第一,苏静白,第二,甘露姐。”
刘律师不敢光明正大的点头承认,只能暗地里朝着阮棠竖了个大拇指。
结果还是被甘露给看见了,直接揪住耳朵开始教训,“你是不是活腻了,居然敢觉得阮棠说得对,我要你有什么用,你一点都不爱我。”
最后这场闹剧,自然又只能是以刘律师的三百六十度无死角道歉结束。
甘露这才开始继续吃芒果干,又问我,“苏静白在那个精神病院怎么样?”
我认真地想了想,“据说不太好,晚上一直念叨要杀了我呢。”
“我不是问这个,”甘露朝着我摆手,“我是问你那个医院的伙食怎么样,千万不要太好了,否则我会气死的。”
“伙食好不好,跟你气死有什么关系?”我不解的问。
甘露一本正经的托腮,“你可能不太明白,如果精神病院的伙食太好了的话,就会让我觉得苏静白是奔着那边的伙食去的,这样虽然每天都要装疯。但是能吃饱吃好,就比在监狱强。”
这都是什么逻辑啊……
连最向着甘露的刘律师都忍不住吐槽,“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啊,为了吃什么都不顾了,穗蓉夫人不是你这种吃货的。”
我正打算点头表示认同呢,刘律师又转头看我,一本正经的,“说起来,精神病院的伙食好吗?”
我:……
老天爷让这两个人凑成一对,果然是有道理的!
又说了一会儿话,甘露才终于正经起来,问我,“这件事情你打算告诉苏向阳吗,那毕竟是他的妈妈啊。”
“当然要告诉啊,我打算今晚上回去告诉苏向阳,一定要人多的时候说,这样情况不对还能多个人安慰。”我点头道。
甘露微微颔首,颇为遗憾,“可惜我不能帮着安慰,不然有我的话,一定事半功倍。”
想起刚才甘露的那些不靠谱言论,我头顿时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可能的,你别想了,有你只能事倍功半的。”
恶狠狠的吐槽了甘露一顿,我和阮棠才出发回厉公馆。
苏向阳最近还在准备起诉苏静白的材料,白天基本都是在房间或者图书馆,总之是不会被我们打扰的。
我干脆就开始帮阮棠收拾起来。
这才发现,阮棠虽然在厉公馆住了这么久,但是东西却少得可怜,几乎没有几件,一个行李箱都没有装满,就已经全部收拾起来了。
让我惊讶得目瞪口呆。
再三询问阮棠,“真的全部收拾起来了吗?不要漏掉什么东西了。”
阮棠笑着点头,“都收拾好了,剩下的就是几件要穿的衣服,还有一套洗漱用品,这些等要走的那天再装起来就行。”
她话音刚落,我眼角余光就瞥见半开的床头柜里还有一个牛皮纸的文件袋。
“还说自己收拾好了,分明就是个马虎精!”我说道。
阮棠还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满头雾水的看向我,“我哪里是马虎精了?”
“就是这个啊,这个文件袋,你都没有装起来。”我说着,就走过去,要把那个文件袋给拿起来递给阮棠。
刚拿到手里,阮棠的情绪一下子就激动起来,过来直接伸手枪。
结果两个人拉扯之间,文件袋没有封严实,里面的东西就稀里哗啦的掉得满地都是。
“对不起啊,我帮你捡。”我赶紧道歉。
“不用了!”阮棠吼得很大声。同时蹲下去飞快的把纸片给拢到一起。
动作又快又急,好多纸都被弄得邹巴巴的,完全就没有平顺,就直接被阮棠给塞回了文件袋里。
结果就是,刚才还瘪瘪的文件袋,现在被撑得跟个球似的。
“这里面的文件很重要吗?”我问道。
阮棠朝着我点头,眼神中带着几分歉意,“是霍氏的资料啦,我想着要给霍少的,但是霍少还没回来,对不起沈安姐,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但是规矩就是规矩,要保密的。”
哪怕是老板娘,也要遵守这个规矩啊。
我很理解这个做派。
朝着阮棠点头,“没事,你这样才好呢,要是因为关系好什么好就给随便看,到时候被人利用了怎么办?”
顿了顿又道,“不过弄成这样可能交不了差,不如这样,我先出去,等你整理好了我再进来。”
阮棠说了一声好。
我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人都已经走到门口了,脑子却突然电光火石的,想到了一件事情。
阮棠刚才说,这些资料是霍氏的机密文件。
可阮棠分明两个月前就从公司辞职了,什么机密文件,是离职两个月之后都还没有交出去的呢?
从根本上就不符合逻辑。
“阮棠,你是不是在骗我?”我转过头去,目光渐渐地严厉起来,瞪着阮棠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