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毒性发作
毒性已经彻底发作了,只是没想到毒发作的这么快,而且毒性特别猛烈,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
张跃此刻只感觉脑袋已经完全被药物控制,身体上那种感觉让他生不如死。
“他……他怎么回事,就像恶魔一样。”看着双眼腥红的张跃,邵垠秋吓的身体一缩连连后退好几步。
她从没见过男人像现在这么恐怖,就如同吃人的怪兽,随时可能扑上来将他吃掉。
“秋姐别怕,那小子肯定是软骨散的毒性发作了。”旁边的白水倒是一点不怕,反而有几分得意的说道:“我就说我下毒从来不会失手。”
“不,不像是软骨散。”邵垠秋用力摇摇头,否决道:“中了软骨散的毒身体应该软弱无力才对,我感觉他现在全身充满了力量,像是吃人的怪兽。”
“或许是我把药粉下多了才会出现这种副作用,秋姐你等着,我去看看。”白水说完这话,走过去伸手在张跃身上戳了几下。
张跃只是狠狠瞪了白水一眼,便将头扭向旁边,他现在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正在咬牙强忍着那份躁动。
他现在只剩下最后一点理智,他随时有可能会变得疯狂起来。
“秋姐,我就说他中毒了吧。”白水又在张跃身上戳了几下,笑着说道:“他现在根本没能力还手……啊……”
白水话没说完,却突然被张跃抱入怀中,吓的她拼命扭动身体拼命挣扎,嘴里还一个劲儿叫骂着,“混蛋,畜牲,快放手。”
她此刻就跟小鸡一样,被张跃抱在怀里却显得这般渺小,那些挣扎和叫骂都是徒劳的。
她根本就不知道,她越是挣扎,身体跟张跃接触的更加强烈,这也就激发了张跃体内的毒性发作的更快。
不到片刻,张跃就完全被毒药控制了,伸手发疯般的撕扯白水,就像是魔兽在疯狂抓扑小猎物。
“畜牲,快停手。”白水除了叫骂之外,根本没有任何办法阻挡这头怪兽的攻击,不到片刻身上的薄裙就被撕成了碎片,而张跃这头魔兽仍然没有停手。
一切的一切瞬间就爆发了,眼看张跃将要祸害她,吓的赶忙向邵垠秋求救:“秋姐,救我,救我……”
“小水……”邵垠秋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扑过去在张跃身上拼命拍打着,用脚拼命踢着,拼命撕抓着。
她从没像现在这么担心过,几乎是用尽了身上所有的力气来解救白水,不过还是失败了,白水当着她面被恶魔给毁了。
“啊……”
卧室里传出白水撕心裂肺的喊声,这声音如同天使在哭泣,听的人毛骨悚然。
眼看白水被毁,邵垠秋竟然没有任何办法,在恶魔面前,她显得那般渺小,就跟蚂蚁一样渺小。
不过邵垠秋并没有放弃,两只小拳头仍然怕打着张跃身体,只想赶走这头恶魔,减轻带给白水的痛苦。
在她不懈的努力下,张跃总算是放过了白水,还不等她松懈下来,结果张跃这头恶魔竟然朝她扑了过来。
“啊,不要……”
邵垠秋拼命抗拒着,虽然已经筋疲力尽,但她仍然没有放弃,用尽全力拼命阻止即将发生的一切。
只可惜这一切都是徒劳,目睹白水被毁之后,她也经历了所有的痛苦,承受了世上最可怕的折磨。
“啊……”
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这次不是白水,而是邵垠秋,她的声音比白水更加惨烈,也更加痛苦。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谁也没料到会是这种结局,两个花样年华的青春美少女就这样惨遭毒手,如果张跃看到自己这番行为,他一定会在心里狠狠骂自己一顿。
可惜他现在什么也不知道,他完全被药物所控制,他自己也是受害者。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才彻底安静下来,到处都是衣服碎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异样的味道。
地板上躺着两女一男,此时都处于昏迷状态,在两个女孩躺的地方还有一滩血迹,还没有完全干涸,就像是一抹刺眼的罪证。
最先苏醒的是张跃,当他看到眼前这副情形,他心中有一种深深的罪恶感,完全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虽然他也是受害者,但他仍然感到很愧疚。
当然,这一切罪恶的根源是白水,如果不是这丫头在咖啡里给他下药,又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情。
张跃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两个昏迷不醒的女孩,两女到现在都还是一脸痛苦的样子,眼角都还挂着泪水。
这一刻,他忍不住开始同情这两个女孩。
呆愣了很久,他才穿好衣裤,之后又将两女抱起来放在床上,看着地上那两抹鲜红,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咳咳!”
听到白水的咳嗽声,张跃吓的赶忙躲到阳台窗帘后面,此情此景,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两个女孩。
随着几声咳嗽之后,白水和邵垠秋都渐渐苏醒了过来,两人都傻乎乎盯着地上那瘫血迹,眼泪又再一次的滚了出来。
“秋姐,咱们的清白就这样没了吗?”白水哭了好久,才扑到邵垠秋怀里,嘤噎着问道。
“没了。”邵垠秋目光呆呆的注视着天花板,傻乎乎的自语道:“都毁了,都没了。”
“张跃那个畜牲,混蛋,王八蛋,他竟然把我们都给……”白水恶狠狠的嘶吼道,眼中满是恨意与杀气。
想到被张跃夺了清白之身,她就心如刀割,心里的痛加上身体之痛,痛的她快要窒息。
“不,不完全怪他。”邵垠秋微微闭上双眼,像是自言自语般的说道。
这话让白水倍感意外,咬着唇不解的问道:“我们都是被他毁的,不怪他怪谁。”
“怪你。”邵垠秋轻轻推开怀里的白水,眼中满是怨气。
白水惊讶的瞪大双眼,“怎么怪……怪我?”
“很显然,张跃是中了椿药之毒才兽性大发,把我们两个同时祸害了。”邵垠秋说到这里,又慢慢睁开双眼看向白水,“如果不是你给张跃下椿药,他又怎么可能兽性大发?”
“秋姐,您误会了,我发誓,我绝对没给张跃下椿药。”白水连忙摇头否决道。
“你真的没给他下椿药?”
“绝对没有,我只给他下了软骨散。”
“你就奇怪了。”邵垠秋再次闭上双眼,暗暗自语道:“到底是谁给他下了药?”
“姐,就算张跃是吃了药才祸害的我们,但是也不能让那小子逍遥法外,我们报警吧。”白水想了一下才开口提议道。
邵垠秋想也没想就果断拒绝:“不能报警,这件事不能让邵家人知道,不然的话我以后恐怕在邵家就没有立足之地了。”
“那咱们就便宜了张跃那小子?”
“张跃必须得死,我一定会亲手宰了他。”邵垠秋就像发誓般的说了一句,又对白水嘱咐道:“这件事千万不能让外人知道,如果被人知道我们是被同一个男人毁了,我们哪还有脸在邵家出现。”
“秋姐,我听你的。”白水想了一下,最终点头答应了。
“好了,你赶快去洗澡换衣服吧,身上一股子男人味儿,闻着恶心。”邵垠秋故意取笑了一句,她这是苦中作乐。
失了清白身对于她来说是一种莫大的耻辱和痛苦,感觉身体变得极其肮脏,连她自己都有些讨厌。
“秋姐,你还不是一样。”白水毫不示弱的回击了一句,掀开被子提议道:“不如咱们一起去洗澡吧。”
如果是她一个人失了身,她会难受的要死,现在连邵家大小姐都跟她一起失了身,心里反而觉得平衡了一些。
“不行。”邵垠秋面色一窘,急忙用被子盖住身体。
“秋姐,咱们都被同一个男人给毁了,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走吧,咱们一起去洗澡。”白水说完这话,再次掀开了被子。
“那……好吧。”邵垠秋尴尬的点点头,就跟着白水一起从床上爬了起来。
“啊!”
“啊!”
刚下床,两女几乎同时发出羞人的痛呼声,白水叫的比较夸张,“啊,秋姐,我怎么这么疼?”
“女人第一次都这样,以后就不疼了。”邵垠秋故作沉稳的回道,其实她这会儿比白水还要疼。
“啪!”白水狠狠一巴掌拍在床上,发誓般的嚷道:“张跃这个畜牲,把我弄的这么疼,我一定要剁了他喂狗。”
“这件事你别跟我抢,我一定会让他生不如死。”邵垠秋说话的语气看似平静,眼中却带着冰冷的杀气。
“好了秋姐,咱们先去洗澡吧。”白水忍痛从床上站起来,才走了一步又忍不住痛呼出声。
“啊!”
邵垠秋也好不到哪去,刚一抬腿就疼的龇牙咧嘴,那种钻心之痛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当两女走到那两瘫血迹前面,都不自觉的停下了脚步,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心中万分的悲痛和失落。
愣了很久,两女才抬头互相对视一眼,当看到彼此身体上狼藉不堪的污秽时,两人脸颊猛然一红,都不自觉的垂下脑袋,一瘸一拐的继续朝浴室走去。
两女虽然嘴上没说,但是心里都觉得很不好意思,毕竟她们身体刚才被同一个男人玷污过。
张跃一直都躲在阳台的窗帘后面,眼看两女进了浴室,他才从窗帘里走了出来。
刚才偷听到两女讲话他也很意外,没想到之前在咖啡里下椿药的并不是白水,不是这丫头又会是谁?
难道还有其他人也在暗中给他下了药?
估计他做梦也想不到,在咖啡里下椿药的人是他前女友梁露。
张跃在原地呆愣了片刻,正准备跳窗离开卧室,却听到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吓的他赶忙又躲到了窗帘后面。
正在洗澡的邵垠秋和白水在听到敲门声过后,就提前走了出来,将身体擦拭干净后,找了套干净衣服换上,这才一瘸一拐的走过去开门。
看得出来,两人某个部位还疼的厉害,走路都是小心翼翼的,不敢有任何大动作。
房门打开后,只见邵元霸站在门外,笑着对女儿问道:“你把张跃那小子收拾的怎么样了?”
邵垠秋和白水对视一眼,竟然同时哭了起来,那样子别提多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