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救鬼
“风水相师。”三叔脱口而出,随后道:“所以我会看风水又懂一些相师秘法,会摆阵懂看阵!”
我点了点头,对着三叔道:“老高难道就是法师流派吗?”
三叔也是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说道:“所以破那八卦阵时,老高是找不出那些路线的,而面对那树根与鬼婴,我却比不上他。”
我听了三叔的话,先前的困惑已经是解开的许多,然后道:“老高和爷爷的梁子又是怎么结上的呢。”
三叔也是言归正传,微微叹了口气,道:“这事是老爷子走的时候才跟我说的,要算起来,应该是你爷爷三十岁那年的事了,那时候你爷爷的师傅走了,而你爷爷头脑好用,也算是完全继承了他的衣钵,然后就去到了另外一个地方自立门户了,你爷爷可以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自立门户之后没多久,就靠着一身的本事闻名十里八乡,当时谁不知道王先生的大名,所以之后我家发生了那事才会去找你爷爷,当然,这是后话,就不说了,记得你爷爷说那时候是有一家富豪的大宅子闹鬼,每到晚上总能听到大堂内传来那死了没多久的一个儿媳的哭声,有时候有下人经过,还会看到那死去儿媳坐在大堂内,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生前的动作,只不过完全是对着空气做的,吓的好几个下人大病一场,一个还疯了,这事越闹越厉害,最后已经是发展到了每天晚上整个大院的门都会被敲一遍,问里面的人在不在,要是有人答应了,那非要闹你一晚上不可,最后那富豪家主实在受不了了,就去找了你爷爷。”
三叔又是回忆了一下,继续道:“当时那富豪是重金去请你爷爷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你爷爷拒绝了,托人对那家主说善恶有报,自己种下的恶果自己吃,等到他把恶果给吃下了,这事自然也就消散了。那家主自然是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原来他贪图这儿媳的美貌,竟然有天晚上喝醉了意图不轨,最后失手被人看到了还反咬那儿媳勾1引他,这事在那个年代可是天大的事,而他是家主,那大宅里的人自然是听他的话,谁会管那可怜的儿媳,刚巧那家主老头的儿子在外面谈生意,听到这事就写了封信回去大概是要休了他,那个儿媳本来就受不了外面的风言风语,接近崩溃了,看到他那丈夫的休书之后,就找了个夜晚自尽了,大概是心里有怨气没化出,所以没多久就化成了厉鬼,才有那大宅子之后的破事。”
我听着三叔的故事,直对那个禽1兽家主恨的牙痒痒,就道:“那我爷爷没去的话,之后怎么处理了。”
三叔道:“老爷子拒绝了之后,肯定是得找其他方法了,也不知道从哪打听的,之后就从一个很远的山里,说是请了个大师出山,这大师据说本领比你爷爷还高,他除鬼,从来不会收服,,而是用一种极为刚烈的办法,那就是直接打的那鬼灰飞烟灭!”
我一听,心里一动,便道:“难道,这所谓的大师就是老高?”
三叔重重点头,道:“没错,但他好像不姓高,我也不清楚他当时的名字叫什么,你爷爷也没说,只说这大师出山之后,来到那大宅里,可不管这鬼有什么冤情,直接是拿了钱,当天开始布置降鬼的法台,让所有人躲在屋子里,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门,然后就孤身一人等到天黑打鬼,据后来说,那一天晚上整条街的人都能听到女鬼的哀嚎,叫的非常痛苦悲惨,也不知道那大师究竟是怎么打的鬼。”
我咽了口口水,脑中不自觉的浮现出那渗人的嚎叫,不由身上发凉,只是更多的,却是对老高的看法,老高真的是那大师吗?他怎么看都不像是三叔说的那样残忍啊!
三叔继续说着,道:“那法事要做满三天三夜,据说满了之后,那女鬼就灰飞烟灭了,也就是在这最后的第三天,老爷子和老高的梁子结下了!当时已经是第三天的正午了,也不知道谁就把这事传到了老爷子耳朵里,老爷子听了之后直呼造孽,当时就给别人借了辆自行车,自己蹬着赶去那富豪家了。
等赶到那富豪家,已经是晚上了,就看着那大门紧闭,估摸着又要开始作法了,老爷子连忙从墙上翻了进去,这一进大院,就看着那大师在念决作法,而那个女鬼,竟然是被他从一个符袋里放了出来,而且连动也不动,飘飘忽忽的,看着就要消失了。
老爷子当时就奇怪了,这女鬼看情况早就被他给收拾了,为什么他还要置她与死地不可?就躲在一边多看了下,只是这一看,你爷爷当时那个怒火就止不住了,因为这个大师哪里是在打鬼,根本是在吸食鬼身上的精气!”
“啊?”我惊呼一声,不敢相信的看着三叔,道:“吸食鬼的精气?”
三叔眉头皱了皱,道:“华子,你只知道鬼和妖可以吸食人的精气,从来没有听说过人也可以吸食给的精气吧,可是在我们这一行,或者说老高那个流派,还真有这种秘术,这鬼怪吸食人的精气可以增加修为,而人吸食鬼的精气,却可以延年益寿!”
我的心猛的跳了一下,声音都带着些许颤抖,道:“难道,这就是老高一直都没老的秘密?”
三叔重重的点了头,道:“没错,所以他不会老,或者说老的很慢。”
我只感觉背脊嗖嗖的冒着冷气,第一次感觉到人也是这么可怕,而且这个人还是老高,那个救了我们多少次的老高!
三叔道:“老爷子当时看到这情况,马上就冲了过去,几张符一打,就破开了那女鬼的禁锢,并且把她的魂给护了下来,那大师当时自然是暴怒了,瞪着老爷子就说:是什么人?
老爷子当时同样是怒火中烧,对着又说:你又是什么人,做这等伤天害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