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9章 来路不明的玉佩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我可是听说南疆皇宫里面,可是多了不少的守卫,想要从南疆皇宫里面出来还真的是不容易啊。”
“这可是我那在皇宫里面当值的表哥告诉我的,这还能够有假?”
“你别说的就跟真的一样,你又没有亲眼看见,怎么就知道你那个表哥说的是真的。”
这两个人说话的声音很大,旁边的好几桌都有听见他们的声音,纷纷地往他们这一桌看了过来。
一开始挑起话题的人,见这么多人关注他,瞬间觉得若是不拿出一点什么真凭实据出来,定是没有人能够相信他。
毕竟南疆谁不知道苗鹤延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我今天若是不拿出有些真凭实据,你们定会认为我乱说的。”那个人很是得意地看了众人一眼。
司镜瑶和暮云钺两个人的视线都被那个人所吸引,纷纷都在猜测,他是不是真的知道一些什么东西。
“你们看这是什么?这个可是我那个表哥给我的,说是从那两个行刺摄政王的人身上掉下来了,南疆皇宫里面可没有这么好的玉的。”
司镜瑶和暮云钺两个人都被那个人手上的东西吸引了,那个玉佩别人不知道,他们是知道的。
那个玉佩是之前在夜良国的时候,独孤黯交给苏皖的,说是从小便带在独孤黯的身上的,苏皖后来说那是曲安王府的传世玉佩,是曲安王府的象征。
独孤黯见玉佩在他身上并没有用,便又交给了苏皖,让苏皖好有一个想念。
现在看到这个玉佩,看来那晚在皇宫里面行刺苗鹤延的人真的是温堡主和苏皖无疑。
那现在他们在什么地方?
“这个玉一看就是一个好玉,你那个表哥怎么会将这么贵重的东西给你?”司镜瑶看着那个拿着玉佩地人说道。
周围的人听见司镜瑶的话之后纷纷赞同司镜瑶的话,纷纷都在议论这个玉佩说不定并不是从那两个人身上掉下来的。
那个人一看司镜瑶站出来拆她的台,面子上瞬间就有一些挂不住了。
“一看这个小兄弟就不是南疆人士。”
“哦?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司镜瑶挑眉说道。
那个人却是得意的一笑说道:“现在南疆谁都知道,过不了多久这个南疆说不定就是摄政王的天下,这南疆皇宫早已经被摄政王给控制了,若是还不从皇宫里面带出值钱的东西变卖,那以后皇宫真的被摄政王占领了之后,要想要贪这个便宜的机会可就没有了。”
周围的人听见这个人这么说话,纷纷都在议论纷纷。
有议论这个人真是大胆,竟然敢当着众人的面说这样的话,还有的人在议论这个人说的也是属实。
现在皇宫里面正是多事之秋,想要从皇宫里面取得一些便宜,定是简单得很。
司镜瑶和暮云钺两个人却是对视一笑,这件事情怎么可能这般的简单,这个玉佩是苏皖的贴身之物,怎么会这般轻易地就交给别人去。
司镜瑶还想要问些什么,暮云钺却给了司镜瑶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司镜瑶立刻心领神会地点点头,在原来的位置上静静地坐着,看着窗外的街道,看来这次出门还真的有意外的收获。
暮云钺同样也是微笑,觉得很是神奇,这次出来竟然有这般意外的收获。
暮云钺伸了伸手,将店小二叫了过来,吩咐店小二帮忙将这些东西送到第一茶楼去,还给了店小二一些银两已做表示。
店小二满心欢喜的接过银两,还在保证一定将这些东西完好无损的送到茶楼上去。
司镜瑶看着暮云钺笑了笑,有暮云钺在身边,她还真不用考虑那么多。
司镜瑶和暮云钺两个人静静的坐在原来的座位上,看见之前高调展示玉佩的那个人起身准备离开,司镜瑶和暮云钺两个人不慌不忙地结账跟了上去。
两个人不慌不忙地跟在那个人的身后,见那人转进一个无人的小巷,司镜瑶和暮云钺两个人对视了一眼,暮云钺加快了步伐,将那个人的双手背在身后,按在了一旁的墙壁之上。
“大侠饶命啊,大侠饶命啊。”那个人像是被吓到了一般,立刻惊呼饶命。
“你在饭馆里面展示的那个玉佩呢?”司镜瑶在那个人的身后冷冷地开口说道。
暮云钺将那个人的身子转了过来,让他面对着他们两个人。
那个人听见司镜瑶的话,立刻害怕的将怀中的玉佩拿了出来,小心翼翼的送到司镜瑶的面前,司镜瑶一把接过,将玉佩前后打量了一番。
“大侠饶命啊,若是你看上这个玉佩拿去就是,小的一定什么都不会说的。”那个人见面前的司镜瑶和暮云钺两个人凶神恶煞的模样,很是害怕。
同样也很是后悔为了赌一口气将这个玉佩拿出来,现在竟然遇上贼人了。
“我问你,这个玉佩你怎么得来的。”司镜瑶挑眉问道。
那个人听见司镜瑶的问题心虚的移开了双眼,颤颤巍巍地开口说道:“小的刚刚在茶楼上已经说了,是小的在皇宫里面当值的表哥给小的的。”
司镜瑶给了暮云钺一个眼神,暮云钺的手便狠狠地掐在了那个人的脖子上。
“再给你一个机会,若是不说实话,这个脖子怕是就不能够好好的了。”
暮云钺随着司镜瑶的话,加大了手上力气。
被暮云钺扣押着的人,吓得脸都白了,感觉到脖子上越发的喘不过气,一个劲的挣扎。
暮云钺见时间差不多了,便将手上的力气小了一些,冷冷地看着那个人。
“说吧,我这个兄弟脾气可不好,若是你不说实话,到时候他若是做出什么来,我可是拦不住的。”司镜瑶看着被暮云钺掐着脖子的那个人笑了笑说道。
那个笑容无论是谁看起来都会觉得背后发寒,更何况是现在司镜瑶和暮云钺两个人控制的人,暮云钺的手都还不曾从那个人的脖子上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