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下贱
乔语蒙和付千臣都走了，这场发布会瞬间变得没意义起来，不过没有宣布结束，大家就都不会选择离开，特别是想通过这次发布会和付千臣套近乎的其他人。
后台，付千臣坐在包房里等待乔语蒙的到来。
他看得出来，乔语蒙不会善罢甘休，所以他故意等在后面。
“付总，梵柏的设计总监乔语蒙想见你。”包房门被人敲响。
“让她进来。”付千臣下意识的坐正，抬眼看向门口。
很快，乔语蒙进来了， 她盯着付千臣看，看的很仔细，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点表情细节。
“我真的不知道，我以前怎么会那么愚蠢，爱上你这样的人。”乔语蒙开口，说的不是发布会的事情。
“我就是这样的人，让你失望了。”几乎是下意识的，带着嘲讽的话，就那么从付千臣的嘴里钻出来。
“谈不上失望，早就习惯了。”乔语蒙不得不承认，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实际上的情绪并没有脸上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
听到乔语蒙这句话，付千臣的心一下子感觉到空落落的，好一会他才扯出一个笑来：“你来找我，不是来说这些毫无意义的话的吧？”
“当然不是。”乔语蒙盯着付千臣好看的脸，想到了曾经的种种，心酸的手都跟着颤抖，她用力的呼了一口气，忍住想哭的冲动，问付千臣：“你一定要护着乔语柔吗？”
“她是我未婚妻。”付千臣回答的很坚定。
“未婚妻？”乔语蒙重复着这三个字，很快笑了，“是啊，她是你未婚妻，也就是说，付总选择无条件的站在她那边了？”
“可以这么说。”付千臣看到了乔语蒙眼底一闪而逝的失落，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都没有一开始那么坚定了。
“既然是这样，那付总就别怪我不念旧情了。”乔语蒙说完以后，愣了一下，很快自嘲的笑了，“实际上，我们之间也没什么旧情，对吧？”
“你要干什么？”付千臣盯着乔语蒙看，他从没有觉得哪个女人让他这么猜不透过。
“很快你就知道了。”乔语蒙说完，直接走上去，凑到付千臣面前，“怎么，你怕了？”
怕？这个字对于付千臣来说，简直是个天大的笑话，整个南城，就没有谁能够让他感觉到害怕的。
“怕谁？你？”付千臣不甘示弱，嘴角也勾起了嘲讽。
“不是吗？付总如果不是怕了我，为什么要让发布会中停？”乔语蒙说着，又靠近了几分。
他们现在的距离很近，近到付千臣可以清楚的看到乔语蒙脸上的每一个毛孔，乔语蒙的一切看起来还是他记忆里的样子，可似乎又有什么不一样了。
盯着乔语蒙的红唇，他心里突然生出了一股冲动，想要吻上去。
察觉到自己这个可怕的念头，付千臣直接朝后靠了几分，直到后背紧紧地抵在了沙发上，退无可退，他才继续说：“我就是想看看，你想玩什么花样，没想到五年过去了，你的手段还是一点进步都没有。”
“我有没有进步，你想试试吗？”乔语蒙说完，突然伸手勾住了付千臣的脖子，自己把唇送了过去。
她吻住付千臣的那一秒，付千臣的脑子里都是空白的。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推开乔语蒙，只知道她吻上来的那一瞬间，身体里沉睡了五年的那些冲动瞬间苏醒，叫嚣着想要更进一步。
“滚！”付千臣一把挥开乔语蒙，力气很大，大的乔语蒙都直接朝后跌去，重重的撞在了墙上。
“唔……”乔语蒙的脸一瞬间变得惨白，即使疼的冷汗都顺着脑门滚落，乔语蒙还是扯住一个冷笑，问付千臣：“付总，从你的反应来看，我的手段进步的不是一两点。”
“乔语蒙，你就不能要点脸？”付千臣的气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生气，可能是在气乔语蒙的不自爱，也可能是在气自己的自制力在乔语蒙面前不堪一击。
他记得，乔语蒙的技术明明很生涩，甚至是第一次都是给他的，现在为什么变得那么娴熟了？这五年她到底经历过些什么？她这段时间和陆琛走的那么近，实际上他们是不是已经……
“该死！”付千臣没忍住低吼了一声，站起身就去抓住了乔语蒙的肩膀，冲她吼：“乔语蒙，就算你想报复我，也不该那么下贱！”
“下贱？”听到这个词，乔语蒙没忍住哈哈大笑， 她笑的前俯后仰，伸手指着付千臣好半天才说：“付总，不顾一切的嫁给你，就是我这辈子做过最下贱的一件事！我自己都觉得自己下贱！”
看着乔语蒙那个样子，付千臣握着她肩膀的手都是无力的。
明明他没做错，为什么一提到五年前，他就觉得自己百口莫辩？
“付千臣，你敢赌吗？”乔语蒙突然收起了笑，双眼平静的盯着付千臣看。
“赌什么？”付千臣松开了乔语蒙，退后了几步，就像乔语蒙是洪水猛兽。
“你让发布会继续，我给你一个惊喜。”
“惊喜？”付千臣重复着乔语蒙的话，手没忍住捏起了拳头，问她：“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不想做什么，我就是想看看，付总能不能护住你的未婚妻。”
乔语蒙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太平静了，平静的像是来和付千臣谈合作的，付千臣的呼吸窒了好几下还是没找到合适的语言来回复乔语蒙。
“你不敢。”乔语蒙说的是肯定句。
“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我不敢做的事情。”付千臣说完这句话以后，才发现自己中了乔语蒙的激将法。
“很好，我在外面等你，你如果不敢，那就证明你认输了。”乔语蒙说着，掏出手机冲付千臣扬了扬。
手机屏幕亮着，显示正在录音，时间一点一点的在跳动。
“乔语蒙，你越来越不择手段了。”看到乔语蒙居然录音了，付千臣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是快要被她气的失去理智了。
“付总谬赞了。”乔语蒙说完，直接打开门往外走。
她走了以后，付千臣鬼使神差的抬手摸了摸嘴唇。
即使他五年没碰她了，她的滋味，居然还是该死的那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