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章有眼无珠
萧邦走上前去,一把揽住颜琰的腰肢,神情满是宠溺的关心道:“怎么样,没事吧?”
颜琰被萧邦搂住腰,有些不自然,但是她知道萧邦是准备打发这几个混混,因此没有挣扎,而是就这样让萧邦搂住她,她回答道:“没事。”
“交给我处理吧。”萧邦手掌轻轻在她腰肢上拍了拍,然后松开她,将她护在身后,一股从灵魂里传下来的高贵气息从萧邦身上散发开来,他下巴微抬,眼神冷漠,面孔冷傲的看着那几个公子哥:“我不想惹事,劝你们几个最好把手里的衣服交给我,然后,有多远滚多远……”
声音冷漠,语气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强大自信。
话音落下。
几个公子哥对视一眼,然后哈哈大笑起来,看向萧邦,眼中满是讥讽之色。
“小子,这里是燕京,你以为你是谁?敢让我们几个滚蛋,这可是今年我听到最好笑的笑话。”
“哟哟,一身定制西装,不得了?小子,这里是燕京,可不是南京,明珠那些地方,有点见识?”
“哈,让我们几个混蛋,就算四家十六族的人来了也不敢这么说,你以为你是皇后的儿子,小皇子?哈哈……额……”
一个公子哥大声嘲笑着,然后声音渐渐发虚起来,脸色变的无比难看,喉咙就好像被人捏住了一般,眼中充满了震惊不敢相信之色,冷汗顿时就从额头冒了出来。
皇后的儿子……
咕隆!
这家伙长的好像传说中皇后的儿子,小皇子……
这个公子哥注意到萧邦的眼睛,好像和皇后一脉同出……
他……他,他真的是那个人?
突然之间,刚才还在肆意嘲讽的公子哥在此刻两条腿都快软了。
我刚才骂了他?
“诶,你怎么了?”另外一个公子哥发现了他的异样,问道。
剩下几个公子哥也看向这个两腿发颤的公子哥,眼中露出疑惑之色,问道:“你两条腿怎么了,怎么在打颤?”
“我……我们还是将衣服还给这位女士吧,然后,然后再向这位大少道歉吧……”这位公子哥声音发着颤说道。
他不是太蠢,萧邦说了他不想惹事,也就是说,他主要目的是来陪女人逛街的,不想将事情闹大,影响心情。
要知道,萧邦这位小皇子,那可是踩着四家十六族嫡系血脉上位的,一路从明珠杀到燕京,硬生生让四家十六族的人闭门不出。
这可是一位狠人啊……
“啊?你说什么啊?”
“你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
“还给他道歉?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几个公子哥脸上露出鄙夷之色,显然还没有认出萧邦的身份。
听到这句话,那个公子哥的脸顿时吓的惨白,咬着牙说道:“这位大少,就是小皇子……”
扑通!
公子哥几乎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扑通一下,跪了下来颤声道:“燕……燕……大少,我有眼无珠,冲撞了您,打搅了您的兴致,希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计小人的错误……”
萧邦脸色冷漠,没有丝毫波动。
“什么!”
看到公子哥跪下给萧邦道歉,剩下几个公子哥身子一颤,目光艰难的落在萧邦身上,然后纷纷脸色顿变,汗如雨下,当下就给萧邦跪下了,身子如筛子般发抖。
他们放在其他城市,那都是首屈一指的顶尖大少,就算是放到燕京来,也算是混的不错,可是面对燕家这种顶级门阀的大少,他们是只有讨好的命。
更为要命的是,他们刚才居然得罪了皇后的儿子,燕之邦,不用说,这附近肯定有人暗中保护燕之邦的人,回头消息就会传出去,到时候他们的家族将会遭受灭顶之灾。
因此,当机立断,趁事情没有闹大,给萧邦跪下来,乞求萧邦的原谅,这是最好的选择。
燕京是燕家的燕京,这句话真不是吹的。
四家十六族中,燕家排名第一,实力根深蒂固,每一个地方都带着燕家的势力和气息。
“请大少,原谅我们!”
“大少,是我们有眼无珠!”
人生百态,和平年代,在生命面前,尊严不值一提。
情况一瞬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宛若古代农民见到皇帝一般!
以萧邦如今的身份地位,对他们的反应,丝毫不感觉到惊讶。
许多人都想拉拢他,抱他的大腿,就算他不处理这些人,回头也有人处理他们,然后以此在燕倚天面前充当功劳,获得一份资源。
事态不严重,萧邦也不想在颜琰面前展现自己冷酷,残暴的一面。
而且,这几个人也算是机灵,认出他的第一反应就把姿态放到最低。
公子哥,最在乎的就是脸面。
这几个公子哥给他跪下的消息,要不了多久就会传遍燕京,这几个公子哥从今以后将成为笑柄。
萧邦神色冷漠的说道:“行了,我也不想惹事,快要过年了,不要惹是生非,放下衣服,就给我滚吧。”
“是是是!谢谢大少原谅我们!”
几个人公子哥如蒙大赦,神情无比激动,绝望的脸上又焕发生机,身子都高兴的发抖起来了,就好像是在鬼门关面前走了一圈。
他们将衣服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桌子上,然后一溜烟的跑掉了。
颜琰看到萧邦出马,简简单单几句话就将几个刚才嚣张凌人的公子哥给赶跑了,更为深刻的体会到萧邦的身份地位有多高,同时,她发现,自己与萧邦的距离更远了。
她没有主动想要接近萧邦,或者远离萧邦的念头,可是看到刚才发生的这一幕,做为萧邦有名分的女朋友,她虽然不了解萧邦,但是要和萧邦一直生活下去的话,她心中的压力也就无疑增加了一分,成为两人的隔阂点。
社会上层都将就门当户对,身份平次。
颜琰拿起桌子上她瞧中的那件衣服,却发现这件衣服好像失去了光彩一般,在她手中沉甸甸的,无比沉重。
该和他怎么生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