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四章:簪子里的毒药
陶向河一愣,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他赶紧闭上嘴巴,不再往下说了。
我看他这样子,知道他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我对拓芊芊说:“既然我们已经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那拓小姐请试试你的毒药吧,看看到底过期了没有,反正我们留着这个人也没有用。
陶情都是我们的敌人,他的儿子更是我们的敌人了,我们留下他来做什么呢?”
拓芊芊点点头,冲着我嫣然一笑,然后把那个簪子下面的白金细柄一转,我看见底部露出细小针孔,那针孔里面甚至有要粉末正往外渗出。
我原本以为拓芊芊说这簪子里面有毒药的话只是吓唬陶向河的,却没料到里面竟然真的有药粉,难道这药粉真的是毒药吗?
我一想到拓芊芊每天出门带着这个钻石蝴蝶的簪子,而那簪子里面竟然是致命的毒药,我不由得心都在打颤。
这丫头每天戴着这么吓人的东西在外面晃,说不定万一不查就会中毒而死。
一想到拓芊芊有可能会死,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心里到底是什么什么滋味,我看着拓芊芊,眼神都变了。
拓芊芊转头,似乎有所察觉,她莫名其妙的看了我一眼。
因为现在人太多,所以我们也不方便对话。
我尴尬的咳嗽一声,让自己把那种荒唐的念头给压了下去。
拓芊芊问陶向河,“你还不往下说吗?你是不是真的想今天晚上就死在这里,让我用粉末把你化为乌有?”
陶向河全身颤抖说:“我说我说,王刚身边有我孙会长安排的人,我父亲死后,我跟那个人联系上了,所以你们的一切我都知道。而且我还知道你们得到了那块玉佩,那玉佩还是阿玉交给你的。
我不仅知道孙会长没找到那玉佩,我还知道钟老把那个玉佩藏在他小孙子的玩具箱里。”
我听着他说这些话,我愣住了。他知道的太清楚了,连这些细微末节的细节他都知道,这太可怕了,这说明藏在王刚身边的那个奸细已经隐藏的很深了,而且跟王刚可以说是形影不离,要不然他怎么会知道这么详细呢?
我心中升起一种恐惧的感觉,我心想这个奸细不会是虎子吧,如果是虎子的话,那真就是太狗血了。
我转头看着刘腾,我想刘腾和虎子现在关系那么好,两个人亲如兄弟出双入对的,如果虎子真的是个奸细的话,刘腾就会怎么想呢?
果然,刘腾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他脸色惨白,目光游移的看着我。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说:“一切还没有查清楚,现在先别急着下结论,等我们把这件事告诉王刚大哥再说。”
刘腾点点头说:“对,老大你说的对,我们现在不能胡乱怀疑任何一个人。”
我又问陶向河,我说:“既然你找到我想跟我合作,利用玉佩找到宝藏,那么就是说你现在知道玉佩的秘密了,知道如何使用这个玉佩了?”
陶向河说:“我只知道用什么办法可以让那玉佩里的黑影出现,然后在墙上显字,但是我没有实验过,因为我也没有见过那块玉佩,所以我不知道我父亲告诉我的方法到底管不管用。”
我说到:“什么方法,现在告诉我!”
陶向河看着我,却突然笑了,他说:“林飞,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觉得我还会继续往下说吗?现在这个玉佩显像的方法是我唯一的筹码了,如果我说了之后,你们肯定会杀死我的,我不会说的。”
我冷笑,“你觉得你不说,我们就不会杀死你吗?”
陶向河说:“最起码还有一线生机,如果我说了,我就一点生机都没有了。”
我看着他的眼睛说:“陶向河,你还挺聪明的。不过我告诉你一点,我和王刚大哥一点都不在乎那个玉佩所指的宝藏,我们也没打算利用那个玉佩找到宝藏。我告诉你你是空欢喜一场。”
我虽然这么说,但是我也不可能真的就把这个人给杀了,毕竟我也不是那么残忍的人,而且现在我急着告诉王刚他身边有奸细的事儿。
至于这个陶向河如何处理,就等到王刚决断之后再说。
这边已经问的差不多了,陶向河该怎么办,我心里也没个主意。
我对王刚的手下说:“你们在这边看好,等到晚宴结束了,再听王刚大哥的吩咐,看看到底要怎么处理这个人。”
那两个人点头说:“好的林老板。”
于是我洗了一手,对黑鲨说:“你也在这边看着这个人嘛,反正你现在受了伤,不好乱动。”
黑鲨说:“知道了老大。”
然后我和刘腾还有拓芊芊便走出了这个房间,我们打算回到多功能厅。
我想把刚才查到的结果告诉王刚,我看见拓医药又把那个簪子戴在了头上。
我说道:“拓芊芊,你戴着这个东西不觉得危险吗?如果万一弄的不好,把里面的粉末倒出来,你中毒了怎么办?”
拓芊芊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我说:“你关心我?”
我一愣,说到:“我一点也不关心你,我只是不想看见你死在我面前。”
跟在我们身后的刘腾噗嗤笑了,我转头瞪了他一眼,刘腾赶紧双手举在头顶,说:“我错了我错了,我什么也没听见,你们俩继续。”
拓芊芊又从头上拿下簪子,然后在我面前转了转,我看见里面有白色的粉末流出来,我吓了一跳,拉着他赶紧要躲,还想把簪子从她手里夺过来扔在地上。
拓芊芊哈哈大笑,说:“那根本就不是毒药,那只是迷药,你放心吧,我怎么可能把毒药带在身上的,就像你说的,万一我中了毒,那我不就是死翘翘了吗?我这辈子还没有嫁过人,还没有做过妈妈呢,我才不要死呢。”
她很得意地看着我说:“林飞我知道了,你就是关心我,你怕我死了,对不对?”
我大囧,瞪着她说:“我才没有呢,我一点儿也不关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