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大天使!
章松怒:“什么突然跑了?你会不会说话啦?我这是出院了!”
“出院了?”中年妇女冷笑,质问道,“你既然出院了,又为什么不回家?”
“因为他自我感觉非常良好,帅过蟋蟀,所以就想要再多勾搭一个人呗!”接话的是凌晓晓,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正狰狞相对的夫妻俩人,好一会才再度开口道。
“大妈,不对!大姐,讲真,我看你也是要脸有脸,要身材有身材,年轻个三五岁,必然也是一朵娇艳的玫瑰花,话说你当初究竟是怎么瞎了眼看上这渣男的?”
中年妇女先是被夸了下,有点小高兴,但是很快又被贬了眼光问题,一时间心中复杂,竟然说不出话来。
章天瑞反倒是用力抱了抱母亲的腿,小小声道:“妈妈,别难过。天瑞会陪这妈妈的!”
这样糯糯而又慰心的话一出口,中年妇女突然就觉得眼睛一酸,控制不住的就掉下眼泪来。
她徐有容当年在村里面也是出了名的一枝花,又因为是村支书的女儿,求亲的人直接踏破了门槛!偏生,她就一眼相中了村里的第一个大学生——章松。
只是嫁给章松后,幸福和快乐没享受多少,反而为了操持一贫如洗的章家,她劳心劳力,甚至第一个孩子都没能保住不说,还坏了身体。
后来她拼了半条命生了天瑞,却也不过得到了这个男人短暂的好脸,但是很快……就过上了疑神疑鬼的生活,小三小四小五……一个个冒出来不说,自己竟然慢慢的连男人的面都见不到了!
若非如此,她又怎么会在结婚纪念日抛下儿子一个人在家,准备上门去捉女干?
“章松,你之前在外面搞了那么多,我忍了一次又一次,现在……我最后告诉你一次,你要是再不收敛,我们就不过了!”徐有容尖声道,一脸的决绝。
章松早就听这威胁听的不耐烦了,冷笑道:“你个黄脸婆,泼妇!如果不是看在儿子的份上,我早就跟你离婚了,你以为你……”
“那就离婚呗!”凌晓晓又接话,笑道,“正好一拍两散!然后大家都去找第二春,多好!再说了,我觉得大姐只要打扮下,再好好去美容院搞个美容,到时候想必一走出来,必然回头率百分百,说不定……当天就能遇上真命天子呢!”
“凌晓晓,你tmd给老子闭嘴!”章松回头恶狠狠地瞪了凌晓晓一眼,倒不是因为她挑拨离间而不愉快,只觉得自己的老婆被撺掇着给自己带绿帽子,作为男人,实在是不能忍!
不过。
章松的目光不受控制的又落在了李可心的脸上,苍白娇弱,比起那个婆娘,这才是真正的娇嫩鲜花一朵,尤其是这娇花身后的价值……
他若有所思片刻,突然心中一动,道,“可心,我本来就想要离婚跟你在一起的,只是以为内种种原因一直没来得及说。可是现在,我们终于……”
这深情款款的话还没说话,额头就被凳子给抵住了。
凌晓晓笑容讥讽,道:“渣渣,你想要放p请换个地方,ok?”
“凌!晓!晓!”章松一腔算计被打断,简直忍无可忍,抬手就抓过凌晓晓手里的凳子,反手用力就想要砸在凌晓晓的身上。
凌晓晓一时不察被夺过了手里的护身凳子,下意识的就想要避开对方的攻击,但是立马就想起来自己身后护着的李可心,这时候她想要躲都不敢,只能“砰”一下,硬生生吃了这么一下。
但听这“咔嚓”一声,塑料凳子彻底的报废了。
“晓、晓晓,你没事吧?”李可心吓的脸都白了,怒道,“章松,你tmd给老娘滚——”
章松怒极攻心下了重手,人都砸了,这才反应过来,又听李可心这么一吼,本来那点的小后悔就突然没了,索性就破罐子破摔了,彻底露出真面目来。
“李可心,你不过就是老子的一个玩意儿,老子心情好了弄弄你玩玩,心情不好,你算个什么东西?”
“章!松!”
“对了,当初要不是看你是个雏儿,又温柔好摆弄,老子还看不上你呢,在床上就跟死鱼一样,还不如黄脸婆放得开!”
“我去你妈的!”凌晓晓简直被章松这不要脸的话给气的一佛出世,二佛朝天,抬脚就朝着这人的关键部位踹去。
这一次,章松早有准备,往后就是一退,避了开来。
“凌晓晓,说起来,比起李可心来,我倒是对你更有兴趣,啧啧,你这小辣椒的样子,在床上想必……”
“砰!”一下。
章松的话没说完,就觉得头上一痛,紧接着有什么东西流淌下来,他下意识的舔了舔,味道有点甜,有点咸,怪怪的……但是很快,他又像是反应过来什么,摇了摇头,慢动作一样的回头一看。
这一看,那先前还得意的不得了的脸,瞬间就裂了。
“靳、靳……”
话还没说完,人就被对方飞起一脚踹飞了出去。
“砰”一声,先是撞在了墙壁上上,然后“咚”一下的砸在了地上,而那额头上的血在葡萄糖液体的牵引下,蜿蜒成一条小溪。
vip病房中瞬间寂静无声,所有人都下意识的安静如鸡,目光看向了那突然走进来的高大男人。
一来就先爆了章松的头,然后又直接将人给踹飞了,帅气的简直就像是从天而降的大天使!
凌晓晓莫名的有些小激动,“咕咚”咽了好大一口口水。
如此响亮的咽口水声,顿时就拉回了大家的神智。
“啊——”中年妇女这才反应过来,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声,连带着旁边的章天瑞都被吓着了。
反倒是后面慢了好几步进来的许辰东,淡定的扫了下,就忍不住笑了,调侃道:“哎哟,靳哥,你这一下……不对,两下子可真狠!人,还活着吧!”
靳慕年瞥了眼许辰东,随手将手里被砸烂了的输液瓶头往对方怀里一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