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7章 队长的实力
在许多将士看来这是一次前所未有的挑战,更是一次老将士和新将士之间的挑战,李大放的修为与宋希尧相差两个级别,宋希尧实在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勇气挑战自己。
按照宋希尧现在这个级别完全可以挑战精英弟子,但是李大放以为自己久经沙场,更懂得战斗的经验,而宋希尧只不过是从学院里跑出来的毛头小子,怎么可能跟他相提并论。
而汪天道站在城墙之上看着这边的战士,李大放根本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宋希尧的反应速度和那神出鬼没的驱虫术,可以让许多人闻风丧胆。
所以他对李大放还是完全有信心的,他一定会败的惨不忍睹。
唐云铮和麻子章小声嘀咕道:“我现在终于明白什么叫做不自量力,咱们大哥的实力不是谁都可以挑战的,有些人根本就是自取灭亡,还不自知,简直是笑掉大牙。”
“是啊,可是咱们这么说又有谁会相信呢?只有大哥亲手把他们揍得满地找牙,这些人才会相信咱们大哥的实力,你说是不是?”
“对,太对了。”
宋希尧身边的好兄弟这样想,但是李大放绝不这样想,李大放身后还站着好几个将士,都与他一样在守卫边境这件事情上干了很多年。
上一任巡防队长死在了异族人的手下,说到底,这是一份属于自己的光荣,他觉得像他们这样的老将士更有资格当巡防队长,巡防队长并不需要实力最为突出,而是要有担当。
宋希尧当然也不知道李大放心中到底在想什么,只不过他的人已经站在这个地方,必须拿出自己的担当和实力,让这些巡防队员相信他能够带领他们突出重围抵御外敌。
李大放瞳孔紧缩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宋希尧,他说:“你根本不知道边境有多么苦,多么累,多么惊险,不要以为有几分修为就一定能够执掌风云,这世界永远比你想象中的复杂,而且那异族人也比你想象中的更加凶残,甚至你都没有和异族人交过手,凭什么领导我们这些将士 ?”
“李大哥,你说的这些我全都可以理解,但是我希望你能够明白一件事情,我们现在是在一条船上,我自认为我可以当好这个队长,并且保护大家不受到异族人的侵害。”
“切,说的跟真的一样,有用吗?让我来教教你在上战场的时候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李大放身后的几个兄弟此时心潮澎湃,他们想要看到李大放叱咤风云,最好能将宋希尧打得满地找牙,证明他们这些老将士才是真正的宝。
此时副统已经命令其他人后退让出了场地,宋希尧和李大放两个人面对面站着,正在进行最后眼神的交流。
李大放满眼都是愤怒,相对来说宋希尧倒是平和许多,并没有满脸的愤怒。
站在对面的李大放先拔出了剑鞘中的剑,此后宋希尧才拔出了自己的剑,眼睛盯着李大放的时候,想知道他从什么地方开始。
李大放脚尖弹起一片灰尘速的向宋希尧袭击而来,可是宋希尧后退两三步之后便直接飞入半空,然后从李大放的背后袭击一脚便将他踹倒在地上。
没想到只不过才一个回合,李大放就已经倒地,现场如宋希尧这样的学院弟子难免唏嘘不断,李大放也感觉自己没多少面子,所以更加愤怒。
这次出手的时候更狠,朝着对面的宋希尧嚷嚷几声便直接杀了过来,这次攻击的是宋希尧的胸前,看样子他是准备杀了宋希尧。
纵身一跃便飞入半空与宋希尧来一次半空的对决,两把剑激烈的碰撞在一起甚至擦出了火花,但是修为上的差距让李大放毫无优势可言。
并且他以为宋希尧是娇生惯养的公子,根本没有真正的战斗过,很显然这是极大的误解,宋希尧杀过比他更加强大的对手,所以数十个回合之后宋希尧一直克制,但是李大放分明想置宋希尧与死地。
所以宋希尧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才挥出一道剑光,李大放直接被抛出了几十丈以外,重重的落在沙地上口吐鲜血。
这时宋希尧缓缓的落在地面上才说:“李大哥,我希望你能够搞清楚一件事,我并不是打不过你,只是不想杀了你而已,我们同为守卫边境的将士,更不应该手足相残,我希望大家也能够认清当下的处境,我们的目标是准备入侵的异族人,而不是我们自己的兄弟。”
汪天道从城楼上直接跳了下来说道:“宋队长说的没错,我们应该搞清楚当下的处境团结一致对外,才有可能将异族人彻底的斩杀,否则后果很难预料。”
“我相信各位也已经看到了宋希尧的实力,他当队长是经过我深思熟虑的,如果你们真的有实力,应该留着点力气对付异族人,我希望不要再出现李大放这样的人,否则我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汪统领的话铿锵有力,让在场的每一位将士都无话可说,宋希尧更是用自己的实力,证明他当这个队长根本就是不二之选。
宋希尧清点了一下巡逻队数量大约有三四十人,这些人负责守在森林的出口处,是第一批面对异族人的将士。
所以宋希尧看着这帮人交代道:“用你们的精神力给我死死的盯着这片林子,有什么危险一定要提前发出警报,如果数量较小不必大惊小怪来什么杀什么,如果数量庞大,必须逐级上报,以防涌入城中给城中的百姓带来灾难性的后果。”
“请队长放心,我们一定谨遵你的命令。”
“好,大家只要团结一致,我相信守住南部边境没有任何问题。”
其实宋希尧并不满足于这种守株待兔式的值守,看上去没有多少实际的意义,因为他觉得他们真正需要的是找到异族人的栖息地,给他们一次痛击。
其实宋希尧的想法很简单异族人既然能过来,那么他们就能够通过某种方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