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节

  理亏的人,不配说话,尤酌一言不发。
  郁肆的头脑完全不清醒,手里的玉指,芊芊细腻,软的像是没有骨头,他捏上瘾了,不放,还拉着晃了一晃。
  他的脑中只有一些杂乱不堪的片段,他记得这只手之前是放在什么位置来着,好似在头顶,又好似在下面。
  总之在他的身上就对了。
  于是乎,被酒控制的郁肆,就这么拉着尤酌的手,朝他腰间来。
  尤酌开始任他胡来,直到她的手放到了不该放的地方,小娘皮瞬间就炸毛了,“你干什么?!”她往回拽自己的手,郁肆却不管,比力气大一般,与她较上劲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忙翻了,梨衣托着两条废腿来给小主们更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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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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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沅衣垂涎太师之子白修筠很多年了。
  太师权落,昔日的高官之子被判秋后问斩,沅衣走歪门邪道,偷天换日,将白修筠偷回家里窝藏着,日日观赏。
  *
  白修筠被刑罚严重,万事不能自理。
  除却喂饭除衣,最尴尬的便是三急难料,这个小乞丐伸手过来的时候.......
  白修筠总是屈辱难堪,一张生俊的脸,涨红着脸低骂,“你不若一剑杀了我!”
  沅衣:“好好好,完事儿了,我去给你寻剑....”
  *
  白修筠身子好全后,第一件事情不是要自裁。
  而是寻仇。
  沅衣缩着脖子,怂成一团,握着剑颤巍巍后退:“你要的剑,我给你寻来了,你看....”
  白修筠面色浮上一丝冷笑,阴恻恻说道,“用什么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最好不过了。”
  #灰头土脸的小乞丐洗干净脸了,还挺水灵#
  #高官公子被我养成饿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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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7章
  吃多了酒开始耍流氓?
  也不看看面前的是谁, 江南酒坊,尤姑奶奶。
  “撒手。”尤酌拼命揣着往回撤,这再挨近一点就会碰道不该碰的东西了,她怀着身子呢, 假道士要干什么!
  “热。”
  “后面有个大水缸, 里面的水很清凉, 你要是嫌热, 去里面躺躺, 那水缸很大, 水也干净, 平日里煮饭做酒用的, 当浴汤也不嫌脏, 你去看看。”尤酌声音放得缓慢而柔, 她切记不能与吃醉酒的人胡来。
  看看你爹的德行,没点灯也埋没不了的野性, 不知道是哪个道观培养出来的,只怕是修道修道修歪了, 模样虽然端正, 内里却是个坏胚子。
  你娘,在他身上吃了不少亏。
  胎教很是重要,都说怀着的时候,离得近心意相通,她要趁着这个时候,赶快传导一些,希望日后出来了,别学郁肆,混账得很, 还邪气。
  尤酌的嗓音本来就软,此时故意放柔了声音哄,郁肆还真吃这一套,他点点头说,“你陪我去泡,可好?”
  祸害,尤酌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他是真醉还是假醉,她没吃酒,身上也不热,为什么要去泡冷水,莫不是疯了。
  要不是,还能闻到郁肆身上传来的浓重酒气,含糊不清,迟顿有余的话语,她还真怀疑他在装疯卖傻。
  尤酌转转眼珠子,坐下来,“你别拽我的手,先松开。”
  说话就说话,别吓拉手去摸。
  摸出问题来,她不想负责,免得第二日起来,某人又拉开手袖,指着手上身上不知名的伤患,说她情不自禁。
  搞得好像是她按耐不甘,拉他沉沦。
  郁肆没撒手,他手里捏着的小手,又软又凉,比他摸过的玉脂的手感,好上千倍万倍,他不想松开。
  这么冰糯糯的手,要是给他摸摸就好了,是真的很热,不止脸热耳朵热,体内好似被火烧着了一般。
  他想要降火,“我很热。”
  “我知道你热,你先松开我,我去给你拿水。”尤酌慢慢和他讲道理,她的手都被抓疼了,这人的手怎么这么大,密不透风的窒息感,就这么拉拽着,有些疼。
  郁肆的手,向来都是冰的,这会子倒是热了起来。
  “我不想喝水。”他在黑暗中摇了摇头。
  尤酌没辙了,说到底就是不撒手了呗您呢。“你别拽我,我有些疼。”为了更逼真一些,她还假意嘶哼了一声,证明他这么拽着,确实拉疼了她。
  女子娇娇哼起的尾声,着实好听,郁肆拉起来她的手,贴到他的脸上,笑着说道,“我喜欢听你这么哼。”
  “每次,你一哼哼,我就兴奋。”
  迷迷糊糊说着胡话的男子,好似想起了什么,他唇角勾起,碰到了尤酌的指尖。
  “酌酌,你再哼两声给我听听。”
  尤酌很是嫌弃,他的脸比他的腰还要热,适才只碰到衣裳,还不算真正意义上的碰到腰,脸上没有任何的东西,就这么真真切切的碰到了啊。
  “我不会。”尤酌撇开头,她可从来没有哼过,他这是吃的什么酒,尤酌想起他在胭脂巷买的宅子,扯扯嘴角说道,“郁公子这是把哪个红颜知己做过的事情,按到我的头上,胡来污蔑人,我不承认。”
  郁肆皱了皱眉,“酌酌的天赋啊,每一次你都能哼很久,很好听,声音婉转,又娇又哭,你一哼,我的心口都热了。”
  喝醉酒的道士,骚话一大堆。
  尤酌震惊了一把,她张口欲反驳,忽然想到又娇又哭,她什么时候哭过,除了以前装模作样,和婢女房的人打对手戏,剩下的就是......
  圈圈叉叉的那些事情。
  他脑子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下流。”她骂道。
  “嗯,遇到酌酌,我也觉得下流。”
  拐着弯骂人呢,她明明说的是他下流,从他嘴里跑出来,就成了她下流了,这是真醉还是装醉。
  有些东西不问注定没有结果,问了说不定会有意料之外的收获。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为了凸显出她不是在诈话,尤酌贴心的问了一句,“你想玩吗?”
  要不是敢说不想,她抽了手就往楼上走,留他一个人在一楼吹冷风。
  “玩。”郁肆乖乖的说了一句,他还重重地点了点头,很给小娘皮面子。
  尤酌抬起另一只手,想要拍拍他的脑袋,“很好。”
  她本来比郁肆矮,两人平等坐着一条长凳子,拍他的脑袋要垫脚,小娘皮懒得站起来,退而求其次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游戏叫做我问你答,就是我问什么,你都要如实回答,不能撒谎,撒谎的人今天晚上就要去茅厕睡。”
  这话当然是诓人的。
  郁肆却很认真的思考起来,他傻乎乎的问,“如实回答了,会有奖励吗。”
  “嗯?自然是有的。”尤酌坐直了身子,开出条件,还没等她说出奖励是什么,郁肆已经拐过来了,话里有几分迫不及待的说道,“我想要酌酌亲我。”
  他拉着尤酌的手,按在他温热的唇上。
  “亲这里。”
  老流氓,不仅混账切开黑,还是个随时随地耍流氓的。
  尤酌忽然很担心肚子,上梁不正的话,下梁会不会也跟着歪.........
  “酌酌不应吗?”
  尤酌还在思考,她可没有主动亲过人,假道士趁着吃醉酒,想要她头次献出嘴,未免有点不大可能。
  即使头昏脑胀,郁肆也不忘记该讨的喜头,“不应那就不玩了。”他的声线本来就偏沙哑,很磁性很烧耳朵窝子,如今这般耍小性子,尤酌还是头次听。
  她噗嗤一笑,“得,应你。”
  亲是不可能亲的,耍赖皮她还不会嘛。
  “好,我开始问了。”
  “嗯。”
  尤酌开口第一句就问,“你为什么来江南?”
  她不过是个婢女,如何能值得郁肆大动干戈来寻,算她位分高些,是他的通房,但也不稀奇啊,抢着当他通房的人数不胜数,她也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在往一个混账话眼子说,郁肆对她感兴趣,想要她,但她们行那事,不说上千也过百了,她记得郁肆后来也有些日子没动她了,这不是到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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