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2章 还有后手
广华大师神情一怔,不敢相信都这样了墨青微还能逃脱,广华大师一时间再也没有和君承廷继续对峙的心思。
他现在一心想要弄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明明已经中了毒的人 怎么可能会生下儿子,其中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走。”广华转身就要离开,这个时候,他必须亲自去问一下百里府的探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人会没事?
就在他刚走出没几步的时候,身后的君承廷却对着白之敬 使了个眼神,同时下令说道:“把广华大师给朕拦住。”
白之敬带人将他们包围,广华大师看到面前的人,指着他愤怒的说道:“别忘了是谁提拔你走到今天这个位置。”
君承廷 听到他是居高自傲的话差点气吐血,他堂堂一国皇帝还在这里,广华大师竟然敢说出如此忤逆的话。
白之敬面对那威胁的眼神丝毫没有妥协,反而一脸严肃的说道:“广华大师未免也太放肆了,这个天下毕竟是皇上的。”
这话倒是让君承廷很满意,想着以后可以对他多加提携,只是广发大师却盯着面前的人笑了起来,听到他话中的韵味多少有些不对劲。
“白之敬我之前倒还真是小瞧了你,没想到你见风使舵的能力这么强,别以为攀上皇帝你就有好日子过。”虽然他现在并不是皇上,可君承廷到底能不能坐稳那个位置,还是由他说的算。
“国师大人妙赞了,臣不过是忠于皇上,忠于李厉月国。”白之敬那一副忠肝义胆的模样,让广华大师觉得讨厌。
白之敬这个样子,就会让他想起死去的百里骁,两人之间真的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只是平常他没太注意。
广华大师想要接着向前走去,白之敬却拿着剑柄横在胸前,当时另一只手握着剑的另一端,似乎打算只要他再上前一步就会抽出剑。
广华大师顿住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得意的人,目光恶狠狠的警告,“皇上别忘了,我手里有先帝留下的一份遗诏。”
“广华大师这是在拿遗诏威胁些朕吗?”君承廷没想到在关键时刻,竟然被人反将一君,只是今天这个机会得之不易。
若是真的放他离开,那么想要在抓住广华大师,可就是难上加难,他心中也有些犹豫起来,不知道些人该怎么办才好。
广华大师把他的神情都看在眼中,见他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嘴角露出嘲讽的笑容,真是一个难以成大事的人。
难怪他会对付不了百里骁,如今想想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广华大师接着说道:“如果你这个皇帝不称职,那我可以自行废掉皇上另立新君。”
这话明显是在在告诉君承廷,他既然可以把君承廷推上皇位,也能把他从皇位处拉下来,就凭这手中的遗诏和在厉月国的威信真的可以做到。
而且百里骁的死也可以利用上,到时候这个将军和皇上,自然都会成为百姓痛恨的人,到时候君承廷一定会后悔的所以惹急了自己,他这个皇上绝对不会好过。
君承廷这时才知道遗诏的事情,同时也是为之一振,他没有想到广华大师还有这等权利,同时也让他内心开始忌惮起来。
“现在我可以离开了吗?皇上!”轻轻的话从广华大师口中说出,挑衅的眼神射向面前的白之敬,意思是在告诉他跟错人。
白之敬看了眼皇上,也在等着他的回答和发话,君承廷想了一下知道如今不能硬碰,他还没有足够的实力去应对广华大师。
“白将军让他们离开吧,今天不过是场误会而已。”君承廷知道广华大师等他的就是这句话,只是白之敬多少有些不服气,这样好的机会就被皇上给错过了。
可是皇命不可违,白之敬对着属下大手一挥,没有让人在继续阻止他离开,广华大师回头看了眼皇上笑着说:“皇上日后就会知道,你今天做出的这个决定就是个明智之选。”
君承廷有野心固然是好,只是不该把这种野心打到他的头上,对于这皇城中的一切他都不在乎,更没想过去这么多什么。
只想能够完成心底的遗愿,让她可以在九泉之下安息,这是她留在这世上唯一的目的,不然他早就随着先帝去了。
等广华大师离开后,君承廷却生出一种疑惑,广华大师和先帝到底是什么关系,先帝这般无条件信任他,甚至连这么大的权力都可以交到他手中。
白之敬带着人回答皇上身边,语气带着愤怒的说:“皇上为什么不命臣把广华大师给拿下。”
“放心,我们早晚都会打败广华大师的,并不急于这一时三刻之内,而且他手中可还握着一份免死金牌。”有了先帝的遗诏,自然可以做到上大昏君下打奸臣,所以这就是他的免死金牌。
白之敬听到这里,想到刚才广华大师说有种先帝的遗诏,当时他还以为不过是说说,没想到原来这件事是真的,这对于他来说倒是一个意外的收获。
“白将军最近几日真是辛苦你了,如今我们的目的已经暴露,广华大师肯定会腾出手来对付你,最近一段时间千万要小心。”他绝对不能让白之敬出事,这已经是他手上唯一的筹码。
“皇上放心,臣绝对会保护好自己,不让广华大师的奸计得得逞,更加不会让它危害到皇上。”白之敬在那里信誓旦旦的保证的,君承廷心中很是欣慰,他终于也要有了自己的一份势力。
相信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和广华大师对抗,只要他把那所谓的遗诏拿到手,到时候就不至于在惧怕广华大师。
同时还可以把百里骁的死推倒广华大师身上,就说他勾结凶戎国的人出卖了厉月国,这样一来他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一想到这样的事情,君承廷就觉得内心很开心,他拍了拍白之敬的肩膀,让他带着人先行离开,而自己独自走在花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