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六章探口风
想到这里,我手里的动作没停,脑子里面却飞快的思考起来。
想了一会儿,我还是没想到啥好主意。这个时候,我也懒得想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走得了。
虽然今天占了不少便宜,不过我心里还是有点不满足。留恋的看了刘思凡光溜溜的后背一眼,我就下定决心,立刻收手,转身就走。
因为紧张,我走的挺急的。可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给刘思凡抹精油的时候,有一些弄滴落在地上了,我这转身走的急,正好踩在了精油上,脚下就滑了,一个趔趄,差点摔到地上。
刘思凡被我推得还挺舒服的,我一停手,她就感觉到了。正好,这个时候我又摔了,她连忙问说咋了。
我看刘思凡要扭头了,也顾不上腿上被撞得有点疼,拉开门就朝外面冲了出去。
虽然我没回头,但我敢肯定,刘思凡肯定看见我的背影了。我俩虽然不对付,但是彼此之间都太熟悉了,熟悉到光靠一个背影就能够认出来的地步。
所以,刘思凡到底认出我来了没有,我心里也没底。
我直接冲下楼,一直跑到外面,我的心还砰砰的跳个不停,想到刚刚在房间里发生的一切,心里也刺激得不行,但激动之后,又有些惴惴不安起来。
要是刘思凡认出来刚才给她推油的是我,那我就完蛋了。
马亮见我急匆匆的冲下来,连忙问我发生啥事儿了。不过,我可不敢跟他说刚才发生的事情。不是我信不过马亮,主要是刚才这事情实在是太刺激了,说出来不说马亮信不信,光吓都能吓死他。
回到家以后,我还在想刘思凡刚才是不是认出我来了,洗过澡躺床上,怎么都睡不着。
然后,我就打开微信,发现刘思凡又发微信来给我了,说今天她出去玩了,挺高兴的,还问我今天过得怎么样。
我正想在微信上探探刘思凡的口风呢,没想到她主动说话了。
看到她这话,我心里不禁冷笑,跟男人出去“玩”,肯定玩得很爽吧?当然,我不能这么说,想了想我回她:我心痛。
谁知我才这么回过去没几秒钟,刘思凡竟然就回我了,我寻思她现在肯定也躺在宿舍的床上玩微信,她回我:咋啦?你心痛啥?
我就说:你居然不是跟我出去玩的,想想我就心痛。
这句话直接就把刘思凡逗乐了,她回了一条语音,咯咯的笑个不停。
接着,刘思凡说:跟你说一件有趣的事情,今天我在水疗会所看到一个人,跟我的学生好像。
我一愣,心里就想果然,看到我那个背影之后,她肯定怀疑我,想了想,我有些紧张的问她:那到底是不是你的学生啊?
刘思凡回我道:嘿嘿,你猜。
我告诉她猜不到,刘思凡就回我,说后面她仔细想想,她的学生才是高中生,不可能去水疗会所的。
妈的,高中生怎么了?高中生就不能去水疗了?
被她这么说,我心里挺不爽的,但也没表现出来,就问她:你去水疗会所了?是不是跟别的男人一起去的?
刘思凡发个哼的表情,说:没有,人家脑子里想的都是你。
看到她这样回我,我心里就骂了,我亲眼看着她和那个中年男人一起进去,还说没和其他男人接触,妈的,去酒店开了多少次房间都不知道了吧?现在突然说满脑子里都是我,不知道咋回事,看到刘思凡这么发贱,我心里特别不舒服。
我就忍不住回她:我不信,我这么长时间都没见你,你耐得住寂寞啊?
刘思凡发个白眼的表情过来,说:耐不住能咋整,你又理人家,也只能靠自己解决咯。
我见她说得这么大胆,就发了个坏笑的表情,问:用手怎么解决啊?
刘思凡说:哎呀,讨厌,你就装吧!
刘思凡好像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扯,马上就转移话题了,说她这个学期有得玩了,我就问她咋回事,她就告诉我,说她跟一个老惹她生气的男生打了个赌,他要是做不到,看我怎么收拾他。
我心里一惊,果然,刘思凡跟我打那个赌原来是有预谋的,我说她怎么突然对我那么大方了。
想想我就以开玩笑的口吻跟她说:你还真是小孩子脾气,怎么老是和学生对着干?
刘思凡发个哼,说谁让他要惹我的?
我说他怎么惹你也只是学生,最多叛逆了点,难道他还能对你做出不轨的事情啥的。
我这么发过去,刘思凡就沉默了会,说:反正我就要整他。
我心里也明白了,她根本就不是我想的那样,为了班级成绩而改变了。她还是跟之前一样,想着法子想要整我。
这个骚货,可真是会装啊!
然后,我又和刘思凡聊了一会儿,这才结束。刚关掉微信,郝思思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我接起电话,坏笑道:怎么啦,这才分开一会儿就想我了?
郝思思害羞的说,你就臭美吧,谁想你啦?我装作不高兴的样子说,好啊,你居然不像我了,我生气了。
听到我这么说,郝思思居然真的着急了,她连忙说,我,我是骗你的,你别生气好不好?
我憋着笑,说不行,你必须得补偿我。郝思思问我要啥补偿,我说起码得亲一下吧。
郝思思为难的说,隔着电话怎么亲啊?我坏笑着说,谁说隔着电话不能亲啦,你就对着话筒亲一下,我能听到声音的。
在我坚持不要脸的政策下,郝思思终于还是答应了。听到电话那边传来“啵”的一声,虽然不是真的亲嘴,但是想到郝思思这么内敛的人为了我愿意做这么羞羞的事情,我的成就感瞬间就爆棚了。
腻味了一会儿,郝思思这才扭扭捏捏的说,林然,我今天忘了跟你说一件事儿。我愣了愣,问说啥事儿。郝思思说后天是她生日,问我能不能去。
这是郝思思的十八岁生日,严格说起来算是她的成人礼,是我和郝思思在一起之后第一个重大的日子,无论从哪方面讲,我肯定都不能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