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节
田念望着他魁梧到胜过模特当红男明星的身材,没有一丝赘肉感的麦色肌肤,不像健身教练那般夸张的肌肉,郎少川身上的肌肉恰到好处,分外的性感。
顿时,脸红心跳的感觉传来,田念在他走向衣柜里拿睡袍转身前,顺势的躺在了床上,背对着他那边方向。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淋浴声,田念拍打着脸颊,五年了,自从她五年前,苦追郎少川落得如此惨败的下场后,这五年以来,她第一次控制不住感觉。
浴室里的水响声停止,门打开,弛缓的拖鞋声直至床边。
他上床压下来,“贱骨头,该你浪的时候,装什么睡?”
轮番大战后,田念主动靠在他肩膀上,手指在他性感的胸肌上画着圈圈:“郎二哥,你是处男吗?”
“没处火兰的处男?”
郎少川掐灭手中的烟蒂,云淡风轻的盯她一眼,沉闷的说。
田念哦哦一声,也对,他身边从来不缺美女,据说郎少川十七岁时,还被爆出过x—骚扰后妈的‘丑闻’。
真假不知,但是田念晓得,郎少川从来不是善阐,身边的女人向来换得勤。
田念当年之所喜欢他对他展开疯狂倒追,皆因他某次酒会被酒醉鬼骚扰时路见不平的拔刀相助。
郎少川再次点燃跟烟,打趣玩味儿的,甚至讽刺故意的:“你是处女?”
“我要是处,这全世界都是处了。”知道他话语的层面意思,田念也坦荡的回答了他。
“有点自知之明。”他呵呵轻笑,严肃的表情。
“你这样的贱骨头,没被玩儿松,真是奇迹。”随即冷不淡然的补上一刀。
她配合着笑言,双手主动楼上他的脖子,刻意温柔着说:“可以理解为,郎少是在夸我紧,还是好用?”
“这么浪?你那些战友知道吗?”郎少川顺势一拉,便将她再次摁在了身下。
他是凌晨三点走的。
之前父亲在电话提及过,他们的婚姻之间,田念不得干涉他的私生活,所以,知道郎少川起身穿衣服收拾,田念即便醒着,也什么没问,这是他的自由。
所以后来,田念与他,没有一夜完整的和郎少川同床共枕过,每次都只是索取,田念问过他,“为什么只和我啪啪?”
他的回答,就如田念对自己的评价,紧,切好用。
早晨醒来,琢磨着郎二少后半夜去了哪里浪?田念没有他任何联系方式,以前那个手机号,他早不用了,虽然田念到现在还铭记着那报废的号码在心头。
田念起身穿衣服,腿间的疼痛刺心,就如同五年前十八岁那个晚上。田念走到衣柜前,里头准备了不少女士服,田念发现,这不都是唐曼的风格吗?
唐曼就喜欢穿这么清新典雅的衣服,包括里头的帽子,丝巾,配饰,全是唐曼所中意的。
思量之余,田念不知从何件下手,因为都不是她喜欢的风格。
随便挑了两件穿上,刚下楼,佣人客套上前,递给她一杯水,以及一颗药。
“这是什么?”田念打量着佣人手头的白色颗粒,便听佣人说:“这是避孕药,二少爷吩咐的。”
哦,对,她差点忘了,昨天和郎二少的裸—战,没戴套那种,田念自是明白郎二少的用意。
以前,田念追在他屁股后面跑时,田念说要给他生猴子,郎二少却说:“你生出来的猴子,多半变异品种。”
言外之意,就是她田念的人品基因不好,生出来的后代也好不到哪里去。
想完,田念释然一下,拿起佣人手板里的避孕药,接过水,一口喝下。
在郎家待了几天,田念便准备到南都市的公安局进行报道了。
在出部队之前,田念便细细的打听过,据说陆队何甜甜她们在南都市开了个小酒馆,所以,她提前了几天到达南都市,顺便看看她们。
田念好不容易才找到风花雪月,进去后,只见何甜甜,却不见陆队。
“何甜甜。”田念叫了一声,正在调酒的何甜甜,刚一抬头,便看到了田念:“你?田念?”
何甜甜差点没认出来,田念跑上前,一把抱住她:“是我。”
“你,你休假啊?”何甜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田念摇头说不是:“我退役了,因为之前一次受伤,腰伤,挺严重的,平日都没事,但只要大动作,就会复发,所以,部队把我分配出来了。”
何甜甜羡慕不已,“那你后半辈子是不用愁了,端着国家饭碗,你要不要这么屌?”
“对了,陆队呢?”田念四处看了看,也没有见着林沁扬。
一提及这件事,何甜甜先是哎一声,再是无奈的摇头:“你们陆队,已经面目全非了。”
“什么意思?”田念表示不明白。
“她在医院。”何甜甜无奈的又叹息了一声:“情况不是很好,最近一直是狼队在照顾。”
“狼队?”田念下意识的愣了愣:“狼队终于追到陆队了吗?”
“没有。”放下手里的酒杯,调好了最后一杯,何甜甜端给客人后,给店长和其他服务员打了声招呼:“我出去一趟,你们先把客人需要的酒调了。”
“好的,何老板。”
到外面后,何甜甜才能无所顾忌的告诉田念:“陆队的精神出了问题,有点严重,很多时候,都像个孩子般。就算正常的时候,也是不淡定的,做的事,真的很不正常。”
“她怎么会变成这样?”田念震惊的睁大了眼:“怎么会得上这样的病?”
“因为一个男人,当初,她原本可以晋升的,可是因为那个叫沈思存的男人,丢掉了职位,自从她知道那男人去世后,变得堕落不堪不说,喝酒,失眠,熬夜,这一年多,她几乎没睡好一个觉,又常常因为那个男人哭,长此以往,你说,精神不出问题才怪。”
“……哎,想不到路队也有败给男人的一天,想想,我曾经也是败给了男人。”田念不自觉的回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