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尽情的羞辱
她慌忙闭上嘴,像针刺一般的推开了他,虽然知道是自己的幻觉,不可能是他,但不知为何,竟然有了一种心虚的感觉,仿佛自己是个偷情的小娼妇,即将被捉奸在房。秦俊然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唯恐她是改变主意,不想回到他的身边了。
“怎么了,晓萌?你不想跟他离婚吗?”
“不是。”她摇摇头,拿起纸巾擦掉眼泪,然后站了起来,“今天太晚了,我该走了。”说完,不待他回应,她就拉开了门。
目光瞬间和门口射来的冷冽光芒撞到了一起,她的心脏在强烈的惊悸中“砰”的一声凶猛的撞击在胸腔,几乎要跳出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
陆皓阳没有回答,英俊的面庞像被凝结一般,没有丝毫的表情,一双眼睛深幽而冷冽,仿佛两泓深不见底的冰潭。
秦俊然在她身后震动了下,正想着要不要直接跟他摊牌,把景晓萌带走,他猛然一伸手,把景晓萌拉进了怀里,仿佛在向情敌宣告主权。
景晓萌低呼一声,本能的想要推开他,被他强而有力的双臂像铁链一般的禁锢住了。他的唇毫无预兆的覆盖下来,完全没有顾忌周遭的目光。
她浑身都僵硬了,脑子一片空白,犹如石头般任凭他摆布。他吻得很用力,唇齿间粗暴的力道全然是在发泄怒气。她痛了,忍不住的呻吟出声,锁紧了娥眉。
他不肯放松力道,心里所有的滋味都倾吐在了这长时间的索吻中。恐惧不断从她的心里散发出来,透露在肢体间,令她四肢发凉,身体瑟瑟发抖,尽管他的胸膛炙热如火,但她感觉不到丝毫的暖意,只有冰冷,无休无止的冰冷。
秦俊然攥紧了拳头,很想冲上去把他拉开,把心爱的女人“救”出来,但最后什么都没做,只是愤愤的、死死的盯着,因为她依然是他的妻子,在离婚之前,都是他的妻子!
许久之后,陆皓阳终于肯放开唇了。凝视着她痛楚的面庞,与泛着红肿血丝的樱唇,他嘴角勾起了一道嗜血的冷笑,扳住她面对秦俊然,“以后见老同学,记得告诉我。”
一个字一个字阴鸷的说完,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了出去。
秦俊然的眼里喷吐着嫉妒的火焰,还有无法言喻的悔恨,如果他能早一点回来,所有的一切或许就不会发生了。
景晓萌是被扔进车里的,就像一个被嫌弃的玩具。
陆皓阳浑身都散发着阴森的寒气,把车里闷热的空气骤然拉到了零度以下。寒意从她的脚底冒出来,逐渐攀上背脊,沿着周身蔓延。
他一声未吭,发动了引擎,没有回陆家庄园,而是漫无目的在城市里兜兜转转。车内被沉默而死寂的色调笼罩着,许久之后,黑暗也淹没过来,让她压抑的几乎透不过气来了。
最后,他把车开到了郊外的江滩,那里漆黑一片,荒无人烟。
他完全没有理会她,独自下车,走到了江边。
天空很阴沉,无星无月,就仿佛他的背影。
许久,他都没有动一下,仿佛在等着冷风把刚拉下的夜幕吹走,等着江水把时间流逝。
江边的风很大,吹得他那件宽大的风衣鼓鼓的,像大鹏鸟的双翼。
她不敢出去,瑟瑟的透过车窗望着他,他完美的侧脸拧搅着,似乎极力在抑制着某种即将失控的情绪。在她看来,他是在控制着把她碎尸万段的冲动。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动了,慢慢的转身,朝她走过来。
她惊悸了下,浑身不由自主的辗过一阵颤栗,本能的想要逃走,可是来不及了。
他拉开车门,一把拽住她,像拽着一只小羊,把她从里面拖了出来,扔在在车前盖上,然后欺身而上。
她的身体瞬间僵硬成了石头,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比从前更加抵触他的碰触。
这个反应把他好不容易压抑住的怒火重新挑拨起来,生成无法遏制的燎原之势,“如果你忘了谁是你的丈夫,我不介意每天都提醒你一次!”
他的大手从她的领口探了进去,明白他的意图,她又羞又恼,又气又恨,勇气突然就回到了身体里,“是你自己忘了吧,我不是你的妻子,你也不是我的丈夫,我们只是租赁关系。我没有欠你什么,为什么你要一次又一次的羞辱我,折磨我呢?”
他阴郁的目光如刀锋一般从她脸上幽幽的刮过,“你就那么爱他?”
“就因为我租给你了,就没有权利去爱人,没有权利去追求我的爱情和生活了吗?”她愤怒的、怨恨的质问道。
“没有,只要你还是我的女人,就没有这个权利。”他一拳暴怒的砸在她身旁的车盖上,因为用力过大,车盖剧烈的凹陷下去。
她瑟缩了下,但很快又鼓起勇气,不怕死的和他对抗,“可我不是你的女人,从来都不是,永远也不会是!”
她几乎是在吼叫,话音还未落地,“哗”的一声,单薄的衬衣被他粗暴的撕开了,纽扣“叮叮当当”咂落在车前盖上。她惊恐的想要掩住身体,手腕却被他的大手攥紧,禁锢在了头顶。
“放开我,陆禽兽,你放开我,不准碰我,我不准你再碰我……”她声嘶力竭的尖叫,抬起脚,拼命去踢他的腿肚子,但他毫不理会,怒火已经吞噬了他的意志。只要一想到她心里装的是别人,一想到她和秦俊然在一起亲密的画面,他就恨不得毁天灭地。
他的胸膛沉重的起伏,鼓动了风,鼓动了身下的她。
他用力的撕碎了她所有的遮蔽,她失声痛哭,泪水狂涌如潮,在脸上四散迸流,“陆禽兽,陆魔兽,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她嘶哑的声音犹如火山爆发一般,从喉咙里喷出来,震荡了四周的空气。
“那你就尽管恨好了!”他咆哮着,掰开她的腿,不顾那干涩的疼痛,强行掠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