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

  “满愿，你去哪儿了？”丁凛坐在床头，轻声问她“是去找你哥了？”
  林满愿嘴里还有精液的味道，她应“是，我馋了，找哥哥喂我吃。”
  丁凛没问她吃了什么，而是莫名其妙地问她“你要，他就给？”
  “给什么？”她问。
  丁凛不答，自顾自地笑了“我也要过，他没给。”
  “送上门的都不要，我都脱光了，他要我穿好，要我以后再也别进他的屋。”
  “我说他很温柔吧，不碰我，还照顾我的自尊，这样的男人我怎么可能不爱，怎么可能放手。”
  林满愿听懂了，她全都懂了。
  丁凛早就知道他们在乱伦，却还是爱林继航。
  她又不懂爱的定义了。
  “满愿，跟林继航做爱，是什么感觉？”
  她看到丁凛满脸泪，又听到这话，心里突生愤怒“丁凛，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可怜？是不是林继航可怜了你6年，让你觉得，他对你是不一样的？”
  “你沉浸在自己幻想的世界里，将我当成小孩子，将他当成父亲，你扮演母亲的角色，还说要照顾我，多可笑。”
  “丁凛，你不过是仗着林继航跟你相识的6年，一次又一次触及他的底线，你以为那是包容，他只是不在乎。你爱他爱到没有自我，这就注定了，哥哥永远不会爱上你。”
  她又何尝不是？她也曾经匍匐在他脚下，求他爱怜。
  “我追逐哥哥的步伐，知道他永远在朝前走，而你一直停留在原地，哥哥把你拉出泥泞，你自己又陷进另一处。”
  林继航也将她拉了出来，她的哥哥，是那样好的一个人。
  “你活该，你一点也不可怜。”
  这话也是说给她自己的，林满愿，你活该，你害了他，你污了他，你还要他给你爱？原来你也是这样自私的一个人。
  林满愿不再看她，转身一打开门，猛然撞见门口不知道站了多久的宋澄。
  他一脸惊诧。
  林满愿不知道他听了多少，她怕宋澄听到他和她乱伦，会和哥哥闹掰。
  “宋澄，你听到了什么？”
  他略过林满愿看向丁凛“我送你回家。”
  丁凛下床穿好衣服，神情有些恍惚“太晚了宋澄，陪我去倒杯水吧。”
  “好。”
  看宋澄要走，林满愿急忙拉住了他。
  后者，顿了顿，将她的手拽了下来捏在手中“妹妹，你这次真的太过了，你要是不给她道歉，我真的不原谅。”
  林满愿立刻松了一口气“我会的，你别走。”
  “你不想我走？”他惊异。
  “不想。”
  “好，妹妹不让我走，我就不走。”顿了顿，轻声道“我得去陪一陪她，妹妹，你睡吧。”
  这一夜，她睡得不稳，总是觉得有人在她耳边说话。
  第二天除了徐岩墨，所有人都起得很迟，去冒险世界的事也推迟了。
  徐岩墨早早出门兼职了。
  她看着站在阳台和宋澄说着什么的丁凛，找到在厨房做早餐的林继航，跟他坦白。
  “哥，我和丁凛姐吵架了。”
  “嗯，我已经知道了。”他用指背蹭了蹭林满愿的脸颊，似乎是在安抚她。
  “我说了很不好的话。”
  “后悔了？”他问。
  林满愿点点头，贴进他怀里，仰着头巴巴地望着他“哥哥，如果是因为我，失去你最要好的朋友，你会生我的气吗？”
  “能被失去的，都没有那么重要。”顿了顿，他点了点她的嘴巴“满愿，你总是在后悔。”
  这话，林满愿好像听他说过。
  “哥哥，要怎么做才能和你一样。”她轻声。
  “和我一样什么？”
  她咬唇不答，望着他如漆的双眸，又问“你没有什么后悔的事吗？”
  林继航眯着眼想了想，轻声道“昨晚应该肏逼的。”
  林满愿听着心陷了进去，身子也软了，将脸埋进他怀里，汲取他身上的味道，手臂愈加缠紧。
  他们不说爱，他们做爱。
  哥哥，这是不是另一种爱？
  “哥哥好香，肉棒好香，精液好香......”
  说着，抬头望着他，张开小嘴“哥哥，口水......”
  林继航了然，稳着她的后脑，低头含住柔软的唇肉，给她渡口水吃。
  “继航？”宋澄突然叫他一声，往厨房这儿走来。
  “早餐好了没？我饿得腹肌都快没了。”
  林满愿一惊，刚收回手臂，男人惩罚似的伸出舌头重重碾过她柔嫩的小舌，将她口中没来记得吞咽的津液给收了回去。
  宋澄还没踏进厨房，就被突然出现的人墙给止住了步伐，微一抬头，问他“早餐呢？”
  林继航从小个头就比同龄人高，现在站在门口，宋澄是一点也看不到里头。
  “马上。”语气似有些不耐。
  宋澄立刻觉出了，不解“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丁凛都跟我说了，她真拿满愿当妹妹，昨晚那不是吵架，是谈心。你护着你妹妹，也心疼心疼丁凛，她从小没人爱，不像妹妹......”
  “宋澄你无耻！”
  被一声娇斥打断，宋澄才意识到厨房里还有林满愿。
  丁凛没有，她就有？
  她爸只有需要用到她才会打电话回来。
  她妈迄今为止，一个电话都没有，甚至只约哥哥一个人喝咖啡。
  连林继航都不许她说爱这个字。
  她从林继航身后钻出来，双眸瞪圆，怒气十足。
  “你以为你了解我？没人爱又怎么样？自己都不爱自己，凭什么来爱哥哥？”
  “宋澄，你不仅无耻，还自以为是。”
  宋澄闻言眯起桃花眼，脸色似有不悦。
  他发现了，林满愿根本就不是个乖香的小姑娘，是个打湿的小炮仗，看着软绵绵的，小脾气真炸起来，叫人头疼。
  林继航伸手按住她单薄的肩，指腹摩挲着她细嫩的脖颈，却是对宋澄道“她年纪小，无心的。”
  宋澄抿了抿唇，撇开眼，自嘲“我倒成了罪人。”
  丁凛过来，笑着拉了拉宋澄的胳膊“行了，你不是要回家一趟？”
  宋澄点点头“回。”对林继航说“我的早饭是吃不上了，等我回来再吃晚饭啊。”
  说着，没看林满愿一眼就出门了。
  丁凛还是一脸温柔“满愿，吃完早饭，我俩去逛街吧？”
  林满愿抬头看林继航，后者点头，她便也点头“好。”
  她们换鞋的时候，林继航在厨房洗碗，丁凛唤了他一声“继航，我和满愿中午不回来吃了。”
  听到声音他擦了擦手出来，正看到丁凛一手提着鞋跟没站稳，伸手扶住她的胳膊，说的却是“别给她吃酸的。”
  丁凛一怔，继而看着林满愿笑得温柔宠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