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天光(32)

  老伯又问：[你认为给民进党执政好吗？](32)
  [她不会治国，太浅！太急！府城不深，反映太快！]
  [喔？是这样？]
  又说：[现在越南的事件被骂暴了！]
  阿玉说：[那是一定的！]
  阿玉去浴室回来，并没有穿上洋装？
  [裤子拖掉，轻松一点！]阿玉又说：[反正外面在下雨！]
  [阿？]
  因为老伯还鲁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最后还是乖乖的把外衣裤拖下来。两人得到了轻松。
  阿玉说：[我们来写小说吧！]
  [也好！]老伯的工作被打断。
  阿玉说：[我先写！]
  [好！]
  一一我因为敬佩他的才华而跟他同居。正准备要嫁给他时？他被抓去关在大牢了。他才34岁，我不能等他。我只好去美国读书。这样，就算是分手了！
  阿玉把本子交给老伯。
  一一野鸽子的黄昏总是带来无比的尘闷，我的生命快完结了！我还年轻，我不想死，但是我一点办法也没有？我把我的生命，像腊烛一般的燃尽了。
  老伯又把本子交给阿玉。
  [来，来，您来，过来！]
  [怎么了？]老伯说。
  [抱抱，]阿玉跑到床上去叫。
  老伯乖乖的走过去。
  两人半坐着，靠在一起。
  阿玉开始写着。
  一一生命本来就是一个笑话！
  中国在抗战后，短短不到三年就玩不下去了！
  退到台湾来！
  后来，说要血洗台湾，哪知碰上了韩战？
  我跟一个税务船的职员到台湾来！一住就是60年，我也老了，快80岁了，但是，我一点也没有后悔？我在台湾过了很长的欢乐岁月！我选对了！
  阿玉在那里笑。又把本子递给老伯。老伯写着：
  一一我高二那年，在中山公园，看到一江山纪念亭，就去问同学，没有人知道？我去问老师，老师说：他也不清楚？后来我长大了，中于在报纸看到树说一江山战役的报导。有一些事，后来就没人再提及？我们不能一直活在那个动盪的年代？
  而不去创造经济奇蹟？
  就把本子递给阿玉。
  [我们在这里胡搞？就可以写成一本小说？]阿玉笑得很可爱，清净高贵优养。又把乳罩拉出来！
  老伯说：[对呀！小说就是这样写成的！]
  [少唬我？]
  [是真的！先写字条，然后放在一个箱子里，等到快满时，再拿出来编号！先定下题目，还有章回的题目。就可以动笔了！]老伯说。
  [这样很瞎耶！]阿玉说：[您看时光背景跳动得很厉害！人物也不一样？]
  [不就是过去，现在，未来？]又说：[有的人将它贴在墙上，就可以写了！]
  阿玉问：[是不是事件越多越好？]
  [情节是追着事件走的！事件就是梗！]老伯说。
  第十章：野鸽子的台南
  [原来故事不是一次就想好的？]阿玉问。
  [对呀！一天写一点，小说就自己活起来了！一天写一个故事就好了！]老伯说。
  [可是刚才我们说了不少的故事？]
  [哈！有时候花一整天，一个故事也说不出来？]
  阿玉问：[不是要有一条线将故事串起来？]
  [对呀！]
  白鸽子在房间里飞来飞去。
  累了，才在地板走路。
  她应该知道外面正在下大雨！
  [还要继续吗？]老伯问。
  阿玉说：[休息一下！]
  又说：[原来写小说这么好玩？]
  又说：[您把我的肉体写下去，等我80岁时再来看！]
  老伯吻着她的颊说：[好哇！]
  她就把自己脱光，摆姿态！老伯很认真的观察与白描。然后，阿玉突然拿起手机，向老伯叫：[脱光！]
  [干什么？]
  [我要拍！]
  老伯说：[不要！不好看！]
  [不管！]
  [拍你自己！]
  [我要拍您！]
  [拍好看一点！不要像现行犯？]
  [尽量！]
  老男人的裸体会好看才怪？老伯还是有点肚子？背也佝了！瘦瘦的脸，皮肤也不净白？如果两人在一起拍一张。则更惨！
  阿玉说：[我没有怪您不好看？您有文笔有智慧，所以就很好看！]
  [我是不是要叫一个年轻人，做我分身？]
  [不用！您就是您！不可取代！]
  [谢谢！]
  [不如我们两人不穿衣服待在台南！]阿玉说。
  [阿玉！我们都老了！不要玩年轻人的把戏？]
  [不行！]
  [好啦！就依你！]
  [我要拍我俩的不穿衣服可耻的样子，给我女儿看！]
  [为什么？]
  [是我的骄傲！]
  [ㄚㄚㄚ！]老伯抱住她，盖上被子，然后吻她。
  [我我不想做爱！]阿玉挣扎着。
  [我也不想？哈哈！]
  外面的雨还是下得很大！
  白鸽子还在地板上漫步！
  (5月18日，越南没事过关。)
  [我们还是再来玩写小说的游戏！]老伯说。
  [我把我知道的故事写出来！]阿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