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交叉的人生点
小小见事情有转圜,便往陈汉良身上靠去,手指在他胸膛绕啊绕的:「看陈哥的意思囉。」
陈汉良对带班经理伸手:「套。」
带班经理立刻从他的哆啦ㄟ梦口袋拿出一个给陈汉良。他抓起小小离开小姐休息室,往自己的办公室去。
吃宵夜?开房?她都不值得他浪费这些时间,要就直接解决!走进办公室后他将门反锁,粗暴的将小小推往办公桌,让她趴在办公桌上,直接撩起她的短窄裙,拉下她的丝袜与蕾丝裤,在小小身上随意揉捏了两下。
「陈哥,不要这么粗鲁...」
喀嚓,陈汉良解开了皮带,拉下裤子,戴上套,并用力的拍她的屁股。
「哎呀!痛啊!陈哥。」
「馋我身体?」陈汉良俯身压着小小的身体在她耳边低问,恶意的咬了一口她的耳垂。
「陈哥...我想..」小小的嗲声就像春天的潮水般浪情。
「那就让你试试。」他吐了一口唾沫在手指头上,往小小那抹一抹,扶着自己的东西,长驱直入后直接开始狂枪扫射,桌子被撞的吱吱作响。
「啊~」小小没想到陈汉良来的这么狂猛,前几下痛的唉叫不已。后来就慢慢转为呻吟声。「陈哥,陈哥,喔...陈哥,陈哥。」
站在门口把风的阿宏与阿铭,听的身体都有了反应。阿宏挖挖耳朵,撇了撇嘴说:「没想到小小这么会叫...」
阿铭无奈的摇头:「这下没有半小时不会停,还好昨天我们去桑过了,不然真是折磨。」
阿宏好奇的问:「陈哥这次怎么会就范?难道他喜欢小小??」
阿铭摇摇头:「你跟他这么久,又不是不知道,他不喜欢骚货。应该是就让她爽一次,以后不要再来缠。」
「难喔!」阿宏不以为然:「那小小看着就超喜欢陈哥的!」
阿铭有自信的说:「陈哥会有办法让她不缠的。」
办公室里面碰撞的声音维持一个多小时后,终于在小小的一声尖叫:「陈哥~~啊~」然后归于安静。
约十分鐘后,陈汉良穿戴整齐的打开门,小小除了面色泛红,衣服穿好,一脸满足的走出来,看到阿宏与阿铭,不好意思的笑笑,然后对他们挥挥手:「我要去准备下班了。」
阿宏故意开她玩笑:「不吃宵夜了。」
小小头也没回,只举起手挥挥:「我吃的好饱了。」
陈汉良冷冷的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觉得自己被搞得像男妓似的,突然有点懊悔刚刚的衝动,现在要他掐死带班经理都可以了。
他沉着声音说:「以后儘量让她少出现在我面前,发酒疯什么的都不要叫我。」
「是,陈哥,那我们等下下班吃什么?」
「一样吧。」
吃完清粥小菜,他们在门口道别,今天离开酒店比较晚,所以陈汉良到家门口时,才拿出钥匙,林靖雯的门就开了。
陈汉良照例问好,并多了几个字:「早,上班了?」
林靖雯今天多了笑容:「早,下班了?」
「嗯,路上小心。」
「谢谢你昨天的水果招待。」
「小事,拜拜。」
陈汉良打开家门准备走进去,而林靖雯也迈开步伐往电梯走去。她经过陈汉良的门前,头发飘来一阵淡淡的清香,陈汉良看着林靖雯远去的背影,一个昼伏,一个夜出,没有交叉的人生点。
他静静的关上了门。
一觉睡到傍晚六点,他简单洗漱,套上圆领T,牛仔裤,看一眼手机,三点多的时候,钟先生另一个得力助手柳涛有传来的讯息。『睡醒了直接到西线开发。』
陈汉良套上外套就走出门,临出门还看了一眼林靖雯的门口,鞋子不在,还没回来。
他将车开往西线开发公司时,在一个红绿灯口看见了林靖雯与那天跟她一起的同事,旁边还有文质彬彬的2-3位男同事,看起来是要去聚餐的样子。
是啊,单纯的女人配单纯的男人,过单纯的生活,日子过得不咸不淡刚刚好。陈汉良的唇角微不可查的微微勾起,绿灯一亮踩下油门往黑夜奔驰而去。
西线开发从外观看来是一间正常的公司,摆着几张办公桌,办公桌前有原木茶桌,及几张气派的沙发。
最里面有一间小门,里面就会有见不得光的事情,比方说摆不平的人,需要摆的平的人来处理。
陈汉良停好车,走进公司,钟先生与阿宏阿铭及柳涛与他的小弟已经等在里面。柳涛阴阳怪气的说:「全部的人就等你一个人,真是嚣张。」
陈汉良越过他,对钟先生行个礼:「老闆抱歉,我刚睡醒,以后有事可以直接打我电话,多响几声我一定立刻过来。」
钟先生是个5-60岁上下的中年人,社会事看多了,对这种小事不是很在意,他看得出来柳涛跟陈汉良关係不是很好,所以他摆摆手:「没关係,没什么急事。都坐下。」
陈汉良一行人坐下后,钟先生就开口了。「西北部圈的那块地,那个钉子户,柳涛找个空处理一下,处理漂亮一点,不要让人抓到把柄。」
柳涛紧皱眉头:「现在那边有一些声援弱势的人士24小时守着,很不好下手。」
钟先生面无表情的抿了一口茶:「所以才说要处理漂亮一点,他们总会出去买东西什么的吧?」
「知道了。」柳涛点点头。
钟先生转而对陈汉良说:「酒店有一条签帐已经上千万了,是东派老大许大德签的,去收回来。」
陈汉良抬眸问:「去收是没问题,但听说他有陈议员当靠山,这样我们酒店会不会被抄?」
钟先生深沉的笑了:「许大德就是仗着有陈议员撑腰才这样乱搞,我跟陈议员说好了,收回来钱给他一半,所以他会当作不知道这件事,知道了也有办法按耐许大德。」
「一半?」阿宏惊呼一声:「那赚的都给他们就好了啊!」
「你不懂。」钟先生笑得更深沉了:「这样可以灭许大德的威风,陈议员又有把柄在我们手上,何乐而不为?要选举了,他需要钱!」
「好。」陈汉良抿了一口茶。「这两天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