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气的肾疼
他们慢慢向内室走去,不知为何,唐欣然越靠近内室,心里的不安就越来越压制不住。
客厅内,易老爷子和易老夫人端坐在主位上。两人都在默默地看着报纸,对于两人的出现,没有任何反应。
“妈爸,我带然然回来了。”易霖之淡淡地开口打破沉默。
“哼。”易老爷子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易老夫人抬眼看着唐欣然,脸上的愤怒毫不掩饰。
“你还好意思带她回来?绿帽子戴得很舒服吗?”她冷冷的开口,矛头直指唐欣然。
唐欣然被说得一愣,呆呆地看了眼易霖之,表示自己不明白他母亲话里的意思。
易母瞅着满脸无辜的唐欣然,气不打一处来。这时,从楼上下来一个男子。
“阿姨,你怎么能如此说欣然呢?人家好不容易回一趟家。”
听着这声音,唐欣然身子一僵,无语地望向来人。
“易言之,请叫我大嫂。我想我们之间还是……”
“啪!”一声响起,所有人都愣了。
唐欣然错愕地捂着自己被打的脸,易霖之立刻将她护进了怀里,一脸愠怒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妈,你这是做什么?”
“阿姨,你怎么能打欣然呢?”
两道质问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易母看着两人都一脸愤怒地看着自己,气得肾疼。
“好,好,你们两兄弟挺好的啊,易之,你不知道你老婆是个什么样的人吗?她都和你弟弟搞在一起了,以前你们不在我眼前,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现在你是什么意思,非得将她带回来恶心我们的吗?”老太太一句一句说得都很狠,怒气还在噌噌噌的往上涨。
突然,“哎哟,我的药……”她说着说着就蹲了下去,捂着自己的胸口。年纪越大,心脏就会越衰弱,稍微刺激一下就可能危及到生命。易老爷子赶紧给易老夫人喂药,扶着她慢慢地坐下。
唐欣然看着这样,心里很不是滋味。尽管不是自己做的,但是这是原唐欣然犯的错,她是推辞不了的。
她微微地低下了头,“对不起,叔叔阿姨。”现在他们正在气头上,她也不好就直接叫他们爸妈,现在说什么都是错,只能先认错了。她心里表示自己好无辜,无缘无故挨了一巴掌。但是用着人家的身体,只能这样了。
“妈,然然不是那样的人,我们以前都误会她了。我跟她相处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她是什么人吗?”易霖之尽量使自己保持冷静,看着坐在那里换气的易母说到。
“你……你就是……就是被她……蒙了心。”她一点一点慢慢地说,一句话说完就上气不接下气了,始终不肯相信唐欣然。
易言之站在一旁冷笑,这次他倒是不插嘴了。呵,不是这样的人吗?我可比你更清楚她是啥样的人。易霖之,没想到有一天你也会栽在女人身上。
唐欣然瞪了易言之一眼,还不是因为他,她才白白挨这么一巴掌。他倒好,还站在那里一副看戏的样子。
易言之看着她回了一个无辜的表情,我刚才可是帮你说话了呀。
你妹,你那叫帮着说话吗?她想杀他的心都有了,看来易言之也是一个油嘴滑舌的主。
易霖之刚想接着解释:“我……”
易父一挥手,“你还是赶紧带她走吧,省得你妈看着闹心。”
唐欣然一脸愧疚地看着二老,深深地向两人鞠了一躬表示自己的歉意。
易父眸光闪了一下,难怪霖之带她回来,现在的唐欣然变得懂礼貌了很多,性子也沉稳了不少。挥了挥手,然后转过身来接着帮妻子顺气。
等到他们都出去了,他才淡淡地开口:“萦纡,可能是我们错怪欣然了,现在的她不像是会那样做的女子。”
易母看着他刻薄说:“你看着也不像是那样的人啊,可为什么会有易言之的出现呢?”
易父脸色有点不自然,但当初确实是自己的错,也就不好反驳了。易母看着他这样冷哼了一声,脸色有点阴沉。易言之和唐欣然混在一起,不用想也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当初就不应该那么轻易就同意让易言之认祖归宗的,失误失误啊。
另一边,易言之跟着易霖之他们,将他们送到了门口。然后似笑非笑地看着易霖之,目光扫过唐欣然换成了一副深情的样子。
她看着他这样,头顶滑过了无数根黑线。易言之,你要不要这么作死?以前还以为他是那种温柔体贴的绅士,今天一看,特么的就是一腹黑男。
易霖之阴沉地看着他,这是公然挑衅他男人的尊严啊。
“欣然,你就这样抛下我了吗?可不可以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们重新开始。”
“易言之,你搞什么鬼?不要说这样容易让人误会的话好吗?我们什么时候在一起过?以前的事都过去了,我希望你不要再纠缠我了。”现在要是她有一把刀,她一定要向易言之砍过去。她和她家大魔王好不容易和好了,他非要在中间横插一脚,真想砍掉他那只脚。
“欣然,我们以前明明那么好,你难道都忘记了吗?”他说着便过来拉她,易霖之在一旁实在是忍无可忍了,直接扯过唐欣然,然后一脚将易言之踹了出去。
易霖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易言之,请记住你自己的身份,然然是我的妻子。我不管你们之前怎样,从今以后,离她远点,否则就不要怪我不守承诺。”
易言之捂着肚子笑,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然后狠烈地看着易霖之,“请保管好自己的东西,不然我会夺得很轻松,这样太没意思。”
说完之后又换做一副心碎的样子看着唐欣然:“虽然你不愿承认,但我会把你不愿承认的东西永远记着的,我会等着你回心转意那天的。”
唐欣然感觉受到了一万点的暴击,刚想开口骂回去。易霖之就搂着她走开了,身边的气息十分骇人,她默默地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