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亲自动手做饭
“嗯,是有点歪,在我没有给你打领带的时候,每天都是谁给你打的领带?”她看着男人定定问道。
在她还没有嫁给男人的时候,他肯定都是自己打的领带,没想到他还是个如此难伺候的主儿。
看来她还真是要修理修理他,别以为拿自己母亲的事情,就可以把自己吃的死死的。
这个时候的夏暖微心里的算盘打的是噼里啪啦响,表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任何。
“这个害用问吗?当然是我自己打的领带。”男人同样定定看着面前女人,见她的小脾气似乎在他离开的两天里见涨。
看来这个女人需要他修剪修剪,不然她真会越来越无法无天。
每次都会和男人们混在一起,这一点真是让他脑袋疼。
“我也觉得厉总是个极品的男人,不可能用人打领带,所以现在我给你打领带歪了很简单,那你就自己动手从新扎一下。”她觉得男人完全可以动手自己从新扎一下,可却在这里找她的病。
“你是我老婆,给老公打领带的事情就应该你来做,不要再这里跟我耍嘴皮子,快点给我从新打领带。”
“我说……你就不能自己打吗?既然不满意我打的,为什么还要让我打?你自己打吧!”
夏暖微已经没有好语气,一双清澈的双眸定定看着男人,完全就是一副不想听话的态度。
她下意识紧了紧手上拿着的西服,现在厉子墨的态度,在她看来完全就是存心找病的态度。
她的态度让厉子墨气不打一处来,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女人但对他这样。
想要给他打领带的女人,不说可以排满整个a市,也差不多的程度。
可面前的夏暖微却对他这个态度,突然觉得二婚女人还真是特别的有个性。
想到这里的厉子墨二话不说,伸手把脖子上的领带扯下,不等夏暖微说话,人已经被男人霸道吻上。
她对于突如其来的状况搞的身体不由地一怔,瞳孔猛然收缩一下。
现在的她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任由男人亲吻着自己,呼吸越发变的困难。
此刻的男人也因为这枚吻,异样的感觉已经从身体的深处俏俏浮现。
让厉子墨越发的想要的更多,可是他却知道不可以,毕竟他还要去公司解决掉龙冠宇。
他要尽快把那个男人踢出gi集团才可以,只有那样他才可以睡的安心。
虽然爷爷已经默认,可不代表他就能够容忍,而且他是不会让那个混蛋继续住在厉家老宅!
想到这里的厉子墨带着某种愤怒的情绪,死死的吻着女人的唇瓣。
这让夏暖微越发的难受,她奋力想要把越吻越强烈的男人推开。
最后她还是把男人推开,然后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补充着新鲜的空气。
半响后,她才把呼吸调整好,小脸因为被吻的关系通红说道,“厉子墨,你是不是疯了?你到底要做什么?”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背擦拭着嘴巴,一双杏眸虚张声势的瞪着他。
“你是厉子墨的老婆,我想对你做什么都可以吧?”厉子墨在说这话的时候,人已经重新站到女人的面前。
大手掌带着灼热的温度,一把捏了捏女人的柔软,邪魅一笑说道,“两天不在家,你瘦了,胸部捏起来都没有手感,快要变成飞机场。”
“你……”夏暖微羞怒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今天上午你乖乖在家待着,哪里到不要去,中午去gi集团找我。”他在说这话的时候,已经重新把手上的领带绕回到脖子上,优雅地打着领带说道。
“中午让我去gi集团做什么?”她一脸疑惑不解问,等待着男人的回答。
“给我送午饭,做几道你拿手好菜。”厉子墨边说边从女人的手上接过西服,优雅的穿上说道。
“可是,我做的饭菜不好吃,而且我也没有什么拿手好菜。”夏暖微倒也是实话实说,她原本厨艺就不怎么样。
之前和江哲彦过日子的时候,因为她在抢救室工作的关系,导致她参与生活很少,家里一般洗衣服做饭的事情,都归到张月琴的身上。
虽然她和江哲彦结婚很多年,可家务事她做的属实不多。
所以她非常清楚自己的厨艺,真是拿不出手。
“我对你也没有太高的要求,不过我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必须是你亲手做的,不要让佣人参与,要靠你自己独立完成。”厉子墨似笑非笑看着女人难看的表情,继续补充一句说道,“老婆的爱心午餐,我可是非常的期待,不要做太多,我的饭量不大。”
听到这句话的夏暖微在心里对于这个男人,不停咒骂了个遍,她是真的没想到会出来这么多的难题。
竟然让她去给他送饭,还让她不许找人帮忙,想到这里的她双眸暗淡一下。
不想答应的话已经到了嗓子眼,可却没有说出口,只能硬生生把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夏暖微最后一句话都没有说,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带着笑容转身离开衣帽间。
站在原地的她气的血液倒流,真是气的不要不要的。
一小时后,厨房里不停发出“砰砰……”的声音。
佣人听的心惊胆战,她快步进入厨房看着夏暖微,弱弱的问道,“太太,要不还是我来吧?”
“我倒是想用你,可我却不能用你,知道为什么?”夏暖微对着面前牛排使劲儿敲打,继续说道,“厉子墨那个家伙不让你帮忙,你说他是不是存心找茬?他简直就不是人。”
“原来是先生不让,那您准备做什么?”她已经听着夏暖微砸牛排已经半个多小时,真的不明白她想要做什么。
“我准备给他做胡椒牛排,再给他做个蛋炒饭就行了,他不是让我亲自做吗?那我就给他好好做一顿丰盛的午餐,怎么说也不能让他失望。”
夏暖微在说这话的时候,手已经从盐罐儿里面,抓出一大把盐巴,带着阴笑洒到牛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