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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骨中骨(1,H)

  路冬抬起手,摸着他锁骨上方,肩颈的斜方肌,灯影打下深深的凹痕,很漂亮,想咬。
  蹙了下眉,她没有回答,强忍着夹腿的冲动,小声地说:“……你先抱我起来。”
  跪坐在他腿上,环着他的腰,路冬偏着头去亲刚才觊觎的那道棱线。
  坚实而柔韧的肌肉。
  男生任她落下咬痕,卷起一缕垂在她肩上的头发。本来就属于多又蓬松的那类,又刚洗过,在枕头上蹭了好一会儿,女孩的及肩短发此刻微微炸开,周知悔用手指顺了顺,笑着说了句,“好蓬。”
  路冬抬起头,眯了下眼问他,是不是也这么给他的狗狗梳毛。
  表哥歪着头说,“那得用专门的梳子。”
  为了扶住她的身体,宽大的手掌落在腰窝上,路冬咬了下唇,不受控地感觉到又有水流出来,一点点沾湿他的裤子。还好够厚,应该不会那么快被察觉,只不过要洗的衣物又多了一件。
  “它叫什么名字?”
  路冬对他的狗一直都挺感兴趣,此时找到了机会,颇有就这么聊起来的打算。
  “Crepe.”
  他想了会儿,不是很确定:“……可乐饼?”
  “可丽饼。”路冬戳了下男生精实的腰,说,可乐饼是裹着面粉拿去炸的,日本人常吃的东西。
  哦了声,周知悔不置可否地耸肩,低下头寻找她柔软的唇瓣,却被拒之门外。
  耐心地蹭了会儿,路冬的脸颊被咬了口,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就见表哥弯了弯唇。
  这下不得不施舍一道微小的缝隙,不情愿地让他的舌头挤进腔室。
  随后呜了声,巨蚺披着宠物蛇的皮骗了她,一进来就紧紧地缠上她。后脑勺又被扣住,退无可退,只能在男生收紧的双臂之间,尽量向上方争取空间,让又开始收缩的嫩逼远离他坚硬的的膝盖。
  可是路冬却忘记,她总越亲越迷糊,软着身子找不到支点,最后还是只能严实地坐在表哥腿上。
  又是那熟悉的,即将迎来灭顶快乐的前奏。
  周知悔大概也意识到了,水从女孩的腿间漫开,终于愿意放开她。
  下一秒,路冬卷起衣摆,脑袋被情欲冲昏,一口气拉高,不知羞地露出被胸罩包裹的雪白乳房,一边喘气一边生理性地掉眼泪:“你揉一揉好不好?”
  他调了下姿势,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腰上。贴得更近,方便男生舔女孩的肋骨,吻一路落到胸乳上缘,就听到路冬说:“是前扣式的。”
  浅灰的棉质运动风,没有蕾丝,肩带却是非常细的两条,恰好地卡在肩上。
  路冬清楚自己的胸部向来算不上丰满,但很懂得发挥优势。
  比如因为纤瘦,所以肩带会选能突出锁骨或者背部的款式;还有各式各样的bralette,没有衬垫,大量的蕾丝,尤其钟爱半罩,托起的小巧乳房有种精致玲珑的,与色情无关的美。
  她很喜欢那样的自己。
  不过今天比较特殊,犹豫了会儿,还是选了比较能聚拢的前扣式。
  一边用表哥线条明显的腹直肌磨逼,腰肢起起伏伏,路冬一边软着声音问他,会不会解。
  周知悔抬了下眼,却是直接将胸罩往上推。
  这会儿,换成乳房下缘和半个嫩粉的奶尖暴露在外。
  敏感的乳头被他用拇指指腹蹭了蹭,痒得路冬轻哼,索性直接坐在他腰上,让穴口自个儿贪婪地吸吮,叁两下解开胸罩扣,和T恤一块脱去,扔到地上。
  尽管对欲望向来直白,全裸还是会让路冬有种天然的害羞。
  一时间不知道胳膊该往哪儿摆放,最后选择扯开表哥棉裤的腰绳。然后向旁边撤退,也没被阻拦,顺利地回到床面,抅来那个晾了不知道多久的纸袋。
  缩着身子,看了会儿Durex的包装,终于在背面一串外文中看见了尺码。
  回想了下习惯了的玩具的阔度,她又开始咬唇。
  周知悔的棉长裤与他的T恤一样,成了阻止床单弄脏的防线。
  里头是件黑色平口裤,卡在挺翘的臀,坚实的大腿根部肌肉上。材质似乎很好,伸展性很足,胯间尽管顶起了一个可怖的弧度,看上去也不会勒得难受,应该是特意挑选过。
  ……也可能是因为,他还没有完全勃起,只是处在半硬的状态。
  路冬有点儿困惑。
  上次在705,他们只是接个吻,周知悔就硬的不像话;这会儿玩了那么久,却只是半硬……搞不懂他的性唤醒标准,难道隐藏的癖好是教室和制服?
  她咬着指甲盖,看着他将毛毯扔到左半边,一个理应不会被溅到的位置。然后表哥翻身下床,拿回那罐瓶身满是水珠的苹果汁,坐在床缘问她要不要喝。
  路冬说,喂我。
  于是他们一边亲,一边分完了剩下的叁分之一瓶。
  周知悔撑起身子那会儿,路冬实在忍不住,屈起腿,左手探了下去,食指揉了揉小阴唇,就着稀里糊涂的水,插进了逼里,看着他的眼睛自慰。
  他一眨不眨地盯了片刻女孩荒淫的姿态,像种痴迷的欣赏,然后笑了下,低下头吻了吻膝盖上泛红的皮肤。
  明显得不能算性暗示。
  路冬却用右手揉了揉他的发顶,“……不要你弄。”
  这会儿她已经喂了两指进去,扩张了会儿,正尝试将无名指也塞进穴里。
  在见到他微微挑起的眉时,有点儿心不甘情不愿地说:“你弄太舒服了,会喷……我还不想那么快。”
  前几次得出的结论,表哥实在善于玩弄她的身体。
  自己动手得叁四次高潮后才有机会潮吹,周知悔却有本事搞得她一直处在那种紧绷亢奋的状态,逼迫快感一口气崩裂,转换成巨大的满足感——可是今天她还没吃掉他,她还不想被满足。
  不知道有没有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周知悔耸了下肩,转而开着胯,跪在床面上。
  床垫下陷了许多,这个姿势让他腹部到大腿那儿的肌肉绷得特别明显,性器这会儿完全勃起,顶端的龟头甚至撑开内裤上沿,探出来一小节,吐着前列腺液的马眼浪荡地露在外头。
  他向后仰了点儿,带动一片腰间的线条刻痕,然后放出那根大得可怖的鸡巴,将通红微翘的前端握在手心,看着女孩全是隐忍情欲的眼睛,缓慢地撸动,涂得整个柱身都是水光。
  路冬被他注视得找不着北,动作全被欲望支配,用叁指撑开自己的穴口,刮蹭,然后翻搅。
  脑袋晕得控制不了声带,不然真想问问他,是不是在故意勾引自己;他到底有没有正确的认知,知不知道他的身体和脸庞,究竟有多漂亮?
  最后一丝理智,让她在高潮边缘将手指全数抽了出来。
  喘了会儿,掰开肉瓣,下意识去看那圆圆的小洞到底有没有更张开了点儿。
  应该有,她想,再不然就得当着他的面,拿玩具鸡巴插自己的逼……但那样真的会不受控地潮喷,从spank忍到现在,一切努力化为乌有。
  表哥也停下自慰的手。
  短暂地相互凝望,周知悔先笑了出来,倾身去拿避孕套的纸盒。
  略微粗暴地扯开封膜,取出银色的小包装,路冬咬着唇,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戴套。排出顶端的空气,卷开到阴茎底部那会儿,一般便利店见不到的加大尺码,似乎还有点儿太紧,短了一截。
  路冬慢吞吞地问他,比起60mm,是不是买64mm更好。
  周知悔没回话,俯身扣着她的头吻了会儿。
  硬挺的鸡巴隔着乳胶薄膜,上下蹭着肿大的阴蒂,时不时作势要破开穴口。
  他含了会儿女孩小巧的耳垂,嗓子有点儿哑,声音却很轻,像羽毛落下的那种温柔:“不舒服要和我说。”
  路冬哼了声,勾着他的颈子,缠着他又吻了吻。
  表哥啄着她的左颈的痣,抚弄她可爱的乳房,试着让女孩再放松一点。
  龟头前端挤进肉逼的时候,路冬蹙了下眉,一股熟悉又陌生的,要被剖开的错觉。
  她尝试将腿往两边更岔开些许,就见到周知悔扶着性器撤了出去。
  换成男生的食指与中指,伸进去又顶又抠,淫水又重新大股大股地涌了出来。反复两次,小嘴儿终于将龟头完全吃了进去,紧紧地裹住,逼里的嫩肉又吸又吮,不知道是因为饥渴,还是排斥。
  周知悔呼吸时的起伏大了许多,汗水从腰际滑落到她的小腹上。
  路冬也汗涔涔的,潮红的脸颊,挺立的奶头像颗熟透的樱桃,终于引起表哥的兴趣。他像只小狗似地,从脸侧,一路舔到奶肉,然后吸了口乳尖,又大口地含住。
  舌头很灵活,将樱桃梗打结都轻而易举,下身的鸡巴却很卑劣地趁机向前挺进了一寸。
  女孩嘤咛出声,本能地向上逃窜,却被压着腿,多入了几分。
  蚌肉被撑得发白,紧紧地绷在阴茎叁分之一的位置,像个量身定做的肉套子,又紧又会吸,还鲜嫩多汁。
  周知悔扬起脖颈,拨开被路冬揉乱的头发,闭了闭眼。
  接下来开始的大半截,几条青筋横在柱身上。
  比起前端,这儿才是阔度最宽的位置,甚至可能比路冬的手腕要再粗一些。光吃完前段就那么吃力,后面只会更难熬,又狠不下心一贯而入,除了继续折磨彼此,别无他法。
  他忽然拍了拍女孩的屁股,低声示意:“润滑液。”
  路冬皱了下眉,忽然有点儿不开心,她的水流了好多,为什么还要润滑液?
  想归想,但还是照做,侧过胳膊拿来那罐绿色小瓶子。
  周知悔往手上倒了点儿。
  歪着头,路冬不明所以地观察他的举动,下一秒,肚脐就被凉凉滑滑的手指边揉边磨。
  “唔……”
  突如其来的陌生触感,让女孩瞬间缩了下小腹,咬着鸡巴的肉壁也收紧,穴里又吐出好大一泡水,顺着被撑大的逼口,向下流到垫着的衣物上。
  那股凉意漫开到又红又肿的阴蒂,可它本身因为刚才被扇了二十下,还在发热。
  冰火交加这个词儿,路冬觉得,最适合拿来描述自己现在的处境。
  走神之间,小阴唇被他往左右两侧,摆得更开,甚至已经能见到箍住鸡巴的,穴口的软肉。
  润滑液混着淫水,在那两瓣充血胀大的花瓣,随着指尖蹭过来又蹭过去。
  整个腿间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行,光四处乱逛还不够,它们边走边啮咬,煽风点火,雌性的生殖器官哪儿都被搞得又痒又烫;胸前颤巍巍的奶头也是,硬得仿佛一用力,就能被拧下来。
  路冬掐着自己的乳肉,大大地叉着纤细的腿,放任表哥用手指将穴口掰得更开,甚至让他尝试再多挤入一只食指做扩充。思绪已经完全被欲望占领,怎么舒服就怎么来,淫荡的小嘴儿会悉数包容。
  当她的逼又吐出一滩水,周知悔这回没再犹豫,扣着她的臀,顺着充足的润滑一口气顶进了最深处。
  好胀,好硬。
  女孩瞪大了眼睛,张开了嘴,却被尺寸不匹配的性器堵得发不出声音。
  颈侧蓦地被表哥张嘴咬住。
  神经却无暇顾及那处细微的疼痛,感官全汇聚在交合的部位。
  疯狂绞紧抽搐的逼肉,阴道褶皱被彻底捅平,每寸极欲隐瞒的弱点都被逮出来,一一陈列在雄性的阴茎之下,供鸡巴予取予求地碾磨;子宫颈被龟头抵着,稍稍一动就似乎要往最脆弱的器官撞去。
  前所未有的快感,女孩呜呜地悲鸣,豆大的泪珠一颗接一颗滚落。
  娇小的躯体在颤抖,动物的本能为这阵侵犯感到恐惧;想逃跑,却被锁在怀中,哪儿也去不了。
  缓了片刻,箍着路冬的肌肉放松些许,周知悔撑起上身,亲了亲她的眼皮,舔掉眼泪,轻声问她,还好吗。
  女孩子点头又摇头,黏糊地喊了他一声‘周知悔’,然后说,就这样,先抱着亲一会儿。
  含住彼此的唇瓣,舌尖温柔地缠在一起,像两条交尾的蛇。
  女孩与男生的性器,的确也还结合在一块儿;连成一体,化为骨中骨,肉中肉。
  雌性温暖的穴,重回一汪柔柔的涌泉。
  路冬朦朦胧胧地看见,沃特豪斯画的那幅《Hylas and the Nymphs》。
  希腊人描绘的史诗,低吟惑人歌谣的湖中宁芙。
  她忽然理解了那些刻板守旧的塑造。
  女人的躯体确实奥妙,脆弱却柔韧,勇敢地包容与承纳,肮脏或伟正的欲望;这与男人自顾自向外挥舞,展示力量的普遍本性截然不同,让她并不能同意,圣经描述的‘she shall be called Woman, because she was taken out of Man.’
  他们更像深空之中,受彼此质量牵引,却也因此受到轨道规则制约的两颗恒星。
  渴望接近,又会退怯。
  只要再近一步,自我也许就要坍缩,最终融合,成为一颗被冰冷观测的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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