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节
刘神王倒在地上猛然一翻身,仿佛把什么东西压在了剩下,用那烈火熊熊的手臂死死压制,众人越看越惊慌,特别是赵家人根本不知如何取舍,最后还是赵大小姐站出来,大义凛然的说道:“爹爹,娘亲,二妹三妹,诸位姨娘,你们快走,佳碧愿意替爹爹向着朱家女还债……”
说完,不等众人回过神,大小姐做了一个‘我爱拉芳’式的甩头动作,迈着沉重的脚步,高高昂起头颅,面对死亡她放声大笑,魔鬼的宫殿在笑声中动摇……
现在可不是儿女情长矫情的时候,众人一看大小姐主动做出了选择,当时也只有她娘露出了不忍之色,赵老头心感愧疚,赵三小姐喊了两声姐姐之外,其他人继续闷头前冲,刹那间房间就跑了个干净,而且还没忘随手关门的好习惯,不知道他们是想把恶鬼关在里面,还是想把刘李佤二人关在里面。
听着众人急匆匆的脚步消失在院中,而且越走越远,刘李佤连忙就地十八滚,压灭了手臂上的火焰,但让刘李佤惊奇的是,火不知道怎么着的,但这么半天,将衣服外面的丝绸料子和里面的面部全部烧着了,但去没有化成灰烬,依然是衣袖的形状在手臂上,根本就没有烧到他的皮肉,甚至连一点温度都没感觉到,真像是替身演员穿的防护服。
赵大小姐笑呵呵的看着他,道:“不错,果然不愧是被神王上过身的,演得真像。”
刘李佤苦笑:“大姐,到底咋回事儿?”
“还能咋回事,还不是因为人家想你,想和你单独在一起嘛。”大小姐闪烁着勾魂电眼,小鸟依人的倒在刘李佤怀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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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3 万物之理
就在这个阴魂不散,阴风阵阵,阴气逼人,阴阳怪气的小屋里,两人还敢没心没肺的连拥抱,刘李佤右臂上还闪烁着小火星,竟敢伸着手往人家胸口上划拉呀!
“你这是神王还是色鬼呀?”大小姐掐着他手背上的皮肉,把他的手拎开:“别闹了,我跟你说正经事儿。”
“跟我说正经事儿你算找对人了,咱就是正经人呐。”刘李佤刘李佤锲而不舍的向那宏伟的小妞之巅奔袭。
大小姐一扭身闪到一边,道:“你要实在想摸也行,我给你两个选择,如果你现在摸了,我也豁出去了,咱来立刻私奔,永远不会来了。如果你不摸,那就好好期待我们的未来,守住赵家这偌大的家业,舒舒服服享受生活。”
刘李佤皱着眉头挠着脑袋,犹豫很久建议道:“能不能把赵家所有的银子都卷走再私奔呢?这也算保护了赵家财产没有外流,咱也能舒舒服服享受生活,最主要是咱们私奔了!”
“你想的美!”大小姐白了他一眼道:“你难道还没发现吗?那个李公子就来者不善,现在又多出一个不速之客,敬神教的圣女。现在竟然把我老爹三十多年前的私密都勾出来了,事情已经彻底失控了,为了能摆脱这件事,这可怕的诅咒,为了能生儿子传宗接代,我老爹他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刚才那千百两黄金白银还好说,可若是对方再提出更多的要求,我怕这赵家就此毁了。”
“大姐,我很明白你的心情,所以我才说,趁现在你爹还没开始败家,你把银子都哗啦哗啦,跟我私奔吧。”刘李佤认真的说。
“你再跟我贫,我可不让你摸了。”大小姐白了他一眼说道。刘李佤立刻老实,原来他已经习惯性太阳除了就爬山坡,爬到了山顶他话就多,说多话妹妹不爱听啊,还是老实儿的爬山坡。
这不能怪刘李佤不是人,只能说妹妹太勾人啊,这一对绝顶巨峰谁看来都眼馋,小妞之巅本来就对男人有着无穷的杀伤力,无论是在教室里,公园中,在汽车驾驶途中,摸乃门无时无刻不再发生,只有没摸过的人才会将鄙视这种行为,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刘李佤老老实实动手,大小姐红着脸动嘴,嗯,动嘴说话:“现在事情已经失控了,我爹娘还有那些姨娘都已经疯狂了,加上刚才的事儿,他们会更加认定这是朱家女的诅咒,虎更加彻底的信任那个圣女,我坚决不能任由那圣女摆布,今天正好你这个神王在场,刚才那一把火烧得他们深信不疑,现在你和那圣女处于同一起跑线,接下来就看你的水平了,尽量不要让那圣女得逞,我相信你有这个实力。”
“大姐,你真把我当神王了,我不是跟你说过吗,那都是……”刘李佤苦笑道,大小姐接口道:“我知道那些都是戏法,小把戏,还蕴含着万物之理,就像你说,越摸越大是一样的。”
刘李佤舔掉了流到嘴边的冷汗,他这个神王转世身在临榆县被传得神乎其神,赵大小姐也好奇,曾经在一个夜黑风高偷偷在高粱地约会的夜晚,大小姐拉着他问了半宿,刘李佤为了占便宜,说的那叫一个清楚明白,什么叫白磷自燃,什么是光的折射,为什么摸摸会更大,为什么洗洗更健康,这都是万物之理。
正因为大小姐知道这其中的猫腻,所以她才笃定那圣女另有所图,也知道那朱家女除了在仇恨中毁灭和变态之外,根本不会有什么诅咒,但她老爹等人已经彻底深陷其中,今天若不开坛做法除妖灭魔破诅咒,恐怕他们一辈子都要活在恐惧中。
“大姐,你既然都知道那些是把戏,想要耍把戏,就要有道具啊,可我来的匆忙,只带了姑娘……”
“真亏你有脸说出来。”大小姐咬牙切齿,交一个做龟公的男朋友,比找个鸭子还郁闷,最起码鸭子是收钱接客,可龟公身边全是姑娘召之即来,方便快捷,作为女友要时刻提防:“时间紧迫咱也别废话了,你说需要什么道具我立刻叫人去给你准备,对了,待会我再给你一身像这样不怕火烧的衣服。”
“对了,你这衣服到底是怎么做的?刚才你什么时候把我的袖子点着了,这太可怕了,我好端端精精神神的站在你身边你都能给我点着了,这以后在一个被窝睡,我要是睡着了,你把我剁了我也不知道啊!”刘李佤这才想起刚才燃烧的一幕,连忙追问。
“谁让你刚才聚精会神听我爹讲往事来的。”大小姐没好气道:“你们这些人,都是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东西,听着人家有点什么悲剧惨事,你们心里可高兴呢。”
“当然了,真正的快乐永远都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看着台上精彩的节目你快乐了,但演员需要台下十年苦功,看着一本幽默的小说你快乐了,但需要苦逼写手日以继夜的与电脑为伴,看到岛国大片你快乐了,那需要男优拼死奋战,需要女女流血流汗……”
“行了,你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大小姐道:“我只知道你刚才这里所有人都听入神了,连我用火折子把你衣袖点着了都没人知道。”
刘李佤拍拍胸口,暗想,这注意力太集中也不是好事儿。他抬起手臂看看那被烧的面目全非的衣袖,依然纳闷,大小姐解惑道:“你不用看了,这衣服是你从我们店里拿的,是我亲手做的,外面是上等的绸缎,易燃又禁烧,但里面有几层棉布,在缝进去之前我先用卤水侵泡过,然后又晒干了,这种经过特殊处理的棉布可以燃烧,但不会化为灰烬,是我偶然发现的,这也是你说的万物之理吧。”
刘李佤郑重的点点头,竖起大拇指,盛赞道:“大小姐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有思想有魄力,敢于独当一面,挑起偌大家业,在生活中还有敏锐的观察力和敢于发明创造的勇气,我虽是男子,却也自叹不如,谁说女子不如男啊!”
“我真的有这么好吗?”大小姐美滋滋的问,有点求求你表扬我的意味。
“当然,你太好了。”
“那你觉得我哪最好?机智,聪慧,刚毅,果敢?”
“胸,大!”
284 鬼上身
刘李佤手握巨山和大小姐商议一番,可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现在他们都知道无论是那俊秀公子还是敬神教圣女,都是来者不善,目的不纯,但偏偏赵老头就吃这一套。
他们无法猜测圣女要做什么,这也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赵老头的心结,还有想生儿子已经成狂的心情,并且已经明确表态,如果能生儿子,愿意奉上全部家财。
不过刘李佤可以肯定,不管是那俊俏公子,还是敬神教圣女,谁也不是不孕不育医院的大夫,都和他一样,以骗为主。
“大姐,你想保卫家园,守护家产,这个我能理解,可这次机会难得呀,外面还有个俊秀公子虎视眈眈等着呢,估计肯定是来向你爹求亲的,咱是不是先把咱俩之间的事儿搞清楚,整明白,让他们断了求亲的念头啊?咱们各施各法,各取所需吧。”刘李佤想来想去还是先顾自己。
大小姐白了他一眼,但心思相同,只是眼前又是神又是鬼的,有什么办法能让他们成就好事呢?
刘李佤忽然眼珠一转,道:“恶鬼上身,阴阳双修!”
他趴在大小姐耳边嘀咕一阵,只见赵佳碧的脸色越来越红,待他说完,大小姐狠狠掐了他两把,真心实意的夸赞道:“臭流氓!”
说完,大小姐噗通一声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就像失去了生机,被抽空了灵魂一般,演的太逼真了,绝对的植物人啊。刘李佤笑呵呵的想趁机再感受一下那巨山的雄伟,忽然大小姐又睁开了眼睛,警告道:“你别乱来啊,好好演戏。”
“行了,你快装死吧!”刘李佤悻悻的收回手,脱掉了外套,弄乱了头发,装出一番苦战之后的疲累样,摇摇晃晃的出了门,小院中矗立着那个老丫鬟,手握着扫帚,一脸的惊恐,再看到刘李佤之后,立刻跪倒,颤声道:“神王大人,那朱,朱家小姐真的冤魂不散吗?您可曾做法收了她?”
嗯?刘李佤疑惑的瞥了她一眼,看她这摸样应该是赵家的丫鬟,在赵家工作多年,当年好像就是伺候那位朱家小姐的,刚才进门时,她还恶狠狠的瞪了赵老头一眼,极度的鄙视,这证明她清楚的知道当年的往事,赵老头之所以把她留在这个小院中,是一种软禁的方式,以免她泄密。
从她刚才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对那可怜的朱小姐是很同情的,对万恶的地主老财是痛恨的,可现在怎么又如此这般的惊悚,她在这个小院生活了三十年,就算真有不散的冤魂,这么多年她没被吓死,那肯定和恶灵做朋友了,没必要如此大的反应吧?
刘李佤觉得这个老丫鬟有些不对劲,但就在这时,守在院外的赵家人听到了动静纷纷冲了进来,看到狼狈的刘李佤但又没见到赵大小姐,赵大夫人立刻冲过来,急急的问:“神王大人,那恶鬼可否驱散,我的佳碧如何了?”
刘李佤眼角一瞥,发现那跪在地上的老丫鬟和这位老妇人神情同样激动,他收敛心神,沉声道:“三十年的愤怒与仇恨早已转化为无边的怨念,上动九天,下达九幽,不灭不散,已经达到天不敢收,地不能容的地步,她有冤屈,有怨念,但又没伤过人,本神若是强行收服与她,有违天道,于天理不合。”
“谁说她没伤过人,那刚出生的孩子不是被她掐死的吗?”赵老头激动的咆哮,同样也是恐惧无比,一个恶灵竟然怨念强大到天地不容的地步,若是旧居赵家,岂不是早晚有一天会被她害的家破人亡。
刘李佤淡淡的摇了摇头:“三十年前的事情另有蹊跷,若她真的有违天和,早就被勾魂鬼差带走了,如今,她的恶灵已经成了气候,根本无法消灭,只能等她自己了去前缘,化解心中仇恨,才能自行去转世投胎。”
“那孩子不是她杀的?”赵老头激动道。不仅是他,其他人也是大惊失色,其中反应最大的竟然是守院的那个老丫鬟,几乎吓得面无人色,坦然在地,愣愣的看着那鬼气森森的正房,冷汗如雨。
刘李佤断定这其中肯定还暗藏着不为人知的隐情,不过他只是照着自己相好的台词说而已,目的就是表明这个恶鬼成了气候,他也无能为力,接下来才是重头戏,他沉声道:“你们家的赵大小姐,为了保护全家上下,自舍肉身让那姓朱的女子恶灵附体,想要助其化解怨念,消解仇恨,让其可以往生极乐。如果这样自然最好,可如果那恶灵执着于仇恨,怨念加重,赵大小姐反而会先行魂飞魄散,现在就看赵大小姐的意志和那恶灵是否还有未泯的良知了。”
啊?众人大惊失色,没想到赵大小姐竟然有舍身饲虎,割肉喂鹰,大魄力。活着的人自然无法与死去的灵魂交流,想要化解恶灵的怨念和仇恨,唯有与她进行灵魂交流,大小姐任由恶灵附身,双魂聚一体,慢慢开导她,化解她的仇恨,一不小心将会被恶灵吞噬,魂飞魄散。
了解了事情的重要性,众人惊慌失措的冲进房间,只见大小姐面色苍白,身体冰冷的倒在地上,紧闭双目,紧咬牙关,任她父母妹妹如何呼喊就是没有一丝响应,为了消除恶灵,为了守护赵家一家老小,大小姐毅然决然的选择了一条毁灭之路。
“神王大人。”赵老夫人见无论如何都唤不起那年轻貌美的女儿,肝肠寸断,一下扑到刘李佤身前,声泪俱下:“神王大人法力无边,大慈大悲,请一点点救救我的碧儿,她还年轻,上一辈的恩怨她毫不知情,她是无辜的,若是那朱家女人有仇有怨,就让她来找我吧,求神王大人开恩呐。”
刘李佤淡淡的摇了摇头,道:“不行啊,那恶灵已经深入到大小姐的躯壳内,与她的灵魂融为一体,若大小姐能够化解恶灵的怨念,恶灵自然会退散,大小姐会自己醒来,到时候她不仅安然无恙,还能在恶灵那里了解到三十年前的辛密,当天具体发生了什么,朱家女为什么不直接找赵老员外报仇,而是选择自我毁灭,还有那个无辜的孩子……当然,如果赵大小姐无法化解恶灵的怨念,她也将长睡不醒。”
285 神王施法
刘李佤就像一个资深的脑科医生一样,告诉患者家属,病人从植物人复原的几率是一半对一半,只要看病人的求生意志。
此言一出,顿时哭声一片,大小姐的妹妹,母亲,还有一种不知是真情还是假意的姨娘,就连赵老头都是老泪纵横,这一切皆因他当初的贪念而起。
刘李佤冷眼扫过众人,赵家人痛哭不已,心慌意乱,那俊俏公子和叶老大人也是惊慌失措,他们此次来就是为了向赵老头求亲,娶大小姐进宫的,现在大小姐被恶灵附体,生死未卜,就算平安无事,皇家还能娶一个被恶鬼附过身的女人吗?那一定会影响皇家气运,影响江山社稷啊。
这位大小姐单论长相,就具备让君王不早朝的魅力,如果在来点鬼怪妖法,可让君王天天早谢了。
最让刘李佤纳闷的是那个老丫鬟,此时她就站在门口,看着昏迷不醒的赵大小姐,神情诡异,有惊慌,有担忧,有期盼,还有一丝狠辣。
最后就是武丽娘,她依然是那副云淡风轻的嘴脸,这里一切都不管他的事儿,只是看刘李佤又变成了神王,起初第一次变身,跟真事似地,把她都震住了,第二次也让她有些发懵,可这几次三番变身,武丽娘都习惯了,已经学会了透过表面看本质,别说他变成神王,就算变成玉皇大帝也能感觉到他猥琐的灵魂。
众人哭号了一会,真的不见大小姐有任何的反应,反倒让他们渐渐平静下来,几人合力将大小姐报上了那张布满尘土的旧床上,那是三十年前朱家女子的床榻,此时她的灵魂寄宿在大小姐的躯体内,这也算故地重游了。
就在大小姐的身体躺在床上那一刻,这小屋中竟然莫名的刮起了一阵阴风,让人脊背发寒,诡异莫名,就连刘李佤都吓得不轻,莫非,那朱家女子的鬼魂真的还在吗?
一个小屋里挤了二十多个人,谁也不敢独自离去,大家在一起阳气旺盛,最主要是要跟在当事人身边,冤有头债有主,就算恶鬼出来也是找赵老头算账,若是分散开来,没准恶鬼会认错人!
没多久,敬神教圣女忽然出现了,超凡脱俗,仙姿卓越,宛如谪仙降世,此时刘李佤还在一边端着神王的架子闭目养神,他已经明确表态,若是强行用仙法毁灭恶灵,有违天和,是违反天条的,神王也不能乱杀无辜。所以此时赵家人把最后的希望集中在了圣女身上,赵老夫人直接上前拉着圣女的手道:“圣女大人,请务必救救我家碧儿,她被恶灵附身了……”
圣女缓步走上前,一双明亮又深邃的眼睛如扫描仪一般在大小姐身上扫射,随后将目光望向闭目养神的刘李佤,微微一福,向刘李佤行礼,随后用那空灵如天籁般的声音道:“人有人道,鬼有鬼途,正常人死后自有幽冥鬼差来接应,可你家这个恶灵怨念极重,天不收,地不容,唯有待她怨念散尽才能重归轮回道,我与神王大人都不能出手干涉。”
一听这话,刘李佤微微一怔,没想到这位圣女大人竟然如此上道,配合了自己的说法,当然这也是一种职业道德的体现,是同行之间的一种默契,大家都靠这个混饭吃,今天你拆我的台,明天我就能砸你的场子,恶意竞争犹如二虎相争,良性竞争就像水乳胶融。
赵家人一听圣女也如此说,心中一阵绝望,但同时更加相信圣女和神王的身份。
人家给自己撑了场面,刘李佤自然要投桃报李,他站起身道:“尔等不要惊慌,如今赵大小姐安然无恙,那恶灵也乖乖呆在她体内,想来她们的灵魂正在交流,大小姐正在努力化解她的怨念,看在你们念女心切的份上,本神可以施法让你们看看那恶灵的情况,但还要劳烦圣女助本神一臂之力,在本神施法的时候,请锁住赵大小姐的三魂七魄,不要让它们飞散。”
“神王有命,小仙不敢不从。”圣女很客气,始终把自己定位比刘李佤低一头,毕竟她是被派下凡间的,而刘李佤和她所代表的真神是同一等级。
刘李佤淡淡的点点头,转身和赵老头交代了一声,说要去准备一些法器,赵老头立刻亲自带着他准备,于此同时圣女取出了镇魂符贴在了大小姐的额头,收魂铃悬挂在床楣之上,桃木剑在手镇压四方,绝对的配合。
赵老头按照刘李佤的要求,带他来到了自己的书房,又命人准备了一张半米长的画纸,屏退了所有人,并告诫他们这是神术,谁敢偷看会遭到神罚,五雷轰顶,魂飞魄散。
他交代完之后,为他准备东西的家丁杂役还有赵老头,关上门第一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刘李佤嘿嘿一笑,看着手边的一根白蜡烛,满砚的墨汁,开始动手了。
他现在对神棍这行业可谓得心应手,也就一炷香的功夫就准备好了一切,当他端着砚台,拿着画纸出现的时候,所有人的神经都不自禁的绷紧,就连那准备‘镇魂’的圣女都显得有些紧张。
刘李佤将手中那盛满墨汁的砚台放在床头,抻开那张画纸,半米长二尺宽,就是平日里作画的画纸只不过没有画轴而已,他分开众人走上前,将那画纸平整的铺在了昏死的大小姐身上,就像一袭白色的被单盖住了她的身躯,为了固定,在小妞之巅的位置用力摁了摁,抓了抓,这个动作让装死的大小姐险些跳起来,心中暗骂这臭流氓果然不放过任何一个爬山坡的机会呀!
不过在其他人眼里,神王这是在施展无上神术,别说是爬山坡,就算移山倒海也能接受。只有那俊俏公子见到后脸色微变,武丽娘眯着眼睛咬了咬牙……
铺盖好了画纸,在众目睽睽之下,刘李佤动手了,用一只毛笔蘸着墨汁,一层层的涂在白净的画纸上,毫无章法,就像在刷油漆,而他心里也确实在唱着,我是一个粉刷匠,粉刷本领强,刷的两座巨山峰变呀变了样……
可等他将整张画纸全部涂黑之后,异变发生了,在画纸的中部,也就是赵大小姐腹部的位置,明明全被墨汁眼黑的地方,墨汁竟然在自动扩散,根本无法沾在纸上,其他地方都是黑色,唯独这里是白色,而且竟然是一个披头散发女鬼的形状……
286 一夜夫妻百日恩
众人惊悚的看着那被墨汁染黑的画纸上,中间正好是大小姐腹部的位置,竟然不染一滴墨汁,反而在墨汁的包裹下出现了一个披头散发,圆眼獠牙的鬼怪形象,尽管只是个形态还没有任何颜色,但在这种气氛和闹鬼的大前提下,众人直观感觉认为这个形态就是那朱家女的恶灵,而且正在身体内,这是神王通过神术才反映在纸上的。
如果不是神术,为什么一张白纸,全都染了墨汁,唯有这一块出现了恶鬼的形态呢?
此乃神术,众人对此深信不疑,就连那圣女和武丽娘都觉得不可思议,其实这很简单,这个恶鬼的形态是刘李佤提前用白蜡画在纸上的,由于蜡的特殊性,它并不能与墨汁相融,所以其他的地方都能被墨汁涂黑,那用蜡画出的恶鬼自然就显现出来了。
众人看得又惊又怕,这说明恶灵就在大小姐的身体内,她们正在进行灵魂沟通。
维持了一会,刘神王又出手了,直接将双手按在小妞之巅上,这次不同于刚才,刚才是往上面铺开纸张,这次是从上面拿起纸张,这不要脸的,险些把人家大小姐的内衣都拽出来。
幸好大小姐装死装得够专业,但脸上还是不自禁的闪过一丝红霞,有心人自然看在眼里,而刘李佤也正是做给有心人看的,这样一个女人,皇家还会娶吗?
刘李佤撤走了那画纸,当即撕得粉碎,因为怕上面沾染上鬼气,同时圣女也收起了收魂铃,镇魂符,并表示赵大小姐的三魂七魄很安慰,没有出来溜达的意思。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不过圣女接下来的话顿时让赵家人又陷入了绝望的恐惧中:“这个恶灵暂时被困在大小姐的身体里,可真正为祸赵家的恶灵并不只她一个,你们不要忘了她那一双生生饿死的父母!”
啊?赵家人大惊失色,惊恐万分,这个朱家女被赵老头隐藏了三十年,同样,逼死人家父母的事情赵老头也始终无人知晓。
当年他为了霸占那几亩土地形成垄断,将四周周边所有的两天都买下,并恶意的向朱家人收取过路费,买路钱,为此双方打过,骂过,告过,最后朱家在万般无奈之下,真的交上了买路钱,只不过一去不回,夫妻俩用生命守护者自己的田地。
而如今三十年过去了,朱家的女儿都化成了恶灵,更何况被逼而死的朱家夫妻俩,他们含冤而死,怨念不散,游荡在天地间,等着看天理昭昭之下,恶人的最终下场,是否有天理循环,是否有报应不爽!
三十年了,赵家的家产如滚雪球一般越做越大,而赵老头风流成性,却始终没有儿子传宗接代,不知道是不是冥冥中真的有天意,是不是真的有报应。但刘李佤深知,三十年来,赵老头被宁愿饿死,也不放弃土地的朱家夫妻的刚烈所刺激,一个人隐藏着如此大的秘密,每天在良心的谴责中度日,巨大的精神压力让他并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