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终得宝
“废话少说,拿命来!”
李丘厉喝一声,迈步而上,一拳打去。
严华昌神情惊恐,脚下急速后退,竭力撑起左臂一掌拍出,试图挡下李丘一击。
砰!咔!
严华昌左臂也被李丘一拳震断。
李丘一掌紧随而出,狠狠印在严华昌心口!
严华昌心脉寸断,只觉一股噬心剧痛。
他吐出一大口血,眼神怨毒看着李丘,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能说出,连说话力气都失去。
脑袋一歪,就此丧命,尸体倒在地上,激起一片土尘。
李丘俯视着地上严华昌的尸体,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动手之前,他已想好一切后果。
青城派若因严华昌之死追杀他。
他也绝不会让青城派好过!
李丘眼神凶狠。
吃完这一次的熊肉。
消耗源力提升完武功,他起码会有第五境巅峰的实力。
再猎杀一只异兽。
同样是第六境,袁涛一个身体老朽不堪,实力严重衰退的第六境,根本奈何不了他!
青城派若要来,那便来吧!
片刻……
李丘平复一下心中激荡的情绪,准备处理严华昌的尸体。
尽量让青城派得知严昌华死讯的时间越晚越好。
给自己争取缓冲时间,利用这段时间快速变强。
最好到事发时,自己已达到第六境。
在严华昌尸体上搜寻了一下,除了银票没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
李丘忽然想起见到严华昌时,他手上似乎正拿着一把铁铲。
最开始严华昌躲藏的那棵古树后,李丘找到那了那把铁铲。
握在手里掂了掂,觉得十分趁手。
正好,这下埋尸能方便许多。
古林间找了一个相对不起眼的地方。
李丘用严华昌带来的铁铲,把他尸体深埋了下去。
埋得浅,尸体很可能会被林间的野兽再挖出来。
李丘又收拾了一下他与严华昌交手的痕迹。
接着没有在古林中多做停留,往客栈赶回。
他知道在古林中,某个废弃熊洞里,很可能藏着一件不得了的东西。
但现在最需要做的事,把首尾处理好。
回到客栈,李丘悄悄进入严华昌所住的客栈小院。
将他的东西都收拾处理掉,营造出一种严华昌不告而别的假象。
把能想到的都处理好后,李丘老实呆在客栈,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两天时间一晃而过,没有人发觉严华昌失踪,大家皆以为他不告而别。
这一天,刘彪也向李丘前来告别。
屠熊一事,他得了不少银子,在东明郡逍遥快活了一段时间。
但总不能一直停留在东明郡,准备今日便离开。
“宋兄弟,日后江湖再见,保重!”
刘彪抱拳说道。
“保重!”
李丘点点头,将刘彪送出客栈。
看着他远去的身影,不知说些什么好。
等到严华昌身死一事事发,刘彪估计要被青城派重点怀疑。
甚至可能直接为自己背下杀死严华昌的黑锅。
毕竟屠熊这些人里,貌似就刘彪有实力杀死严华昌,他走的时间又很不巧。
严华昌失踪相隔两天,他就“匆匆”离开东明郡,更加惹人怀疑。
李丘摇摇头,转身回到客栈,心里也没觉得愧疚。
屠熊那一日自己救过他一命。
刘彪能活到现在,皆因为他那三箭。
若是也因他而死,不过一命还一命,自己也不欠他什么。
他还平白多活了这么长时间,并过得逍遥快活。
这么一算,刘彪似乎还有得赚。
……
七天后,某个被巨熊废弃的洞穴中。
李丘习惯性又一铁铲下去。
铛!
他脸色微变,这个声响,不像挖到了石头,倒像铁器碰撞。
李丘用铁铲拨开一层浮土,一个被蜡密封住的铁盒,显现而出
“这是找到了?”
李丘挖出铁盒,站在一旁,用铁铲小心将用铁盒打开。
铁盒被顺利打开,里面并没有什么机括。
里面静静躺着一本被油纸包得严严实实的书。
虽还没有打开,但李丘猜测应该是武功秘籍。
同时他心头微微有些火热。
如果是秘籍,能让严华昌这个青城派掌门弟子都动心,不惜为此大费周章,又会是什么秘籍。
李丘从身上穿着的脏衣服撕下一大块布,包在手上把东西从盒子里拿出。
缓缓打开油纸,一本武功秘籍出现在他眼前。
封面上四个大字,龙凤飞舞,刚劲有力。
昆吾金身!
李丘脸色一变,居然是这门武功。
他赶紧翻了翻,没有看出什么错漏破绽。
这本秘籍似乎是真的!
昆吾金身,十多年前,横行一时,威压江湖的魔门门主钟升所练的武功!
相传这门武功,脱胎于天下第一横练外功金钟罩,威力还要更强于金钟罩!
不过更多人说,钟升只是将金钟罩不知羞耻的改了名字,就成了自己的武功,并没有改进内容。
相较于前者,后者才是江湖上的主流说法。
李丘觉得前者也不是就不可信。
自少林祖师后,只有钟升将金钟罩练成,武道天资可想而知。
他在金钟罩基础上再创出昆吾金身,不是没有可能。
后者也不排除正道四大派故意抹黑钟升。
顶着正道两个字,不代表行事就真的堂堂正正了。
世上道貌岸然,顶着偌大名头,背地里干着龌龊事的人还少吗?
不过,追究这件事也没意义。
知道金钟罩原本什么样的人都已死,根本无法证实哪个说法是真。
既然得到,照着练就完事了,管它到底怎么一回事。
李丘将秘籍包好,放到怀里,拍了拍胸口,吐出一口气。
他感到,这些天以来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几天以来,他都是临近天黑悄悄出城,第二天凌晨城门大开,再潜回客栈小院。
昼伏夜出,晚上在古林里挖来挖去,白天老实待在客栈,尽量不让人看出他的行踪诡异。
衣服身上穿着一身干净的,到林间树洞掏出一件脏的。
出林入林,换来换去。
晚上叫小二打洗澡水,说要洗澡,实则第二天早上回来再洗。
他不像严华昌那样急躁,挖得浑身上下哪都是土,洗澡水就倒在院里,保证别人看不出什么。
一切都神不知鬼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