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节
“可拉倒吧啊,咱们不玩这个了,太危险,我带你玩好玩的去。”
说什么也不能让媳妇儿滑雪了,再让他来几个倒栽葱啊,别看着这次没有摔疼,滑雪橇万一折了,再把他伤了怎么办?
邢彪租了一个大轮胎,打了气的内胎,他坐上去,让苏墨坐在他的腿上,往下滑。
谁说小孩子的游戏他们不能玩啊,坐着大轮胎往下滑雪一样刺激。
根本不用害怕摔倒啊,坐的稳稳当当的,他还搂着自己的腰呢,享受着风吹过来的凌厉痛快,快速地从上面滑下去。在平缓地方打转。随着速度尖叫,大笑。刺激啊。
媳妇儿喜欢,邢彪拖着大轮胎吭哧瘪度的再拖上去,在坐着滑下来,苏墨越玩越高兴。有种感觉回到小时候,他那时候还小,好多小伙件在冰上,坐着滑冰车,背后的小朋友推着,快速的滑行。
要不说邢彪坏呢,他还记着把苏墨冲撞了一下的那个人呢,陪着苏墨滑雪,还四处踅摸那个人,看见那个人又准备滑雪,邢彪拖着大轮胎上去,据离他不远的地方,拉着苏墨坐下,看着那个人滑下去了,他们两口子一挤眼的,也下去了。
那个人不是耍酷吗?他滑雪得瑟的好像这个雪场都装不下他了,左边右边的来回冲,邢彪故意靠近他,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看着那个人还是s路线划过来,眼看着离他们也就不到一米的距离,就要绕道另一边去,邢彪伸手抓了一把雪,冲着那个人的脸就砸过去。
也就赶巧了,这速度这反映的灵敏也就邢彪这个做惯坏事的人能干得出来。那个人风镜上突然多了一坨雪,反应不及,哇哇哇的乱叫着就往下冲。
滑雪道的最下边,就是场道的尽头是摞的高高的轮胎作为援冲,一般都不会到这里,可这个人是耍帅吗?速度很快,刹不住车了,着急嘛慌的去弄眼睛,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冲着这些轮胎过去了。
哇的一声惨叫,这个人就砰的一下撞在轮胎上。啪叽掉在地上。捂着鸟蛋满雪地里打滚了。
“啊哟,我看着都疼。他的小鸟估计要断了吧啊。”
啧啧啧,他的人成大字型的贴在轮胎上,轮胎一个叠一个的,好巧不巧的,他的小鸟撞在两个轮带中间。不被卡一下,也要因为冲击撞一下。
“赶紧跑。”
苏墨可不想做了坏事还被抓,赶紧跑吧,这俩做坏事儿的属黄花鱼的,溜了。
要不说他们是一家的呢,坏事儿一挤眼的就干出来了。
苏墨笑的坏坏的,有时候干坏事儿感觉很爽呀。
“玩也玩了,媳妇儿,咋们走吧。”
邢彪真的不希望媳妇儿一直在这,顺着他玩了,那就走吧,现在特别希望苏墨去丽江古城发呆去,至少那里他不会呼吸困难。
“没玩够呢。”
“再不走人家找上咱们要咱们赔他小鸟可咋整啊,干完坏事儿赶紧撂啊。”
想想也对,好多人把那个人围上了,他们再不走追究起来就没完了。这俩缺了大德的,还真的溜了。可怜那个人鸟被撞得,只能一瘸一拐哈巴着走。
可惜苏墨到了丽江古城也不能去发呆,也不能去泸诂湖看摩梭人的神秘,他这个身体真的是伤元气了,到了客栈,第二天就开始发烧。
把邢彪吓得一天也不敢耽误,带着媳妇儿回去,直接住进医院。
哎,好好的浪漫的蜜月之旅,以进了医院告终。
雪山的温度他能受得了吗?还别说一个倒栽葱滚下山坡,脖子里都是雪,还在半路上冻了一会,重感冒啊,苏墨感叹,在玉龙雪山着羽绒服还觉得不暖和,在这边热的衣服都穿不住。这国家太大,有时候也蛮神奇的。
一次感冒,苏墨住了半个月的医院,这也不排除邢彪的刻意延长时间,非要苏墨一点也不咳嗽了,才能出院。
“媳妇儿,你都成林黛玉了。”
这下苏墨就实在讨厌打针,也必须要在医院吊水了,邢彪寸步不离的陪着,就怕针尖穿破血管,让苏墨更受罪。
出去玩苏墨精神头很好,在丽江放松,没有压力没有负担,吃好的玩好的,苏墨都胖了一些,可这么一折腾,那脸又小了。时不时的还咳嗽几声,邢彪心疼啊。
“你希望我跟他一样的结局?”
“呸,胡说八道呢,我是想让你赶紧好起来。”
“是你不让我出院的啊。”
简单的感冒,都没有肺部感染,他住院多久了?蜜月都没有玩尽兴呢。
“丽江我没有玩够,本打算顺着丽江到云南的。”
“没事儿,好了咱们再去。一家子都去。”
带着丈母娘儿子,一家子都去,那就是度假了。还省去了他天天背着苏墨打电话这事呢。
说起儿子,他儿子会坐着了,自己做着玩玩的很好,还长牙了呢,长了四颗小白牙,跟个大耗子一样,好玩着呢。夏天了,热了,大淘就穿一个小背心玩,小胳膊小腿儿,肉乎乎的露在外边,跟个福娃一样。
喜欢玩水,把他脱吧干净了丢在水盆,跟个鸭子一样扑腾,笑的嘎嘎的。招人稀罕着呢。穿一件小红兜兜儿出去玩,谁逗他他都笑,都夸他儿子长得好呢。
好不容易吊完水,苏墨跟邢彪商量,去办理出院吧,我真的想家了,在这我郁闷得慌。
“郁闷啊?你也会郁闷啊。”
崔勋探望苏墨,正巧听见苏墨说郁闷,这让他笑的张狂,提着一篮水果,站在门口那叫一个得瑟。
“让你在丽江一玩玩一个月,让你刺激我,你悠哉悠哉忘了时间去度蜜月,把我累翻了。在医院住着吧啊,我不会给你公费医疗的。”
每一次着见他在摇椅上喝茶晒太阳,慵懒的跟老猫一样,崔勋就羡慕的牙疼。哼哼,苏墨,你也有今天,你也会郁闷,不是你让我郁闷的时候了?
“你大爷的,跑这来刺激我媳妇儿啊。”
邢彪不爱听了,崔勋哲不是摆明了欺负苏墨吗?那可不成啊,邢彪忽的站起来,拎着崔勋脖领子丢出去,死话不让苏墨去他那里上班了。
崔勋在屋外都听到邢彪喊着,不给他干了。
崔勋可不能丢了这员大将啊,等苏墨出院了,摆了一桌,邢彪这才哼着。本来我是要给我媳妇儿盖律师楼的,看你这么诚心的份上,再给我媳妇儿一个月假期,我就原谅你。
苏大妈也天天去看苏墨,苏大妈早就想让苏墨自己带孩子,孩子还是跟着自己的俩爸爸感情比较亲啊,彪子一直迟迟不开口,苏大妈着急呀,每天话到嘴边了,又咽回去。看着儿子躺在病床上,翻看着书籍,时不时咳嗽一下,那脸色苍白苍白的,那手腕的骨头都快支楞出来了,一场感冒虽然让苏墨的肺部没有发炎,还是伤了元气,苏墨这个身体,让他们更担心。这孩子交给他,苏墨也照顾不来呀。算了吧,别说了。
养着吧,他们养着大淘吧,等苏墨身体彻底好了,真的强壮了,再说吧。
邢彪从张老头那里掏腾来药方,苏墨的身体要大补,好好的养。这个家还要苏墨支撑呢,他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可以。就差把苏墨塞在中汤子里。
这一喝中药,就是三四个月。
喝的苏墨能吐了,邢彪变成营养师了,什么该吃,什么吃了对他身体好,什么吃了清肺,都一清二楚。最夸张的,他知道吃梨对他身体好,就那种酸梨,一咬下去能冒酸水的那种酸梨,邢彪也不知道从哪弄来一筐。往那一摆,苏墨看着牙齿都冒酸水。这种水果他真的吃不下去。
他吃不下去邢彪有办法呀,今天蒸酸梨,明天糖拌酸梨,后天银耳炖酸梨。
苏墨为了能尽快把这些酸梨消灭了,拿着大塑料袋往崔勋的办公窒拿,你吃,都吃了我还谢谢你了。
崔勋就吃那种软乎乎的酸梨。苏墨看着就牙疼。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害喜了呢。”
“我害喜不太可能。你怀孕倒是有可能。前几天我怎么看见邢彪抱着一个孩子去打预防针啊。看他那样真的是很喜欢那个小孩,虎头虎脑的,大眼睛。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亲儿子呢。当时我一愣,我真以为你偷摸生了一个孩子呢。”
苏墨皱了一下眉头?
“看错了吧。”
“没有啊,你老妈还跟在身边呢,给那个孩子擦嘴,拿吃的,看起来很喜欢这个孩子。”
这是怎么回事?哪来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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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我儿子会叫爬爬啦
大名刑昀,小名大淘,很快就一周岁了,如何认祖归宗,这个问题,让除了苏墨以外的这家子人很头疼。
对于大淘,苏墨是一无所知,这群人隐瞒的也好。白桦知道真相,以为邢彪不带回去,是因为苏墨的身体,毕竟这一年来,苏墨进医院的次数真的很多,人都瘦了不少,精神头十定。邢彪都给媳妇儿下跪的主儿,绝对把媳妇儿当祖宗啊,舍不得媳妇儿太累,没带回去呗。也就没问啥,也没跟苏墨说,毕竟这是他们两口子的事儿。
九指儿大嘴儿他们也知道这个孩子,但是他们以为这个孩子是彪哥的,苏律师太强悍,彪哥不敢带回去,在外边偷着养,更没人敢跟苏律师说啊,那不是让苏律师跟彪哥打起来吗?日子刚稳定没几天,谁也不会做这个坏人啊。破坏人家婚姻是罪孽。
崔勋不知道这事儿,无意中提起,苏墨也只是觉得奇怪。
这一年,邢彪很忙,从蜜月回来之后,他又是忙着照顾自己,又是打理生意,有时候深更半夜还要出去,苏墨也没多想,生意做大了,人肯定特别忙。
好在邢彪保证,每天都跟苏墨吃一顿饭,搂着苏墨睡觉。
天天睡在自己身边的人,能有什么事情隐瞒自己的?他身上没有那些妖娆少爷的香水味,料想他也不敢干出什么。男人嘛,不都需要应酬,新店生意好,保全公司发展的不错,成绩斐然。苏墨对他那是相当放心。
邢彪忙什么?儿子啊。
生意上挺顺当,新店很赚钱,各个兄弟在各个岗位都很给力,也有忙应酬的时候,但是他总要抽出两三个小时陪儿子。
苏大妈说的,小孩子脑袋瓜可聪明了,他会记着你的味道,记着大人的脸,要让他熟悉你,这可是亲父子啊,可别把感情扔生分了,难道要小孩子长大了说,我爸爸从小就没管过我。
亲爹苏墨孩子都没看见过,他这个亲爸爸再不管不看,他儿子不要太可怜。
深更半夜出去说有应酬,那绝对都是看孩子去了。
他现在可是好爷们,烟酒适度,美色不占,大把赚钱,看护儿子。
他可以学着爱情公窝那句经典台词了,好男人就是我,我就是好男人邢彪。
大淘真没有对不起他爸给他取的这个名字,越来越淘气。大淘喂养的好,三翻四坐,七拿八爬,这孩子都提前完成了,六个月满床的爬,爬得飞快,一转眼看不到,在地上了。大头朝下掉下去,掉疼了也只是摸摸脑袋,继续爬。
满屋子探险。
耗子窟窿都让着小崽子翻遍了,完全是破坏大王那一拨的,给他买一个电动玩具,大淘看几眼,吭哧一口咬上去,脑袋掉了。
邢彪仰天长啸啊,真不愧是我儿子,破坏力真强。
涨了六个牙齿,跟个小兔子一样,逮什么啃什么,有时候竟然抱着桌子腿啃。每次都让他吃的滚瓜溜圆啊,没有一顿不给他饭吃啊。怎么见什么啃什么。
苏大妈说,这不是苏墨的孩子,我家苏墨小时候很乖,绝对不是这个恶狼样儿,这就是一个小狼崽子啊。
邢彪摸着下巴琢磨,那天晚上,他也硬了,他先把苏墨撸射了,他射了没有?他的那啥跟苏墨的那啥是不是混在一起了?所以,这个孩子算是把他们俩的优点缺点融合了?
胆子贼大,夏天带他去散步,树上掉下的毛毛虫,这孩子都敢去拿,拿了还不算,直接往嘴里吃。
但是就怕一样,怕打针。只要一进医院的大门,这孩子本来笑得持别欢腾,一下那脸就吧嗒落下来,死抱着脖子就不松手,挣扎蹦,给他打预防针,他要不跟着去,这预防针绝对打不了。哭得鼻子冒泡啊。由此断定,这是苏墨的种。
身体很健壮,喂养得好,抱出去比一般的同龄孩子都大一圈,他说话还早,八个月就会萌话儿,爸爸这个词儿时不时的蹦出来。
邢彪永远也不会忘了第一次大淘叫他爸爸。那次他能感动的哭。
第一次叫爸爸这天,邢彪这辈子也忘不了。那是两个月前,大淘八个月。
把大淘放在肩膀上,拉着太淘的胳膊满屋子转悠,大淘笑的嘎嘎的,这个孩子估计真的是邢彪的吧,啥都敢干,多高都不怕,这么点的孩子,在他爸的脖子上,他还能一手抓着邢彪的头发,一手去购天花板上的氢气球。
肉乎乎的屁蛋子,在邢彪的脖子上叽叽的蹲坐,那俩小胖腿一直挣扎,想要站起来。
“哎哟,哎哟。你爸我的脖子都快让你这个小兔崽子坐断了。这么大劲呢啊,你咋这么胖呢。”
一个男人最帅的时候,就是把自己的孩子举过头顶,让孩子骑大马,跟孩子一起有说有笑的玩闹。那会让一个男人很伟大。
一手撑着大淘的后背,怕他一高兴的在闪过去,一手抓住孩子的小脚丫子。
太淘一直都很会呲尿,跟爷爷奶奶玩,绝对不会尿在他们身上,可就是跟邢彪在一起,什么地方他都敢尿。
这不,童子尿顺着邢彪的脖领子往下滴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