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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作h

  女人刚刚睡醒发出来的声音又乖又软,懵懵懂懂的伴随几分酥软的呻吟。白涧顶得更厉害,里面隐约地传出一些抽泣声。
  艾泽波澜不惊地继续汇报,细节到如何安置梁敬山的财产和家属。
  白涧把她抱坐在身上,靠在床头时神情几分慵懒几分沉迷,眼神在女人雪白的乳和嫣红的唇上流连。
  “他名下的财产不要碰,检察院那边会有人去查,至于家属,你让蝎子去办。”白涧舒服的喘出几声,“对了,别漏掉那个小家伙。”
  “梁敬山和情人生的那个儿子?”艾泽想起来,“他才五岁。”
  就算当天他目睹过白涧去找梁敬山,估计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白涧嗤笑,“五岁?五岁正好是培养一个变态杀人犯的最佳年龄。”
  艾泽正视起来,“这件事我亲自去处理。”
  艾泽走后,白涧才抬起她的臀疯狂抽插。他憋了许久,现在才能尽兴。
  向吟已经哭得没有力气反抗,只能任由他又把人拽到床沿。
  她跪趴在床上,抬起臀瓣让他后入,阴茎插着大开大合地顶撞,射精后他又捞起她软绵绵的腰,一寸一寸地从背脊吻到她的唇。
  肩膀还在颤抖。
  白涧用手抚摸着,阴茎拔出来,在她尾椎把龟头上的精液都蹭干净了才低声哄:“去洗个澡。”
  他踩着地上,抱着她一步步走向浴室。向吟低眼才看见地毯上全是凌乱的床单。
  “你的杰作。”他还有心情调笑。
  向吟的嗓子已经软得说不出话,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白涧喂了她一口水,她才出声:“别把你的帽子扣我脑袋上。”
  “当然也有我的一份功劳。”他把人抱紧浴缸,温热的水漫到脖颈。
  这个温度刚刚好,两个人相拥靠在一起,仿佛恩爱多年的夫妻。
  白涧分外怜惜地看她,手指摸过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是不是除了在床上,你的嘴都这么硬?”
  “比你的鸡巴硬。”她气急了,“做完了吗?做完了放我走。”
  白涧听得大笑,抬起她下巴吻住她的唇。向吟没有力气反抗,只能任由他在口中肆虐。只是他手部的动作揉得她浑身酥软,隐隐地似乎又要再来一次。
  白涧却是把手指按在阴唇的部位就没有再深入。
  “我喜欢你这个样子。”他睁开双眸,黑白分明的眼珠透亮,“这里肿了,一会儿再给你上点药。你休息半天,晚上我们再继续。”
  他并没有打算放她走。
  “你疯了吗!”昨晚索取过度,今天上午又是在床上度过的,向吟已经被弄得骨头酥软。
  白涧吻她,“你也可以这么理解。陆瞻那小子不知分寸碰了你,那么接下来的时间,你都属于我。”
  向吟哭着挣扎,但除了溅出一些水花并没有任何作用。
  从浴室出来时已经是下午一点多。
  卧室已经被人打扫干净,床单也换了新的。空气中令人血脉喷张的旖旎香淡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清新淡雅的青草香。
  阳光从窗纱中漏进来,金灿灿的铺在地毯和床角。
  向吟赤身裸体,没有穿任何衣服,手脚都被红丝带捆住。
  “一会儿有人进来给你喂饭,我下午六点回来,你在这乖一点。”白涧穿好衣服,出门时不忘低头亲亲她脸颊,“我的未婚妻。”
  那枚婚戒重新套进她手指。
  这时白涧才觉得,物归原主,是这世上最合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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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去见梁敬山,那人倒也识趣,没有露出太多的破绽,写的血书也很符合他畏罪自杀的心理。
  检察院已经立案调查。
  张仲勋那边的动作也大,专门成立了一个重案组,个个都是精英。
  白涧挑了张照片出来看,轻笑,“还有校友呢。”
  不过都是生面孔,有一个看起来还比较稚嫩,估计是刚毕业没多久。
  算起来,应该称呼一声师弟。
  不过这些都是细枝末节的小事,警察并不会查到他们头上。
  艾泽处理干净后回来,见他两道如墨描摹般的眉毛下,眼睛神采奕奕。
  “这是得偿所愿,心满意足了?”他话里带笑。
  如果忽视掉脸颊上的那道掌印,他现在确实面含春光。
  她下手重,白涧并不在意,“她舒服就好。”
  模棱两可的态度,很难不让人想歪。早上他过去时,男人还在床上抵死缠绵。
  听那叫声,她不像是不舒服的样子。
  艾泽笑笑,“看来这一巴掌,怎么样都得挨。”
  白涧之前还说不会强人所难,昨晚到底还是忍不住把人抱了回来。
  月牙湾是他名下唯一干净的东西,把向吟安置在这,四处都是他的人,比在别墅林那边强百倍。
  向吟是被白涧抱过来的,连鞋都没穿。
  他这里肯定不会缺东西,即便缺,一个电话也能叫人送过来。
  可是白涧偏偏让她全身裸着。
  “你想穿也可以,衣柜里都有。”男人坐在落地窗前看报纸。
  剪影优雅高贵,外套挂在旁边,身上的西装马甲衬得他越发身姿脱俗。
  第一天中午她没吃饭,晚上他回来,见餐车里的东西还是一样没动。
  白涧不知道她这样是想做给谁看,但绝食在他面前并不管用。即便是饿得没力气了,该做的事情还是会做。
  一次还没结束,她就学乖了要吃东西。
  “吸出来,给你吃。”白涧把肉棒送到她唇边。吞吐间她喉咙被捅得难受,眼角溢出许多生理性泪水。
  白涧一边享受一边心疼,最后还是拔了出来,只射在她脸上,唇角也是黏得一塌糊涂。
  他俯身勾着她舌头舔,“记住,下次再不吃饭,我就真喂进你嘴里。”
  从那之后,她学乖了不少。但要让她穿他的衣服,她还是做不到。
  “那就让我裸着吧,我乐意裸着。”向吟一不做二不休。
  现在室外温度已到零下,室内却还是常温。她不会冻着,只是觉得每天这样裸着被操,极其难为情。
  每天上午八点,艾泽都会准时向他汇报工作。
  他要是不介意别人看到她的身体,那她也不用管那么多。
  白涧似乎猜透了她的小心思,放下报纸走到床边。
  趴上去,床角塌陷。
  “他不敢越过这道纱帘,你也走不出去。”白涧抚摸她身上的曲线,“阿吟,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谁也无法共享。”
  动作温柔,眼神也越发迷恋。落下来的吻从缠绵细碎,逐渐变得火热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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