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 石头无相神竟然是……
第455章
君恩灏深情款款的话响起:“本王受点苦倒是没事,本王怕的是欣欣跟着本王受苦,本王想给她上好的生活和无尽的荣耀。”
一直在外面听话的孙欣听到这话,心潮澎湃的,没想到堂堂灏王竟待她这般真心。
她的心滚烫滚烫的,一头热血冲上了头顶,她忍不住推门而入:“王爷,我有法子让他们不敢瞧不起你,王爷也不用因为失去了兵权而感到难过悲伤,我家里有一块兵符,而且还是虎符,王爷若是有了这块儿虎符,看谁敢看不起王爷,保准那些人对王爷十分尊敬。”
听了这话,君恩灏和心腹相互对视一眼,彼此的眼神里蕴着心照不宣。
君恩灏迅速转换了眼神,他低垂着眸,再掀起时,款款一片:“这,是你家的虎符,同本王又有什么关系呢?本王……还是自己想法子吧。”
君恩灏这条毒蛇最擅长伪装和演戏了,他这幅可怜的样子让孙欣十分受不了,她上前,忍不住一把握住了君恩灏的手:“灏王,将来咱们可是一家人,你说什么你家我家的,这不是见外了么,再者说了,那块儿虎符我觉的还是放在灏王这儿更适合些。”
君恩灏还是不作声。
这个时候,比的就是心理战术了,谁愈是能沉得住气谁就赢了。
显然,孙欣根本就不是君恩灏的对手。
见他犹犹豫豫的,更加觉得他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了。
她赶忙上前,踮起脚尖在他的鼻尖上轻轻的吻了下,而后娇羞的捻动着脚尖。
“灏王不答应我是不是不拿我当一家人啊?”孙欣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孙大学士夫妇若是瞧见自己女儿这幅求着人家把虎符收下的样子,必定会被气的吐血。
君恩灏见他等的火候到了,只好哀叹一声,状似哀叹,状似无奈的把她圈在了怀里,十分宠溺的用手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脑勺,这个动作足以让孙欣这种从未涉世过感情之人攻破心房了,她的心跳的异常的快,耳边充斥着君恩灏无奈的话:“傻瓜,你都这样说了,本王怎么忍心浪费你的心意呢。”
孙欣见他答应了十分欣喜。
君恩灏托着她的脸,深情款款中还夹着担忧:“可是,岳父大人现在不喜欢本王,又怎么会把虎符给本王呢?”
这个计划一直在孙欣的心里转着,只是一直在犹豫着。
现在终于有机会说出来了,她赶忙道:“我有一个法子……”
孙欣压低声音,用极其讨好的口吻把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
君恩灏听着这计划,果然符合她的脑子,他心里暗骂着她蠢货,却是一幅心疼的神情看着她:“真是辛苦本王的王妃了……”
孙欣听着君恩灏说的话,她的眼睛都冒着星光,不敢置信的重复了一遍:“你,你方才说什么?”
君恩灏捧着她的脸:“本王做给你看。”
他差人把管家叫来:“让府上所有下人去大堂一趟。”
“是。”
不到一刻钟的功夫,灏王府的下人们整齐划一的排列成了一排。
君恩灏坐在台上,他看着在座之人,拿出了王爷的气势,手臂往前一伸,扬着手:“所有人还不见过王妃。”
孙欣听着君恩灏的话心跳加速。
她虽说在此住了许久,但他从未这般大大方方的承认过自己。
她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下人们虽说惊讶,但不敢违抗君恩灏的话。
他们齐刷刷的跪在了地上:“见过王妃。”
孙欣被这震耳欲聋的声音震的极为震撼,她接连后退了好几步,不知所措的看着君恩灏。
君恩灏笑意吟吟的看着她:“王妃难道让他们这么跪着么?”
孙欣的脸通红,她想着现在的身份,仰了仰头,挺直了腰背,把手掌往外一伸,强端着架势:“起吧,以后好生听从本妃的话,本妃必定不会亏待你们的。”
君恩灏看着她装腔作势的样子不由的鄙夷。
有了这么一遭,孙欣愈发坚定要帮助君恩灏把家里的虎符偷出来了。
过了三两日左右的样子,孙欣便回家了。
这消息传到了江隐的耳朵里,神手神采飞扬的说:“这孙欣回家了,哭的那叫一个惨啊,到了家就对孙大学士夫妇跪了下来,又是认错又是哭泣的,说是不应该离家出走,也不应该擅自做主自己的大事。”
“这孙大学士夫妇见自己的女儿这般可怜,怎么忍心不原谅呢。”
帝行湛宛如一个浪子般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时不时的剥一个葡萄喂在江隐的嘴边。
江隐觉得他这行为太黏糊了,有时不接,帝行湛便会倔强的擎着等着她张嘴。
江隐含着一颗葡萄,吞下后才浑沌的问:“你怎么看?”
帝行湛还是那副邪魅妖娆的样子:“呵,很简单,孙欣这种性子怎么可能改过自新回家认错呢,想来是君恩灏在她身上用了什么计策了。”
江隐重复着呢喃着这两个字:“计策?”
她秀气的手指搭在侧额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敲打着:“灏王近日最大的烦心事是什么?”
帝行湛嗤笑一声:“还能是什么,军营被迫交出去,手上唯一的那点军权都没有了,现在很多人都明里暗里的不尊重他,之前站在他阵营的人,有的都已经蠢蠢欲动的想离开了。”
江隐递给帝行湛一个眼色:“孙欣忽然回去,这是事出反常必有妖,去查查孙大学士手里有什么吸引君恩灏的东西。”
帝行湛让神手回神殿。
神殿内置着好几个小格子,这些小格子内摆着帝行湛掌握着的很多人的秘密。
约莫半个时辰左右,神手便回来了:“王,老祖宗,孙大学士前几代都是忠良,不但是忠良还出了一个英勇的老将军,这将军十分厉害,以一人之力将敌人击退了,因为功勋太大了,再加上老将军亲自培养过一批黑士兵,先皇而且十分信任孙家,就把一块虎符放在了孙家手里,让孙家世世代代的留着,留给最可靠的人,为的就是防止有一日有贼人作乱,皇上陷入困境,届时,孙家可以从外调取兵力。”
江隐听后,手指有节奏的敲着:“这回就说的通了,君恩灏若是能拿到这个虎符,等于是掌握了皇上的半条命。”
帝行湛前倾着身子,俊美的眉眼贴着她:“要不要本王破坏一下?”
江隐倒是不赞同,有自己的想法,转瞬一笑的样子像一只小狐狸:“破坏什么?本祖倒是更看看君恩灏到最后大失所望的样子。”
帝行湛忍不住用手去捏她的下巴,左右的转了转,低低的,磁性的笑:“够坏,不过……本王喜欢。”
在孙欣’卧薪尝胆’虚伪伪装了将近十天之后,她终于拿到了虎符,在拿到虎符之后,孙欣便翻脸不认人的回了灏王府,哪怕她爹娘气的,哭的求她,但是孙欣却毅然决然的离开了,满脑子全都是君恩灏,丝毫没有爹娘的位置。
君恩灏拿到虎符后并没有立刻对孙欣使脸子,毕竟还有需要她,利用她的地方。
是夜,冬日的夜缠绵着黑色的网,牢牢的笼罩在了整个灏王府上。
凄厉的哀嚎声,哭泣声逐渐响起,充斥在君恩灏母亲的身上。
君恩灏母亲刚刚进入浅眠便被这一声声的凄厉声给惊醒了,要了她命的是她浑身上下都无法动弹,但是眼睛能看到东西,耳朵能听到声音。
她看着被砍的四分五裂的魂魄逐渐靠近她,血腥味直冲她的脑袋。
耳边还响起森然的,凄厉的哭泣声:“是你,都是你,是你害死了我,我要把你杀了,把你大卸八块。”
君恩灏的母亲吓的嗷嗷尖叫,但是她喊不出来,只能把声音憋在喉咙里,她的眼睛瞪的大大的。
这种极度惊恐,却又喊叫不出来,发泄不出来的情况下,首先吓破的就是魂魄了。
被君恩灏母亲害死的女子魂魄见她的魂魄吓掉了一个,想到老祖宗告诉她的话,在这个时候趁虚而入。
魂魄女子完全按照江隐的计划来办,她猝不及防的钻入了君恩灏母亲的身体里,挤走了她的魂魄,霸占了她的身体。
君恩灏母亲的魂魄飘在半空之中,她飘到了外面,看到了江隐,再看到江隐,又发现江隐也能发现她的时候,她扑了上去,狰狞着脸质问着:“你怎的在我儿的府前?我变成这样是不是你做的?是你害死了我!”
江隐没有避开她,因为她是抓不到自己的:“本祖早已看过你的生死薄,今夜是你的一道死亡坎,不是吃东西噎死就是出去上茅房摔死,所以今夜你必死,只是本祖给你换了一种死法罢了。”
“你这个缺德的,黑心肝的,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你和你儿子做了太多缺德事,也该感受感受何为遭天谴了。”江隐冷冷道,直接把她的魂魄打出去了很远很远。
江隐的身上罩着黑色的斗篷,她清冷的人站在门口,望着灏王府:“该来的,总归还是要来的。”
夜,归于宁静。
‘君恩灏的母亲’晃了晃脖子,她躺了回去,虽然无法适应这个苍老的身体,但是为了和老祖宗的计划,她也要努力的适应着。
她想着计划打算逐步开始实施。
这几日,灏王府晚上经常听到奇奇怪怪,叮叮咚咚的声音,好像是有人搬运什么东西,又好像是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丫鬟们经常私下议论着:“这声音好像是从老夫人的房间里传出来的。”
“是啊,我也感觉到了。”
“老夫人大半夜不睡觉的在里面干什么呢?”
“谁知道,感觉这几日神神秘秘的。”
丫鬟们议论纷纷的话传到了孙欣的耳朵里,孙欣现在已经把自己当成准王妃了,自然是要管的,她觉得不太对劲儿,打算看看。
府上的丫鬟们不敢随意进出老夫人的房间,但是她孙欣敢啊。
孙欣进了她房间,脚丫子在地上走着好像挺硌脚的。
她低头认真一看便发现地上有很多的小石子。
她捡起来,揣了一些拿到了君恩灏跟前:“王爷,这是我在老夫人房间里找到的,她的房间里怎的会有石头呢?真的是太奇怪了。”
君恩灏摸着石头也觉得纳闷,但是没有多想:“也许是母亲不小心带进来的。”
孙欣见他心思不在这儿便没有继续多说。
但是,一日,孙欣君恩灏和老夫人在大堂一起吃饭,老夫人伸手拿勺子去喝汤的时候,为了避免宽大的袖口蹭到碗的边沿上,她把袖子往上挽了挽。
君恩灏和孙欣的余光忽然扫到了什么,他们二人定住了,下意识看去,眼底布满了惊恐和震惊。
因为他们看到老夫人露出来的手臂上裹着一层石头一样的东西,正常人的手臂都是用肉做的,但是老夫人的手臂却是用石头做的。
老夫人迅速落下了袖子,若无其事的吃着东西。
用过饭,各自回各自的房间。
孙欣满是紧张和恐惧的看着君恩灏:“王爷,您看到了么?老夫人的手臂竟然是用石头做的,这石头无相邪……”
心里的怀疑刚滚到嘴边,君恩灏冷冷的看着她,不悦的呵斥了一嗓子:“不许胡说,这种事能随便乱说么?我看你是不想要命了吧!”
孙欣只好闭嘴,但是她只要一想到整日和一个石头无相邪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她就毛骨悚然的。
一日,君恩灏的母亲出去了,她悄然来到一个小巷子,这里面有一个房间,她进去,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看到她宛如看到了救命稻草般:“你说你能帮我达成愿望?我真的很想和徐老爷在一起,但是他的夫人凶神恶煞的,有他夫人在,我永远都不能进他家的门,也不能做正房,能不能想法子帮我除掉她?”
君恩灏的母亲声音阴恻恻的,声调都变了,带着蛊惑的感觉:“你是希望借你之手来除掉她?还是借别人之手除掉她?”
闻言,貌美如花的女子连连摆手,道:“我可不敢除掉她,要万一惹上了官司怎么好啊?”
“好啊,那就借别人之手除掉他。”君恩灏的母亲笑的阴沉。